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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光透过纱帘洒进卧室时,阮眠在季砚川怀里轻轻动了动。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男人已经醒了,正用那双深邃的眼睛凝视着她。

    早...她刚开口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刻想起昨晚的荒唐,耳尖瞬间红透。

    季砚川低笑,手指卷着她一缕长发把玩:嗓子哑了?他明知故问,指尖暧昧地划过她锁骨上的红痕,昨晚叫得太欢了。

    阮眠把脸埋进他胸膛,像只鸵鸟一样躲避他的视线。季砚川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独属于他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又往里蹭了蹭。

    躲什么?他捏着她后颈把人拎出来,昨晚不是挺会撩人的?伸着小舌头...

    不许说!阮眠急得去捂他的嘴,却在碰到他唇瓣时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季砚川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放在唇边轻吻:害羞了?他声音里带着晨起的沙哑,昨晚是谁抱着我不放,一直说039;还要039;的?

    阮眠羞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干脆把脸埋进枕头里装死。季砚川被她这副模样逗笑,大手一捞把人抱到自己身上。

    今天有个会议要开。他抚摸着她的后背,像在给炸毛的猫咪顺毛,中午回来陪你吃饭。

    阮眠闻言立刻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里写满不舍:要...要开很久吗?

    三小时。他亲了亲她鼻尖,你要是无聊,可以去画室。

    她摇摇头,手指无意识地绕着他睡衣扣子玩:我等你回来...

    季砚川眸色一暗,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这么黏人?他咬着她耳垂低语,是不是昨晚没喂饱你?

    阮眠红着脸推他:该...该去公司了...

    赶我走?他危险地眯起眼,手指已经探入她睡裙下摆,看来是教训不够。

    不是!阮眠急得声音都带了哭腔,我...我是怕你迟到...

    季砚川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饶你一次。他起身前又重重亲了她一口,中午回来再收拾你。

    等季砚川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时,阮眠还蜷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偷偷看他。他系领带的手一顿,朝床边勾勾手指:过来。

    阮眠犹豫了一下,还是慢吞吞地挪过去。季砚川一把将人捞到怀里,捏着她下巴亲了上去。这个吻又深又急,直到她喘不过气才放开。

    乖乖在家等我。他拇指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要是让我知道你又不吃饭...

    阮眠赶紧摇头:我吃...

    季砚川这才满意地松开她,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阮眠还站在原地,光着脚丫,睡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冲他露出一个软软的笑,像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宠物。

    这个画面让季砚川差点取消会议。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转身离开。

    听到楼下关门声后,阮眠才慢吞吞地挪回床上。被窝里还残留着季砚川的温度和气息,她抱着他的枕头,像只偷到鱼的小猫一样满足地眯起眼。

    季砚川不在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慢。阮眠在画室待了一会儿,却怎么也静不下心。她放下画笔,走到落地窗前发呆。花园里的玫瑰开得正好,是她最喜欢的品种。

    太太,该吃早餐了。管家在门外轻声提醒。

    阮眠这才回过神,乖乖跟着去餐厅。季砚川虽然不在,却吩咐厨房准备了她爱吃的蓝莓松饼和热牛奶。她小口小口地吃着,时不时看一眼墙上的时钟。

    时针指向十一点时,她终于坐不住了。轻手轻脚地溜进衣帽间,阮眠从最底层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衣,是上周季砚川出差时给她买的。

    她红着脸换上,又套了件季砚川的衬衫。镜子里的人影让她羞得不敢抬头——衬衫刚好盖住大腿根,走动时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

    镜子里的人影让阮眠羞得不敢抬头——衬衫刚好盖住大腿根,走动时若隐若现的黑色蕾丝简直像在邀请什么。她咬着下唇,指尖颤抖着抚上自己的锁骨,那里还留着季砚川昨晚留下的咬痕。

    唔...只是轻轻一碰,就让她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阮眠跌坐在床边,双腿不自觉地摩擦起来。她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去画室,或者至少吃点东西,但身体里那股熟悉的燥热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其他事情。手指悄悄探入睡裙下摆,触到蕾丝边缘时,她惊喘一声。

    怎么...这么湿...她红着脸小声嘀咕,指尖已经沾上了黏腻的液体。

    理智告诉她应该停下,但身体却诚实地渴求更多。阮眠慢慢躺倒在床上,双腿曲起分开,一只手撩起衬衫下摆,另一只手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上移。

    啊...当指尖终于碰到那处最敏感的部位时,她忍不住弓起腰。黑色蕾丝已经湿透,黏糊糊地贴着她发烫的肌肤。

    阮眠颤抖着扯下内裤,羞耻地别过脸不敢看自己狼狈的样子。但身体却诚实地寻求着快感,手指迫不及待地找到那颗肿胀的小核,轻轻揉搓起来。

    砚川...她小声呼唤丈夫的名字,想象是他修长的手指在玩弄自己。这个念头让她更加兴奋,手指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但这样还不够。阮眠突然翻身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像季砚川平时要求的那样。她一只手继续揉弄前面,另一只手探向后方,指尖在入口处犹豫地打转。

    骚货...她学着丈夫的语气骂自己,声音里带着哭腔,这么想要...是不是?

    指尖猛地刺入,阮眠发出一声尖叫,额头抵在床单上大口喘息。太深了...但还不够...她需要更多...

    另一只手抓起床头柜上的润肤乳,胡乱地倒在手上,然后模仿着季砚川的动作,三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

    啊!剧烈的刺激让她眼前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快感像潮水般涌来,但奇怪的是,明明已经高潮了,却还是觉得空虚得要命。

    阮眠抽出手指,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她失神地看着,突然狠狠扇了自己大腿内侧一巴掌。

    不够...还不够...她带着哭腔自言自语,手指粗暴地拨开湿漉漉的花瓣,对准最敏感的那点用力按压。

    身体再次被推上高峰,阮眠尖叫着达到第二次高潮,双腿不停地抽搐。但停下来后,那种空虚感反而更加强烈了。

    她精疲力竭地瘫在床上,泪水模糊了视线。明明已经发泄了两次,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手指无意识地在小腹上画圈,那里还残留着季砚川昨晚射进去的东西...

    快点回来...阮眠把脸埋进丈夫的枕头里,贪婪地呼吸着他的气息,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