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婚》 赖婚:一、草堂托梦 “小弟!别睡那么香,给我办点事,我保你富贵荣华!” “什么事?我能做到吗?” “很简单,你给我送封信到塔山下——石门中。” “塔山下没有门,只有石头。” “你用小石头敲大石头说:‘石打石门开,杭州寄信来’,自然门就开了。” 似梦非梦,睡眼惺忪,但手上拿着一封信,这可是千真万确的。 哪来的信?不是刚在梦中所得吗?所以又觉得不是梦。 一个穷小子,父母双亡,家徒四壁,穷的一无所有,富贵荣华谁不想,可是眼前早餐都没有怎么办?还是先解决肚子问题吧! 门前有大河,河宽水满,一片沙滩在眼前,下水洗个澡,洗脸漱口一块解决。 一头栽进水里,就见前面有一条青色的鱼游来,余兵右手一扎,一条一斤多重的金丝鲤鱼到手了。 立即将它开膛破肚,腌上了食盐酱油,架在木柴火上烤了起来。 一会儿香气扑鼻,口水流淌,一条一斤多重的金丝鱼下肚了。余兵打了一个饱嗝,还想睡一个回笼觉,可是想到梦中有人托他送书信,想一想还是送信要紧,于是,余兵进屋拿了书信出来,望着大河出神。 二、传送书信 大河对面就是塔山,山不算高,可是建在上面的宝塔高呀,所以地名就叫塔山,塔山很坚固,山除了表面风化有一些小石外,几乎是一整石。 石山下面就是河,怎么过河?这里不是渡口,没有渡船,要过只能游过去,游过去不是问题,但是书信怎么办? 余兵想出两种办法:一、书信用嘴咬着,除了怕被水打湿外,换气也麻烦,万一掉在水中书信就被河水湿透了,这个办法不稳当;二、到家中取出了一口米缸——空空余也!把米缸固定在两根木架上,衣服和书信就放入米缸中。余兵采取了这种办法。 1889年5月27日上午10点多,余兵开始横渡江面,身上系了一根草绳,米缸木架与之联系一块,到达塔山下。5月的天气还是比较凉的,可是余兵用力游水,到达岸边觉得有点热,但是一上岸,经风一吹,就感到有点凉了,赶紧从米缸中取出衣服穿上。把木排的绳子系在一块石头上,拿着书信,沿岸找门——哪来的门呢?岸边的小石头也没有,要敲大石头要有块小石头啊! “有了!”米缸不就是石头吗?于是,余兵口念:石打石门开,杭州寄信来,举起米缸向大石砸去。只听“哐”的一声,米缸粉碎了,奇怪的现象出现了: 大石头一塌,洞口出现一位老者立船头,向余兵打招呼:“信使请了!老汉立于此,已有多时了,请上船!” 余兵倒也不怕,上船就上船,还怕你吃了我不成!眼前立即黑暗沉沉,耳边只听见水浪声,连老汉也模糊不清,好像是石头合上了,小船进入了另一世界。 “老爷爷!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带你去见我的主人呢!” 没有什么话说了,船在前进,慢慢的光线明亮,岸边有花有草,还有百鸟争鸣,好像是欢迎来宾。 “到了,请信使下船!” 余兵见岸边有一小庙,不大,但很富丽堂皇。老汉在门前喊:“信使到!”老汉没有进庙,只是让余兵自己进去。 门口立即出现了一位少女:“有失远迎,请小哥原谅!” 余兵睁眼一看:一位十四五岁的妙龄女郎,美得词语没法形容,感觉是美丽极了,他是没见过比这更漂亮的人了。 “小妹妹客气了,我是受人之托,送封书信而已!”说吧,把书信呈上! 少女接过书信,放置一边说:“劳烦小哥哥了,小哥请坐!” 余兵也不客气,找了一把小椅子坐下来了。 “小哥!请喝茶!旅途辛苦,一定饿了,我立即给你准备斋饭。” 听说准备斋饭,肚子立刻空空如也,俗话说,鱼消肉胀,鱼是帮助消化的,一条小鱼早就消化完了,肚子饿着呢,听说有吃的,还是高兴的。 “那就先谢谢了!” 少女没有回答,而是到厨房去了。 这是一间庙宇,不供菩萨,房间与厨房相通,坐在堂前可以看到厨房里的一切。余兵不是有心观看,而是被少女的身影所吸引。没有看到发火烧水,只见少女用一大碗放在灶台上对着碗里面吐口水擤鼻涕,完了,吹了一口气,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做成了。 “小哥!请吃碗面条充饥吧!” 余兵是亲眼所见的,这哪是面条啊?这不是少女的鼻涕口水吗?这能吃吗?肚子再饿也吃不下去啊!可是不吃,又不礼貌,肚子明明饿了,正是要吃东西的时候,哪能不吃呢?矛盾的心情激烈斗争,不吃只能找借口了。 “好妹妹!我最不喜欢吃面条,我曾被面条卡过喉咙(撒谎都不会撒,面条会卡住喉咙吗),一见面条就怕!” “这不是一般面条,这可是好东西啊,看来你是无福消受啊!” “请小妹妹谅解!我实在是不喜欢面条!” 三、诊眼送书 “你给我送来了书信,我一定要谢谢你,你说吧,有什么要求?” “小妹妹,我没有什么要求,送我回去吧!” “行!我怕你回去看不见路,我给你一盆水,你洗个脸吧!” “多谢小妹妹!路上确实是很黑的。” “那你洗个脸吧!”一盘清水放在了余兵面前,但是没有毛巾,余兵双手捧起水洗了一下眼睛,立即眼睛透亮,几乎可以透视,再看少女,没有穿衣服一样,余兵可是惊呆了。 少女说:“你的眼睛可以透视了,但是不能乱用,只有正当、急难时默念一句:天香天香!才会启动透视眼,平时仍然是普通眼睛。另外送你一本书,回去好好研读,学会了书上的知识,你就不会再挨饿了,切记切记!” 余兵带着少女的书,依依不舍,又登上了老汉的船,在途中黑暗时,老汉说:“口咬书本,下船去吧!” 余兵被老汉推下了水,口咬书本游了起来,眼前一片光明,没有多久就游到了岸边。 回到了破房子,换了一身干的衣服开始寻找吃的,一天没吃过东西了,时间也到了黄昏,吃什么?米缸都没有了,当然米是没有了,突然,想到地里还有红薯,于是拿上锄头竹筐,下地去挖红薯,挖了一筐红薯,到家天就黑了,洗了点红薯,开始发火,蒸红薯。 他记住了:5月27日晚饱吃了一顿红薯,晚上睡了一好觉。 四、小试牛刀 第2天继续吃红薯,他把书拿了出来看了一下,认识的字不多,幸好有图,马马虎虎,可以看懂一点,不懂的要请教先生了——先生在哪里? 原来这是一部医书,他下定决心熟读,可是好多字不认得,于是变卖家产买了一本字典——这就是他的先生,对医书进行钻研起来。 一年以后,1890年5月余兵16岁,他已经熟读了那本医书,该是试手的时候了,为了吃饭,他家一亩三分地早一变卖,再不解决吃饭问题,就要饿肚子了! 第一个目标是村上的先生。 先生姓胡,外乡人,是村上聘来教书的,余兵的观察,胡先生身体有病。 “先生!你身体不好!”余兵开门见山。 “你怎么这么说?”胡先生问。 “你相中杨寡妇已经近一年了,怎么迟迟不敢下手?” “小老弟厉害,我承认我喜欢她,我不能害她呀!” “这话怎么讲?” “确实我身体有毛病,要不我早成家了。” “先生,我可以给你治好啊!” “就你?大字不认识几个,还会看病,笑话!” “我称你为先生,你可要谦虚一点,你怎么认为我大字不识几个呢?” “那好,我考考你。” “你考吧!” 胡先生写了一个“睾”字,余兵说:“‘睾’字与‘高’同音对吗?” “不错!再说一个字谜语,你猜。” 孔子问两个学生:“是‘也’,非‘也’,一个说是‘也’,另一个说非‘也’,是‘也’则直在其中也,这是个什么字?” 余兵说:“这是‘乜’字,与‘咩’同音。” “小老弟不简单,我服你了,你是怎么学习的?” “这你就别管了,你的病治还是不治?” “你知道我得了什么病?” “当然知道你是阳痿。” “胡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自己说出来的,你喜欢看女人,却又怕女人,这不就是阳痿的表现吗?” “你可以治?”胡先生顾不得面子了,不但承认了,而且决心求治。 “这病好治,三副药就能解决问题。” “只要能治好我的病,条件随你开!” “我没有高的要求,完全治好你的病,三担米怎么样?” “成交!胡先生满口答应。” 一个星期后,胡先生找到了余兵说:“老弟你厉害,我服你了!我已与杨红丽试过了,我们决定结婚,三担米,随时奉送!” 余兵初战告捷,有了三担米生活就有了保障了。 五、黄金十两 胡先生吃水不忘挖井人,他对余兵说:“老弟有这种本领了不起,我给你介绍一当生意,保你发大财!” “哦!有大生意,你说说看,要是有好处我也不会忘记你!” “李家庄有一个大财主叫李世民,与唐太宗同名同姓,家有良田千顷,房屋十几间,虽然妻妾成群,却是膝下无子,求子若渴,你若能给他治好身体,一定好处多多!” “好!我去试试!” 余兵来到李家庄,大摇大摆地进入了大厅,坐在上面说:“皇帝老儿可在?” 又称他皇帝,又叫他老儿,把李世民搞蒙了。 “你是谁?竟敢走来就坐上!” “我是你家祖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可知罪?” “小兄弟口出狂言,不知我犯了何罪?” “我问你,你有几个儿子?几个女儿?” “啊!——” “你有几个老婆?” “啊!——” “啊什么?老婆是娶来看的吗?不为李家开枝散叶,不就是最大恶极了吗?” “小兄弟请轻轻说话,世民知罪了。” “我来问你:想不想生儿育女?” “想!做梦都想!” “只要想就好,我就是来给你送儿送女的!” “这话怎么讲?” “我叫余兵,我会治病,可以治好你的病,保你子孙满堂,但有条件。” “什么条件尽管开,请先生赐教!” “一、多做善事,多为乡邻谋福利;二、适当地给点报酬。你知道我也是要吃饭的。” “这好说,只要治好了我的病,一切好商量!” “本来是先看好了病再给钱的,但是我目前的状况,是你先给白米十担吧,我要先解决吃饭问题,待你婆娘们怀上了你的骨肉,再谈报酬。” “要是治不好呢?” “白米十担如数奉还,再加罚白米十担。”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余兵给李世民切了脉,开了方子并交代:“连吃6副药,每副早晚各服一次,服药期间,不得与女人同房,不听医嘱后果自负!” 余兵请人搬走了白米十担。 4个月以后,1890年9月某日,余兵主动来到李家庄。李世民热情的接待了他。 余兵说:“把夫人们都请出来吧!” 没有人去请,夫人们都自己出来了,李世民说:“请先生上坐!接受我们一拜!” 余兵说:“使不得,使不得!我还只有十六岁,可承受不起!” “既然这样,那就麻烦先生看看!”李世民说。 “这还差不多,一个一个来吧,让我号号脉。” 原配大夫人赵红华上来,余兵给她号了脉,并想看看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于是轻轻默念:“天香天香!”立刻启动了透视眼,腹中胎儿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小鸡鸡很小,但是已经形成是一个带把的,因此高声说:“恭喜夫人,恭喜庄主,腹中的胎儿是个男丁!” “什么?你可以知道腹中的男女?” 信不信不说了,赵红华高兴的下去了。 二夫人钱小荷把手伸出来,余兵看过后说:“夫人怀的是位小姐。” 三夫人孙树梅挺着肚子上来了,虽然不是很显怀,但样子还是有的,余兵启动透视眼,看到了小鸡鸡,于是说:“恭喜你怀的是大公子啊,你比大夫人都早,看来你最得庄主喜欢。” 四夫人李雪银最漂亮,可是看过了,没有怀上,余兵说:“会有的,以后再努力吧!” 李世民已经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了,高兴得有点忘乎所以了,就没有问及四夫人没有怀上的原因。只是说:“谢谢余先生!谢谢余先生!” 余兵说:“谢谢就不必了,还是说说后事处理吧!” “先生什么条件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照办!” “至少黄金十两,还有,给我在社会上多美言几句!” 李世民给了黄金十两,还给了白银100两,余兵勉强收下。 六、梦系天香 一个穷小子一下子变成了名医,在乡里是传开了,小病大病都来找他,似乎是忙不开了,但是一点,绝对不多收一分患者的钱,遇到困难的还帮点小忙。 余兵算是有钱了,第一个要感谢的当然是天香妹妹,没办法,只能梦中相见,梦中感谢了;第二个要感谢的是胡先生,买了不少礼品送给他。 这时,余兵把家里里里外外武装了一下,自己的穿戴也稍微讲究了一点。身高5尺4寸3的大小伙——漂亮的小伙、帅气的小伙诞生了!一个有才华的医生问世了! 像这样条件好的小伙子是女孩子心目中的偶像,上门说媒提亲的,可是应接不暇,余兵均以年龄小为由,一一谢绝了。 余兵想到了给他煮面条吃的小妹妹,那才是美佳人呢,果然晚上就梦见了。 “小妹妹你好!走的匆忙,连名字都没有敢问,真是太失礼了。” “小哥哥!你不是叫了我几次吗?我的名字就叫天香。” “哦!你就叫天香,天香妹妹,谢谢你了,我已经可以自食其力了。谢谢你给我的宝书!” “不用客气,你还要努力!不要睡懒觉了,快点起床做事吧!” 余兵梦醒了,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像真的一样。但是,天香妹妹的影子是印在了脑海里了。 他想起了刚刚启动透视眼的时候,他所看到的一切——天香妹妹的酮体,他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尽管只是一瞬间,可是永世难忘啊!目前怎么可能接收媒人的说词呢?心里所想,没人清楚,没人倾诉,只有把它埋藏在心里了。 七、黄金百两 1890年10月,天清气爽,万里无云,全县物质交流大会在此开幕。 物质交流就像现时的大集市,人山人海,各种物质:农、林、牧、副产品等等,都可以来集市买卖,你卖你多余的,我购我需要的,有的用钱,有的以物换物,好不热闹!最热闹的还是县衙顾来的大戏班搭台演戏,有时候还有两个戏班同时演唱,叫做唱对台戏,哪台戏演的好,台下的人就多,即为胜利了。主要是热闹,看的人多,喝彩声越大,当然就越热闹。 场地原是耕地,庄稼收完,耕地就空出来了,面积很大,提供给集市所用,多少会给点钱。 戏台的周围搭有各种小布蓬,卖小吃的最多,各种小吃都有,也有卖饭菜的,最引人注目的是赌蓬,有小赌的,有大赌的,这些蓬要收点钱,做庄的庄家要拿钱赞助戏班子的。 有赌博就有出老千的,谁也看不出来,有很多人上当受骗,农民最多。 余兵是看热闹的,一般他不参与赌博,当他发现农民兄弟上当受骗时,他气愤了。农民辛苦一年累死累活,攒点钱不容易,走进赌场玩一玩是凑一个热闹,没想到上当受骗,他叫住一位年轻人说:“大哥!我帮你下注,输了算我的,赢了归你怎么样?” 年轻人说:“好!请你帮我下注!” 余兵帮年轻人下了三次,三次都赢了,年轻人说:“谢谢你!” 余兵说:“不用谢,我劝你不要赌了,庄家会出老千的,你不清楚一定会输的,回去吧!” 庄家听到了说:“谁出老千了?”说着就有人上前要打余兵。 “出没出老千你心里清楚,我们不赌还不行吗?” “不行!既然来了就要赌!” “好吧!我就跟你赌一把,我没有钱,可我有双手,我输了,你就砍了我的一只手,你输了就砍你的手,怎么样?” 庄家是位40多岁的中年人,可以说是老江湖了,听说要砍手,还是退缩了,于是说:“这位小兄弟算了,交个朋友吧,何必要见血呢!你们走吧,不妨碍我做生意就行。” “老兄!你应该适可而止,人家赚点钱不容易,不要太贪了就行!” “好!你的话我记住了,你好走!” 碰到这样的庄家,还是有理可讲,碰到这一位就难缠了。 这是一位三十几岁的壮年,血气方刚,他一定要余兵赌一局,余兵说:“我不跟你赌,你输不起!” “我家财万贯,怎么输不起?” “我怕你说话不算数,输了不认账。” “大丈夫说话算数,只怕你输不起!” “这么说你一定要赌?” “那就赌一局吧!你输了给我黄金百两,我输了,你砍断我双手如何?我们不赌大小,猜点数,四粒骰子一共几点?怎么样?” 壮年人说:“这个有点难,你猜怎么样?只要你猜到了,就算你赢了。” “这不公平,你也猜,让你猜三次,我只猜一次,但是,必须是我摇,你不能摇,因为你——” 壮年人知道一定是怕他出老千,他想:我猜三次,你猜一次,我是多了两次机会,证券在握呢,你未必能看到里面,既然看不见,这不就输定了。 “好!就让你摇!” 结果不言而喻,余兵胜了。 壮年人不服也不行,骰子是自己的,3:1的猜法,三次都猜不中,人家一次就猜中了,能不服输吗? 可是,壮年人还是说:“这次是你运气好,我认输,可不可以换一副骰子试试?” “可以呀!你摇我猜总可以吧?” 壮年人连摇三次,余兵三次猜中,壮年人向余兵跪下了:“师傅在上,受徒儿一拜!” “老兄快快请起,我可不能当你的师傅,三次猜中,都是运气,运气而已!” 壮年人哪里会相信,可是,人家不愿意收自己做徒弟也是没有办法,只有黄金百两奉送。 此人叫蔡光荣,以后这个人还出现,请读者记住。 余兵在物质交流大会上赢得了黄金百两,那是名声大振呀! 八、按摩推拿 安乐县知县陆谦与姚州知府伍虚,同乡,同窗,同科,陆谦虽然是县令,但是论才华,陆谦要强一点,两人均为进士,陆谦是第8名,伍虚是第12名,排官时,第12名的伍虚做了知府,而第8名的陆谦就只做了知县,中间的原因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间的友谊还是很不错的,早年就定下了娃娃亲。 陆昭蓉年方十四,才华出众,貌比西施,只是身体欠佳。十三岁那年发病,渐渐面黄体瘦,每日进食不多,肚子却一天比一天大,肚子大了可不好向世人交代呀,幸好只是在绣楼绣花读书,不出闺房,陆谦到处私访民医,均治而无效! 这事怎么就传到了知府伍虚那里了?伍无情伍公子也知道了,说是陆昭蓉不检点,一定要退婚。退婚的名声可不好听,但也没有证据,说不清道不明啊,那陆昭蓉选择了自杀的道路。幸好被丫鬟梅香发现,及时救了下来。 余兵的大名传到县城,梅香说:“老爷!余先生医术高明,老爷不妨请来试一试。” “听说只是一个是毛头小子,医术高明不到哪里去!” “自古英雄出少年,哪能这样瞧不起人,女儿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父亲不妨请来试一试,就是治不好,也是没关系的!” 为了宝贝女儿陆谦亲自到余村,把余兵请来了。 余兵了解了一下病情说:“我知道了,让我看看小姐如何?” 如果平常是不让见小姐的,一个乡下小子,哪能随便看小姐呢? 陆谦说:“先生请跟我来!” 余兵看了一眼小姐,虽然脸黄体瘦可还精神,那个美人胚的架势——病西施依然存在。 余兵给她号了号脉,然后启动透视眼,发现陆小姐肚子里有大半肚子的丝线头,已经凝结成坨,一般排不出来了。“县太爷!要治好小姐的病不难:要动手术!” 问:“你是说要开刀?” “非也,非也!我说的手术是需要用手按摩。” “先生不方便吧?” “不方便就不要治!” “容我们商量一下,请先生到外厅稍等!” “先说清楚,按摩是要脱去上衣的,这比开刀好,开刀是要出血的,跟小姐说清楚,要治就得这样做,不治就算了,不要勉强!” 余兵回到大厅喝茶不说话,看看陆谦是怎么跟女儿说的。 陆昭蓉说:“父亲!脱衣服是使不得的,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为了治病那是不得已的事情,他是医生,医生面前没有男女的区别,只有病人的概念,只有你们两人自己知道。我会交代他不能对外透露半点消息的。你也要相信医生,医生的职业是会对病人保守秘密的,再说你只是脱了上衣,还是安全的!” “父亲!不治不行吗?” “不治哪能行!没法向伍家交代,没法向世人交代!你父亲的名声,陆家的名声都靠你了!如果你母亲还在,也会赞成你医治的,总不能看到你年轻轻的就离开人世吧?” “父亲!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人生在世都是劫,过了这个劫,又会有那个劫,为了自己,为了父亲,为了陆家,你就牺牲一点吧,好日子就在后头呢!” “我听父亲的。” 得到了女儿的允诺,陆谦把余兵请进了女儿的闺房说:“先生请高抬贵手,救救我女儿吧!” 陆谦出来了,陆昭蓉自觉地脱去了上衣,睡在床上,余兵说:“小姐!得罪了!” 于是,余兵使用按摩推拿法,使陆昭蓉五脏六腑,来了一个激烈运动。 “小姐!好了,快点穿衣服吧,不要受凉了!” 陆昭蓉侧身也看了一眼余兵:好漂亮的小伙呀! 余兵一出来,陆谦就问:“好了!” “好了,我再开个方子,连服三副,每副早晚各服一次,为小姐准备好便桶即可!” “诊金多少?” “先不交诊金,5天后我再来,好了,付黄金十两;没有好,我见小姐一面就走!” “为什么还要见一面呢?” “这么好的女孩,走了实在可惜!我要检讨自己!” 余兵开好药方走了。 九、粘上医生 五天后,余兵如期来到,陆谦以礼相待说:“先生!小女想见见你。” “怎么小姐的病没有好?” “不是的,小姐只是说要当面言谢。” “不必了,既然好了,给我十两黄金我就走!” 陆谦话还没有开口,陆昭蓉出来了:“先生!病是好了,我得当面谢谢!伍家已经提出了退婚,叫我如何对待?你得给我一个交代!” “陆小姐!我只管治病,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就不好说了。” “先生!那你叫我怎样有脸活在世上?” 余兵哑口了。伍家的事他没有发言权,人家要求退婚他管不了啊!陆小姐是自己按摩过了的,虽然最隐蔽的地方没有接触,但是上半身那可是摸了个遍,按过去的礼节习俗那是要——就是要娶这个女人,但是医生应该另论。 陆谦说:“余先生,你看这事怎么办?” “十两黄金我不要了,总可以吧!”余兵无可奈何的说。 “这不是几两黄金的事,请问:如果你妹妹遇到这种事你会怎么办?”陆昭蓉说。 “我就没有妹妹,我家就只有我一个人。” “那好,我就去你家帮工,给你做饭洗衣吧!” “这——先不忙决定,等我回去思考思考!” 一个16岁的小伙子正是青春旺盛时期,一个是县太爷的千金小姐,而且是美丽漂亮的小姐,主动地说给他做饭洗衣,这是一般人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还考虑什么?可是,现实是现实,梦是梦,余兵有梦啊! 十、赠书习武 余兵回来了,仔细想想不对劲,自己是医生啊,医生给女人看病,如果女人患的是妇科方面的病,医生就不诊治了吗?诊治人家又要嫁给他,那不就妻妾成群了吗?这是其一;再说人家男方只是提出了退婚,还没有办手续呢!这里是有缓冲余地的,如果我答应了就是拆散人家一桩婚事,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事干不得的!这是其二;其三就是自己年龄还小,不到婚配年龄。 左思右想,累了睡着了。 闭上眼睛就见天香妹妹,缓缓地向他走来。 “小哥哥好!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多谢小妹妹,我很好,你给我的书我已熟读了,如今我已经可以给人治病了,还赚了不少钱呢!” “能赚钱好啊!这样你就不会再挨饿了,可是你有了钱可不能乱来呀!再给你一本书,学点防身术吧,好好学,对你的身体是有好处的,不要想我了,再见!” “不要想我”是什么意思?思考了半天也没有想通,本来还想问问陆昭蓉的事怎么处理的,可是人走了。 余兵起床,果然发现有一本书,《防身术》,就点灯研读起来,直到鸡叫三遍天将亮,才重新上床,瞇了一回,才起来发火搞饭吃。 在才想着一个人生活的艰难,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真是感到悲哀! 吃了饭后就开始比划,书上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但总觉得力量不够,于是自制大力丸吃,加上苦练,一个月后功夫猛进。 他把回复陆谦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十一、退婚成功 余兵匆匆赶到县衙门,那里正热闹呢,原来是知府伍虚带着儿子伍无情,到县衙同县令陆谦谈退婚事宜。 陆谦说:“老同学!退婚得有理由,这婚不能退!” 伍虚说:“老同学!理由还要挑明吗?我是看在同乡的份上,给你留面子。” “不用留面子,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你女儿肚子大起来了,是怎么回事?” “没有啊!纯粹是造谣,不要听风就是雨,小女是感到肚子不适,请医生看了,是消化不良,吃了三副药就好了。” “是你给堕胎了吧?” “胡说八道!知府大人!你可是信口雌黄、血口喷人啊!” “请法医检验!” 上来一个女的,算是法医吧,要对陆昭蓉实施检验。 余兵上来了:“慢着!检验是可以的,但一定要言明,是处子怎么样?知府大人,说出来的话要负责任的,你说对吗?”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胆大,敢执问本官?” “我是给陆小姐看病的医生,小姐是绣花,常用嘴咬断丝线,误吞了线头,在胃中堆积成痰,消化不良,因故逐渐长大,服了我的药后,已经痊愈了!与怀孕八竿子打不着,我可以证明!” “你说了不算,验过之后再说!” “真的要验!” “一定要验!” “那就验吧!” 那法医对陆昭蓉进行了检验后说:“报告知府大人!小姐仍是处子之身!” “知府大人!小女是清白的,你毁坏她的名声是何用意?什么目的?”陆谦说。 伍虚不说话了,伍无情说:“目的很简单:退婚!” “为什么?”陆昭蓉问。 “我们门不当户不对,你不配!” “哦!