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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6h9小说网 > > 图谋不轨:病娇徒弟别过来 > 第202章
    况且……江岁晚想到了沈弃那双幽紫的眼眸,他可没听说过,巫族人里有紫色眼睛的。

    身为反派,沈弃身上的血脉肯定不简单,不过应该不是巫族血脉。他之前一直没有深究,毕竟沈弃就是他徒弟,是那个他在冬日大雪里捡回来的孩子,血脉什么的没那么重要。

    江岁晚暗骂了自已一声,他怎么能够怀疑小徒弟的身份呢?!

    小徒弟向来敏感,而且,江岁晚又想起了前几日教沈弃解决生理问题时沈弃那青涩单纯的模样,和那个下流变态熟练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况且不说这些,单论品行,沈弃怎么可能对他做出那样大逆不道的事?!

    江岁晚心里闪过无数想法,面上却没什么表情。

    黎宿见状,道:“如果下次你还遇到了那个巫族人,记得想办法搞点他的血。”

    “虽然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但是如果他敢伤害你,我自然会替你把他揪出来然后交给你处置。”

    黎宿眼神少有的冰冷起来,他说:“只要一滴他的血,我就可以炼制出血蛊,除非他剥离出自已身上的血脉之力,否则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只要他一靠近,我便可以知道他是谁,同时利用血蛊制住他。”

    黎宿看向江岁晚,苍白的脸上带出一抹凌厉笑意,依稀可见他曾经身为剑修的一点清寒风骨,他支着下颌,说:“小师弟,到时候我把他抓到你面前任你处置,可好?”

    第158章 身份被怀疑了

    江岁晚看着黎宿苍白脸上的一抹凌厉,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从前那个执剑而立的少年,他回过神,朝黎宿笑:“那就先多谢师兄了。”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江岁晚才起身告辞。

    临走前,江岁晚叫了他一声:“三师兄。”

    黎宿抬起眼皮看向江岁晚,他眼下泛着没有睡好的青黑,衬的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格外颓懒苍白,“嗯?”

    江岁晚说:“给你带的东西里有柏乌香,睡前可以点些,镇痛安神的。”

    黎宿在病中,平时用的那些安眠的药物便不太有效,于是江岁晚特地去寻了些柏乌香,它的香味可以缓解疼痛,平定人的心绪。

    黎宿微微一愣,然后朝江岁声晚笑了下:“小师弟,谢啦。”

    ……

    魔界。

    一棵巨大的树伫立在一片焦黑芜的土地上,树冠遮天蔽日,盘虬卧龙的树根向四面八方延伸而去,如蛇般蜿蜒。

    沈弃和一众魔界长老站在树下,面色都有些凝重。

    那棵树上长着密密麻麻的,成年男子头那么大的花苞,花苞血红,青紫色的纹路在薄薄的花瓣上凸起,看上去有些瘆人。

    沈弃依旧易容成了孤辰的那张脸,他看着那棵树,神色难辨。

    凝重的气氛下,一名白胡子长老率先开了口,“尊主大人,这树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要成熟了。”

    沈弃抚上那棵树苍老的树干,摸到了一张隐隐约约的人脸,他眉头微挑,“嗯。”了一声。

    长着人脸的树?

    这棵树是前任魔尊裴书锦留下的。

    这树此前一直被幻阵遮着,又生长在魔界深处的荒渊,于是并没有人发现。

    直到不久前,有魔修误打误撞闯入了这片土地,发现了这棵树。

    见沈弃反应冷淡,其他长老开始慌了。

    白胡子长老贪狼道:“要这棵树成熟了,后果不堪设想!”

    一旁的子息也附和:“这果子里面都是疫种和冤魂结合的产物。”

    他眼前蒙着一条红绫,白发白袍,看上去不像魔,倒是像个修仙的。

    “要是这里面的东西跑了出来,无论是仙是魔,都会受到波及。”

    另一个瘦高得跟竹竿似的长老破军也说:“虽然我讨厌那帮修仙的想杀了他们,但我可不想自已也死。”

    “这东西一旦成熟,整个世界都可能被毁灭,我还没有活够,可不想和那帮修仙的一起死,太恶心了。”

    “我也觉得,不能让真东西成熟。”

    “虽然我想那些蝼蚁都去死,但是我可不想陪着他们死,这个世界如果毁了,我们也活不了。”

    “裴书锦那疯子,他想拉整个世界陪葬,我可不想,我还想再多活个千把年呢。”

    ……

    经过众长老的讨论,大家都一致赞同毁了这棵树。

    沈弃画了个阵法,把这棵树给圈起来。

    贪狼道:“要不我们合力一击把这树直接铲飞?”

    沈弃闻言,指尖凝聚出一小簇紫色焰火攻向那棵树。

    “嗷”的一声,那树上长出一张人脸,一口吞噬那攻击。

    沈弃:“不能强攻。”

    子息见状靠近了那棵树,伸出手抚摸上那树干上的人脸,动作温柔如同在抚摸自已的爱人。

    一旁的几个长老看他这动作,被恶心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去,瞎子你干嘛呢?恶心死了。”一个魁梧的长老上前摸向那干枯的树干,“咔嚓”一声,树干上浮现出一张人脸,尖利的獠牙瞬间咬断了他的几根手指。

    那张脸大口大口的嚼着他的手指,发出“嘎嘣嘎嘣”的咀嚼声。

    “我艹!”乌川收鲜血淋漓的手,甩了甩,很快,他断裂的手指就重新生长出来,他厌恶又恶心的问了句:“这什么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