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y6h9小说网 > > 给病态反派下药的炮灰 > 第132章
    还不待唐袅衣开口,一旁的赤貂忽地跳上她的肩膀。

    沉重感让她发软的腰蓦然塌下,手肘反撑,裙摆如花般散落。

    赤貂并不懂得怜香惜玉,尖锐的爪子在她的衣襟处一勾,单薄的布料脆弱的被划破,暗含馥郁的雪白柔肌肆意地暴露在光下。

    唐袅衣想要阻止,但又惧怕面对自己的尖锐铁器,仿佛她一动便会被毫不犹豫地刺破身子,可怜又绝望的死去。

    赤貂从她身上寻出了那瓶药,讨好地叼咬着窜至季则尘的脚边吱吱地叫,好似在等着主人的夸赞。

    白养了白眼狼貂,她只恨不得拎起它毛茸茸的尾巴,倒起来将它吃过那些东西都倒出来。

    唐袅衣不敢动,眼睁睁地看着季则尘握上那玉瓶,垂下鸦黑睫羽打量。

    作案之物都被找到了,根本就没有反驳的余地。

    唐袅衣怕得雾气在眸中,凝结出晶莹的玉珠子,顺着纯白无暇的脸上滑过下颌,沿着纤细的颈项。

    她控制不住的泪珠没入敞开的领口,雪峰似的腻白被破败的布料半遮半掩,呈现纯白与娇媚。

    他没有去看她,面上因忍耐而浮着薄薄的汗,似在极力压制药性。

    都如此了,还单手扣住她的手腕,从玉瓶中倒出剩下的几颗药丸打量。

    周围阒寂得惊人。

    这么久了,季则尘还能忍住不晕过去,想必药效不强。

    跑吧!

    唐袅衣紧张的在心中盘算,应该挣脱他如何跑,然下一息,他抬起绯红的脸,忽地擒住她的下巴。

    压在她唇下的指尖用力,檀口没有丝毫抵抗的被迫张开。

    俄而剩余的那些药,全都塞进了她的口中。

    !!!

    唐袅衣心下大惊,扭头想要吐出来,但那些药丸入口即融,苦涩的味道还伴随着一丝古怪的甘甜。

    季则尘松开她懒倚止一旁,浅笑晏晏地道:“好了,如今你也吃了,交解药吧。”

    斯文柔情的嗓音仿若在对情人呢喃,但话中的意思却明了。

    要么交出解药,要么一起受药性的折磨。

    他从头到尾都不是良善的君子,也并非风光霁月的菩萨,是披着慈悲人的恶人,有着疯狂的灵魂。

    吃完药的唐袅衣无力地伏在地上,面色绯红地轻喘,体内泛起难言的空虚,想用什么填补上。

    这药不对。

    她很肯定自己并未下错药,是亲自去药铺买的。

    可为何霁月草的药粉,变成了这样不正经的药?

    难不成是买错的时候,大夫拿错了药?

    唐袅衣反应过来身形一怔,呼吸都放慢了。

    以前看话本里写,这种药不解除就会爆体而亡,若是不想死就得与季则尘一起,尽快把体内的药解了。

    解药……

    唐袅衣的身子倏然一下瘫软地伏在地上,两扇卷翘的眼睫不停地颤抖,坠下的泪珠砸在手背上。

    她神色难忍地咬住下唇,脑子被药侵蚀得一片混沌,全是如何解除药效。

    一股酥麻从她的四肢百骸萦绕而来,身子更是热得止不住地颤抖。

    很快她的双颊浮起粉若桃花的艳色,剪秋春水的眸中浮着迷糊和茫然,粉嫩的唇微启,软绵延长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好难受。

    想要抱住冰块缓解这股难耐的热气。

    她泪眼破碎地盯着眼前的青年,眼神中透出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渴望。

    想抱他,缠他。

    想念交吻的那种疯狂,互相痴缠的快慰不断往上攀升。

    她强撑着最后的理智,期盼地问:“这药很毒吗?”

    若是不毒,她忍晕

    依誮

    过去就好了。

    但眼前的青年却眉眼潋滟地望着她,殷红的唇微启:“很毒。”

    很毒……是要命的那种毒吗?

    唐袅衣面色潮红,呼吸紊乱地慌乱抬头,欲哭无泪地望着他:“对不起,冒犯了,现在我是解药。”

    她意识已经逐渐模糊,只记得不想死。

    她顺着他握住的手颤抖的用力坐起身,无力地栽倒在他的身上,娇喘吁吁地呢喃:“我不想死……”

    他的身子很冰凉,如同一块冰凉暖玉,抱着很舒服。

    季则尘先是一怔,俄而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圈在怀中,发烫的脸埋在她的侧颈,轻颤地厮磨她的耳畔。

    少女身子小小的一团,软腻歪在他的怀里,柔柔的,软绵的喘气,像一只黏人的小狸猫。

    唐袅衣滚烫的脸颊贴紧他,轻声呢喃:“我给你解毒了,你可不能再杀我了好不好。”

    她不想玷污季则尘,但是不这样做,她也解不了毒。

    甚至她还能能感受到,意识正在被药吞噬,鼻翼间的香雪兰的气息,越发浓烈地染上她的肌肤。

    季则尘没有回应,亦没有推开她,淡眸被蔼蔼的雾气笼罩一层,鸦黑睫羽迟缓地轻颤,身体在与她的触碰下开始颤栗。

    他在想是杀了这个满口谎言的人,还是暂且留下她。

    可他喜欢她柔软的唇,滑腻香甜的舌,软绵的身子,还有被困在怀中时,被迫承受得泪眼婆娑的怯。

    杀她似乎并不太想。

    那做成……

    间隔许久,他似是回神了,垂下眼睑视线落在跪坐在腰际,正手忙脚乱的少女身上。

    她绿鬓松松的长发在光下氤氲出柔光,如披上洁白轻纱的圣女,而那截纤细的皓腕上正束着红线,下坠的线在月色下摇曳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