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是瞧不起我们呢?我还不稀罕,爸!退婚,坚决退!” 伍无情,典型的公子哥,不学无术,劣迹斑斑,陆家也是有所耳闻的,陆昭蓉想:既然你们提出退婚,我正巴不得呢!什么知府?还没有我爸爸的学问高呢!靠行贿得来的,靠不住的,早晚会栽! 既然双方都同意退婚,很快就办好了手续。 十二、强硬进门 伍虚带着儿子灰溜溜的回去了,不久就犯事了,降低级别发配到边缘省份当县令,这是后话。 陆谦热情的款待余兵,叫女儿上桌作陪,余兵明白陆谦的意思说:“不可,不可!” “你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小女?” “不是的,你是父母官,名声还是可以的,我很尊敬你,尊重你,绝不是瞧不起你!小姐才华横溢,温柔漂亮,我哪有瞧不起的意思?我之所以不能答应婚事的原因有三:一、医生给人看病不分男女,女人犯病男人看,不能因为男人看了,就要娶女人为妻,那医生的妻妾不就成群了吗?二、小姐与伍家退了婚,没有受损,可以另外嫁人嘛!假若是我娶了不就是乘人之危吗?非君子所为也!三、我今年16岁,小姐14岁,又不是娃娃亲,怎么说也不能成婚!” 陆谦说:“小女意志已决,我很难劝说,如何?” 陆昭蓉自己出来了,原来她就在门后听呢:“小哥不要把话说死,我也不是强迫你立即成婚,我只是感恩于你,愿意给你做饭洗衣而已!” “小姐!不敢当!哪能劳小姐为我做饭洗衣?这不折煞我了吗?” “不用我自己动手,我会带梅香去,她会帮我,你放心!” “不可,不可以!” “不要多说了,多说就是虚伪!今天准备,明天我们就登堂进门!” 余兵无话可说了,望着陆谦发呆。 “你不用看我,我已经尽责了,你还是回去准备准备吧!” “准备什么呀?我家就只一间房,让他们睡哪里去啊?” “这个——你想办法吧!有钱吗?” “几个零钱还是有的。” “有钱好办事,你在原来的房子旁边再盖一间草房吧,先将就一下,慢慢盖新房,这不就解决了吗?要人帮忙吗?我可以派几个公差去帮忙!” “看来只有这样了。” 余兵回到村里,先到了本家村长家:“叔叔!要麻烦你了,陆县长要把女儿嫁给我,我没有房子,怎么办?” 余拥民说:“啊,有这么好的事,你有福啊!” “只有一间房,不好安排呀!还谈什么有福呢?” “一间房,两个人住,不是正好吗?” “还没到圆房的年龄呢!另外她还带了个丫头来,怎么好安排?” “那就在旁边再加盖一间吧!” “所以求叔叔帮忙!” “这好说,这对村上有好处,明天,我就带人帮忙盖房子!” “谢谢叔叔!一切开销我出,但是要快!” “你舍得出钱就好办,我叫你婶子准备房间用具,床上用品。” 余兵高高兴兴地回到了自家,心里平静多了,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睡了。 在村长的带领下,在村民们的帮助下,在几个公差的努力下,简简单单的茅草房就建成了,经过余婶的安排,住人是不成问题了。 大约下午4:00,一乘小轿进了村,在梅香的伺候下,陆昭蓉下了轿,梅香从轿中拿出了两个包袱,陆昭蓉对轿夫说:“谢谢二位小哥,你们回去告诉我父亲,说我安全到达了,请他老人家放心!” 有轿子来就有人看,尤其是小孩,大人也不少,人们议论纷纷:真稀奇,县长千金小姐下嫁平民,还是自己来的,也有人说:你没有听见村长说吗?不是出嫁,是过来帮兵仔做饭洗衣的。“哦!千金小姐为平民百姓做饭洗衣,真新鲜!” 这些都是女人们说的,男人看看的有,但都不敢大声说话,怕惹是非。 余兵早看见了,赶忙上前,接过梅香手中的包袱对乡亲们说:“麻烦乡亲们,看够了就让开了,又不是新娘子,是来帮我做饭洗衣的,看的机会多着呢,以后慢慢看吧!” “小哥哥!让他们看吧,看看怕什么?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可以天天看,不碍事的!” 乡亲们都回去了,余兵带着陆昭蓉主仆也回到了家中,把她们的包袱放在老房子里。 首先解决的是晚餐——吃饭问题,梅香说:“我来!” 梅香来的目的就是做事的,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能做什么事呢?但是要靠陆昭蓉,怕是要饿肚子的。不过陆昭蓉还是协助、学习。在余兵的指导下,梅香勉强哈哈,哎呀,我看,完成了晚饭的制作。 主食是红薯焖饭。4个菜:一个是,干鱼炒青椒;一个是香葱炒蛋;一个是凉拌黄瓜;一个是炒红薯叶。前面三个菜他们都吃过,红薯叶她们没吃过,余兵可都说好吃——在家中能有人给他做吃的,高兴、幸福! 平时余兵晚饭后,是要练功习武的,今天不行了,要安排住宿,余兵的意见是安排陆昭蓉与梅香,住在老房子里,陆昭蓉的意见是自己和梅香住新房——茅草房。 两人的意见将就不下,梅香说:“你们两人睡老房子吧,我是下人,我睡茅草房去吧!” 这句话把两个年轻人说得满脸通红,陆昭蓉是狠狠的瞪了梅香一眼,又悄悄的拧了一下梅香。 余兵说:“梅香放肆!今后可不允许胡言,你们要听我的,我是主人,你们是客,客随主便!” 陆昭蓉没有再坚持了,忤逆“丈夫”的话是不贤的表现,乖乖的与梅香在老屋就寝不说。 十三、田园生活 这样的生活一定是很幸福的,虽然只增加了两个人吃饭,可那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真是甜蜜! 陆昭蓉每天除了协助梅香做饭洗衣外,可以自由的读书、绣花、做针线活——绝对不是缝缝补补(余兵的生活很好,破衣烂裤早送人了),而是量体裁衣,为余兵做衣服,纳鞋底,就像农村的姑娘。因为长得标志,很是得村上的大姑娘,小媳妇的喜欢,很快交往了不少朋友。 余兵除了早晚练功外,就是钻研医术,给人看病。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盖新房子,准备了几个月,大兴土木,盖了一栋新房子,有4间房子,东两间,西两间,有两个大厅,简称前厅与后堂。 余兵睡东前房,陆昭蓉睡西前房,梅香睡西后房,东后房为储藏室,主要是存放中药。 前庭为门诊,后堂为餐厅,厨房盖在房后,与后堂相连,门前右边挂一木匾:《余兵医馆》 老房子拆除改为了花园苗圃,主要是种植中草药。 陆昭蓉不但很快会做饭洗衣,也学会了管理家务,给花浇水剪枝,一幅田园式的夫妻生活图,简直美极了! 十四、劝人休夫 1891年5月1日,余兵收到李世民的请柬,说是儿子满月,请先生喝喜酒。 既然收了请柬,礼品还是要备的,不过余兵不能一个人去,还是全家出动,所谓全家出动就是带着陆昭蓉主仆一块去,两人虽然没有圆房,可亲密得像真的夫妻一样,公不离婆啊! 李家的热闹场面无法描述,而李世民的热情,那真是夏天的一盆炭火——太热情了!原来是绝后的门户,一下子有了两位公子,一位千金,怎么不叫李世民高兴,而余兵就是大恩人呢! 但是,余兵却做了一件离奇的事。 当问及四夫人李雪银时,李世民说仍然没有怀上。 余兵说:“让我瞧瞧吧!再不生养就休了她!” 李雪银伸出了玉手,余兵搭了上去,一分钟后说:“请借一步说话!” 两人来到一间安静的房间,余兵说:“?你不必再生了,李世民已经有了两儿一女了,你生出来的儿子是不会重视的,不如我给你介绍一个女的,你收她为干女儿如何?” “请问先生,这女子是谁呀?” “女孩叫陆昭蓉,乃是县令的千金,我未来的妻子。” “这不合适吧,高攀不上呀!” “我只问你愿不愿意?别的事由我来敲定!” “这样的好事,有什么条件吗?” “有的。你必须要离开李世民!” “不合适吧?” “什么合适不合适,李世民已经有4个女人了,你能得到多少滋润的机会?跟着他与守活寡有什么区别?” “你说的对,没有儿女以后的地位会更低,不如另外再找吧!” “这就对了!我给你保证两条:一条、帮你找上一个好男人;二条、帮你治好病,让你能生儿育女!” “有这样的好事,我马上休了他!” “好!一言为定!” 喝完了喜酒不久,李雪银给了一封短信与李世民说:“世民!我不能给你生养后代,只好离开你了,记住了,是我把你休了!” 这正合李世民的意思,不管谁休谁,反正李雪银取了些细软走了,到陆昭蓉干女儿家了。梅香与陆昭蓉住,把后面的房间让给李雪银住。 十五、为岳父媒 陆昭蓉问:“兵哥!你给我找个干妈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明白?” “你是给我找后妈吧!” “是啊!你娘已过多年了,你爸一个清官也太冷静了,作为他的晚辈——半个儿子,应该关心一下他的生活,你说对吗?” “干妈会同意吗?” “她是不会有异议的,嫁给一个县官,那是官太太,生活可能比不上在李家,但名声好啊,算是攀高枝了,她会同意的。” “那好,我们立即行动,选个日子送上门去!” “日子不用选,过几天,你爸爸不是生日吗?就借这个机会让他们在一起!” “一切听哥的!” 在余兵家住的几天里,余兵给李雪银诊了病,只是血亏肾亏,吃了几天中药后,红光满面了,真不愧是一个大美人。 余兵告诉她,说是要把她介绍给县长。“你要主动一点,县长是个愚夫子,你病好了,一定会给县长生个儿子的,到那时你的地位就提高了,干妈就变成了后妈——真的妈妈,我也就成了你的女婿了。” 女儿带着女婿来给自己庆生,还带了一位美人来;说是女儿的干妈,陆谦有点不好招呼。 余兵说:“应该要叫爸爸吧,爸!你女儿认了位干妈,你是大才子,把干字除了,让昭蓉叫妈得了,你就把她收了!今日是你的生日,好日子,你们就圆房。好为昭蓉生个弟弟,也为我生个小舅子如何?” 陆谦半天没有吭声,望着李雪银满头大汗。 李雪银说:“老爷,我知道你是一个清官,一心为民,可是你一个人生活是不是也太清冷了,我愿意给你铺床叠被,请你收下我!” 陆昭蓉说:“爸爸!这是我们的一片孝心,你就收下吧!” 陆谦虽然有点愚,但是对于女人还是渴望的,妻子是病去多年,一直未娶。对妻子是忠,对女儿是责,对自己是愚,今天终于明白了女儿的心愿,决定收下李雪银开荤。 完成了对陆谦的孝心,余兵也准备圆房了。 十六、眼断男女 1893年5月1日县城衙门传来喜讯,李雪银怀孕了! 这是天大的好事,陆谦高兴极了,通知女婿、女儿回家热闹热闹! 余兵当然高兴,说明自己的医术高明,能够为岳父大人解决传宗接代的问题也是尽孝,接到信息后马上带着陆昭蓉进城,一定要看看这新的丈母娘怀的是男是女。 李雪银特别高兴地说:“贤婿!我知道你有这个本领,一定给我看看,我怀的是男是女?” “妈!把手伸出来吧!”余兵装模作样的号脉,可心却默念;天香天香,启动透视眼,仔细的寻找胎儿的下身,,当他发现是一个带把的时,就大声地说:“报告岳父大人!岳母怀的是带把的,恭喜、恭喜!” 陆谦问:“你这么诊脉,就知道是男是女?” “这不是小婿吹牛,是可以证明的,我给李世民几位太太诊断过,验证都是正确的。” 李雪银说:“老爷!贤婿说的是真的,我是现场证人。” 李雪银早就告诉了陆谦,自己原来是李世民的四姨太,是余兵策划的。因此李雪银的证明,陆谦相信。 十七、送女出嫁 “谢谢夫人,你是陆家的功臣。贤婿啊!我也要谢谢你!为此,我督促你,立即与陆昭蓉成婚,让我早一点升级做外公!” 陆昭蓉说:“谢谢爸爸,一定照办!” 李雪银说:“女儿呀!你就不能矜持一点?” “矜持什么呀?这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吗?我们已经相识两年了,再矜持我就变成老姑娘了!” 陆谦说:“女儿说的对,做的也好,相识两年都没有越雷池半步,该完婚了,今天你就不要回去了,三天后让余兵用八抬花轿,抬你回去,我们送你去,显显本县的威风!”又对余兵说:“你回去准备准备吧!酒宴是要摆几桌的,我们会喝完了喜酒再回来,你去准备吧!” 余兵说:“?岳父大人的话,一定照办,那我回去了!” 余兵回去又找到村长:“叔叔!三天后就是5月5日我要办喜事,你可要帮帮小侄!” 村长说:“这是好事吗?一定帮忙!不知县太爷来不来?” “来的,说是喝了喜酒再回去!” “欢迎,欢迎!县太爷到本村,我们无上光荣,我会全力协助!” “这是五两黄金,交给你了,一切由你做主!” “哪里用得着这么多钱呢?” “我不管,你承包了,多了给你,给我办得像样一点就行了!” 村长就是余兵的族叔,封建社会,村长就是族长,权力蛮大的,余村五十几户人家,连吃三天也用不了二两黄金。余拥民决定,全村动员,全民参与,平均每户5人,全村不到300人,余兵没有亲戚,决定举全村之力,办它30桌。 1893年5月5日是新婚大喜之日,余村已经做好了准备,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余兵派出去的八抬花轿,中饭后就去了县衙,一点多钟陆昭蓉已经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登坐花轿,梅香也是两人抬的小轿。 前面衙门公差4人鸣锣开道,接着乐队吹鼓手随后,然后是八抬花轿,两人台小轿,紧跟着是4人抬的官轿——县长大人坐的公轿,今天私用,送女出嫁。 当队伍离余村还有一里远的时候,余村已经响起了鞭炮锣鼓。队伍中的鼓吹手也响起了乐器,村中的乐器奏起了迎宾曲。 观看的人太多,除了余村人之外,邻村的人也远远张望,也有不少小孩跑进去看的,大人们还是有点恐惧官威的。远远的看看而已。 队伍进到余兵门前,梅香快速地下来,走到花轿前等候陆昭蓉出轿门,余兵不管别人,上前抱起了陆昭蓉就往新房走,把她放下后说:“容妹妹!你先坐一会,我去迎接爸爸!” 花轿中的人已经走了,花轿也就回去了,余兵走到官轿前说:“请岳父大人下轿!” 村长也上前施礼:“请县太爷进屋上坐!” 陆谦连忙说:“乡亲们不必拘礼!现在我就是家长,不是县太爷,喊亲家吧!今天我嫁女,也是同你们一样,是来喝喜酒的!” 不管怎么样,陆谦还是上座,按照习俗,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拜天地。 族长就是司仪:“请新郎新娘出场!” 新郎余兵就在堂前,新娘是梅香牵着走出来的。可以说新娘是太漂亮,看热闹的小伙子,小姑娘,小媳妇都看呆了。 在鼓乐声中,司仪引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时,只有县令一人,夫人李雪银未来,陆谦说:“请族长上坐,一块接受跪拜!” 族长哪敢与县令同座,死活不上,陆谦说:“你是村上的父母官,不能推迟,应该的!” 不能再推迟了,与县太爷并坐上面,接受了新郎新娘的三跪,然后再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最后开席,从5点吃到6点多,余兵是滴酒未沾边,他是要同房干那事的,不能喝酒,当然敬酒都是以白开水充当的,梅香早做了准备。 陆谦最后说:“祝女婿女儿幸福!我们要回去了!” 十八、陆家三喜 1893年10月6日,李雪银产下一男婴,陆谦十分高兴,心里想:这小子还真厉害,他的话,果然应验了! 11月6日,陆少爷须眉满月,余兵两口子前来祝贺,李雪银问:“昭蓉!你肚子怎么没有动静呢?” “妈!什么动静?我身体好着呢!” “我知道你身体好,我是说你该怀上了!” “妈!早怀上了,没有宣扬而已!” “几个月了,怎么没有告诉我们呢?” “两个多月了吧!你女婿说再晚一点,等能分辨出男女再告诉你们不迟。” “原来如此,好事好事!我是做了母亲又要做外婆了!” “还有喜事呢!”陆谦进来。 “老爷!什么喜事?”李雪银问。 “你升了知府夫人了!” “这么说老爷升了知府了!” “才来的文书,限我三天后上任!” “恭喜父亲大人荣升知府!贺喜知府夫人!我们家有三喜了!” “还有一喜?”陆谦问。 “你要做外公了!”李雪银说。 “哈、哈、哈!贤婿!陪爸爸喝几杯去!” 十九、无情碰壁 世事难料,当年同榜进士陆谦是第8名,伍虚是第12名,这第12名的做了知府,陆谦没有办法,只放了一个县令。原来伍虚家中殷实,向上进贡礼品贿赂了上面,把委派书与陆谦的对调了,犯事后,伍虚的知府被罢免了,被派往边远山区任知县。陆谦才恢复了知府的头衔,实际上,不算是升官,用现代语说:落实政策! 限期三日上任也很简单,陆谦只带了三口人,带上文书,租了辆马车就去了。 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就递上了拜帖。 看在老乡的份上,陆谦约见了伍无情:“你来干什么?” “叔叔!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 “你没有什么错,你还年轻,瞧不起我的是你父亲,有什么事你说!” “叔叔!我没有跟我父亲走,而是留下来,想在你府上某一职位。” 官是上级任免的,吏是官聘请的工作人员,得到官的重用的吏,权力是相当大的,伍无情想通过关系,在陆谦手下某一职位。 “贤侄!你父亲都不跟要跟我,你是走错门了,我哪敢用你呀?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不看我父亲的面子,也要看小姐的面子啊!” “请不要提小女的名字,你不配!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走吧!” 伍无情走了,不甘心啦,他是丢了夫人又折兵! 二 十、兑现告示 来补缺安乐知县的叫谢如春,他上任的第3天就出了一张告示: 老人患病三年,有人能治好者,可获奖励:黄金百两。 安乐知县谢如春(印章) 1893年12月8日 只是一老人,谁没有说,是男是女不明,但是医治奖金,黄金百两,写得清清楚楚。全城的百姓,甚至全县的百姓,三天后大家都知道了,而且医生看到酬金是黄金百两,没有不动心的,可是没有金刚钻,不敢揽瓷器活。这黄金百两不是好拿的。可是金钱的诱惑太厉害了,有语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前去想试试身手的,大有人在,但是许多看过病人之后的,都摇着脑袋出来了。 余兵也听说了,也打听了一下,说是一个老人,其实年龄也不太大,花甲还未满,只有58岁,年轻着呢!如果70多岁,死也就死得,用不着求医问药,但他是知县的父亲,富贵之身啊,知县也舍得花钱——也是有钱。余兵说:“容妹妹!我去看看如何?” 陆昭蓉说:“相公应该出手,救人要紧,不必拘泥报酬多少!” 余兵去了说:“知县大人!这病小人能治,请你把告示撕了吧!” 余兵看过之后说:“这病叫肝癆,肚子里已经有大量的积水了,俗话说肝腹水,还可以熬些时日,再不抓紧治疗,就……” 谢如春说:“医生既然认识这病,请抓紧时间治吧,本县一定重谢!” 余兵说:“这病有些传染,请你家人走开,把病人放在一个空房中,有人负责准备开水消毒即可。” 余兵给患者使用了银针放水,用消毒液(开水加酒精组成),不断的擦拭,把擦拭后的手巾丢到一个木桶中,又不断的给患者擦拭,直到流出来的液体颜色逐渐的透明,才拔针消毒。 余兵说:“请把这木桶处理了,埋入土中去吧!安全了,你们家人可以进来了!” 谢如春进来了,家人进来了,看见患者老头脸上泛出了红色,可以和大家交谈了。 “请问医生:是不是好了?”谢如春问。 “没有!但是可以生活自理了。还要服10付药方可痊愈!” “医生!请大堂用茶!”谢如春说。 “不用客气!我开好方子就回去。” “诊金还没有给,怎么就走?” “不忙给诊金,先按方子吃药吧!10天以后我再来,诊金以后再说吧!” 这10天中,患者按时服药不说。这位知县对余兵进行了调查,原来是上一任知县的女婿。谢如春更加尊敬了,不但要兑现黄金百两,还要加重谢礼,这是对上一任——现在的知府讨好的机会呀! 10天后余兵准时到达,先问过了老人的身体情况,谢如春说:“很好!爸!你的救命恩人来了,快出来见见吧!” 谢如春的父亲出来就要给余兵行大礼,余兵急忙拦住了:“老伯!礼太重了,晚辈受不起呀!只要你身体好我就放心了!” “如春!快把诊金奉上!” 谢如春手拿一大袋子和一小袋子,对余兵说:“这一袋黄金百两是医疗费,这一袋是玉镯一对,是送给你夫人的。” 余兵接过了一大袋子说:“这诊金我收了,那玉镯我不能收,不是我所得的,无论如何我是不能要的,谢谢!我走了!” 二十一、姚州过年 姚州是丘陵地区,大山很多,在葛仙山有一伙强盗扰民,身为知府的陆谦哪能容忍,可是,派兵出征,总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上报朝廷,当时是清朝末年,光绪皇帝执政,实权依然掌握在慈禧太后手中,这点小事哪能惊动慈禧太后,被下面压在书案中,根本就没有引起朝野重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陆谦发布安民告示: 有人能铲除匪徒之首杨虎者,赏黄金百两。 姚州知府(官印) 1894年2月1日 为了黄金百两确实有不少勇者报名出征,可是个个都大败而归,可以说是片甲不留,能够留下性命回来的就不错了。 1894年1月28日,李雪银说:“老爷!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是不是要昭蓉他们来姚州过年呢?” “哎呀,我只忙于公务剿匪,连女儿都忘记了,是该请他们来团聚团聚,你写一封书信,我派人送去吧!” 陆昭蓉已经怀胎6个多月了,收到父母的信件,很是高兴,只是路上大肚子不方便。她问:“兵哥!我们去还是不去?” “去!为什么不去?我还想去会会杨虎呢!” “兵哥!那是去出征打仗,你从未带过兵能行吗?” “行不行?我不能吹,我要检验一下我的功夫,练兵千日,我练了一两年了,也该试试身手了!” 陆昭蓉没有深入说下去,但是要去看爸妈,还是很乐意的。 余兵把家交给了族叔余拥民管理,租了一辆马车,一家就出发去了姚州。 一家人团聚非常高兴,可是陆谦没有表示出极大的热情,这一点李雪银说了:“你们的爸爸,正在为剿匪忧心呢!” 余兵说:“爸!你也不必忧心,自古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道杨虎就没有人对付得了?” “我已经出了高额奖金奖励作为刺激了,可如今仍然是束手无策!” “爸!过了年我去试试如何?” “就你?你会带兵还是会武功?这不是玩家家,那是要见血的!听说杨虎的功夫了得,很多武功高强的人都败死了,能全身而退的没有几个。” “我去试试,不行我就开溜,不会见血的!” “不行!你的宝贝儿子还会出生呢!我不能让他见不到父亲,更不能让我女儿年轻轻的就守寡!” “到此为止,到此为止!不说了,准备过年,请爸爸高高兴兴地与我们同乐!” 陆谦如今也算是有家了,又有了夫人,又有了儿子,大女儿又带回了女婿余兵,夫人带着儿子,女儿怀着外甥。一家团聚,其乐融融,没有不高兴的理由,于是高高兴兴的过了一个快乐的年。 二十二、借机上山 按道理,过了年余兵应该回安乐,可是余兵说:“爸!先让昭蓉在这里多住几日,我还有事要办,等我办完了事,我们再回去好吗?” 李雪银说:“当然好!我还想你们搬迁过来呢!你们在哪里我们也不放心呀!” 陆谦说:“夫人说的对,远亲不如近邻,你们考虑一下,搬迁过来吧!” 陆昭蓉说:“那就先谢谢爸爸妈妈!等我们商量一下再说。” 陆昭蓉不是做不了主,他是尊敬丈夫,所以有商量一说。 余兵没有理睬这些,他准备了一些采药的工具,准备进山了。 葛仙山风景如画,余兵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寻找草药,主要的是观察地形山貌,明目张胆的探山怎么行?为巡山的人抓去了,这是余兵有意为之。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在这里探头探脑?”一个喽啰问。 “采药的,你看我已经采了不少了,怎么不行?” “不行!如今什么形势你不知道?”另一个喽啰说。 “我只是一个医生,会看病,什么形势?不清楚!天要下雨?” “不是下雨,是要下刀!”一个像头目的说。 “啊!下刀?那还不快躲一躲?” “你往哪里躲?跟我们走一趟吧!”头目说。 “我只是采药的,为什么要跟你们走?” “少废话!我们三头领伤了脚,你不是说你是医生吗?我要看看你说的是真是假!” “看病是要收钱的,你们给钱吗?” “只要看好了病,少不了你的钱,少废话!跟我们快走吧!”头目说。 张七李八就是两个小喽啰,把余兵的眼睛给蒙上了。 不知走了多久,多少路程,余兵被搀扶着来到一处停下了。蒙眼睛的黑布取下来,余兵揉了一下眼睛,适应一下环境,发现是在一个大洞里。大白天的仍然是看不清、看不远,但有烛光,隐隐约约有不少人。 二十三、刮骨疗伤 (1)刮骨疗伤 “报告三大王!抓住一个可疑人,他自己说是采药的,就是他!”小头目指着余兵说。 “哦!采药的,是医生吗?证实一下身份,给我看看脚,治好了有你的好处!” “我不随便给人看病,尤其是生人不看!” “哦!还讲规矩,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 “告诉你,我是山上的三大王。” “你不就是三大王吗?还有二大王一大王不是都比你大吗?” “那是当然的。” “我想见一下一大王!” “一大王不是想见你就可以见到的,必须要经过我这一关才有可能见到!” “如果我给你治好了脚,是不是就可以见到一大王?” “这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我的心情不好,你的脚我不给治了。” “哦!给我治脚,要看你的心情,你是不是,不会治病,不是医生,找借口啊!” “不是我吹牛,只要我心情好,你的脚三天就可以治好,五六天就可以完好如初!” “你说的是真的?” “这是什么场合?我能对你说假话吗?” “那么要怎样?你的心情才会好呢!” “目前我最大的需要是要吃饱饭,我治病的习惯是饭后,饿着肚子我是不能治病的。” “那好,老四(小头目)!吩咐厨房备饭!” “这还差不多,你三大王,把脚给我看一下,什么毛病?” “被人砍了一刀,发炎了。” “还能走路吗?” “能走路还看个屁!” “不要说粗话!居然不能走路,一定是伤了骨,要刮骨疗伤啊!很痛的,你吃得消吗?” “死都不怕,有什么吃不消的?你就大胆地治吧!” “那让我先吃了饭再说。” 一会儿上了饭,有肉有蛋,很好的,余兵很满意的吃了个金光。 余兵说:“我要开始治疗了,先要准备一锅开水,一根蜡烛,还有两个壮汉伺候。” 三大王说:“老四!按他说的办,但是不知道要两个壮汉干什么?” “很简单,要把你按住我好开刀。” “不要按住不行吗?我保证不动就是了。” “不行!我信不过!” 山大王不说话,不一会,开水就烧好了,蜡烛也准备好了,余兵从小背包中取出了手术刀,先把采来的药草,用钵子捣碎备用。然后把手术刀放在蜡烛火上烤了一下,说:“请壮士按好了,我要下刀了!” 余兵用白布蘸上冷开水,在伤口周围,擦拭了一会,算是消毒。 下刀并不怎么痛,三大王也没有吭声,当用刀刮去骨头上的肉时,三大王吼了一声:“哎哟!” “按住!坚持一会就好!”没有声音了。余兵继续刮,迅速的刮,当骨头现出了刀伤痕迹后,又刮了几刀,刀伤痕迹处,废肉全部刮干净了,余兵快速的把准备好的草药敷了上去,用白布浸上冷开水,擦拭周边,最后用白布裹好,说:“好了!这脚保持不动,明天再换药!” 三大王孙耀祖,今年28岁,还未成家,不是说他没有睡过女人,做山大王的人,哪能不侵略女人的?没有成家的原因是,谁愿意嫁给强盗土匪做老婆? (2)初显身手 余兵问:“你身为三大王有什么本领呢?” 孙耀祖说:“我力量很大,几个壮汉不是我的对手。” “哦!我想见识一下。”随手找了一根木棍,直径有两寸多,“你能把它一折为二吗?” “我现在脚不方便,不好用力。” “折断它是用手,跟脚的关系不大,你坐着试试看!” 孙耀祖拿起木棍企图折断它,可急得面红耳赤,木棍仍然为木棍。 你的力量还不如我,让我这个做医生的试试,余兵说着,坐在凳子上,轻轻的一折,木棍一分为二。 在场的众人看了,无不蹬目结舌。 孙耀祖说:“你不是医生!” “不是医生能给你看病!” “那你的功夫?” “自学的,谈不上什么功夫。” “你上山来,什么目的?” “不是我要来的,是你们把我抓来的,我只是采药的,给你用的药,就是我刚刚采来的。” 对答如流,滴水不漏。 孙耀祖说:“开始时,你不是说要见一大王吗?什么意思?” 二十四、智斗大王 “听说一大王很厉害,想见见而已,有可能的比试比试一下,你说我可以见到吗?” “可以见到,我就是杨虎一大王。”杨虎出现了。 “失敬失敬!你就是大王了,不是什么三头六臂,很普通嘛!你有什么本领可以做一大王啊?” “我有一把宝刀,削铁如泥。” “我不是问你有什么宝贝,是问你有什么本领?” “我的本领说出来怕会吓到你,十八般武艺件件精通…” “算了,不用吹了,嘴上的功夫还不错,但都不实用,这样好了,我蹲个马步让你推,推动了,就算你赢了,简单吗?” “那你蹲好了!” “你进攻吧!” 当杨虎用尽平生之力推过去时,余兵来了一个急闪,杨虎立即摔倒在地。 余兵急忙急忙上前扶起杨虎,说:“大王!你太凶了,把我吓倒了,我只有急闪了,我怕你的这一推,会把我推下山去,对不起了!” “你这不是英雄所为,逃兵啊!” “英雄也是惜命的,没有了命,没有了一切!” “那你服了吗?” “不服!再来,我不躲了,死在你杨虎手下也是光荣的!” “这才是英雄所为,蹲好了,我要推了!” 经过上一次的教训,杨虎也警惕起来,防止再摔倒,这样力量就不是100%的使出,用力一推,余兵毫不动弹。 “大王!再用力推一次!” 杨虎第2次再用全力推了出去,余兵仍然巍然不动!杨虎已经是面红耳赤了,当着山上众人的眼光,这可是丢尽了脸面了。 “大王!你还是认输吧,一大王的位置让我坐吧!” “你是来攻山的?” “不是的,我才不想做什么山大王,我是来劝降的。” “要我投降官府不可能!” “你要知道你们危害地方,百姓遭殃,你们应该为地方百姓想一想,据我所知,地方官府还是比较开明的。” “昏君当政,哪有什么好官?” “当今如何,我不清楚,但我可以向你保证,知府大人是好的。只要你归顺当地,工作是可以安排的,比你在山上要强得多,上对得起你们的祖先,下对得起地方的百姓,至少可以晚上睡个安稳觉,你说是吗?” “你是什么人?说话可以做数吗?” “我是一个普通医生,说话一定算数,但不一定能兑现,我必须回去报告知府大人,由知府来裁决,如果条件不合你们的意,你们仍然在山上当大王,我就啥事不管了好吗?” “就听你老弟的,称你为老弟可以吗?” “可以的,不过今天我不能回去,明早我要为孙兄换药,病是不能耽搁的,换了药我就下山,你看如何?” “好的,听老弟的!” 杨虎吩咐山上,大摆宴席,款待余兵不提。 二十五、接受改编 (1)亲人牵挂 陆谦也在年假中,过年吧,还是比较清静的,可是晚上余兵没有回家,有点急了,人不好找,又没有电话,怎么个找法?他问:“女儿呀!你夫出门去了,说了什么没有?” 陆昭蓉说:“相公说去采药,我看他带了采药工具的。” “采什么药?怎么一天都不回来呢?” “这个女儿就不清楚了,莫非遇到了什么麻烦?” “遇到了麻烦也应该有信回来呀!” “不碍事的,相公有武功。” “啊!你相公有武功,跟谁学的,我怎么不知道啊?” “没有师傅,他是跟书学的。” “跟书本怎么学武功啊?” “能学的!他的医术就是跟书本学的,那武功也是可以跟书学的,兵哥聪明,厉害得很呢!” “你就夸去吧!天黑了还不见人影,怎么办?” “爸爸!你去安寝吧!不用操心,今天不回明天一定会回来的!” 第2天刚刚吃完早饭,余兵果然回来了,还骑了一匹马回来。 陆昭蓉说:“兵哥!一夜未归,我爸都急坏了,快去见见老爸!” “报告岳父大人,小婿回来了!” “你到哪里去了?怎么一夜未归?” “我去探了一下山,葛仙山风景秀丽,小婿流连忘返了!” “油腔滑调!上山去了吧?还不如实招来!” “报告知府大人!杨虎伏降,如何安排请知府大人号令!” “啊!杨虎伏降,是你打败的?” “是!也不是!” “这话怎讲?” “说是——我和杨虎确实比试了一下,他输了,服了;说不是——我们没有真正的比武,也就是没有动刀、动枪,是劝说成功的。” “这样就太好了!免得伤及无辜。让他做姚州副将好了,这是常规,降将降半级,表现得好再升,我也只有这个权利了!” (2)接受改编 第2天,余兵再次上山,先还是给孙耀祖换药,说:“这是最后一次,过两天就痊愈了,不过开始还是不能剧烈运动,7天以后就可以自由了。”然后对杨虎说:“大王!我最后喊你一声大王,以后就只能叫你副统了——姚州最高军官是统领,你是副统。可不可以?如果可以就下山接受改编;不可以,我走了以后,再带人来剿灭你们!” “余老弟开玩笑了,杨某感谢你了!我想问你:你是什么官级?” “我是一个一般的老百姓,普通医生,但是知府大人是我的岳父大人。” “哎呀!了不起呀!原来你是奇才呀!难怪知府大人欣赏你!” “什么奇才!懂一点武功,会一点皮毛而已,我想与杨将军结拜兄弟不知可否?” “那我就高攀了!” 杨虎三十四岁为兄,余兵才十九岁为弟,其余几个大王同与杨虎是结拜兄弟,所以二大王、三大王等都是余兵的兄长——余兵多了几?yeah.能有车的时候他们不合适,夕阳,位老兄。 杨虎等接受改编不说,以后还会有联系,这是后话。 二十六、收妾梅香 余兵本来不打接受黄金百两的奖励的,可是一想到安排几位兄长的家眷那是要开支的,意思是接受了奖励,给三位兄长每人十两,作为安家用。自己也在姚州买了一套住宅,接受父母的邀请搬迁到了姚州。 余兵做的是本行:开医馆。陆昭蓉成了贤内助。1894年6月12日,陆昭蓉生下一个男婴,起名余小龙。小孩生下后,请了一位好奶娘,由梅香管理。 梅香比陆昭蓉小两岁,越长越漂亮,女大十八变哪是越来越好看,按余兵的想法是要给她找一个好人家嫁了。 “兵哥哥!你看梅香是如此的漂亮,放给别人你舍得?” “看你说的,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有你这么漂亮贤惠的妻子守着,我已足矣!” “可是我身体瘦弱体虚,怕是应付不了哥哥的折腾!” “你相公是医生,慢慢调理会变好的,况且不是像你自己说的那样,我觉得还可以!” “我的意思是你把梅香收下,我就轻松多了。” “这是人家的终身大事,你不能够替她做主!” “是啊!虽然我们是主仆关系,可是我们情同姐妹,我找她谈谈吧!” 有一天,陆昭蓉和梅香闲谈。陆昭蓉和梅香说:“香香!兵哥要与你找个人家嫁了,你愿意吗?” “这是兵哥的意思?” “好啊!你也叫兵哥了?” “我是顺着你的意思叫的,怎么不可以?” “可以的,完全可以!” “是兵哥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 “我舍不得小姐!” “是舍不得兵哥吧!” “小姐!是的,我都舍不得!” “既然舍不得,那就嫁给兵哥吧!” “小姐!我是无所谓的,就怕你不高兴!” “我为什么不高兴呢?你给我分担了——老实说吧,我一个人应付不了你兵哥的折腾!你是帮了我的大忙!我得谢谢你!” “看小姐说的,我还难为情呢!” “从今以后再不要叫小姐了,我们以姐妹相称。” 陆昭蓉把和梅香的谈话,告诉了余兵。 “这事使不得,爸爸妈妈也不会同意的!”余兵说。 “你悄悄的收下,我们过我们的日子,跟爸爸妈妈何干?” “纸是包不住火的,大了肚子就不好看相了!” “你尽管放心!出了事我负责!” 陆昭蓉生小孩前与坐月子期,与余兵是分房睡的。余兵是干渴季,有妻子送来的美味,没有控制得住,把梅香就收下了。 梅香是十分愿意的,主要的原因是梅香也舍不得离开小姐,陆昭蓉是允许的,于是,余兵是捡了个大便宜。 1895年9月28日,梅香又为余家添了一位公子,起名余小虎。 当然余兵是很高兴的。 陆谦对余兵娶妾没有指责,自己的女儿容忍,何必多事! 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二十七、须眉被偷 1895年6月16日,陆家也添了一位千金,叫陆小蓉。 李雪银奶女儿,儿子就疏忽了。1895年6月30日天气已经很热了,一大早起来发现儿子不见了,这可是陆谦的心肝宝贝,儿子不见了,那还了得,整个房子里找了个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陆府一下子炸了锅,陆谦说:“冷静,冷静!”派人去余家问,回答是没有,再没有地方可找了! 余兵听说是小舅子丢了,那可是陆家的天大事啊,关门带着陆昭蓉到陆府。 “妈!怎么回事?”陆昭蓉问。 “天气热我带小蓉睡,就让儿子自己睡,早上醒来就不见了!” “这么说须眉是被人偷走的。”余兵说。 “有可能,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睡觉,而不是游玩走失,定时被人偷走!” “这可怎么办呢?老爷!你与人有仇?”李雪银问。 “在职为官难免得罪人,这是免不了的事,但不至于结仇!”余兵说。 “我自己认为是一个清官,得罪老百姓是没有的,与当官的打交道甚少,没有与谁有仇。” “爸!你再想一想!”陆昭蓉说。 大家都陷入深思状态,一屋子的沉静。 陆谦说:“开始来上任的第3天,伍无情来找过我。” 陆昭蓉说:“他还有脸来找你?” “他是来走门子的,求我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被我一口回绝了,伍无情是有点不甘心的样子,莫非这就是结下了梁子?” “有可能!”余兵说。 “这都是三年前的事了,要不是须眉丢失,我都忘记了。” “不防君子防小人,爸!你还不要小看这事,说不定就是他干的。” 二十八、密谋得逞 余兵猜得对,陆须眉确实是伍无情偷的。 伍无情为什么要去偷陆须眉呢?一是报复心;二是自己不能生育。 为什么报复?伍无情恨自己的父亲行贿换官,他也不赞成,但是他小无权参与意见,退婚有看法,这事也符合他的人生观,女人不贞他也看不起,可谁知道这是伍虚的幌子呢?当然这都是以后才明白的。他自己去找陆谦走门子,企图悔过的,由于表达不清,没有取得陆谦的谅解,他就下决心要报复。 自己没有力量,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他投靠了一个黑组织,经过几年努力,混到了重要的岗位,与比他大8岁的许杨花相好,那时伍无情,已经23岁了,是个大龄青年,自己成不了家的原因是与伍虚脱离了关系,靠父亲靠不着,只能靠女人了。许杨花是已经31岁了,他不是没人要,只是人家不敢要,一个黑社会的头头谁敢靠近?也只有伍无情,他要的是靠山。加上许杨花长得也还出众,看起来显得年轻得多,伍无情只是一时失足,一旦上了船,也只有任船漂流了! 两人在一起几年了,可是许杨花的肚子,不见一点动静,伍无情不急,许杨花就急了,怕的是年龄太大,生小孩麻烦,心里知道,两人中一定是一个有问题了,也许两人都有问题。 两人进行了协商。 许杨花说:“再这样下去不行,你伍家会绝后的!” 伍无情说:“伍家又不是我一个男丁,我不怕绝后!” “你不怕我怕,我许杨花的班没有人接,我死不瞑目!” “你实在是想要,我们找一个吧!” 这找一个的想法一出来,伍无情就想到了陆谦的儿子陆须眉。 伍无情派出了手下小偷谢小丁,把陆须眉给偷来了。 三岁的陆须眉还是懂事的,换了一个环境不安,整天吵着要妈妈。 伍无情说:“这就是你妈妈,你原来的妈妈已经死了,我就是你的爸爸,你姓伍,叫伍传宗,记住了!” 许杨花还是很关心的样子,做得很好,吃的,玩的都给最好的。小孩闹了几天,不见什么效果,终于在伍无情的利诱下,喊了爸爸妈妈,有奶便是娘,这就是小孩子的天性。 但是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心里始终是不踏实的。 二十九、联系兄弟 根据余兵的猜测,陆家做出了暗访的决定,知府是不可能亲自出马的,余兵理所当然的成了暗访的主角。 姚州不大,是一个小城市,但是也是专区所在地,人口比较多,地形复杂,无从下手,余兵想到了杨虎兄弟们。 “大哥!好久不见,还好吗?”这是余兵见到杨虎的第1句话。 “不瞒老弟说,很清闲。” “那就好,我有意问一问,目前姚州还太平吗?” “已经没有土匪打扰了,还算太平!” “我是问百姓生活怎么样,不是说的什么土匪,大哥多心了!” “这么说,倒是我有一事想不明白,那些欺压百姓的不良商贩怎么没人管呢?” “什么不良商贩?你是说那些欺行霸市的人啊,还有那些强收保护费的人吧!” “你知道!” “知道一点,我又不是当权的,怎么管?” “你的泰山不是知府吗?知府不管?” “知府是应该管的,可是没人来告,当官的就不好管了。” “老百姓善良,怕事,太好欺负了!” “大哥!你可以管啊!你不是当官的吗?” “地方上的事,军队不好干预。” “你可以悄悄的管呀!打抱不平不是你的性格吗?” “老弟说的好,只要碰到我手里,我一定叫他好看!” “你要主动一点,先调查调查,查查他们的后台,从根本上一锅端!” “老弟真是厉害,这么说我倒是听到一点消息,说东城有个地下组织,带头的还是个女的,那些欺行霸市的,收保护费的都是她手下,据说还开赌场出老千,骗人钱财。” “哦!这么厉害,有机会我倒要去会她一会!” 三 十、杨花求医 在孙耀祖的帮助下,查到了伍无情家,余兵化装成云游道人,手拿一摇幡,上写专治疑难杂症,不孕不育,右手拿一摇铃,走街串巷,常到伍家附近吆喝。终于引起了许杨花的注意,30多岁了,不能生育的原因她要查一查,于是悄悄的把道人请到了家中。 “先生!请给我看看有什么病?” “施主!你是没病找病呢?” “这话怎么说?”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我一望施主,就知道施主没有病,所以我说你是没有病找病!” “先生这么厉害呀!我再问一下:不生育是不是病?” “那是大病,施主没有。” “先生!实话实说,我已经30多岁了,可还没有生有过一男半女,难道这不是病吗?” “施主!此言差异,生儿育女是夫妻两人的事,施主怎么把责任自己揽下来呢?” “听先生话的意思是我夫君有事了!” “然也,然也!” “什么圆的扁的?你给我夫君看看怎么样?” “可以的,只要你付得起诊金就可以的。” “要多少钱?” “像你这样,只是一望可以免费,要是要治好,至少给十两黄金!” “有这么贵吗?” “不贵不贵!这是关系到传宗接代的大病,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施主可以去访一访,我可是最便宜的!” “好!我愿意出,明天按时来,我在家等候!” “一言为定!” 许杨花作了安排,小孩安排专人管理,把伍无情叫来就医。 读者会问:许杨花与伍无情不是住在一块的吗?怎么要约伍无情呢? 这里说明一下:不错!两人是住在一起的,许杨花有几处住处,叫做狡兔三窟,她是要请人来看不育症病,不能身边还带有小孩吧?这偷来的小孩能在这场合露脸吗?再傻也不可能抱着小孩看不育症病,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所以余兵见到的是许杨花一个人。要伍无情就医,当然小孩得另外请人管理了。 第2天余兵按时赴约,许杨花挺热情的接待了他,伍无情也还客气,还是点头哈腰,不管怎么样人家是来给自己看病的。 “这位就是你先生?” “是的,我是!”伍无情少语。 “你的身体有病,你自己不知道?”余兵说。 “我年轻力壮,健康得很,有什么病?” “不能生育,这跟年轻力壮没有关系,可以看看脉吗?” 看病号脉是正常的,伍无情伸出左手,余兵号了号,又叫他换了一手,又号了号说:“施主!我就不客气了,你是肾虚,血脉不通,精索欠通,不过没有关系,我给你扎几针,再服几副中药,就可以痊愈!” 余兵开了方子就要走,许杨花说:“给你出诊费。” “先不要给钱,两个月后我会再来,要是施主怀上了,就给钱,要是没有怀上,就算贫道医术不到家,不收分文!” 余兵也不管他们还说了什么,自己走了。 许杨花不愧为黑社会混的,对道士的举动做了反侦查,当他知道道士不是道士时,就知道是为小孩而来!不管怎样,他做好了防范准备,以至于余兵没有探到真实情 三十一、赢多赔少 孙耀祖说:“你怎么先不收他的钱呢?” 余兵说:“三哥!你放心!钱是要收的,而且分文不会少,我们去赌场看看,先从赌场,赢点钱再说!” “你有把握?” “100%!” “你就吹吧!” “老弟不是吹,只要我出手,一定赢钱!你就帮忙数票子吧!” 余兵脱去了道士服装,恢复了一般百姓服装,看起来就像一个富家子弟,与孙耀组来到一个赌场。孙耀祖问:“老弟!怎么个赌法?” “不忙玩,先看一看再说。” 对于赌孙耀祖还是了解一点的,在山上赌过,下山后不能再赌了,对余兵的医术是知道的,他的腿是人家治好的,还没有感谢他呢!对赌博,孙耀祖没有相信他100%的说法,赌博输赢是常事,常胜的没见过。 今天,他就见到了! 场上是赌大小,余兵下大时大方赢,下小时小方赢,好像余兵看见了似的。不然!他是从赌场上看出来的,下大的一方钱多,那么他下小的一方,小的一方一定是赢!因为开盘的时候一定是小,庄家是赢多赔少,赢多赔少是庄家的原则,真理往往在少数人的手里,就是从这里得出来的。 余兵说:“你想赢,千万要掌握一个原则,下钱多的那一方你千万别跟!赢点小钱就行了,想赢大钱,往往是输得精光的!” 孙耀祖跟着余兵下了几次,果然注注赢。 三十二、连中三次 他们的这种动作行为,被赌场的私密人员注意到了,向赌场老板做了反映:“让他们赢吧,赢点小钱而已!” 是呀,赢是赢了,可是只能赢点小钱,余兵说:“三哥!要想赢大钱,你就得挑起事端,我们与他们对阵,才能赢大钱!” 孙耀祖说:“这容易!”于是孙耀祖大声地说:“把你们的老板请出来,你们出老千了!”这是没有证据的话,引起赌场不满,一位庄家说:“你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看见我们出老千了,我倒是看到你下的注都赢了,是你自己出老千了吧?” “我又不是庄家,我哪里出得了老千呢!不要血口喷人,有本事我们单挑!” “怎么个单挑法?”庄家问。 “拿4颗骰子猜点数,我摇你猜,允许你猜三次。轮流坐庄,你摇我猜,我只猜一次,猜对了就算赢!”余兵说。 “赌注是多少?” “黄金万两!” “你有黄金万两吗?” “我有双手,输了我自断双手!” 庄家有点怕了,说:“黄金万两多了点,我也拿不出来呀!” “那就改为黄金百两,加一条,谁输了,谁今后就再也不准参与赌博了,怎么样?” 这是以前在物资交流会上的赌法,余兵启动透视眼,庄家先摇,余兵一下子就猜中了,把庄家吓了一跳。庄家与余兵互换了一下,余兵摇庄家猜,可是有三次猜的机会,4颗骰子共是24点,三次,只有3/24=1/8,猜中率只有1/8除了运气,那是很难猜中的。庄家一次也没猜中,余兵说是21点,1次猜中,庄家又输了。 庄家赖皮了,叫手下人去请老板,动用手下打手,想蒙混过关,孙耀祖说:“这里有这么多人,你想赖皮,还想大打出手,我们怕你们吗?你们是不要命了吗?” “谁赖皮了?哪一个可以证明?”他以为赌场是他开的,手下人多,谁也不会出来证明的。 “我可以作证:你庄家赖皮!”这人就是蔡光荣,他输过余兵黄金百两。 “蔡兄!你怎么在这里?”余兵问。 “哦!你们是熟人,证明无效!” 这时老板也喊来了,原来是伍无情。 “谁在这里捣乱?” “伍兄!一向可好?”余兵说:“这是你开的赌场啊,真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伍无情是半天开不了口啊!怎么是他呢?真是冤家路窄!但是表面上还是当无事一样说:“输了就是输了,快点准备将百两黄金奉上!” 余兵说:“钱我可以不要,但是这赌场是不能再开了!” 伍无情说:“兄弟!这有点霸道了,怎么能砸人家的饭碗呢?” “这是兑现赌注,总不能言而无信吧!要不再给你一次机会。” “这话怎讲?” “你来摇我来猜,你摇三次,我猜三次,保证三次皆猜中算赢,只有一次不中就是输了,怎么样?” “赌注是多少?” “你输了就关门!奉上黄金百两;我若是输了,自断双手在这里!” 伍无情牙关咬得咯咯的响,恨不得杀了余兵,真希望看到他是自断双手,可是结果自己摇了三次,三次都被余兵猜中了。 伍无情不能再赖皮了,乖乖的奉上黄金百两,并宣布赌场关门!… 三十三、拿钱走人 两个月后,云游道士又来了,许杨花热情的接待了他,伍无情没有露面。 余兵问:“怎么不见男施主?” “他出远门了,有怠慢之处请原谅!” “没有关系!我是来看你的,有什么反应没有?” “先生!有的!请给我号号脉,我还有问题求教!” “请把手伸出来!” 余兵按住她的手,开始号脉,停了一会才说:“恭喜施主!已经怀上了,而且胎儿需求量很大,就是口粮很大,要加强营养,我认为怀的是男婴——那也不肯定,要断定生男生女,至少还要过一个月!” “是吗?真要感谢先生了,十两黄金早就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奉上,我还有几句话求教,不知可否?”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我已经31岁了,还能顺利生产吗?” “这个没法说清楚,各人身体不一样,有人到了40岁都可以生小孩,你还只31岁嘛,问题不大,要是男孩个头比较大,可能会困难一点,痛是肯定要厉害一点的!” “有什么办法补救吗?” “没有!但是多做好事多积德,上天会照应你的,以前做了违法的事或者错的事,悔过自新,上天也会宽恕你的。一句话,好人有好报,上天是很公平的!” “谢谢先生教诲!”许杨花心里更加清楚余兵的目的。 “有什么困难,只要通知我,还是可以提供帮助的!” “先生!怎么联系你呀?” “你先生知道,只要说是你先生的老乡,他会明白的。” “先生是——” “不用多问,付了诊金我就走!” 许杨花给了十两黄金,余兵拿了钱就走了。 三十四、夫妻争吵 许扬花问伍无情:“我问你,你有几个老乡?”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先别管,老实告诉我:你有几个老乡?” “老乡多得很,你要问哪一个?” “比较有名的!” “最有名的就是陆知府!” “你认识陆知府?” “他与我父亲是同村、同窗、同科,我当然认得!” “这么说那个云游道士,你认得喽?” “我怎么会认识云游道士呢?” “他今天来了,断定我怀上了,而且有可能是怀了男婴。还奉劝我们要行善积德,做了坏事要改过自新,我想他是可能针对你我的,8成是为了传宗而来。而且他说有什么困难你就找老乡,明显的老乡是你,你说怎么办?” “这么说,道士是化妆的,他就是我们的仇人余兵。” “余兵是谁?” “他是陆知府的女婿,我原来的那个女孩的丈夫!” “哦!你原来是有婚姻的。” “有的!退了!” “为什么?” “我父亲怀疑她不贞洁,14岁就怀上孕了,当然不是真的怀孕了,是得了病,被余兵治好了,当然退婚的主要原因是我父是知府,他父亲是县令,门不当户不对!” “原来如此!为什么要去偷他的小孩呢?” “因为我曾去过他府求职,碰了一鼻子灰,我就怀恨在心。为什么他有小孩?那我正好没有,所以就把他的小孩抱来了。” “怎么收场?” “一不做二不休,我要叫他断子绝孙!” “太过了,我觉得不妥!” “前几天我还把赌场给关了!” “为什么?” “我与他赌博,我输了,被他逼得关门了!” “关了好啊!为了我们的后代,不要再做那些缺德的事了。” “你那是妇人之见,关了门我们吃什么?用什么?这不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吗?” “你的意思是?” “我们活不了,叫他也活得不自在!” “我求求你吧!我已经30多岁了,能不能把小孩生出来,都是个未知数,你就积点德吧!” “你生你的小孩,我把传宗带走不就得了!” “你带他去哪里?” “我要把它卖了,让他永远回不了家!” “你不要这么做,人家对我们那么好,我们这样对人家,是不是太缺德了?”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他拿走了我百两黄金,我不卖传宗,这百两黄金不就打水漂了!”?“愿赌服输,输了就输了,输了算了,不要再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是大丈夫所为!” “我本不是什么大丈夫,我只是小男人而已!”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是嫌弃老娘年龄大呀!我不是看到你年轻,我会嫁给你吗?也不想想当初你是什么处境!” “好啦,好啦!不要说下去了,要是当年陆谦收下我,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吗?归根结底是陆谦的错,我要报复他!” 于是,伍无情带着谢小丁,陆须眉走了!三十四、夫妻争吵 许扬花问伍无情:“我问你,你有几个老乡?”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先别管,老实告诉我:你有几个老乡?” “老乡多得很,你要问哪一个?” “比较有名的!” “最有名的就是陆知府!” “你认识陆知府?” “他与我父亲是同村、同窗、同科,我当然认得!” “这么说那个云游道士,你认得喽?” “我怎么会认识云游道士呢?” “他今天来了,断定我怀上了,而且有可能是怀了男婴。还奉劝我们要行善积德,做了坏事要改过自新,我想他是可能针对你我的,8成是为了传宗而来。而且他说有什么困难你就找老乡,明显的老乡是你,你说怎么办?” “这么说,道士是化妆的,他就是我们的仇人余兵。” “余兵是谁?” “他是陆知府的女婿,我原来的那个女孩的丈夫!” “哦!你原来是有婚姻的。” “有的!退了!” “为什么?” “我父亲怀疑她不贞洁,14岁就怀上孕了,当然不是真的怀孕了,是得了病,被余兵治好了,当然退婚的主要原因是我父是知府,他父亲是县令,门不当户不对!” “原来如此!为什么要去偷他的小孩呢?” “因为我曾去过他府求职,碰了一鼻子灰,我就怀恨在心。为什么他有小孩?那我正好没有,所以就把他的小孩抱来了。” “怎么收场?” “一不做二不休,我要叫他断子绝孙!” “太过了,我觉得不妥!” “前几天我还把赌场给关了!” “为什么?” “我与他赌博,我输了,被他逼得关门了!” “关了好啊!为了我们的后代,不要再做那些缺德的事了。” “你那是妇人之见,关了门我们吃什么?用什么?这不是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吗?” “你的意思是?” “我们活不了,叫他也活得不自在!” “我求求你吧!我已经30多岁了,能不能把小孩生出来,都是个未知数,你就积点德吧!” “你生你的小孩,我把传宗带走不就得了!” “你带他去哪里?” “我要把它卖了,让他永远回不了家!” “你不要这么做,人家对我们那么好,我们这样对人家,是不是太缺德了?”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他拿走了我百两黄金,我不卖传宗,这百两黄金不就打水漂了!”?“愿赌服输,输了就输了,输了算了,不要再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不是大丈夫所为!” “我本不是什么大丈夫,我只是小男人而已!”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你是嫌弃老娘年龄大呀!我不是看到你年轻,我会嫁给你吗?也不想想当初你是什么处境!” “好啦,好啦!不要说下去了,要是当年陆谦收下我,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吗?归根结底是陆谦的错,我要报复他!” 于是,伍无情带着谢小丁,陆须眉走了! 三十五、见面就走 伍虚在广西百色县当县令,吸取了教训,升官靠别人是靠不住的,被贬此地还是轻的,没有罢官是很幸运的,做一个县令还是神仙过的日子,山高皇帝远,只要不犯大错,稳坐现在的宝座还是没有问题的。 成问题的是次子伍无情,居然不跟他进桂。而身边的长子伍有义身体欠佳,得了什么痴呆症?请了不少名医医治,也治不好。虽然是县太爷,也不好强使儿子成家,成不了家,伍家不是会绝后吗? 就在这个时候伍无情回来了,顺便带了个儿子回来。这给伍虚打了个强行针,一下子兴奋了起来!当问起这小孩是不是伍无情的时,回答说是陆谦的,真是哭笑不得! 伍无情说:“不管是不是我生的,你尽管当爷爷就是了!” 伍虚说:“儿子啊!我与你陆叔叔尽管有矛盾,但不至于伤及家人,我们是同乡、同窗、同科,调换官位是我对不起人家,人家可没有对不起我!你伤及人家家人,叫我如何面对?” “你不用面对,我走还不行吗?” “刚回来又要走,你往哪里去啊?” “这么大的一个中国,难道就没有我立足的地方?” 也就是说,伍无情在父亲面前露了一下,又悄悄地走了,到哪里去了不得而知。 三十六、认祖归宗 两年以后,伍家来了一位30多岁的妇人,带着一个一岁多的小孩,自称是伍无情的结发妻子,寻找丈夫来了。 她就是许杨花。 伍虚没有办法确定是不是儿媳妇,但带了一个小孩,说是伍无情的的儿子,这给伍虚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伍家总算有后了。孙子是收留了,可是交不出她丈夫,伍虚也难以应付!就说:“你丈夫只是露了一下面就不见了,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你说怎么办?” “爸!那我就住在这里养老了,我给你们伍家生了一个儿子,我有权利住下来,母凭子贵,我就在这里,不会给你们添麻烦,我已经把老家的生意、赌场等关闭了,攒了一笔钱,给你养大一个孙子是不成问题的!” 伍虚没有理由推辞,说:“你住下来可以,不惹是非就成;你大伯身体不好,我也没请人照管,二十七八岁了,还没有成家,你正好可以帮我照管一下!” “爸!大哥身体怎么不好,可以医治啊?” “这还有你说,请过不少名医的,治不好啊?” “爸!你不是有一个同乡陆谦吗?他的女婿余兵是一位神医,何不请他来治治!” “余兵是神医?” “对!是神医!你应该知道啊!” “知道什么呀?就是他夺走了无情的爱人!” “这怎么能怪他呢?还不是有人嫌弃人家,说门不当户不对的呀!” “你怎么知道的?” “是无情自己说的。” “唉!是我鬼迷心窍,害了无情啊!” 三十七、送哥治病 “过去的事以后再说,目前给大哥治病要紧!” “能请动他吗?” “可以的,爸!你休书一封,我可以前往!” “哪能让你一个妇道人家出面呢!” “我行的,我做过黑社会的一个头头,还是有点能耐的,你想我一个人带着你孙子,不是千里迢迢寻来了吗?你们只要管好继宗就可以了,请婆母多费点心!” 伍虚说:“不可以!让你大伯一块随你去,去可以慢一点,治好了回来不就可以快点吗?再说你去请人家,人家不方便来呀,路途太远了,如果不能医治,你不就白跑了吗?人去了他愿意治就治,不愿意治就回来,省得给人家添麻烦!” “我怕大伯路上不好伺候,男女手续不清呢!” “一家人没关系的,好的是你大伯是痴呆,身体其他还是很好的。” “说好了,如果中途出现问题,我会把他带回来的。” “只要你尽了责任,有什么问题不需要你负责!” 既然这样,准备了一下,备了两匹快马就出发了。 白天好说,两匹马时快时慢的跑路,晚上住宿安排有点问题,要两间房,一、多花钱;二、是不便于照顾伍有义。许杨花是生过小孩的,对于男女之间的事看得淡,不就是与一个大男人睡一间房吗?所以要了一间房,他主动睡地上,让伍有义睡床上。可是,伍有义只是痴呆,对于男人与女人之间的那点事,还是挺感稀奇的,也不会说话,只是请许杨花到床上睡。弄得许杨花满脸通红,你不理他,他也不多说,就一个人睡床上了。 5月的天气,还是挺暖和的,伍有义会打被子,许杨花不是关心吗?会起来给他盖被子,发现伍有义的短裤撑起了帐篷——高高的帐篷,许杨花产生了瑕思,已经两年多了,没接触男性了,想不想啊?不想是假的,想又不现实,只能克服了,被子是盖上了,可是半天也睡不着了,一看,半夜过了,还不如早点起来准备准备。 这种日子不好过,坚持了几天也就到了姚州,余兵热情地接待了他们。 三十八、多一根筋 根据余兵的诊断,伍有义是多了一根筋,要挑断这根筋,病就好了,只听说少了一根筋,从没有听说过,多了一根筋的说法,事实上多了少了都是不行的,影响思维,这人就会痴呆,不灵活。 “先生!怎么治疗?” “很简单,从头部钻一个洞,把这根筋挑断就会痊愈。” “那么多筋,哪一根是多余的你怎么知道?” “这就是技术。你在哪里也是治不好的,只有我能够找得到!” “那就请先生治疗吧!” 首先在伍有义的后脑扎了三根银针麻醉,然后用妇女纳鞋底用的钻针在火上烤了一下,在后脑勺上钻一个洞,钻针没有拔除,血也没有流出,当拔除钻针时,血开始喷射,余兵用准备好的银针,沿着钻出来的洞扎入,轻轻的一转,很快就拔出银针,开始止血。前后不到三分钟,手术结束。 又过了三分钟,余兵把那三根麻醉针拔了,还问了一声:“痛不痛?” “不痛!” “好了!三天不能粘生水,过了三天就算痊愈了!” “这就好了?”许杨花问。 “好了。” “多少钱?” “你们不远千里之外而来,我很感动,分文不收!” “那就谢谢医生了!”伍有义说话了。 “不用谢!要谢就谢你弟妹吧!是她救了你!在别的地方是治不好你的病的,是她相信我,你要好好的谢谢她才是正理!” 病治好了,当然要回去,许杨花有点内疚的说:“先生不但医术高明,医德也是完美得让人敬佩!一分钱都不收,我们可真对不住先生了!” “此话怎讲?” “老实告诉你吧!你的小舅子,是让伍无情偷走的,如今也不知他在哪里?我良心实在不安了,早点告诉你们就不会现在找不到人了,我恨当初啊!” “哦!原来陆须眉是被伍无情抱走了!” “是的!他不是不能生育吗?就打上了坏主意。” “我早应该猜到的。自己不能生就偷别人的小孩,真是荒唐!” “现在怎么办?” “有什么办法?慢慢找吧!只要人在,总是可以找到的。现在有了线索,就更加好找了!” 三十九、杨花再嫁 病好了回去吧,晚上住店许杨花有想法,再也不能与哥共一间房了,怕自己控制不了,多花点钱就多花点钱吧! “老板!给我们两间房。” “为什么?”伍有义问。 “我说要两间房就两间房,没有为什么?” “钱不多了吧?还开两间房!” “有钱!看病没有花钱,钱多着呢!” “钱多了,就要两个人,住两间房吗?浪费!” “这不是浪费,这是规矩!” “你是怕我会不规矩吧?” “不是,不是!原先是你有病要照顾,现在你已经好了,不需要照顾了。” “你一个人睡我不放心,我既然好了,我要照顾你了!” 旅店老板也不清楚他们是什么关系说:“就只有一间房了,你们要不要?要不你们到别家看看?” “要,要,要!”伍有义说。 于是定了一间房。 “还是你睡床上,我睡地下吧!” “不行!先是我有病要照顾,如今你睡床上吧!我得照顾你!” “不行!我睡地下!” “我睡地下!” 两人争着睡地下。 最后伍有义说:“我们都睡床上吧!” 这句话已经出口,两人都面红耳赤,不说话了。 到底是哪个睡床上,还是两个人都睡床上,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说不清楚! 但是他们回到伍家后,伍有义向伍虚提出了要结婚的要求。 伍虚说:“你病刚好,哪来的对象?结什么婚呢!” 伍有义说:“对象有啊!” “谁?” “许杨花。” “她是你弟妹,不行!” “行不行,不是你说了算,我们已经把饭煮熟了!” 饭都煮熟了,还说个屁!伍虚想,反正伍无情已经离家出走了,哥哥娶弟妹,也未尝不可,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伍虚就同意了。 10个月以后,1898年5月4日,许杨花又为伍继宗生了一个弟弟叫伍继词。 四 十、陆谦升官 李雪银自从儿子被偷,心情一直不好,人渐渐的消瘦下来,用现代词描写是苗条了。 身材是越来越好,可是奶水是越来越少了,陆小蓉几乎断奶了,陆昭蓉说:“妈!这样不行,小蓉发育不良,让兵哥瞧瞧吧! 余兵开了几副药,服了之后,奶水又出来了,人也精神多了,对陆谦的要求也多了,陆小蓉满月以后不久,身体就有了反应,叫余兵切了脉:“恭喜妈妈!又怀上了!” 三个月后余兵再次切了脉,断定是男孩,陆家一家又充满了笑容。丢了陆须眉,以为会绝后的,想不到李雪银又怀上了,而且是位男孩,这不是陆家不当绝后不吗?要知道李雪银已经39岁了,也就是快做老人了,要不绝后,除非陆谦再讨一个小老婆。 1897年10月6日,李雪银为陆家生下一个公子,起名陆德义,比陆须眉正好小4岁。 陆谦高兴地说:“我也是老来得子了,贤婿!陪爸喝几杯!” “爸!像你这样的官太少了,简直就是一穷二白,哪一个知府不是妻妾成群?你还年轻还可以再生,再娶个妾吧!多生几个,一个太不保险了!” “此言差矣!有雪银一人够了,3、4个小孩已经够多的了。” “哪来的4个?须眉不是丢失了吗?眼前只有三个。” “须眉丢不了,总是会回来的。” 1899年6月,陆谦又升官了,升为洪都巡抚,全家搬迁洪都,这全家包括余兵。不过余兵是后迁的,他变卖了姚州的房产,又要在洪都购进房屋,才安定下来。 这一次余兵购的房屋就是巡抚府衙后面,可以说方便来往。陆谦没有什么钱,可是余兵有钱,什么样的房子购买不起呢? 便于互相照看的原因是余兵要外出云游——寻找陆须眉。 四十一、赴桂赶会 根据许杨花提供的线索,余兵买了一匹马,于1899年4月18日出发,快马加鞭,赶往广西百色。把马卖了,住进了一个旅社,休整一天,化妆成云游道人开始逛街。 百色县城是一个小县城,其实就是现代的小镇,人烟稀少,街道冷静,民风古朴,没什么可玩的,余兵买了几件礼品,就往县衙走。 官差拦住了,“什么人?敢闯县衙!” “麻烦官差通报一声,就说有故人造访!” “故人?老爷有道士故人吗?”这是官差的自问。不好不通报,“禀告县太爷!有故人造访!” “什么人?” “一个道士。” “我有道士故人吗?” 不知怎么,被后厅许杨花听见了,急忙对前堂说:“爸!让他进来吧,我可能认识。” “你认识道士?” “请他进来吧!人家来访,一定是有事,见一见何妨?” 余兵进来了,许杨花当然认识,这不是给他们看病的先生吗? “先生请坐!爸!这是余兵,你认识的。” “你是余兵?怎么如此打扮?” “我怕伯父不认,故而乔装打扮。” “你怎么进桂了?”伍虚问。 “有点私事。” “为陆须眉。” “是的。” “唉!贤侄!惭愧呀!无情只在我面前露了一下面就不见了,叫我如何向陆老弟——陆大人交代呢?” “这不是你的错!” “怎么还不是我的错?是我教子无方啊!是我有错在先呢!” “伍叔叔!过去的事别提了,现在是如何寻找陆须眉,我们共同想想办法!” “难啦!不知去向,无从着手啊!” 许杨花说话了:“听说吴镇举行比武大会,奖黄金千两,胜利者,不但可以发一笔横财,还可能招亲,讨上一房漂亮女人!” “什么人那么有钱?”余兵问。 “据说东道主黄有贵是吴镇大财主,家中妻妾成群,养有教头马世明,马世明武功了得,是峨眉山下来的什么武德道人。黄家儿女个个都有武功,小女黄美英又更加出众,黄美英今年年方十八,他想招郎又不出面,怕碰上人品不好的,招亲就不合适了。所以安排比武获奖,这个招亲只是附带的,可有可无,合适的再说,不合适的就给奖励就完事了。”许杨花说。 “这倒是个机会,那么多人,说不定会碰上伍无情,可以去看看。” 四十二、扒手小丁 吴镇是百色的富裕之乡,物产丰富,地杰人灵。黄有贵是镇上首富,花重金聘武德道人,谁知道他是真是假真的,黄有贵他也不清楚,此人武艺还是不错的,一套猴拳打得出神入化,用的暗器叫做神珠,一珠在手中,八面耍威风!打得过的不出暗器,打不过的便使用暗器,十出九伤。黄家摆擂台,实际上就是他坐镇。 出场的是黄家二少爷黄先锋:“各位天下英雄,在下黄先锋,我家摆下的擂台今日开始了,有人最后胜利者,可获得黄金千两!还有其他的好处,这里就不讲了,愿意上台来试试身手的,我们欢迎!” 第1个上台的是本地人吴浅知,黄金千两的引诱,还是挺厉害的。阿狗阿猫都想上台试试,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我,吴浅知,本地人,少爷请了!”边说边双手一拱,算是打过招呼了。 闲话少说,两个人打了起来,不上三个回合,就被轰下来了。 又上去一位,“在下山东人侯文,愿意陪少爷玩玩!” 这不是玩玩,而是拳脚相加,两人又打了起来,居然把黄先锋打败了。 大少爷黄首帅出马,又把山东汉打下来了。 又上去一个,“在下,少林俗家弟子钱布衣,愿意向大少爷领教几招!” 话不多说,两人打了起来,黄家大少爷黄首帅,就被轰下了擂台。本应该黄美英上台的,因为俗家弟子年龄大,黄美英不愿意上台,由师傅马世明上,两人打了二十几个回合,不分胜负。 马世明突然跳出圈外说:“上午到此为止,下午再比!”也就是说要吃饭了。 余兵看得正起劲,突然说要吃饭了,才感到自己的肚子饿了,比武的要吃饭,人家看热闹的也是要吃饭。 凡是有聚会,一定有做小生意的,开馆子的,卖小吃的,也有卖饭菜的,余兵选择的小吃,主要是时间快,他还要逛集会。 这些小商小贩也是要交店铺费的,黄有贵出的黄金千两他要收回来,不是白白的给的,天上掉馅饼的事是没有的,当然这些只是小利,那么大利就是开赌场。 有句话十赌九输,输给谁呢?输给了庄家。那才叫财源滚滚,可以说日进斗金。况且这奖金还不知谁可得到,黄有贵是发大财了。 余兵是清楚赌场中的把戏的,这次他无心参与赌博,目的是找人,对打擂台也还感兴趣。四面观察,突然发现一只手正伸到别人的衣兜里,余兵伸手把那只手紧紧地抓住了。 扒手得手之际,突然手被钳住了,使劲挣扎不出,知道遇到强手了。“大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是第1次,以后再也不干了!” “你是第1次吗?” “做扒手是第1次。” “那你的腿是怎么回事?” “腿伤了,不适合劳动,才改行做这买卖。” “我是问你腿是怎么伤的?老实说!我是医生,你是骗不了我的,如果我高兴,还可以为你治疗!” 扒手仔细地看了一眼余兵,原来是位道士,他相信了,说:“道长!是被人打伤的。” “多长时间了?” “一个月前。” “快让我看看!” 扒手把裤脚往上卷了卷,露出了小腿,余兵启动透视眼,发现是小腿前群肌受损。 “是被人用棍子打伤的吧?” “是的,你怎么知道呢?” “可以治,但是要是卧床三天不能动,你有住的地方吗?” 扒手没有回答。余兵说:“别不好意思,不方便就到我那里去!” “你住哪里?” “住旅店。” “我没有钱。” “不要钱,跟我住。” 扒手跟着余兵来到旅店,开始给他治疗,一边治疗一边问他。 “小兄弟叫什么名字?” “我叫谢小丁。” “道长!你贵姓?” “我叫余兵。” “哦!你是余兵!” “怎么你认识我?” 谢小丁不说话了,他怎么不认识余兵呢? 余兵可不认识他。 余兵知道谢小丁有难言之隐,不说没有关系,慢慢来,先治病要紧。 在余兵的治疗下,已经筋道畅通了,但是暂时不能动,要谢小丁就躺在这里。交代他不能动,吃、喝会送到他手上。躺三天就可以动了,如果动了引起筋骨再伤,就治不好了,会终身残废,吓也把谢小丁吓懵了。只好安心的躺三天吧! 四十三、比武脱身 第2天余兵继续去看比赛,在台下就听到议论,昨天钱布衣被打伤了,余兵见过钱布衣的功夫,在马世明之上,怎么会伤呢?余兵就多留了一个心眼。今天又是最后一个马世明上场,对手的武功要比马世明强。可还是比被打伤了,下了擂台。 余兵发现原来是马世明使用了“神珠”,神珠藏在袖中,一般人看不清楚,拳脚功夫比的就是手脚,怎么能使用暗器呢?余兵上台了。 “来者通名!” “在下余兵。” 余兵的一表人才被黄美英看上了,她说:“师傅!你休息一会,让徒儿试试身手!” 余兵说:“我不和女子打,对不起!” 黄美英是带有假面具的,不是以真面目示人,她才不听这话,上前就进攻,余兵退守。黄美英以为自己的功夫比两位兄长的都好(实际上也是强一点),就有恃无恐进攻,余兵只好退让防守。黄美英是越打越带劲,几天来还没有一个像样的人,能让她动心的,今天是遇上了一个相当帅气的小伙,毫不客气的攻打,好像是打赢了就一定可以嫁给他,不!应该是钓上了金龟婿——上门女婿。 余兵不还手,只有退,退到擂台边了,再退就只能下台了,说了声:“小姐!得罪了!”往下一蹬,抱起黄美英,往台下轻轻地丢了下去,意思是:你站好了!自己再一次回到台中央。 马世明看得清楚,黄美英不是余兵的对手。下面就是自己上了,自己若是败了,不但黄金千两没有了,在徒弟们面前也丢了点,在黄家的地位就不保了,于是,努力应战余兵。 两人打了20余合,马世明的力量有点不支了,使出了杀手锏,悄悄地使出了神珠,余兵早有防备,左手在马世明眼前一闪,右手接住了神珠。 “你敢使用暗器伤人!”一个连环腿,把马世明打下了擂台。 黄美英没有管师傅,却宣布余兵是擂主,他也不管余兵愿不愿意,扯着他就去见她的父亲黄有贵。 “爸!这就是擂主,你看着办吧!” 黄有贵知道女儿的心思说:“壮士!请坐!” 余兵不客气的坐下,说:“请问:还有什么事?” 余兵的意思是,既然成了擂台主,就该给奖金黄金千两才是,旅店里还有事呢! “有件事要问个明白,请问壮士成家了吗?” “成家了,已经是两个儿子的父亲了!” “那你还打什么擂?” “我是看到马世民用暗器伤人,才上台的!” “你看见了?” “我亲眼所见。” “别人都没有看见,你有证人吗?” “我是亲眼看见的,还需要什么证人?我就是证人!” 马世明回来了,见雇主正在和余兵辩论,忙说:“壮士!我承认你武功比我好,可说我用了暗器,那是污蔑!” “铁珠在此,这就是证据!” “明明是你使用暗器,怎么说是我使用暗器呢?” “铁珠在此,你敢否认!”余兵说。 “我从来不使用什么珠,明明在你手上,怎么证明是我的呢?” 黄有贵说:“不用争论了,既然这样,赢了就该给奖!” “慢着!爸!那我的终身大事呢?” “人家儿子都有了,还谈什么终身大事?” “那是他的一面之词,我不相信!” “实话我说了,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奖金我可以不要,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请等一下!壮士!请问你是哪里人?” “我家江南洪都,再不信可以去查,陆巡抚就是我的岳父大人。” 黄有贵傻眼了,马世明害怕了,余兵走脱了。 余兵之所以急急忙忙而归,是旅店里还有一个病人谢小丁,谢小丁已经饿的叫爹喊娘了。 “你叫什么呀?我不是来了吗?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好吃的?” “担担面!” “饿了就快点吃吧!” 四十四、美英赖婚 余兵走后,黄美英同黄有贵说:“爸!你看这事怎么办?” “这有什么办法?人家不是说了吗,他的岳父大人可是洪都巡抚,我们惹不起!” “他说的不一定是真的,我要派人跟踪一下。” “这倒不妨,可别给我丢人现眼!” 派出去的人回来报告说:“小姐!他住在南岳客栈,同房间的,还有一个小伙是伤残病人,没有女眷。” “只要没有女眷就好办,我不相信他不粘腥!” 第3天谢小丁好了,感谢余兵的救治大恩,他说,是他偷走了陆须眉。现在伍无情还在百色,他可以带余兵去找寻。 余兵也感动,百色那么大,到哪去找寻,最后还是决定,以南岳客栈为联络点,分头去找。 谢小丁自己去找,不说他了。 余兵也准备去找,可是门口有一个要饭的女人,蓬头垢面的,“大哥行行好,给点吃的,我已经两三天没吃东西了!” 余兵一见她样子,就动了惻隐之心,说:“我有干粮,准备出远门用的,你先吃点吧!” 女的接过了就猛吃,结果卡住了要喝水,余兵就给了她一碗水,才咽下去。女人边吃边睡着了,余兵不好走了,只好把她移到房里床上睡下。 女人并没有真正的睡着,而她是似睡似醒地说:“谢谢大哥!耽误你办事了!” “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困的慌,肚子有点东西就想睡。” “那你就睡一会吧!” “大哥!你有事你就去办吧!我睡到外面去。” “那倒不必要!你就睡在这里吧!” “那好,大哥你放心!我睡在这里,你去办你的事,我醒了就走!” 女人这么说,余兵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正在这时,来了几个大汉对着女人说:“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我们找你好久了!” “我又不认识你们,找我干啥?” “你不认识他们?”余兵问。 “我一个要饭的,怎么会认识他们呢?” “你们走吧!她说她不认识你们。” 结果拉扯起来,被余兵赶走了。 “你真的不认识他们?”余兵再次问女人。 “真的不认识他们。”女人轻声的说。 这样一来,余兵更加不好赶女人走了,只有留女人住下来。 女人梳洗了一下,显示出了美丽的相貌,绝妙的身材,余兵给她找了几件衣服换上。本来想给她买几件衣服的,可那时没有服装店,就是有,女人也不愿意,说是洗一洗,晾一晾,白天就会干的。 晚上睡觉有点麻烦,男女同室不方便呢,可女人说:“没有关系的,我可以睡地铺。”又说:“大哥,实在不行你睡房间,我睡到外面去,我只要有一个打瞌睡的地方就行了!” 人家说到这个份上了,就不好再坚持了,于是,就让女人打地铺,自己睡床上。一个美丽的面孔浮现在余兵眼前,“天香妹妹!你怎么来的?” “我不是天香,我是黄美英,是你的第3个妻子,你怎么让我睡地铺?” 余兵似梦非梦的睁开眼,看到地下女人,睡得正香的样子,但被子被打开了,给不给女人盖被子成了眼前的大问题。心里想:明明看见的是天香妹妹,怎么说是我的第3个妻子呢?这是天香妹妹的口气,不管是不是,还得给人盖被子要紧。 于是,余兵拉起被子给女人盖上,被女人一把抱住了,“大哥!我很冷!” 这一抱不放手了,也不说话了,继续睡着了。余兵感到尴尬极了,未必人家是做梦,不管怎么样,一个少女抱着还是挺舒服的。… 余兵轻轻的拨开了女人的手,爬了起来,睡回了床上。可怎么也睡不着了,四更天,才勉强闭上了双眼。 “小哥哥!你怎么又来了?” “天香妹妹,你怎么跟我开玩笑?” “我不是天香,我是黄美英,你怎么又回床上睡了?” “啊!黄美英!你不是黄家小姐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是你让我来的啦!” “我可没有让你来!” 余兵醒了,天也亮了,原来这都是梦。 吃过早点,女人换回了破衣烂裤要走了,余兵说:“小妹妹!你要老实告诉我,叫什么名字,家是哪里的?” “大哥哥!我们都抱在一起了,还问我叫什么名字,太见外了吧!” “我们什么时候抱在一起了?” “大哥哥!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你喊天香时,我不是说我不是天香吗?我叫黄美英啊!” “你是黄美英黄小姐?” “是啊!我们几天前还交过手呢!是那个叫天香的妹妹托梦,叫我来见郎君的。” “这么说,你真是天香妹妹介绍来的,那你怎么这么化妆成乞丐呢?” “是天香妹妹的主意,不关我的事!” 余兵沉默了一会问:“你真是黄家的小姐吗?” “我是黄家的小姐不假,但我不是黄有贵亲生的。” “这话怎么讲?” “这个得要问我姨妈。” “那你姨妈叫什么名字?现在何处?” “她叫张爱莲,现在是黄有贵的三姨太。” “那你知道你的父亲是谁吗?” “不知道!!得问我妈妈。” “你先回去吧!我们不能私定终身,必须得经父母同意。” “我们已经抱过了,同意不同意,我都是你的人了,耍赖没门!” “不要乱说话了!我陪你去见见你父母吧!” 四十五、姨妈亲妈 父亲已经见过了,就是黄有贵。可是黄美英说那不是她生父,妈不是亲妈是姨妈。这下经父母同意之说落空了!但是黄美英要嫁给余兵是铁了心的,她悄悄的告诉张爱莲说:“我已被余兵抱过了,不嫁可以,只有出家为尼了。” 被抱过的概念模糊不清,张爱莲也不好深问——深问她不说了。 黄有贵做不了主,张爱莲更做不了主,黄美英又要嫁,这怎么办? 余兵也没有办法,只有提问,从中找出原因。 “请问伯父!你是怎么认识阿姨的?” “这个——” “爸!你说吧!我叫你为爸爸已经十几年了,现在也应该告诉我的真身身份了!” “其实我也不清楚,你妈妈应该清楚。” “她不是我妈,是我姨妈呀!” “她是你姨妈,也是你亲妈。” “这是真的吗?” “孩子!这是真的,你伯父说的没有错。”张爱莲终于说话了。 张爱莲的姐姐叫张爱荷,乃是孪生姐妹,姊妹两个,长得几乎一样,连父母有时都分不清楚。张爱荷从小许配给陆谦为妻,陆谦大婚后,上京赶考,陪房的是张爱荷,可是张爱荷当天不清爽,也就是有病。张爱莲去伺候姐姐,不知怎么伺候了姐夫一晚,是张爱莲有心为之,还是陆谦有心为之,说不清楚。陆谦分不清张爱荷还是张爱莲,情有可原!张爱莲是有责任的。难道你分不清陆谦?关键张爱莲也十分喜爱陆谦。 后来,陆谦只坚持娶一个老婆,张爱莲没有办法为妻。为妾是肯定不行的,两个姐妹同适一夫,怎么能姐为妻妹为妾呢?张爱莲已经失身了,可不能告诉父母,只好离家出走。 遇上了马贩子,就跟着黄有贵,成了黄有贵的三姨太。 “这么说,你是认识我岳父大人陆谦的了。”余兵说。 张爱莲说:“当时年轻不明事理,也是很喜欢姐夫的,不知怎么就干出了出格的事,又不能光明正大说明,就只有逃走了。当时的想法是跑得越远越好,便宜黄有贵了。没想到今天还是暴露了,美英,你不怨恨你妈妈吧!” “我怨恨什么?一点也不怨恨,我非常喜欢余兵,只要你们同意,我和余兵在一起就行了,你同意吗?” “我同意容易,你还要不要你亲爸同意呀?” “他同不同意,以后再说,我要去见见我那个巡抚爸爸,你们没有意见吧?” “应该的,应该的!”黄有贵说。 “那我是不是要跟着女儿一块去见见我姐姐呀?” “可惜得很!你见不着你姐姐了,她已经去世多年了!”余兵说。 “哦!我姐死了,那现在呢?” “你姐死后,你姐夫一直单着,后来把女儿嫁出去了,在女儿、女婿我的帮助下再找了一房,现在还好。”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要回去看看!” “就你一个人吗?” “是的,以后我没有再生育!没有牵挂!” “庄主能放你走吗?” “放不放我都得走,我得跟女儿走!” “庄主的意思呢?”余兵问。 黄有贵想了一下说:“我得爱莲是意外收获,如今她决心要走,硬留是留不住的,就像美英一样,怎么会听我的!看在你的面子上让他们走吧!” “庄主的夫人多,少一个也无所谓,还不如给人家方便,让他们走!至于美英不白走,我把打擂的奖金黄金千两就作为聘礼好了,我可以尊你一声岳父大人怎么样?” “老夫不敢当!” “应该的!不过,我还有一言语奉敬,那个教头就辞了吧!至少奉劝他不能再使用暗器伤人,那武德也太差了!” “我一定听贤婿的话,照你的意思办就是了。” “我还有一个要求,先让美英母女在府上待几天,我还有私事未了,再过几天来接人如何?” “这不是问题。” 四十六、小丁劝善 谢小丁去找伍无情,一下子就找到了。 伍无情说:“你怎么一去就不复返了?我们已经是无米下锅好多天了!” “少爷!怎么你自己不寻生活,没有我你就不生活了!” “难道要我少爷去扒、去偷吗?” “这样是不行的,怎么养活传宗呢?我看不如把传宗还给人家算了,自己找点事情做,好好讨生活,全靠我偷、扒养活你,不是办法,你看我的腿——少爷!我的腿已经好了!” “怎么好了?” “自己怎么会好,遇上好人治好的呗!” “你怎么会遇上好人,我就遇不上呢?” “你会遇上的,但是你得改邪归正,要不然我也不养你们了,我得改邪归正了!” “难哪!一步走错步步错。” “只要少爷有改正错误的想法就好,现在还不算晚。” “你有办法?” “办法是有的,例如弄点钱还是不成问题的。” “你又去偷?” “不行了,我再也不偷了!我要正大光明的弄点钱,我们就去做生意——做正当生意,只要经营得当就会发起来的。” “到哪里去弄钱?” “这个问题你就不要管,只要你答应我不再做坏事,钱的问题我负责!” “好!我保证改邪归正,再也不东躲西藏做坏事了!” “这就好了,你带好传宗,我们过两天见。”说完就回南岳客栈了。 “找到了吗?”余兵问。 “人是找到了,可是要回小孩要费点事——他需要钱。” “有没有别的要求?只要钱,那就太简单了!” “别的要求没有,他觉得自己理亏,如今已经认识了。” “那就太好了!你说,他需要多少钱?” “黄金500两。” “只要能解决问题,我愿意出黄金千两,翻一倍怎么样?” “那就太好了,先生不愧是英雄、好人!这么宽宏大量、出手大方,我先代少爷谢谢先生了!” “就这样,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这样恐怕不行,必须是先交钱而后交人,我怕伍少爷胆子小,不敢以真面目见你!” “那好!听你的!明天你来店里拿钱,然后再交人怎么样?” “先生信得过我,我一定办好这件事!” 四十七、改邪归正 1899年5月8日,谢小丁旅店取了钱走了。余兵还是多了一个心眼,不防君子防小人,悄悄的跟上了。一方面黄金千两贵重,怕有损失,那可是向黄有贵借的,是看在张爱莲母女的面子上,出门在外,不可能带那么多钱;另外一方面是探探伍无情的状况。 再说伍无情从姚州,一别以后,身上所带的银两已经花的差不多了,没有工作,没有生活来源,怎么生活?要回去靠父亲又拉不下面子,带着一个小孩不方便。曾经下决心把小孩卖了换钱,谢小丁死活不同意,“一、人是我抱来的,我有说话权;二、少爷!不管怎么说,你要为年纪大了着想,家里也不愿意靠,还得靠儿子,你要是把他卖了,就没有后路了,你将来靠谁呀?” 伍无情的心情是矛盾的,要报复人家的理由不充分,太做绝了,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不卖小孩生活艰难哪!一直不好过,就靠谢小丁偷一些不义之财,被人家抓住打断了腿,一个堂堂的少爷公子靠小偷过日子,也太丢人了!可是谢小丁腿伤了之后,小偷都做不成了,改为做扒手了。 扒手又被余兵抓住了,幸亏是被余兵抓住了,不但不罪他,还给他治好了腿,人家感动啊!伍无情名为公子少爷,还不如一个普通医生,谢小丁是明白的。 谢小丁向伍无情,交了黄金千两,以为伍无情会把传宗给他的,不想,伍无情说:“小丁!你给我立了一大功,以后的事就别过问了!” “少爷!你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你现在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就走!” “少爷!要往哪里走啊?还是把传宗给我交还给人家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把传宗送还,门都没有!” “有门的,我这里开着呢!伍少爷!好久不见,别来无恙?”余兵露脸了。 “怎么是你?”伍无情吓了一大跳。 “故人相见,我们应当痛饮几杯,小丁,带上须眉,就是你们说的传宗,一块到百色餐厅去,我们一块聚聚!” 无情知道余兵的厉害,打是打不过人家的,只有乖乖的跟着余兵进了餐厅。 “伍兄一向可好?” “好什么呀,差点要饭了!” “不至于吧!谢小丁不是伺候你吗?” “唉!惭愧呀!这些钱是你出的吧?可我还想逃窜,对不起啊!” “对不起的还多呢!你的不育症是我给你治好的吧?你哥哥的痴呆症,也是我给治好的,而且没有要他一分钱,我对得起你伍家,就算我岳父大人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也给他还清了!况且我岳父并没有得罪你们伍家,是你们伍家输理在先。你该走上正规了,你说吧,你还有什么困难?我一定帮忙帮到底!” “余先生!实在对不起!我太狭隘了,须眉奉还,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的,还望海涵!” “行了行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要回去了,本来应该上你家去辞行的,因为时间关系,就不打扰了,你有时间回去告诉他们一声,对不起了!” 伍无情收了余兵的千两黄金,与谢小丁做上了生意,走上了正道,这是题外话了。 四十八、三喜临门 人逢喜事精神爽,余兵特别高兴,先是去黄府拜谢了岳父大人黄有贵,“岳父大人!都准备妥当了,明天5月1日我就要迎娶黄美英过门了,也请岳母张爱莲同行,欠你的千两黄金半月之内也将奉还,请岳父大人保重!” “贤婿过谦了,钱就不要还了,就算是娘家的陪嫁,我的土皇帝做厌来了,正好攀上了一门官亲。” “我可是百姓,攀官亲不找我,钱是要还的,我有钱,不瞒岳父大人说,我比巡抚大人富有,他可是清官,钱是我借的,我会如数奉还的。” 客套话说完了,余兵就启程了。 余兵买了辆马车,里面坐了三个人,张爱莲,黄美英——改陆美英,陆须眉,余兵亲自备马驾车。 陆须眉已经六七岁了,可听话了,与他们就适应了,一个是二姐陆美英,一个是二娘张爱莲。 叫张爱莲二娘。是余兵的主意,按照先后顺序,是张爱荷在先,称为大娘;张爱莲在后,称为二娘;李雪银之后降为三娘。 张爱莲很是高兴,这么能干,聪明,孝顺的女婿她喜欢极了,晚上安排住宿,他坚持让余兵与陆美英同一房间,自己带陆须眉。余兵开始有点觉得不妥,后来一想,娶都娶过来了,什么时候同房还不自己说了算,已经二十几天没有与女人那个了,也就半推半就了。而陆美英是没有意见的,早就盼着那个呢!这就是干柴烈火呀! 从百色到洪都快马加鞭用了7天。马车先进的是余府,迎接他们的自然是陆昭蓉、梅香! 余兵介绍说:“这是我岳母大人张氏爱莲!蓉妹妹!他是你姨妈,现在是你的二娘,你叫二娘也行,叫姨妈也行。” “还是叫姨妈吧!叫二娘是不是早了点?他爸还不一定同意呢?”张爱莲说。 “迟早的事,蓉妹妹!那你先喊姨妈吧!” 陆昭蓉感到莫名其妙,但他听余兵的,于是,叫了一声:“姨妈!” “这是你妹妹,叫妹妹就可以了,她叫陆美英,是你的亲妹妹。” 陆昭蓉又喊了一声:“妹妹好!” “这是你亲弟弟须眉,不用介绍了,你弟弟回来了!” 这边热闹,早传到了前府,李雪银过来了,过了一会,陆谦也过来了。 “爸爸妈妈!我来介绍一下,这是你小姨子张爱莲,想必爸爸记忆犹新!” “哦!她小姨!你回来了!可是你太迟了,你姐已经过世多年了!”陆谦说。 “不晚不晚!她现在就是我二娘了,你不乐意?”余兵说。 “什么意思?”陆谦问。 “爸!听我介绍完,这位就是你的亲骨肉美英,美英!喊爸爸。” 陆美英赶快叫了一声:“爸爸!” “这是真的?”陆谦问。 “不是真的还是假的不成,所以我说她就是我二娘了,雪银妈!你只能降为三娘啦!” “哦!原来如此!” “还有须眉,赶快拜见你爸爸,这才是你真正的爸爸,记住了:你是陆家的大少爷!” 陆须眉跪下向陆谦磕了三个响头。 张爱莲说:“姐夫!” “怎么还叫姐夫?应该叫老爷!”余兵说。 张爱莲不好意思的说:“老爷!美英已经与兵儿圆房了,是我的主意,你看如何?” “爸!是我追的兵哥,是我愿意的,不关妈妈的事!” “爸!他们说的不全对,是我打擂台胜了招的亲,不是妹妹说的那样,确实她也是愿意的,一个碗碰不响,不怪任何人!” “好了好了!我没有意见!” “这么说,爸爸今天晚上要与小姨子圆房了!” “什么圆房?十几年前就圆过了,今天晚上只能算是重温旧梦,雪银!你没有意见吧?” “我很高兴!老爷!儿子回来了,我太高兴了!” “贤婿!太好了!今天晚上我们痛饮几杯!” 四十九、翁婿醉语 (1)晚升大堂 “报告老爷!有人击鼓。” “啊!什么时辰?” “现在是酉时一刻。” “都要吃晚饭了,怎么还有人击鼓?想必是有急事,通知衙役,即刻升堂!” 洪都这地方治理的还是不错的,可以说是夜不闭户,一方安宁,环境还是好的,怎么,突然有人击鼓鸣冤呢? 陆谦升堂:“带击鼓人!” 一位年轻女子上得堂来,大喊:“老爷冤枉啊!” “有什么冤枉,慢慢说来!” “我太饿了!请老爷先赏口饭吃,我才有能力说话。” “哦!饿了!你叫什么名字?老爷也好称呼。” “我叫陈婷婷。” “我说陈婷婷哪,老爷我也饿了,那就先吃饭吧!管事的!老爷今天我高兴,一定要给我招待得好一点,吃了饭,再安排好好休息,今天天黑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陈女士你说好吗?” “听老爷的!” “退堂!” (2)翁婿醉语 回到后堂陆谦和余兵,翁婿对饮,三杯酒下肚,话就多了,陆谦说:“贤婿功劳大大的,何不弄个官做做!” “爸!好了,请勿往下说!像你这样的官,不当也罢,两袖清风不说,两位夫人可都是我们给你找的,儿子丢了也是我给你找回来的,你还让我做官,似这样,连我都要打光棍了!” “你呀,虽然有三个老婆,两个都是我的亲生女儿,一个也是我府上的丫头,没有我你是会打光棍了,给我找两个夫人不应该吗?我自己是不愿意找,尤其是你大娘走后我灰心了,我要找还找不到吗?一个堂堂县令,知府,巡抚,何患无妻呢?” “爸爸说的对,二娘听说大娘走了,立即就把我那岳父黄有贵给休了!急急忙忙投奔你来了,可见你是有魅力的。” “贤婿也不错,文武全才,给我办了不少好事、大事,我亲生的两个女儿都给你了。” “爸!不对!昭蓉是自己赖上来的,美英也是赖上我的,可不是你给我的。” “不管怎么样,这两个人是不是都是我亲生的,你说是不是?” “这两个人是喝醉了,还不去睡觉!贤婿!昭蓉可是打发人来叫你了,你还不回去,她是要打上门来的。”张爱莲说。 “不会不会!她不会武功,不会打。要说打,美英可能,可她今晚会让位姐姐。是二娘等不及了吧?十几年了,今日团圆,值得庆贺!爸!我走了,你们好好唠唠!” 五 十、罚薪三月 第2天升堂:“陈婷婷女士,你状告何人?有什么冤枉,一一道来!” 陈婷婷说:“首先感谢大老爷的款待,昨天,匆匆忙忙击鼓的原因是,我看天气已经晚了,住店又无钱,所以求大老爷收留,没想到大老爷如此客气,还管吃管睡,小女子感谢了!” “这是小事,还是说说你有什么事吧?” “我告干州县令,迫害我夫,干州知府包庇县令。” “好大胆的女子,你一告县令,二告知府,怎么你不怕死啊?你有诉状吗?快点呈上来!”陈婷婷呈上了状子,陆谦展开,仔细地审视起来: 巡抚大人明鉴:小女子叫陈婷婷,状告干州县令陈世忠,干州知府刘德仁。干州县令陈世忠为了攀附干州知府刘德仁,将我丈夫洪学智陷害入狱,小女子为夫申冤。 陈婷婷 “陈婷婷,你的诉讼状太简单了,说明不了问题,我问你几个问题吧! “大人请问!” “干州县令是你什么人?怎么与你同姓?” “报告大人!县令就是小女子的父亲。” “你是状告父亲,还是状告县令?” “不管他是父亲还是县令,我都得告!” “为什么?” “他巴结知府,陷害我丈夫,我就告他!” “陈婷婷!你说说他怎么陷害你丈夫?你过门了吗?” “还没有过门,可是洪学智过门了!” “你是说洪学智在你家,你是招的亲,洪学智是上门女婿。” “不是的,不是的!” “那是什么意思?” “报告大人,我夫乃是忠良之后,可惜其父现在监狱。我们定的是娃娃亲,他父亲入狱前,就委托我父亲收留他——留他在家读书,就算是过了门吧!我们相处得甚好。” “怎么又遭陷害了呢?” “干州之府刘德仁的公子刘克义看上我了,求其父向我父亲提亲,一、是我父亲嫌弃洪学智;二、是我父亲想攀附知府。刘克义是独子,刘德仁是有求必应,开始提亲,我父亲还是有所顾忌,可是经不起刘德仁的引诱,终于应允了,怎么处理洪学智成了大问题。” “是啊!洪学智还在你家呢!怎么好开口呢?” “刘德仁出了一个坏主意,诬陷洪学智偷窃。” “刘德仁怎么说?” “刘德仁说听说你洪家有一宝贝,是什么闪光夜壶。就说你府上丢失了,一查不就…” “哦!我明白了!栽赃洪学智,败坏他的名誉,将他告上法庭,判他下狱。” “以为这样我父亲就会同意,我会改嫁的,没想到被我听到了,我就义正言辞地告诉父亲,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就来告他们了。” “是的,大人!你要为小女子做主!” “你很喜欢洪学智?” “大人!不能这么问,小女子只是忠于爱情!” “是吗?没有别的举动?” “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您是不是想让他上门招亲呢?” “这怎么可能呢?人家可是尚书之子。” “他父亲是不是叫洪尚书?” “那是官名,实名洪承运,大人认识他?” “不认识——听说过。退堂!” 一方面招待陈婷婷,一方面要公差快马加鞭的去干州传陈世忠。 陈婷婷得到优待不说,快马加鞭传陈世忠的人,五日后就到了。 “陈世忠!有人告你,可知罪?” “大人明示,不知何人告本县?” “本府问你:陈婷婷可是你女儿?” “大人!是的。” “她将你告了。” “难怪这几天不见人影,原来是跑到省府来告状了。” “你说,你是不是把洪学智关进了监狱?” “有这么回事。” “他身犯何罪?” “偷了我家的传家宝,闪光夜壶。” “你老实说,那东西是你家的吗?”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老实说对你有好处?要不然——” “大人!我说,不是我家的,是刘知府要我这么说、这么做的。” “不要拿虎皮当大衣,自己的错改了就好,不要避重就轻!” “是!大人!是我嫌弃他落魄了,又想巴结知府。” “就算是偷了东西也不至于坐牢,他不是你的女婿吗?可以在内部解决吗!回去快快放人,要当面赔礼道歉,影响不大,改过就好。” “一定遵照大人的指示办!” “传我的指令,罚刘知府刘德仁一个月俸禄,行文告知,你要罚三个月俸禄。不服的可以上告!” “我服,我服!” “只要服就好,回去好好谢谢你女儿,是他救了你,告诉你:洪尚书已经放出来了,不久就会官复原职,你就好好的准备嫁女儿吧!” “谢谢大人!” 五十一、企图赖婚 (1)拖延战术 1900年1月8日,洪承运官复原职,担任工部尚书。此乃京官,下面地方官吏想巴结,都够不着边,陈世忠只是地方一个县令,原来洪承运也是地方官,与陈世忠相交甚好,所以与陈世忠订了儿女亲家,不想自己升官后,不久就涉嫌犯案,只好把儿子托付给了陈世忠,没想到陈世忠势力眼,当自己身陷囹圄时,诬陷小儿,此人不可交,有悔婚之意。 “父亲!此事不可!?陈婷婷可是好女子,是她上省城告的状,为了我能告他父亲,可见此女子性烈不好惹!” “你的意思我明白,性格刚烈我们惹不起不惹,采取拖延术。” “父亲!我与婷婷已经偷吃了禁果,怕是不好拖延!”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返京的前夜。” “智儿呀!你是读的圣贤书,做的猪狗事啊!” “我以为你复职了,我们就可以尽快的完婚的,可没有往退婚的路上想过。” “这事情还有谁知道?” “这种事怎么还会有别人知道呢?” “那就好,来一个死不承认就行了,只要一次不中,事情就可以完满解决。” 洪学智是觉得事情不对,但又没有办法,只是听父亲的,还是就这样,日子一天天拖着。 日子可以过,但肚子是不可以拖的,一个月以后陈婷婷有反应了,没有办法只好告诉父亲。 “你是怎么搞的?怎么做出这种事情,真的丢人!” “求父亲快速的传书给洪家呀!” 洪承运本来采取的就是拖延,这下好了,现行了,洪承运传书说:既然你女儿未婚先孕,此乃不贞之身,不洁之人,洪家难容此人,退婚吧! 这一退婚信息真是晴天霹雳,叫陈婷婷有何脸面活在世上,立即有寻短见之迹象。尽管陈世忠也有对不起女儿的地方,但是现在女儿出了问题,还是挺担心的,万一女儿想不开怎么办?陈世忠说:“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就我观察陆巡抚还是不错的,你可以去找他求援。” “陆巡抚只是地方官,哪能管得到京官?” “你是他管辖范围的,你求他,他会想办法的。” 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陈婷婷赴省会,求救陆巡抚。 “真是世事难料啊,本该欢欢喜喜嫁到洪家的,怎么又来求我呢?我管不到京官呀!” “我父亲说我是你的子民,一定会管的,求大人给我做主!” “你父亲是瞎指挥!这种事叫我怎么管!退堂!” 陆谦只有退堂不接此案。 (2)余兵插手 正好余兵前来探望,陆谦就把此事告知了余兵:“爸!这事你必须管,要不会出人命的。” “有这么严重!” “你想啊,年轻女子最重名节,名节不保,求助无方,那不就只有自寻短见了。” “贤婿说得对!不管也得管,出了人命我可就罪大了,快给我跟着!” 说时迟那时快,余兵早已不见踪影了。 陈婷婷心里想,自己有责任,怎么就不能坚守好阵地?现在好了,悔之晚矣!难怪陆巡抚不管,怎么管呢?看来自己已经走到尽头了,从府衙出来就不知去向了。可鼻子闻到了饭菜香,肚子发出了咕咕的抗议声,他想要死,也要吃饱了,袋子里有钱,绝不做饿死鬼!不管怎样先吃饱了再说,于是进到餐馆开始点菜添饭,大吃了起来。 余兵出来得匆忙,什么也没有带,看到别人吃东西,自己的肚子也有反应了,不能饿着肚子跟踪,也要喂饱自己的肚子,可是没有钱怎么办? 余兵略微思考了一下,有了,他走到陈婷婷面前十分认真的,仔细的瞧了起来,“小姐!恕我直言,你有血光之灾呀!” 陈婷婷看见一个帅哥对着自己瞧,就不自在,“什么血光之灾?不要哄人,我不怕!” “小姐!对不起!说句笑话。我是肚子饿了,看到你面前摆了那么多好吃的,就想开点油!” “男女手续不清,我们不宜共食!” “将死之人,何谈宜不宜的!” “公子何出此言?何以见得我是将死之人呢?” “一个正常之人,堂堂大小姐,怎么会一个人独食这么多饭菜,难道不是想做饱死鬼?” 几句话把陈婷婷,羞满脸通红。“先生会看相?” “我不是什么公子,叫先生没有错,我只是一个医生,不会看相、掐算,但是会看病!” “先生是医生,那我要请教先生,给我切切脉,看看我有什么病?” “不用切脉,我已经知道了,你腹中有东西作怪。” “什么东西?” “不便说明,你知我知便可!”说得陈婷婷满脸通红。 “先生既然饿了,如果不嫌弃,我面前的东西尽管吃,我已经吃饱了。” “小姐客气!我是奉命来帮你的,出来匆忙,没带行囊,想小姐已经明白了,至少我不是坏人,听我的安排,我会给你提供帮助。” “请问先生大名?” “我叫余兵,你叫我兵哥,余哥都行!” “听兵哥的。” “那好!陈婷婷!你今晚先找一家旅馆住下来,明天我会陪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该去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啊!” “不用着急!明天你就会知道的。” 安排好了陈婷婷,余兵回来了。 (3)义务帮忙 “你怎么回来了?”陆谦问。 “我不回来怎么办?要我饿死在外面哪?” “陈小姐呢?” “她已经住下来了,下面怎么办?” 看来贤婿!你还要进京城一趟,告洪承运是告不成的,人家没有触犯法律,尽管道德有点问题,我们是管不了的,只有选择说服洪学智,让洪学智对抗他父亲才起作用。 “你还是另外找人去吧,我又不是官吏,不好管这事。” “是啊!你又没有拿俸禄,怎么老要你给我帮忙做事!这样好了,你做我的侍卫长,我把俸禄的1/3给你!” “你说得好听,俸禄给我了,你们的生活不就更苦了,我才不干呢!” “那怎么办?要你做官你不干,给我办事不要钱,我怕你老婆们有意见。” “你放心吧!你的女儿们好着呢,钱不是问题,我是觉得这事有点棘手。” “我不是说了吗,这问题关键是洪学智,你就从洪学智入手吧!” 余兵准备好了行囊,第2天找到陈婷婷,“我陪你上京走一趟吧!” “我没带路费呀!” “你兵哥有钱,你放心的跟着我去吧!” 五十二、威摄洪家 (1)文明比武 到达京城,他们找了一家旅社住了下来。 “兵哥!怎么办?” “你不是说了吗?洪学智对你不错,今天我就要试一下他到底对你怎么样!” “怎么个试法?” “我想办法让他来见你,看他的表现。” “好!我在旅社等着。” 余兵化妆成道士,来到洪府:“麻烦门官大哥!通报一声,说干州故人求见洪公子。” “洪公子认识道长吗?”门官问。 “我是他师傅,怎么不认识!快快传达,要不然我自己进去了!” 门官哪里知道公子的师傅?只好通报洪尚书,洪承运想,莫非儿子在干州有熟人?自己拜了师傅,忙对家人说:“通知公子,来堂见客!”又对门官说:“让他进来吧!” 余兵被引了进来,“在下给大人请安!” 洪承运看了一眼余兵,一个道士,“你是犬子的师傅?” “不敢当!自己认为的。” “什么意思?” “我是自己认为应该是洪学智的师傅,如果你愿意也可以称我为师傅。” “哦!如此狂妄!你是哪个山上的和尚?” “不是和尚,我乃道士,如果不服气,可以比一比呀!你府上有高手吗?来一个试试!一定让他认输,叫我师傅!” 正在这时洪学智上来了,“父亲大人!什么人敢称我师傅?” “你就是——洪学智吧!来得正好,我正和你父亲说,来一个高手比一比,你快去叫人吧!” “你是何方道士?怎敢这么胆大妄为,居然向洪府挑战!父亲!请王教头吧!” 所谓王教头就是洪府的护院队队长王世祖,早听说府上来了一位道士,找人比武,自己就上来了。 “不用叫了,王世祖在此,大人!有何吩咐?” “给我好好教训这道人!” “慢着!我不跟他动手,伤了他不好,我只是来找洪学智的,不如我们来个文明比武,我蹲一个马步,让你进攻,能推动我一步,就算你赢,我会撤走;假如你推不动,就让洪学智叫我一声师傅,你们看如何?” “我又没有跟你比,为什么要我叫你师傅?”洪学智说。 “你怎么可以跟我比,你是请你家护院跟我比,当然输了要喊我师傅,要不然让你父亲叫我师傅更好,你们干嘛?” “大胆狂徒!如此无理!王护院!给我好好教训他一下!” “尚书大人!冷静!动起手来,贵府赢了便好,若是输了贵府的面子何在?以贫道之见还是文明比武好,况且不一定是我贫道赢,就假定是我赢了,你儿子有这样一个强手为师傅也不会跌价呀!何必一定要见血伤人呢?” “就依你的。” “父亲!” “听话!” 洪学智不吭声了,余兵在大堂上就蹲了一个马步,让王世祖推。在众目睽睽下,王世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狠狠的推了一下,余兵丝毫不动,说:“再来一次,再多用一点力,就可能动了。” 王世祖又死命的再推了一次,余兵仍然丝毫未动。 余兵转过身来说:“洪学智!快喊师傅!” 洪学智瞪了一眼王世祖,又看了一眼洪承运,不得不轻轻地喊了一声:“师傅。” “洪学智!早上没吃饭吗?我听不见!” 洪学智又瞪了一眼余兵,大声喊:“师傅!” “这还差不多,这师傅不是白叫的,我请你去餐馆吃大餐!” (2)情侣商谈 余兵不管洪家反应怎样,拉着洪学智就走。 王世祖是想上前去拦阻的,可是洪承运没有开口,没有乱动。 余兵说:“请大人放心!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派人跟着,我只是请吃饭而已!” 洪承运傻眼了,相信不相信?思想斗争了一会,还是叫王世祖跟着。 他们一伙三人来到一家大餐馆,余兵说:“请王护院招呼公子,先去占一个包间,我要上一下茅厕。” 余兵快速地溜回了旅店,把陈婷婷请来了。 情人相见格外眼红,但都没有言语。 洪学智不清楚陈婷婷是怎么来的,陈婷婷是清楚的,余兵是要她和洪学智摊牌。 因此陈婷婷说:“相公一向可好?” “很好很好!你还好吧?” “我不好!千里迢迢追你而来,请问如何安排妾身?” 王世祖明白了,来的女人原来是洪学智的未婚妻,他是不明白其中的原委的,看出来了,想问余兵。 余兵说:“王护院!你我不必听了,他们两口子商量大事呢,我们出去走走!” 王世祖不置可否,是啊,他听什么呢?他只是出来保护少爷的,一是他保不了;二少爷不用他保护,他只能同余兵出来走走了。 洪学智说:“我是不同意我父亲的做法的,可我也没有办法,父要子亡不得不亡啊!” “我问你,要说实话,你自己还爱不爱我?” “我是爱你的!” “只要你还爱我,我死也不冤,只是冤死了我腹中的儿子!” “你怎么知道你腹中的胎儿是儿子?” “这是余兵余先生说的。” “余先生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一名神医,是洪都巡抚陆谦的女婿,是他带我来的。” “这么说,这事情已经惊动官府了。” “余先生说,他岳父的意思是,叫你父亲悬崖勒马,要不会‘二进宫’,陆巡抚是看在江西老乡的面子上,才这样做的,他说若是惊动了上面,他就不好掌控了。” “既然是陆巡抚出面,我是给他面子的,感谢他以前救过我,我一定回去跟父亲陈述利害关系!” “那就好,我就回去,等待佳音!” “来都来了,还回去干什么?洪学智!你马上回去,向你父亲陈说详情,是我的主张,也是我岳父陆谦的意思,要不然我会横扫你洪府!二次进宫可不是说说的,能说就能做!”余兵说。 “余先生!谢谢你!保护她!你们等我的消息。” “不用等了,我是陆巡抚的代表,也是陈县令的代表,更是陈家的代表!我与你一块去见见你父亲。” 余兵的话还是管用,说是陆巡抚的代表,就是官方的代表,不管你京官是多大,还是有一点威慑力量的,关键是它代表的是正义,洪承运还是很受震动的,再说自己刚出来,若是再进去,怕是前途就完了,于是,听了儿子的陈述以后,乖乖的给儿子办了喜事。 余兵说:“洪尚书既得了儿媳又升级做了爷爷,乃是大喜,我一定要回去告知我岳父大人,陈县令等,有机会一定登门拜贺!” “惭愧惭愧!是老夫一时糊涂,差点毁了一挡美满婚姻,弄出人命。非常感谢余先生,也请先生转达,在陆巡抚面前多美言几句,有机会我也会当面去谢谢洪亲家。” 客气完了,余就回来了,陆谦是很感激余兵,这样的女婿哪里去找?出钱又出力,只有请余兵喝几杯了。 五十三、艾青出生 陆谦的能耐也就是请余兵喝几杯,翁婿的关系不一般,几杯酒下肚,话又多起来了,“贤婿!这趟差事办得不错,我得感谢你!” “感谢什么呀?这不是应该的吗?谁叫你把两个女儿都给了我呢!” “你上次说,不是我给的,是她们自己赖上的,怎么现在说是我给的呢?你喝醉了吧?” “是我上次喝多了,怎么那么说呢?是我不对,我当面向你赔礼道歉!” “一家人道什么歉!真的,我想问问你,你二娘怎么不下蛋呢?” “二娘又不是母鸡,下什么蛋呢?你是说二娘没有怀上?” “是啊!已经几个月了,没一点动静。” “哦!我想起来了,二娘与黄有贵就没有结果,莫非二娘有病?” “贤婿!你得瞧一瞧。” “有请二娘!”余兵大声嚷嚷。 “喝醉了吧!嚷什么呀?”张爱莲出来了。 “我爸说你是不下蛋的鸡,我为你叫不平。” “美英不是我生的呀?怎么就变成了不下蛋的鸡呢!” “是啊!二娘是生过的,怎么就不下蛋了呢?二娘别生气,让小婿给你看看。” 余兵号过脉后说:“二娘!你怎么这么年轻就绝了经?有多少年了?” “有十几年了吧!具体的年月也记不清了。” “我给你治一治。” “还治什么呀?也该做老人了。” “二娘!你还只有三十六七岁吧!还有十来年的好光景呢!” “老爷!你说还治吗?” “当然要治。免费治疗,不治白不治,我还希望我们能够生个儿子呢!” “生男生女,我不能保证,这就要看父亲的本领了,不过你也可以吃几副中药,这样生男孩的把握就大了。” “一切听贤婿的,先治好了你二娘再说。” 余兵给张爱莲开了6副药,第10天张爱莲就来月经了,张爱莲说:“老爷!你也吃几副中药吧!说不定我们还真的可以生个儿子呢!” 余兵给陆谦开了4副药,服药后,陆谦都不来上班了,整天泡在二娘房中,搞得二娘都不好意思出房门。 上天不负有心人,两个月后张爱莲有了反应,陆谦说:“贤婿!快给我看看,你二娘怀的是什么?” “爸!你也太性急了,又不是没有做过爸爸,哪有那么快的,还早着呢!我没有那样的本领,至少要4个月以后,才可以断定男女,你耐心等着吧!我奉劝你不要再去二娘那里了,你懂的。” 为了保证张爱莲的安全,陆谦没有再去张爱玲那里了,又两个月以后,请余兵再次切脉。余兵一边假装切脉,实际上默念:“天香天香!”启动了透视眼,对腹中的胎儿仔细的观察,当发现胎儿的小鸡鸡时,大声说话了:“恭喜二娘!贺喜爸爸!三公子诞生了!” 1901年2月10日,张爱莲生下一个男孩,起名叫陆艾青,这是后话。 五十四、兵无仙福 余兵喊过天香天香后,晚上睡梦就见到了天香,“小哥哥!好久不见了!” “天香妹妹!真是好久不见了,有一个问题,搁在我心中已经多年了,你是否可以告诉我。” “什么问题你说吧,能说的我一定告诉你。” “你是哪路神仙?请我给送信的人是谁?” “你这是两个问题,一次只能回答一个问题,你要问哪一个?” “先回答第1个吧!” “我现在不是神仙,只能说是在修仙,要做很多好事才能修成正果,成为神仙,现为路仙。” “如果我做了好多好事,是不是也可以成仙?” “你这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这不是另外的问题,这是派生的问题!” “不行!你只有洪福,第一次我就考察了你,我给你煮的面条你不吃,你就错过机会了,以后这个问题别再问了,你可以享尽人间富贵荣华,例如你可以有三妻四妾,但不能够成为神仙,实质上你也在做好事,你是我的代言人,我要感谢你!”说完走了。 醒来,余兵想:原来那个面条是考验我呀!谁看见也不会吃的,只能享洪福也好,以后要努力多做好事,才能对得起天香妹妹的栽培。 第2个问题只能搁起来,以后有机会再问了。 五十五、实话挨打 1902年4月6日,余兵馆来了一个客人。 “请问:谁是余医生?” “我就是。先生看病?” “我是来请医生的。” “谁病了?为什么本人不来?” “是我家的三娘病了,请余先生出诊!” “府上在哪里?” “不远,有十里之遥吧!” “十里不远,带路吧!” 余兵背上药箱跟来人上路,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还没有到。 “大叔!府上在哪里呢?怎么走了这么久还没到?” “到了,到了!前面就是。” 余兵抬头一看,前面有一庄院,正是春浓时节,到处花红草绿,一片树林之中,一栋红砖绿瓦的房子就在其中。 “先生请稍等!我去通报一声。” 余兵看了一眼房屋的外表,大致分前后栋,互相连接,真是一处好住处去。 大叔出来了:“余先生请!” 余兵跟着大叔进了房屋,立刻闻到一阵阵花香味。 “报告庄主!余兵余先生请到!” “您就是余先生!”赶忙下堂迎接。 “在下正是余医生,不知病人在哪里,能否一见?” “病人当然是要见的,但是还是先谈谈条件吧!” “治好了再付费,这是我的规矩,先谈什么条件?” “我这里没有钱财可付,只有人员付出,所以先告知。” “用人员付账,这倒是新鲜,请问是男士还是女士?” “当然是女士,一位女士价值250两黄金!” “一位就价值250两黄金,是不是太贵了!” “不贵不贵!你看过之后就觉得值了。” “是吗?可否先来一位见见!” “可以!请方秋出场!” 话音刚落,一位亭亭玉立的妙龄女郎出来了,“庄主何事?” “见过余先生!” “先生万福!” 余兵仔细一瞧,哇!,真是漂亮,比梅香漂亮多了! “方秋!你可以下去了!” “庄主!我可以再待一会吗?” “为什么?” “我想多看一会先生!” “下去吧!给我丢脸了!”方秋红着脸下去了。 “见笑了,余先生!怎么样?还可以吗?” “可以,可以!250两黄金不止吧!” “实话实说,我是花了300两黄金买来的。我一口气买了4个,太多了用不了,所以用人员付账,让余先生见笑了!” “其余的都这样吗?” “是的,不用看了,只会比这个更好!” “我相信庄主就是了,那么请病人吧!” “请老三上堂!” 老三就是庄主的三夫人陈红艳,人嘛,不用说,漂亮极了,人说西施美,可她比西施不差一分。 “见过老爷!” “这是余先生,是来给你看病的。” “先生万福!” 余兵有点惊呆了,比自己的两位夫人要美多了,心中不免有点妒忌。 “我看夫人没有什么病呢!何谈诊病一说!” “我们已经结合五、六年了,到现在仍然没有一男半女,难道这不是有病吗?” “庄主!此言差矣,是否能生育是两个人的事,怎么确定是夫人有病呢?” “不是她有病,难道是我有病吗?” “这很难说,庄主何不伸手让我瞧瞧!” “瞧什么?老大老二都给我生了几个,那不就足以证明我没有病吗?” 正在这时何管家何叫天上来了,“何方巫医,竟敢在此胡说八道!讨打——”上来对着余兵就打。余兵知道来者不善,假装被击倒,“庄主救命!” “何管家住手!不可以造次!” 何叫天听见了庄主断喝,才没有再动手。但是丢下一句话,“再胡说八道,小心你看不到明天的日出!”走了。 “庄主!你这个病我不能看了,再看我这条性命就会丢在这里了!” “先生不乱说话,就不会有事。” “庄主!不是我乱说话,确实是你有病!”余兵轻声的说。 “真是如此?”庄主也轻声的问。 “你送送我吧!我们到外面说去。”余兵又小声的说。 “看在你出诊的份上,我送你出去,保证没有人再打你。” “谢谢庄主!” 送到外面,余兵看看,没有人跟上来就说:“庄主!你叫什么名字,我要救你!” “我叫方天剑,怎么你能救我?” “据我观察,何管家乃是一介武夫,他已经霸占了你家,你那老大老二已经背叛了你,今天晚上你可以盘问她们,我会来接应你。” “你能对付何叫天?” “你放心!刚刚我是伪装的,到时你就明白了。” 方天剑半信半疑的回去了。 五十六、自审妻妾 晚上方天剑来到了大夫人吴梦楠房间,“老大!你还好吧!老实说,你对我怎么样?” “我对你不好吗?为你生了一对儿女,我是对得住你方家的。” “说老实话!这一对儿女是我的种吗?” “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不是你的,那是谁的?” “是不是管家何叫天的?说实话!”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医生说我不能生育,哪来的儿女?”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们结合近10年,这样的问题,我无法回答!” “你难道没有和别人有染吗?这种是哪来的?”余兵问。 “你是何人?怎么干涉我们夫妻间的事!哦!你是白天被打走的医生,何管家!快来救我!” “怎么你不怕打?晚上又来了!”何叫天进来了。 “怕什么?你可以再打!我怕你是好日子过到头了!” 何叫天二话不说,又开始对余兵动武,左手一晃,右手一拳,向余兵当胸打来。余兵左手一挡,右手一抓,一把把何叫天的右手抓住,一折,只听一声脆响,何叫天的右手骨折了,痛得嗷嗷直叫,可是,右脚还是踢了过来,余兵松开右手向下一捞,把何叫天的右脚提了起来,脚一浮空,,头即投下,碰在地上,砰的一声响。 “英雄饶命,英雄饶命!” “要不要你的命,就看庄主!我只是医生,负责给人看病!庄主!把你的二夫人,也请出来吧!他是从谋。” 二夫人叫汪兆兰,是吴梦楠的表妹,也被请了出来。余兵当着方庄主的面,突击审问了何叫天等。 何叫天是吴梦楠的乡邻,从小两人就在一起玩耍,只是何叫天不学好,没有出息,读书是不行了,拜师学了点武功,对吴梦楠有保护作用。吴梦楠是越长越漂亮,父母把他当做摇钱树,何叫天只有看得份,娶为老婆是不可能的。因为方天剑家中有钱,给方天剑找媳妇,当然是找漂亮的,这漂亮的吴梦楠就嫁给了方天剑。 几个月后,何叫天混进了方家,开始只是长工,因为有点武功,得到方老爷子的赏识,被提拔当了护院。这时吴梦楠就与何叫天勾搭上了。吴梦楠对付两个强壮的男人有点吃不消,就自荐了表妹汪秀兰,汪秀兰进了方家才得以男女平衡。 两房夫人开始生儿育女了,可是谁也不清楚真正的种子是谁的。后来,方天剑讨了三夫人陈红艳。 陈红艳是太漂亮了,有钱人讨老婆靠的是钱,方家有的是钱,陈红艳就嫁过来了,哪怕是三夫人也没有意见,在封建社会只能奉父母之命,自己有意见也没有用。 孙红艳人漂亮,守妇德,忠于方天剑。何叫天动过歪脑筋,多次勾搭陈红艳,她不上钩,因此与方天剑结合五、六年,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这才引出了请医生看病一事。 “这么说来,是我身体有问题,先生可以确定?”方天剑问。 “我已确定,为了可靠起见,还是你给庄主号号脉吧!” 余兵给方天剑号脉后说:“庄主!问题不大,三副药可解决问题,一个月后,种子可以发芽!” “怎么处理他们?” “我不干涉你办事!” “梁叔!把他们全部给驱赶出府,府上的物件一样也不准带走!” “英雄!请给我治治手!”何叫天说。 “这是你的报应!欺主人,霸人妻,罪大恶极!手可以给你治,但你要保证不再伤害他人!” “我保证,再不害人,再害人被人打死!” 余兵上前把他的右手又折了过来,摇了几下说:“好了!” 如果有能力,何叫天的命运还是可以的,有儿有女,还拐带了两个漂亮婆娘,好好生活是挺好的,可是狗改不了吃屎,没有能力谋生活,改行抢劫,被人活活打死,应了他自己的誓言。 五十七、无可奉告 五十七、无可奉告 两个月以后,余兵又来了方庄,方天剑非常热情地接待了他:“欢迎贵宾登门!方夏上茶!方春请夫人!” 孙红艳上来了,“谢谢余先生,我已怀上了!” “不用谢,这是医生应该做的。” “请先生再号号脉!” 余兵再给陈红艳号脉后说:“从目前看还正常,十有八九是男孩。要正确判断,还要过上两个月,现在只是推测。” “男女无所谓,只要安全正常就好,是不是该给诊金呢?” “不忙不忙!两个月后再说!” “余老弟!你不怕我赖账?” “赖账不怕!就是赖账也没有关系,我正愁不好安排呢!” “怎么老弟惧内?” “不是这个意思,不瞒庄主,我已经有三房夫人了,多了没有用啊!放着漂亮的女人不用是浪费呀!” “用与不用,那是你的事,按规定我应该付你4个女工。” “庄主!多了!诊金只需要两个就够了,两个我都不知怎么安排呢!” “两个就两个,方秋、方冬,你们收拾一下,马上跟余先生走!” 原来方天剑给陈红艳买了4个丫鬟,陈红艳嫌多了,她也怕多了麻烦,多了会争风吃醋,只用了两个方春和方夏。方秋与方冬就闲着。买都买了,再退回去怕影响不好,堂堂方府,只有买佣人没有退佣人的道理。不是搁在那里是浪费吗?于是,方天剑提出了以人丁为诊金的措施。 开始余兵感到新鲜,可是真正实施起来,又觉得不妥了。自己已经有了三房夫人,多了也觉得不好,这不,不知怎么应付呢! 既然方天剑打算给,余兵也就打算先领回去再说了。 “多谢方庄主!我不敢消受,先领回去再说吧!” 两个月后余兵再访方庄,启动透视眼,看到了陈红艳腹中胎儿的小弟弟说:“夫人怀的是位公子无疑!”方天剑赏银百两,余兵再次言谢! 方天剑问:“老弟!上次的诊金用了吗?” “庄主!用了。没敢独用,捐赠了一位给岳父大人。” “你岳父是——” “我岳父是洪都巡抚陆谦。” “哎呀!失敬了!原来你岳父是巡抚大人呢!” “他是一个很穷的巡抚,老婆都讨不起,现时的两位夫人都是二手货。我只是一名医生,比他富裕多了,一下得了两个,不好消受啊,孝敬一个给他是应该的。” “老弟好人一个,医德高,武艺好,真是人才呀!” “你夸大其词了,一般般,我是得到贵人相助也!” “什么贵人?愿闻其名!” “庄主!对不起!无可奉告!” “什么意思,不能告诉方某?” “庄主!请原谅!无可奉告!” 五十八、托梦帮忙 无可奉告就是一问三不知。余兵是不能说的,他很想知道托他送信的人是谁,可天香借口一次只能回答一个问题,迟迟不回答。 越是这样,余兵就越想知道,这是好奇心作怪,机会终于来了。 余兵的无可奉告,惊动了天香,晚上来了。 “天香妹妹!你来了!” “是啊,我来了!我是来感谢你的!” “感谢我什么?我又没有给你送信!” “我是来感谢你的无可奉告!” “这没有什么,我不能说,说了人家也不相信呀!所以就说无可奉告,可是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告诉我呢,不能以无可奉告搪塞我吧!” “你真想知道?” “是的!你告诉我何妨?如果我能帮到你,就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愿意!” “小哥哥!我还真有一件事要你帮忙,因为我困在石门中不能外出,只能请你走一遭了。杭州西湖边上有一户渔民姓卢,叫卢振兴,他捕了一条大鲤鱼,你马上到杭州去向卢振兴买下这条鱼,放入西湖就可以了,拜托拜托啦!” 余兵醒过来,原来是天香托梦,他告诉陆昭蓉说:“蓉妹妹,我又要离家出走了!” “兵哥!你去哪里呀?” “到杭州西湖去!” “带我去好吗?我真想去杭州玩玩!” “行!让美英跟你一块去吧!” “好!这一次我两姊妹去,以后有机会让梅香和方秋一块去。” “听你的!收拾一下,我们自己驾车去,不过,要多带些银两,知道吗?” 余兵亲自备马驾车,带着陆昭蓉两姊妹,急奔杭州而去! 五十九、西湖放生 (1)智找振兴 一路辛苦不说了,1902年10月20日出发,10月23日就到了杭州。余兵说:“你们自己慢慢游吧,我去找个人,完了我会来找你们。” “相公!不行!怎么能让我们两个妇道人家慢慢行呢,你放心?” “怎么不行?你不是会武功吗?难道连自己的姐姐都保护不了?” “话不能这么说,要玩三个一块玩,要找人带我们怎么样?我们出不了众?会给你丢面子?” “不是的——我听你的,不过我要先办事!” “这就对了!先办公事是应该的,相公!到底办什么事啊?” “找一个人,他应该是渔民,住在西湖边上,名字叫卢振兴。” “西湖这么大,要找一个人是不容易,这样吧,我们请人帮忙或者出一个告示,知道卢振兴者奖励100两银子。” “这办法好,还是昭蓉妹妹有才,你就写告示吧,我和美英负责张贴。” 这白银100两,还是很有刺激的,没有半天的工夫就有几个人来报。余兵很快就找到卢振兴。按规定给报告者都给了白银百两。 报告者,高高兴兴的拿了银子走了,余兵和卢振兴进行正式交谈。 “不知余先生花重金寻找卢某,有何指教?” “卢先生!我听说你捕捉到了一条大鲤鱼,是否有此事?” “有啊!我养着呢!很大,我有点舍不得杀,卖吧,又怕人家买不起!” “请问卢先生想卖多少钱?” “至少黄金百两!” “黄金百两,贵了点,让我先看看货吧!” “可以,可以!” 卢振兴带余兵他们一快到了后面,看到一个大池子。卢振兴说:“?鱼就在池子里!” 余兵顺着卢振兴的手指,果然见一条大鲤鱼,在水池中慢慢的游动。 余兵说:“卢先生!这条鱼我买了,有件事还请师傅帮忙,请你把它捞起来,用大木桶养着,搬上我的马车,我出105两黄金怎么样?” “一言为定!”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余兵让陆昭蓉拿了准备好的105两黄金给卢振兴。装有大鲤鱼的木桶也搬上了马车。 “卢师傅!谢谢了!” 刘振兴高兴的差点笑出了声,“不用谢,不用谢!你们走好!” (2)西湖放生 “相公!你花这么多钱就买这么一条鱼,值得吗?”陆美英问。 “不要问了,等一下你们就知道了!” 马车一会就到了湖边,车停了。余兵说:“美英妹妹!帮哥一把,把木桶搬下马车。” 陆昭蓉明白了,余兵是要放生。“相公!我来帮你!” “你就算了,这是体力活,还是让美英帮吧!” 陆美英没有明白搬下车的事,既然相公要帮忙就帮吧。 木桶搬到了湖边,余兵用力推翻了木桶,鲤鱼随水进入到了湖中,只听半空中一声“谢谢了!” 电光一闪,鱼不见了,青天白日,“谢谢了!”的回声在空中回响。陆氏姐妹,目瞪口呆地看着余兵,半天没有说一句话。 六 十、学习学习 (1)情人恩人 “不要想了,现在开始游西湖!” 1902年10月24日,余兵赶着马车,沿着西湖边观赏了西湖十景,当在花港观鱼时,陆美英提问了:“相公!花那么多钱买一条鱼放生,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这个你不懂,这不是一般的放生活动,那鱼乃是你相公的恩人的朋友。” “相公的恩人是谁呀?” “这个无可奉告!” “你还有相好的女人?” “不要问他了,他是不会告诉你的。”陆昭蓉说。 “这么说,姐姐知道了,那么请姐姐告诉我吧!” “我也说不清楚,你知道‘梦中情人’的说法吗?” “什么是梦中情人?” “就是做梦时梦到的人,我只是说梦到的人,是不是情人,就只有相公自己知道!” “不要听你姐姐胡说,你相公没有情人,只有恩人!她指导你相公学习医术,学习武艺,你相公的满腹医术,一身功夫,均是恩人所赐,要不我一个穷光蛋,哪有今天的幸福生活!光是漂亮的女人就有4个,赛过陆巡抚!所以我时刻都想到感谢恩人,别再问了,跟着你相公过好日子就是了。” “姐!这是真的吗?” “好妹妹!你相公说的是真的。” “相公!我以后跟你好好学习医术和武艺怎么样?” “这话说的对,以后你们4个都要好好学习,不但是你们要学,你们的儿女都要学,我建议让你们的弟弟妹妹,都要跟着学!” (2)学习学习 从杭州回来,在余家展开了学医、学武活动,像办学校一样,文的以陆昭蓉为首,有梅香,方秋,方冬,陆须眉,陆小蓉,余小龙、小虎,先学文化认字,慢慢学习医术;武的以陆美英为首,参加的都是小孩,有陆须眉,陆小蓉,余小龙、小虎,总领是余兵。 余兵最忙,日常医管工作要做,主要的助手就是方秋,早晚要传授小朋友武功一小时,其余时间由陆昭蓉姐妹负责。 余兵家又雇用了一个佣人,做饭,打扫卫生。 陆谦还是高兴的说:“贤婿!你想的真周到,连我的小孩你都管理,我的那个方冬你可要注意,不要与方秋搞错了!” “爸!看你说的,我怎么会搞错呢?你这个方冬不归我管,是你女儿管理,对她不放心,对你女儿还不放心?” “开玩笑,开玩笑!贤婿!我又得请你喝几杯了!” “不喝了!爸!再喝你又要说胡话了!你还是多关心子女的教育吧!你是巡抚,得以身作则,多关心关心他们!” “那是一定的,我应当更关心他们,给他们做个表率!” 因此两府之间,不分你我,掀起了一个学文习武的好风气。 六十一、不求回报 事情一忙大事就忘了,余兵差点问天香的第2个问题了。 那天余兵送走了一个病人后,有空了,有点疲倦,坐在那里就打起了瞌睡。 “天香妹妹!你来了,我正要问你事情呢!” “先不要问我,我是代表李大哥来感谢你的。” “李大哥是谁呀?我认识吗?” “你应该认识,一次请你送信,一次你救他,下了西湖。” “天香妹妹!托我送信的,我没有看见其人,所以我问你他是谁?救他下西湖,那只是一条鱼,我不知道他是谁,莫非他就是鲤鱼精?” “你知道就行了,他就是鲤鱼精,没有人样,鲤鱼就是它的本身。” “怎么会被卢振兴逮住了呢?” “它贪玩,与同伴比酒,喝醉了,给卢振兴打捞到了。本来他可以脱身的,可他怕惊吓了凡人,所以传信托我请你救它。” “原来这样,我已经救它了,它怎么没有表示?” “它不是说‘谢谢了’吗?” “我是说救了它的命,说声谢谢就行了吗?它是把自己的命看得太不值钱了。” “小哥的意思是给你金银财宝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小哥哥!我劝你一句,不要太贪了,常常忆苦思甜,你今天的幸福生活,来之不易呀!要珍惜!” “好妹妹!我错了,我只想到别人对自己要感恩,没有记住自己要怎么感恩别人,真是有点忘恩负义了,好妹妹!哥哥请你原谅!” “小哥哥!要记住别人的好,生活上不必斤斤计较,要多做善事,老天是有眼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明白吗?” “谢谢你的教诲,我记住了。” “你记住什么了?吃饭了!”方秋的声音。 余兵的瞌睡被方秋喊醒了,吃饭的时间到了,收拾收拾吃饭去了。 六十二、惩治有金 余兵终于明白,托他送信的人就是李大哥(鲤鱼精),那么天香妹妹妹又是什么精呢?好像说过她还不是仙,正在进入仙界的路上,为什么让别人送信呢?真是越来越不好理解了。 但是,天香叫他多做善事、多积德,记住了。 余兵给人看病有一个特点,就是先治病后收费。没有治好,他是一般不收人家的钱的,给没有钱的人带来了很大的好处,也给一些人钻空子,病好了也不给钱。余兵也不计较,要真是穷,余兵还伸出援助的手,送他一些银两。 有一次,一个小伙子背着一位老太太,心急火燎的来到了医馆:“先生,请救救我母亲!” 老太太是肚子痛得厉害,上吐下泻,余兵一看,老太太是食物中毒,第1步余兵采用了针刺封锁穴位,第2步给老太太灌肠,经余兵精心的调理,老太太的肚子不痛了,不拉了,也不吐了。 “小兄弟!你母亲是吃了什么东西?” “先生!不瞒你说,我们家没有下锅米了,一点可以吃的,她给我吃了,她自己偷偷的吃野菜,就是这样——” “难道你没有做事吗?” “有的,给吴有金家打工,每年有一点收入的,可是1903年吴有金赖皮了,说我偷了他家的东西,不但不给工钱,还把我打出来了!” “真是岂有此理!你可以到衙门去告他!” “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我自己没有钱送礼,人家会不理我的。” “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 “我叫汪小狗。” “我问你大名,哪有什么叫小狗的?” “先生!我就叫小狗,没有什么大名!” “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叫汪兆清,小狗是不是不雅?” “听先生的。” “我说汪兆清啊,你去告,就到巡抚衙门去告,据我所知,巡抚是不收礼的。” “我不敢!越级告状,是会被打出来的。” “你去告吧!我资助你白银50两,不是给你去送礼的,是给你母子改善生活的。” 小伙子血气方刚,经不起煽动,告就告,于是,就到巡抚衙门去击鼓告状。 “你状告何人?把状纸递上来!” “我告吴有金!状纸没有,不会写!” “状纸是必须有的,不会写,可请人帮忙。” “我认识的人都是不识字的,状纸更不会写。” “那么是谁教你来告状的,你去找他,他一定会写状纸!” 汪兆清没有办法回去了,他找到余兵说:“先生!巡抚要状纸,我没有状纸告不成!” “哎呀!我疏忽了!没状纸怎么告啊?来来来,我帮你写!” 状纸写好了,汪兆清再去击鼓告状。 “你又来了,状纸写好了?”陆谦问。 汪兆清把状纸递了上去。陆谦接过去一看: 状告吴有金,本地有钱人,污我偷他物,打我父母身,赖我年工薪,状告他本人,问我是何人,我叫汪兆清。 吴有金 …… “状纸写的不错,汪兆清!我问你:状告吴有金,你可有证据?” “大人!我要什么证据?应该问吴有金他有什么证据?说我是小偷是贼,偷了他的东西,什么东西?那就是赃物,他有吗?” “汪兆清说的有理,管事的!派人把吴有金请来。” “为什么是请不是抓?” “这个你又不懂,快去快回!” 吴有金听说是巡抚请,也不知为什么,就大摇大摆的来了,绝对想不到是有人将他告,下了。 “吴有金先生!一向可好?” 吴有金听到的是巡抚向他问好,高兴的样子表露无余,“托大人的福,小民很好!” “不只是很好吧!听说你家的传家宝被偷了,能否让我见识一下?是什么样的传家宝啊?” “大人!我家没有传家宝,更谈不上被人偷了,大人想见,见不着啊!” “是吗?据说越是有钱的人越是小气,吴老弟太小气了吧!让陆某见识一下如何?” “报告大人!小民家没有传家宝,也没有小偷光顾,这不是小民小气!” “吴有金先生!你说的话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传汪兆清!” 汪兆清一上来,吴有金已经明白了,是汪兆清将他告了。心里还是想不明白,一个平民,怎么越级告到了巡抚处。 “吴先生!你可认识此人?” “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这等人呢?” “他是哪等人?” “给人打工的下等人。” “你怎么知道他是打工的?给你打过工吗?” 吴有金知道自己嘴快,说漏了,可又不能更改,哑巴了。 “吴有金!你说的对,他就是一个打工的,给你家打过工,快一年了,最后偷了你家的传家宝走了,是也不是?” “大人!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的,他偷你家什么东西?快快说来,我一定帮你讨回,我是专治刁民的!” 吴有金明白,这是一个套,说人家偷了,自己刚说过自己家没有小偷光顾;说人家没有偷,可汪兆清就在眼前,又是自己说汪兆清,偷了他家的物品。真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有又哑巴了。 “吴有金吴先生!你是一个有钱的人,人家给你做工,辛苦一年,给人家开几个小钱,对你来说不就是九牛一毛吗?你可做得一毛不拔,还污蔑人家偷东西,你说怎么办?” “听从大人发落!” “且慢!”说话的是余兵。 “贤婿!你怎么来了?这状纸是你写的吧!写得不错,你还有话说?” “不错!是我的手迹。还说明一点,汪兆清的母亲因为饥饿吃野菜,差一点中毒身亡,这账也得算一算!” “这个与我何干?”吴有金申辩。 “怎么跟你没有关系?他为什么没有米下锅?这是你不给他儿子的工钱造成的。幸亏是我将她救活了,要不然你要抵命呢!以我之见,要重罚吴有金,你不是有钱嘛,罚一点何妨?” “贤婿!你说的对,你是有责任的,出一点血应该!” “告诉大人!这与我无关,我都出了白银50两。与吴有金是有大大的关系的,必须要出白银300两。这其中还包括了一年的工资呢!” “吴有金!这300?两白银不多了,你快速回家取来,我就在这里等你,不拿银子来,就拿铺盖来也行。” “拿铺盖来干啥?”吴有金问。 “准备坐牢10年。” “10年长了吧?” “我知道你们有钱人舍不得花钱,宁可坐牢,都舍不得花一分钱的,所以至少关你10年!” “大人!我愿意出钱。” “快去快回,过时不候!” “吴有金飞快地往回跑,像跑慢了又要增加罚金似的。” 很快吴有金,交了罚金,这个案子,就算了结了。 最后,余兵对汪兆清说:“汪老弟!有这么多钱,你也就不算穷了,好好利用它,做个小生意,找个媳妇过生活吧!” “谢谢余先生!你真是个好人啊!我一定听你的话好好营生。” 六十三、检讨自己 余兵是好人吗?当然是的。好人也有烦心事,他就没能弄清楚自己的恩人是什么人。 1904年5月11日中午天气比较暖和,有一点日长夜短的感觉,饭后有点疲倦,刚一闭上眼睛,天香就来了,“天香妹妹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李大哥还好吗?” “小哥哥!我们很好,尤其是李大哥被解除了禁令,我们可以自己见面了。” “天香妹妹!你说什么?李大哥解释禁令是什么意思?” “哦!小哥哥!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你李大哥是天上的一位神将,因为恋爱,被打下几来投胎,错入了鲤鱼胎,成了大鲤鱼,他救了渤海龙王三太子,算是积德有功,渤海龙王向上天反映,恢复了李大哥的神将之职!” “天香妹妹!能告诉我你是哪路神仙吗?”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还没有加入仙班,我原来是天河边上的牧羊女。李大哥就是恋我犯了天条,他被打下凡,我被贬看管乐安江,镇守在塔下,你我成了邻居。” “哦!原来你是被镇锁在塔下的天河之女,要是我早知道,我才不到姚州去,上洪都来,我会在塔下与你做邻居,永远守着你的!” “小哥哥!你说得好听,谁不想有饭吃,有衣穿,有房子住啊!你守在家乡有什么好处?连一餐饱饭都吃不上,哪有什么好的?” “天香妹妹!现在我是好了,离你可是太远了!” “只要兵哥哥心中有我,离我就不远!只要兵哥哥多做好事,就是为我做功德,我回天河之日就不远了!” “天香妹妹!那你在塔下寂寞吗?” “小哥哥!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要成仙是很苦的,寂寞是一定的,耐不住寂寞成不了仙,你是不行的,所以你只有洪福,你可以有几个老婆?可以吃好的,住好的,那是洪福。但是我告诉哥哥,小哥哥不要太贪了,要适可而止,记住我说的话,再见了!” 余兵睁开双眼,又是一梦。 是真实还是梦幻不管,终于弄清楚了天香的出身,她给余兵提出了忠告:莫要太贪了! 余兵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表现,主要是老婆多了。想当年一个穷光蛋,现在是妻妾成群,看来是贪了一点,有点与身份不相称,既不是官僚,又不是大财主,有几个钱而已,怎么变成这样了呢? 六十四、秀珠自荐 (1)余郑对话 1904年6月6日,余兵医馆来了一位老太太,年龄在50开外。 “老人家!你看病?” “我是来请医生的,听说先生医术高明,我想请先生上我家诊病。” “你家是什么情况?要你一个老人家来请医生。” “是这样的,我家现在就是我和我女儿两个人,女儿病了,当然就只能我来请了。” “家住哪里?” “乡下,也不是很远。” “那就麻烦大娘带路!” 余兵背上药箱,就跟随老人往城外走。 “大娘!怎么你家就只剩你和女儿呢?” “唉!命苦啊!我26岁时,我那男人就病故了,留下两个女儿,靠我给人家洗衣服、做饭,做姨婆混生活。两个女儿倒是很听话懂事,不甘心寂寞,偷偷的读诗书,我也不懂,只有鼓励,据说还是自学得不错的,老大被东家的儿子看上了。” “哦!看来你女儿长得还不错吧!” “这不是老身自吹,两个女儿都是美,人家说美若天香,我没有见过天仙长得怎么样,但是我的女儿们确实是长得漂亮。” “大娘!你女儿被人家看上了怎样?” “东家的儿子是有老婆的,要我女儿去做妾,我女儿不干。” “不去是对的,做小不容易,要比原配矮三分!” “所以我女儿不干,后来找了个老实人家嫁了,日子过得还好,可是——” “可是怎么了?大娘!把话说清楚一点!” “可是我哪年轻的女婿,病故了。” “哎呀!怎么不请医生治疗呢?” “请了医生的,只是医生的技术不高明,反而把人治死了!” “真是的,技术不行,怎么就乱给人家治病呢?” “所以,吸取了教训,哪怕再穷,病了还是要请好一点的医生的。我听说余先生医术高明,就寻找来了!” “大娘看得起我,我一定尽力,大娘!你的大女儿现在怎么样啊?” “还能怎么样?守着一个小儿子过呗!比我好一点,我是两个女儿,她是守着儿子,我是绝户,她是有希望的。” “大娘!不要悲观!女儿好,也是有希望的!” “还希望呢!目前就过不去!” “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小女不是有病了吗?你说的希望太渺茫了!” “没关系,我一定给她治好!” (2)西施秀珠 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一个村庄,老太太是累得不行了,可仍然很客气,给余兵端茶倒水。 “大娘!还是先看看病人吧!” 老太太把余兵领到洪秀珠房中,余兵惊呆了,什么病人呢!那不就是西施侧卧在床上吗? “妈妈!你怎么把生人领到女儿的房中来了!” “珠儿!是请来给你看病的先生!” “妈!我不是说过我没有病吗?看什么病呢?” “珠儿!你一日三餐茶饭少进,怎么不是病了呢?” 余兵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女孩,除了美还是美,简直无词形容!女孩也偷看了一眼余兵,脸上立即泛起了红润!余兵一惊:这女孩是患了相思病! “大娘!不用看了,你女儿没有病,请到外面说话!” 来到外面,郑大娘问:“先生!你怎么说我女儿没有病?” “大娘!你女儿确实没有病,不用吃药!” “可是——” “不用可是了,赶快给他找一个男人嫁了吧,只要嫁了人就好了!” “病成这样,哪里还嫁得出去啊?” “妈!我想喝水。”房间女儿叫。 “先生少坐,我去去就来!” 余兵只好坐在那里喝水了。 “珠儿!我给你倒点水去!” “妈!你不忙倒水,听我说几句话。你给我问问:先生是否成家?” “珠儿!不用问,我告诉你:这位先生早已成家,而且老婆有三四个。” “妈!你再问问:我甘心情愿到他家当佣人行吗?” “珠儿!你看上余先生了?” “还是母亲了解女儿。” “我只好去问问看了。” 其实厅堂离房间很近,说话都是可以听得清的,他们也没有小声,就是不避嫌,好像是故意让对方听见似的。 (3)秀珠自荐 郑大娘出来,余兵就说:“大娘!使不得,使不得!我是有家室的,已经超员了,可不能耽误姑娘青春,请姑娘体谅!” “我不想做你什么夫人,我愿意做一个下人就可以了,难道你这都不愿意了吗?”洪秀珠自己出来了。 “姑娘!话不能这么说,我是怕误了你的青春,我只是一个医生,不值得世人错爱!” 郑大娘说话了:“先生!你就看在老身的面子上,救救我女儿吧!她是高不攀低不就,才落得如此下场的!” “大娘!我是实在不好安排,请姑娘谅解!” “先生!实在不好安排就算了,妈妈!送客!恕女儿不孝了!” 这话的意思是要寻短见,治病救人,病没治好,还把人逼死了,那就罪大了,余兵一时也失了方寸。 小小的客厅内静如死水,最后还是余兵说:“我是被大娘请来看病的,想不到遇上这种事,病没有治好,搞不好还会惹下人命官司,既然姑娘看得起我,就跟我学医怎么样,我也只能做到这样了!” “可以,可以!”洪秀珠连连答应了。 余兵不能只把洪秀珠带走,留下郑大娘一个人吧!于是,给她百两银子,让她去大女儿家,帮大女儿照看外甥,与其大女儿一块生活。以后余兵与洪秀珠好了,又把郑大娘接到了余府,如同亲娘一样的照顾,这是后话。 余兵带回了洪秀珠,从此余兵身边多了一位学徒——洪秀珠。 人六十五、失俩美人 (1)夫妻对话 一天余兵到陆昭蓉房,陆昭蓉问:“兵哥!你将一个如花似玉的秀珠妹妹收在门下,是何用意?” “蓉妹妹!学徒,只是学徒。” “兵哥!珠妹年龄不小了,这样会耽误人家青春的!” “没有办法,是她自己愿意的,要不然会出人命的。” “我看他是奔你而来的,兵哥!你就把它收了吧!” “她的想法我清楚,我是不能收的,你知道我的家属已经超员了,要是再收了她,对你们我良心不舒服,对社会与我身份不符,对相公的身体没有好处,最后我的恩人不允许!” “兵哥!说起你恩人,我倒是想到了,你曾经答应过带梅香她们去游玩的,兵哥不是忘记了吧!” “没有没有!相公是记得的,只是我没得空,你提醒的对,下个月我就带他们去玩!” (2)游葛仙山 1905年8月10日,余兵自己驾车,带着梅香、方秋及洪秀珠向杭州出发,第一站到达姚州。 余兵说:“姚州是我待过的地方,在这里住宿两夜吧。” 梅香要了两间房,说:“相公!今晚你同方秋妹一间,我同秀珠妹一间,如何?” 余兵说:“按顺序是你自己侍寝吧!不要乱了家规!” 方秋说:“香姐!相公说的对,今晚我与秀珠妹妹一间房,不能乱了规矩。” 梅香说:“就依相公的!” 第2天,余兵驾着马车,带着几个女人找到了结义兄弟,杨虎,孙耀祖等。 杨虎已经升官做府尹了。原来是强盗出身,现在的一份差事就是负责抓捕强盗,真是跟历史开了个玩笑。现在杨虎有钱了,他们请余兵等吃了一餐,对余兵的女人们都羡慕得要命,确实有点妒忌,不过杨虎他们早已成家了,只是干着急而已。 饭后还备轿、备马,带余兵等游览了葛仙山。 (3)失俩美人 第3天继续前进,来到了杭州。梅香依然要了两间房,这次是安排方秋侍寝。 8月13日开始游西湖,这一次与上一次不一样,余兵停了马车,租了一只船,4人共乘一船。本来是由船家掌舵的,可是,余兵说不用,他自己全会。主要的原因还是女人不喜欢外人,一家人自由自在。 余兵从小就在河边长大,论水性那是没得说的,划船是里手——内行。在余兵的掌控下,船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使,船到了苏堤,女人们都要求下船去苏堤漫步,一是可以活动一下筋骨;二是要小解找厕所。 梅香说:“相公!你看船吧,我们一会就回来!” “可以!你们不要走得太远了!” 走远是不可能的,看了一会,找到厕所方便完,就回来了。其实余兵见女人们都走了,他也方便了一下,男人不同女人,站在那个角落就解决了,但也没有想到女人回来得很快。 船到了湖心岛,这次余兵没有看船,把锚抛上岸,就同女人们一块下船了。其实,没什么可以看的,有几棵树而已,所以很快又上船了。 天气突然变化,乌云密布,风也大了,好像是要下雨了,下点小雨倒是凉快,可是雨越下越大,一下子船内积水了,下雨积水也很正常,可是水越积越多,余兵一看不对,是船漏水了。他没有告诉女人们,怕吓到了她们,而是问:“你们谁会游泳?” 梅香说:“我会有一点。” “我也会一点。”方秋说。 “我不会!”洪秀珠说。 说话间船开始下沉了,湖面上的游船几乎没有了,船家看到天气的变化,都急急忙忙的?靠岸了。因为余兵等一心在湖心岛看风景,忽视了天气变化。船下沉时,喊求救都没有人反应,只能凭自己的能力了。 余兵临危不惧说:“香妹、秋妹!你们跟着我游!洪秀珠抓住我左臂,一定要抓紧!” 开始还好好的,可是天上下大雨,空中刮大风,水面不平静了,加上穿着衣服鼓着水,阻力大,不好游,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打来,力气不足,游不动了!又一个浪头过来,梅香和方秋都不见了。 余兵往后一看不见人影,心里也急了,要是就是自己,他是可以反转身去寻找的,可是左臂被洪秀珠拉的紧紧的,不自由啊,这时恨不得自己长了三头六臂,可是没有!一下子也长不出来呀!只能够先把洪秀珠送上岸,回头再去找了。 洪秀珠上岸了,余兵说:“你自己去躲雨吧,我要去找他们了!” 这时候风小了,雨也小了,湖面上也平静了。可是梅香与方秋不见了!余兵观察了好一会,才见水面上飘出了两具尸体。 梅香与方秋遇难了… 六十六、为丈夫谋 好事变成了坏事,一场高高兴兴的西湖之游,变成了悲悲切切,凄凄惨惨的回程! 为了运输方便,余兵又买了一辆马车,两副棺材用一车装,余兵在车头,洪秀珠坐头车厢,尾车就是装棺材的车。住店的时候,余兵同两副棺材共处1室,洪秀珠是独睡一间,一路之上,余兵没有多说一句话。 回到洪都买了一块墓地,把梅香与方秋葬在相邻的一个地方。 最伤心的人是陆昭蓉,她与梅香,既是主仆,也是姐妹,相处十几年,感情最深,突然遭此横祸,哭得是死去活来,不亦悲乎! 余兵一下子失去两位美人,当然悲痛,可毕竟是男人,打肿脸充胖子,他是一家之主,还得安慰陆昭蓉几句:“怪我,怪我呀!作为男人,没有保护好自己的爱人,可悲呀!你不要太伤心了!” 陆谦也过来相劝了,“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就更加珍惜生命,好好生活,好好生活不是到处乱窜,不是我说你们,有钱了不要乱用,要用在刀刃上,吸取教训吧!” 这哪里是相劝!这不是在教训人吗?有什么办法呢?大人说的话只能默默的听着! 处理完丧事后,余兵整天坐在医馆,只接待病人,其余的事情一概不管。 洪秀珠的医术见长,再不说话,徒弟的问题还是要回答的。洪秀珠也觉得内疚,要不是先生被自己缠住,两位美人也不至于淹死,除了好好学习,也不敢高声言语,但是有问题还是要问的,问得多了余兵就有点嫌麻烦了,干脆余兵把天香送他的医书,给洪秀珠自己看,这样,问题就少多了,洪秀珠的医术猛进!以后几个月,洪秀珠就可以独立看病了,余兵很高兴。 随着时间的推移,家中又出现了欢乐的气氛,陆昭蓉说:“相公!秀珠妹妹年龄不小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没有打算!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你是老大呀!” “你听我的?” “夫人的话,我什么时候没有听过?” “那好,立即收下秀珠!” “这不好吧!你得问问人家的意见。” 有一天陆昭蓉问:“秀珠妹妹!给你找一个郎君怎么样?” “为什么还要找郎君?这样不是就很好吗?” “不错!这样是很好。可是你年龄也不小了,总得有一个男人疼你呀?” “先生对我就很好啊,还要谁疼啊?” “白天是很好,可是晚上你不是守空房吗?姐姐看了心疼!” “姐!说好了的,先生只是教我医术,没有答应收我。” “傻妹妹!那是从前,先生的身边女人多,怕你得不到雨露,是爱你,怕耽误你的青春,如今我俩姐妹都老了,身边缺人呢!你不乐意?” “看姐说的,我是怕先生触景生情,忆起当年伤心!” “傻妹妹!先生从前也没有责怪你呀!” “那是先生大度、仁义,我是内疚的,疼心的!” “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再内疚、疼心了,要建立爱心了,选个日子,与相公园房吧!怎么样?” 洪秀珠红着脸说:“其实我跟着先生的目的也是为了今天,听姐姐的安排就是了。” 六十七、就再见了 陆昭蓉告诉余兵:“兵哥哥!你好艳福!美人要到手了!” 余兵说:“感谢夫人!既然人家同意,就办个婚礼吧!隆重一点,讨个吉利!” “你还想办婚礼呀?好啊!我们余府也该热闹热闹一回了,那就通知亲戚朋友吧!” “亲朋好友就不必惊动了,太铺张浪费了,又不是头婚!” “可是秀珠妹妹是头婚啦,他家要通知吧!我家要通知吧!还有据说伍县令,升了姚州的知府,是我父亲保荐的,人家要来陆家谢恩,又住在陆家,通陆家就得通伍家,老乡嘛。以我之见,干脆让你余家的老叔也来,你趁机把老家的房产处理一下,这不是很好吗?” 余兵连连点头:“关键的一点是选定日子,伍知府到了陆家,老家的人要先到我们家。” 陆美英说:“这还不好办,让老家的人先来不就解决了。” “妹妹说得对,老家人先来,还可以看看洪都,让乡里人开开眼界。” 按照计划第1个来的是余拥民,余兵的族叔,陆昭蓉热情地接待了他,亲口喊叔叔,安排人陪余拥民到市面上去玩一玩,并交代:“我叔想买什么你付钱就是了,回来我给你报账!”又对余拥民说:“叔叔!老家的房子归你管,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们不要了!” 第2个来洪都的是伍虚一家,说是一家就包括了伍无情,伍无情重新成家立业了,小偷谢小丁,升为了伍家的总管,他们是到陆家拜会陆谦的。感谢陆巡抚的保荐之恩的。然后一家就登余兵的门祝贺!感谢余兵给大儿子伍有义,免费治病之恩,给小儿子伍无情,慷慨解囊资助开办实业! 余兵说:“伍叔叔客气了!我们不是老乡吗?应该的,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第3位是郑大娘,洪秀珠之母,是余兵派人用大轿接回来的。 余兵说:“岳母大人!以后我就叫你妈妈了,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没有父母,以后你就是我亲妈妈,吃住就在这里了,谁说养女儿没有依靠,我就是你的依靠,当然你也是我的依靠!”把郑大娘乐得嘴都合不拢了。 当然还有一些散客,就不细数了。 陆巡抚一家,不用说,几乎全家出动。陆谦说:“各位!今天我要夸几句我这个女婿,他太能干了,他凭自学的医术先治好了我大女儿的不治之症,害得我女儿还未成人,就跨进了他余家的大门;又凭自学的武功,赢得了我二女儿的芳心;凭医德救回了我儿子陆须眉;请大家不要见笑,我现在的三位夫人都是我这个女婿给找的!老夫惭愧呀!但也欣慰,这是养女儿的好处啊!还有他帮我收服了葛仙山的山大王,可以说没有费一兵一卒,能干吗!还有他给我办了很多案子,都是自掏腰包的,这样的女婿哪里找?今天是他的好日子,我就不啰嗦了,祝他幸福美满!” 要说感谢话的人还有,被陆昭蓉禁止了,“各位亲人们!来宾们!今天是兵哥哥喜得美佳人的好日子,本来他是不愿意的,他觉得对不住人家,自己是已婚之人,可是秀珠妹妹是头婚,她是跟着兵哥哥学习医术的,可是挡不住兵哥哥的魅力,在我们大家努力下,欣然同意了,我们能亏待她吗?所以举办了这隆重的婚礼!请兵哥哥,新娘登场!”… 在陆昭蓉的操作下,为他们举行了简单的仪式。 洪秀珠从自荐开始,终于实现了梦想!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余兵再一次小登科!两人恩恩爱爱,一夜恩爱到天明! 五更天,余兵刚入睡,天香来了,“好妹妹,你怎么来了?” “小哥哥!祝贺你!又得了佳人,我好羡慕你呀!可惜我们无缘!” “不!我们应该是有缘的。我只给你送了一封信,你不但是传我医术,还传我武功,这不就是师徒之缘吗!” “暂时不跟你争,我走了!” “就再见了!” 六十八、与天香语 1906年8月8日,天气还是那么热,洪都不愧是有火炉之称,洪秀珠又为余家添了一个小子,起名余小彪,余家是热闹了一番。 9月8日为余小彪满月庆贺,又来了一番。 余家可是够热闹的了! 可是余兵并不想热闹,他有心事:怎么一向不见天香了——梦里不见了,是什么事得罪了天香吗?怎么不来托梦了呢?思来想去是不得结论。也许是几天比较忙,也许是比较累了,就想闭目养会神。 “小哥哥怎么啦?精神不好啊?”天香来了。 “唉!小妹妹!想你来着呢!你怎么把我忘记了吧!”余兵说。 “忘记谁也不能忘记你,你是我的大功臣啊!” “客气了!你是我的大恩人呢,怎么我到成了你的功臣呢?” “你做了那么多好事,行善积德,就是给我行善积德,当然是我的功臣了。” “不要这样说了,惭愧的很,不过我觉得都是应该的,没有你哪有我的今天。” “你今天倒是惬意,美人成群了。” “惭愧、惭愧!” “你也不用惭愧,要适可而止,要不对你的身体可是没有好处的,记住了!” “我是不得已而为之,人长得帅了,没办法!” “不要强词夺理了,今后注意就是了!” 余兵出了一身冷汗,大热天出冷汗不是好事,不过还是用冷水浸了一下头,清醒清醒了一下。 余兵又陷入了沉思… 六十九、女人回避 洪秀珠的医术猛进,自从生小孩后,更加专心跟余兵学习,余兵也全心全意的教,到目前为止,除了不精通武功外,一切病症均可以完全拿下。 1906年10月12日来了一个病人,是个看起来很健康的人。 “先生!你是来看病的吗?”洪秀珠问。 “不看病到你这里干什么?怎么你这里没有男医生吗?” “有的、有的!方便去了,我看也是一样的。” “我是男的,男女授受不清,你看不方便!” “在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别。” “我还是等一下吧!” “先生!有病人,他一定要请男人看。”洪秀珠看见余兵来了说。 “哦!什么病一定要我看,你请坐!” 年轻人并没有坐,而是轻声地说:“你是余先生?” “在下便是!” “能不能请那位女医生回避一下?” “她是医生,医术是不错的,为什么要她回避呢?” “我是男的,有个女的在场不方便说话。” “有什么不方便的,对医生来说是不讲究的。既然你提出要求,洪医生!你就回避一下吧!” 洪秀珠走开了,余兵问:“请问:你要看什么病?” “我那个有点不行,请您看看!” “你说说怎么个不行法?” “就是进不去,勉强进去了,也只能坚持几秒钟。” “你这是阳痿,典型的阳痿。吃几副药就可以了,用不着检查。” “是吗?那就请先生开方子吧!” 余兵还是给他号了脉说:“你不单是阳痿,还有肾亏,你是不是手淫太多了,年轻人!哦,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我叫吴有德,今年23岁。” “吴有德先生!要注意了,要控制自己,不能手淫了!” “不会了,我已经找老婆了,可是总是进不去,心急啊!” “不要心急,人是感情动物,同房前要培养感情,我给你开几副药吧!慢慢会变好的。” 余兵给他开方、收钱就算完事了。 洪秀珠回来问:“人走了?什么病?还要我回避。” “男人的自卑感,阳痿,对女人是难以启齿吧,回避一下也好。” 洪秀珠脸红了,没有再问。 “你红什么脸?作为医生什么病都可能碰到,要认真!医生看病人,是不分男女的。” “是!” 七 十、京城住下 (1)二次进京 1906年11月10日,一匹快马急急的停在陆府门口,一位壮士翻身下马问:“这是陆府吗?” “你有什么事?找谁?”门官问。 “我找余兵余医生。” “这是陆府,余府在后面。” 壮汉顺着门官手指,就看见了《余兵诊所》急忙牵着马来到余府门口:“谁是余兵余医生?” “我是余兵,请问什么事情?” “余先生!急事,急事!我家少夫人难产,都过了生产期了,仍然不见动静,请先生进京一趟!” “不见动静,怎么是难产呢?你是谁呀?” “我是洪尚书家的家将,奉了尚书之命,来请先生的。” “京城那么大的地方,名医多得很,一个产妇生产,何必要我去?” “少夫人说,她不相信别人,只相信先生!” “少夫人是陈萍萍吧,怎么生个小孩还这么麻烦?看在少奶奶的面子上,我跟你走一趟吧!” 余兵算是第2次上京城了,上一次办事匆忙,没有在京城逗留,这一次不同了,洪秀珠出师了,余兵走了不至于关门,自己就可以在京城逗留几天了。于是,交代家中几句,收拾收拾,就跟着壮士骑马出发了。 (2)身怀三胎 所谓家将就是洪府的卫队长,叫刘星,原来的卫队长王世主被辞了,一路之上住宿、餐饮都是刘星负责,把余兵照顾得无微不至,这是少爷洪学智交代的。 闲话少说,11月13日就到了京城。洪家还是挺客气的,余兵稍做安排,就见到了陈萍萍。余兵号过脉之后说:“少奶奶怀的是三胞胎,罕见罕见!”又启动透视眼,悄悄的观察了一下说:“并且是两个男孩一个女孩,不过不会难产,只是发育得慢,10个月看来不会出生,具体日期要看营养,少奶奶是不是不会吃啊?” “先生是开玩笑了,我是不怎么动的女人,体力消耗得少,能吃多少?” “话不是这么说,你是怀毛毛的人,不只是你一个人消耗,是4个人的饭量啊!” “不瞒先生说,我就怕难产,吃多了婴儿个头大,我怕生不出来,有意少吃的。” “错、错、错!你不吃饱,胎儿就会饿肚子了,是不是经常肚子痛?那是小宝宝有意见了!” “先生说得对,难怪我经常感到肚子不舒服,吃过饭后就好多了。” “记住了,一、要加强运动,多走走,以利于生产;二、要放开肚子吃,不过要吃好的,不是多吃饭,是多吃营养品。不要担心难产,我会给你保驾护航的!” “先生说得对,我会监督她执行的!”洪学智终于说话了。 “学智老弟!好命啊!一下子就有三个小孩,稀罕呢!” “先生!我有一事不明,你怎么知道她怀的是两男一女呢?”洪学智问。 “这个是秘密,老弟可以不信,但是我可以保证,真是如此!过些日子,就可以验证了。” “不要乱问,相信余先生就行,先安排先生住下吧!”陈萍萍说。 余兵被安排在洪府住下了。住在洪府好,可以随叫随到。 七十一、京城见闻 也就是说,余兵住在洪府很好,洪承运身为工部尚书,对于布衣余兵也是另眼相看。毕竟他是巡抚大人的女婿,老乡啊,对自己曾经是有恩的,现在又不远“万里”来给媳妇瞧病,因此格外照顾。 第2天他就对洪秀智说:“智儿,你陪余医生到北京城逛逛吧!” 洪学智就在工部做事,父亲这么说了,不用告假就陪余兵去城里逛逛,怎么逛的这里不说了。 一天洪学智告诉余兵说:“对了,告诉你一件事,你是医生一定感兴趣,太医院公开招医生了。” “我就是医生,还考什么医生?不感兴趣!” “不是一般的医生,是进太医院当医生,专给皇家服务的,待遇好得很!” “待遇再好也不感兴趣,我不缺钱!” “可是他的考法吸引人。” “怎么个考法?” “从各个地方找来各种疑难杂症的病人,让考生去判断诊治,比实践知识。” “这倒新鲜,可以见一见。” “你想去怕是不容易,因为现场是发内部票的,一般人没有。” “连你爸也没有呀?” “我爸是有的,现场观摩尚书级发一张,我都弄不到。” “你爸去干啥?看热闹?” “他是一定要去的,据说皇帝老子亲政登基,这运动就是他发起的,他要去现场的,够级别的官一定都得去!” “弄不到票,说了也没用,不要说了!” “说说何妨?不过想办法,是可以弄到票的。” “你可以弄到票?” “我是不行,你是可以的。” “怎么你都弄不到,我到还可以?这是怎么回事?你倒说说。” “据说太监总管李连英的干女儿得了一种病,正在求医,太医院都没有办法,你要是可以治好她的病,不但可以弄到票,因为票归李连英管,还可以赢得美人归。” “赢得美人归是什么意思?” “女儿嘛女人喽,据说还是很漂亮的,还未出嫁,若是你给她治好了病,人家还不感谢你,说不定就以身相许了。” “罢、罢、罢!再漂亮的女人我都不稀罕,我身边不缺漂亮的女人。” “那可是总管的女儿!” “就是皇帝的女儿我也不娶!” “那你是不想要票了?” “票么倒是想要,主要是想见识见识那些病例,学学别人怎么诊治的。” “想要票就跟我走,我带你去见见病人,先诊病再说!” 七十二、匆匆别过 余兵跟着洪学智在皇城根下找到了一个住处,对看门的人说:“我带了一位神医来给你小姐看病,请通报一声!” “什么神医?骗人的吧,去、去、去!滚远一点!” “看门大哥!来的确实是神医,看不好病,不收钱!”洪学智说。 “看好了也不收一文钱!”余兵补充说。 “啊!看好了不收一文钱,是真的吗?” “小哥!千真万确!”余兵又说。 “就是你呀,太年轻了,还是神医呢!进来吧!” “能看看病人吗?” “病人是能够随便看的吗?你先坐!待我禀告老爷小姐。” 一会儿出来一个老人,余兵一眼就看出来了,不是太监。 “什么事啊?” “有一位自称神医的要给小姐看病,说是看好了也不收一文钱。” “不收一文钱,图的是什么?”老人问。 “我要的很简单,只是两张票。” “什么票?” “太医院现场诊病的观摩票。” “你是什么级别的官?有资格去现场吗?” “就凭能给你女儿治好病,这还不够资格吗?” “小伙子别吹牛,太医院的医生都奈何不了,你能行吗?” “行不行试试看,又不收你一文钱。不过我是要见见小姐的,不见面病是看不好的!” “行啊,既然杠上了,见见也好,中医讲究“望、闻、问、切”,那就见见吧!” 在老人的引导下见了见,没有说话,只是小姐两眼放光,脸泛红光,余兵号了号脉后出来了。 老头急了,主动问余兵:“什么病?医生!” “小姐没有病!要说有病就是单思病。”余兵沉着的说:“小姐拘泥语言,少与人交流,心里有事藏于腹中,故而怀疑是病。” “先生说得有道理,这是她的个性,我们也没有办法。” “小姐见过什么人了?” “见的人不多。” “有没有见过王孙公子?” “见过的。” “你举个例子。” “有位和尚书的公子,自从见了后,小女就犯病了。” “老伯!说句不好听的话,小姐是患了相思病,你得赶快给她找一个婆家!” 正在这时,出来了一个丫鬟:“老爷!小姐有请!” “我知道了,先生你们坐一会,我去去就来。”说罢进去了。 余兵和洪学智只好坐下来等待。 余兵说:“老弟!麻烦了,看来是碰到了花痴了,难以脱身呀!” “什么花痴?一切包在我身上,你尽管脱身就是了!” “这是老弟你说的,一些责任你可要承担,说话算数!” “说话算数!” 他们又坐了一回,老头终于出来了。 “怠慢二位了,小女非常感谢二位,想问问二位的家庭及家庭情况。好方便报答。” “这个简单,我是盲流,居无定所,他是洪尚书洪承运之子洪公子。” “劳烦二位了,再坐一会,我去去就来!”老头又走了。 “余兄!你怎么这么说?”洪学智说。 “请老弟恕罪,以后再跟你解释,你弄两张票就走吧!” 一会儿老头出来说:“你们的目的可以达到,正好这里有两张票,本来是给小姐和我的。小姐说身体不好,不去了,给你们吧!” 余兵忙上前接过票说:“谢谢老伯,我们走了!”余兵扯上洪学智就走。 “二位慢走,告诉洪尚书,我们将择日登门拜访!” 七十三、难治之病 二位匆匆出来,余兵说:“还是惹来了麻烦。” “这有什么麻烦的,他们登门拜谢,热情接待就是了,这点你尽管放心!” “你放心我不放心,我还是住出去吧,别给你家添乱!” “余兄怎么这么说?欢迎都来不及,哪有什么添乱的,你尽管放心住下去,不过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原谅!” “没有什么不周的,是我实在过意不去,我已下决心了,我去旅社住,只要你一个人知道就行了,不准告诉任何人!” “既然余兄已经下了决心,我就不挽留了,先去观摩会吧,以后再搬!” “先搬家再去观摩会,不是还要过两天观摩会才开始吗?” 这里不说余兵住旅社,再看黄城根下的乌家。 老头姓乌叫树成,所生一女叫乌满天。从小亡母,是乌树成一手把她养大。家里很穷,很自卑,长得还算漂亮,一天被大总管李连英发现了,觉得小姑娘怪可怜的,就收为了义女。从此乌满天就是,乌鸦变成了凤凰,金贵起来了,长到十六七岁越加漂亮,李连英是百般痛爱,可是到了婚嫁年龄了,没有嫁出去,和太监打交道,人身倒是保险,可找婆家成了问题。 一天偶遇和尚书的公子何仁贵,就得了病,太医院的医生们知道,不便道明,一推三不知,说是没办法,因为这不影响乌满天的生命,哪像余兵这样直接说明的呢? “满天哪,你父亲无能,没有弄一个一官半职的,害了你了。是人家瞧不起你爸,但是你干爸有钱有势,婆家总是可以找得到的!”乌树成只能这样安慰女儿。 “爹爹!今天来的那个医生就不错,他说他是盲流,居无定所,我看人不错,我一点也不嫌弃!” “另外一个呢,人家可是尚书之子呀!” “都可以,可是尚书之子未必瞧得起我,医生就很好。” “对!人缘最好,你既然没有病,就去干爹那里再弄两张票,我们也去观摩一下,悄悄的观察一下那两个年轻人。” 最关键的问题没有谈到两个年轻人的婚姻问题,难道人家有家了也不嫌弃?不是的,她相中的是余兵,他不说是盲流、居无定所吗?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有家眷?所以乌满天没有提及。乌树成是大意了,不!他相中的是洪学智尚书之子,有地位,有没有家属无所谓,做妻做妾无所谓,他不担心女儿做妾。所以都没有提起婚姻一事。 七十四、现场诊治 太医院现场考试大会会场,不说是人山人海,倒也是坐无虚席。出席大会的有当朝皇帝及其随从,尚书以上的官员,太医院几乎全部出动,还有既不是官员又不是医生的观众,通过各种渠道混进来的关系户等等。 再就是部分考生及其部分工作人员,部分应征而来到的病人。 当主持宣读圣旨后会议开始。 “第一个病例是为男性,现年48岁。哪位考生上前应考?”?主事说完向下扫了一眼,下面鸦雀无声,又说:“要进太医院就得应考,不然来干什么?错过机会就失之交臂了!” 又停了大约一分钟,一位从山西来的医生说:“我来试试!”说罢,上前向上鞠了一躬,好像是向皇帝敬礼,然后伸手切脉,进行中医的“望、闻、问、切”的四门功课。最后说:“我认为这位男性患的是肝痨,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可判为死刑。” 主事人说:“哪一个考生再看看?” 又一位考生说:“我是河北考生,我来看看!”…最后说:“我同意山西年兄的结论。” 主事人说:“太医院同意两位考生的看法,把病人抬下去!” 突然从观众席上站出一位说:“你们不是医生吗?而且是知名的医生啊!怎么就判了人家死刑呢!” 主事人问:“你是何人?你有不同意见!” 余兵说:“这病我医治过,让我瞧瞧可以吗?” 主事人说:“不行!这是考试不是诊病!” 余兵说:“我只要几分钟行吗?” 皇帝说:“让他试试!” 这让他试试就是圣旨,谁人敢阻拦! 废话少说,余兵看了一眼病人,就取出银针扎进去了说:“这是有毒的,请大家避开一点!” 银针一共扎了5根,只见根根根部流出了大量的黄水,余兵用棉纱浸上白酒擦了起来…病人脸色由黄变白,又由白变成人的本来色彩,最后竟然泛出了红光。 余兵说:“这棉纱要妥善处理!请病人起来,你已经好了一大半,想要痊愈还要服几服中药,方子一会儿给你!” 前后10分钟不到,余兵说:“你们继续,我开方子去了!”下去了。 七十五、终于走了 下面怎么继续,不关余兵的事,他开了方子,给了患者就退出了会场。来观摩是想多学点技术,看来太平庸了,什么太医院就是那么回事! 皇帝还是挺关心这事的,他批评了太医院,发了圣旨,要好好整治,不能拿人命开玩笑,技术上要精益求精,更上一层楼! 最关心的还是乌满天,她看见了,亲身经历了,可是始终没有透露姓名,家庭住址,联系方式等等。但是她捞到了一根稻草——洪学智的家父洪承运。有了洪承运,不怕找不到洪学智——不就可以找到余兵——那位医生了吗? 那天的会乌满天也早退了,她看不懂,她爸爸也看不懂,早早回来共商登门感谢一事。 “爸!你说要不要通知干爹?”乌满天问。 “当然要!要不你怎么知道洪府呢?” 乌树成备了厚礼找到了洪府:“门上哪位值日?” “你找谁?”门官问。 “烦通禀你家主子,说是李连英李总管的干女儿,登门致谢。” 这干女儿估计认识的人不多,加上总管李连英就不一样了,西太后面前的红人,提起名字就吓人,哪有不知道的,赶快通报。 洪承运已经下朝,赶快迎了出来,洪学智也跟出来了。 “老先生是——” “我是乌树成,一介布衣,只是乌满天的亲生父亲,贵公子带了一位神医来给小女看病,我们是来登门道谢的。” “区区小事,不必挂在心上,何必专门道谢,太客气了!”洪学智说。 “你会看病?”洪承运问。 “不是我,是余先生。” “请问余先生呢?”乌满天问。 “走了!已经走了!” “什么走了!?”乌满天呆了,差点晕倒,乌树成急忙扶住了。 “怎么回事?余先生不是住旅社去了吗?怎么就走了?那你媳妇生小孩怎么办?” 这句话露出了马脚,不是走了,是住旅馆去了。 “余先生到底是走了还是没有走?”乌树成问。 “告诉你们吧!他还没有走,只是住到外面去了。”洪学智不说实话,怕是引发乌满天的病麻烦,他才不想乌满天病倒在他家里。 “可以带我们去找他吗?我要当面感谢!”乌满天说。 “不行!我们有约定,不见外人!” “小兄弟!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你们说吧!我回避好了,不要亏待了他们!”洪承运交代。 待洪承运走了,洪学智说:“你们要说什么就说吧!” 第一个问题:“余先生是哪里人?”乌树成问。 “江西人,具体哪个县我也不清楚。” 第二个问题:“余先生成家了吗?” “早已成家,儿子都七八岁了。” 第三个问题:“有几房媳妇?” “有三四个吧!听说都很漂亮,大夫人就是江西巡抚陆谦的千金。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是不是你想嫁女?” “只是问问,问问而已。” “没有就好,他是不能再娶媳妇的,他说他身体已经不行了,上天也不允许他再找女人,他是听上天师傅安排的,违背了会处罚的。” “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问问,主要是来看你的!” “看我干什么?病又不是我治的,我只是引荐了一下,不用谢的!” 冷场了,双方都没有再说什么,还是乌满天说:“爸!我们走吧!” “走、走、走!我们就走!” 他们终于告辞走了。 七十六、一厢情愿 走了不等于事情结束了,回来后乌满天又病了,这一次乌树成不急,他已经清楚了,女儿是得了单思病。下决心给女儿找婆家就是了。 他报告李连英说:“你看满天已经不小了,你要关心关心她的终身大事啊!” “你这个亲爸不管,还要我一个干的来管呀?” “你能干嘛!” “我接触的人不多,整天和公公们打交道,难道要我给她找一个太监不成?自己有相中的吗?” “她见的人不多,自己又不怎么说话,我又不善于交际,还得你出马!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虽然是干爹,你能干,你还是要负主要责任的!” “我是问她自己有相中的吗?” “有的!听人说,人家已经成家了,儿子都七八岁了!” “她的看法呢,你问了吗?” “问过了,她说没有关系,她可以做妾,可是据说,他是有神仙师傅的,不允许他再娶老婆了。” “什么?有神仙师傅,不准再娶!” “是洪公子说的,他已经有三四个老婆了,不能再娶。” “什么人这么厉害?” “你一定见过,就是观摩会上,皇帝让他试试,第一例病人,就是治好那个肝痨的人。” “哦!皇帝都见过的,被太医院宣判了死刑的人,被他救活了,是挺厉害的,这就好办了。只要讨到圣旨,就万事大吉!” “你有办法了?” “只能试试看,不一定有效,回去等着吧!” 回来跟乌满天一说,又激起了乌满天欲望,“病”没有了。自己又跑到干爹面前撒了一回娇:“干爹!我对你孝敬不孝敬?” “孝敬得很,不给我添麻烦就行了。让你做妾,没有意见啊?” “什么妾不妾的,难听死了,是第几夫人,只要是夫人就行了,管他第几呢,我是不在乎的!” “那就好,我只怕委屈了我宝贝女儿。” 七十七、两男一女 这里一厢情愿不说。 再说洪家,洪学智把余兵教给他的话,说给了乌树成父女听后,还是觉得不妥,又去找余兵。 余兵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就放心吧!我现在担心的是你夫人该生产了,你们家做好准备了吗?” “生小孩还要做什么准备?” “有备无患,接生婆要有几个的,还要培训一下,你要知道是一次生产三个,到时会手忙脚乱的。” “不是还有你这位神医吗?” “什么神医?我可没有接过生,再说男的也不宜接生啊!况且是熟人呢?就更不合适了!” “那倒也是,不就是请几个接生婆吗?我记住了!” “我只能室外指导,出了问题我好保平安。” 还只过了一天,洪学智又来了:“余兄!大事不好!萍萍要生产了!” “什么大事不好!话都不会说了,是好事来了,不用紧张,头胎没有那么快,不用着急!请好了接生婆没有?” “余兄!只请好了一个。” “一个就一个吧!多派几个佣人就是了。” 当余兵和洪学智赶到家中时,陈萍萍已经开大叫——痛得叫。 余兵说:“不要叫!不要过多消耗体力,叫厨房准备好几碗红糖人参汤,到时给产妇喝。” 陈萍萍很听话,不叫天喊地了,只是妈呀妈呀的轻轻的唤妈。 接生婆很有经验,什么时候吸口气,什么时候要用力,掌握得蛮好。只听见接生婆喊:“用力,再用力…” 第1个终于下地了,接生婆喊:“恭喜老爷贺喜少爷,是位小哥哥!” “什么老爷少爷是位小哥哥,是恭喜老爷,恭喜少爷,少妇人生的第1个是位小哥哥!” “怎么是第1个?难道还有第2个?”接生婆问。 “不但有第2个,还有第3个呢!”余兵说:“快端红糖人参水给产妇喝!” 果然,没有几分钟,又一个下地了。接生婆说:“少夫人又生了一位小姐姐。” “这还差不多,请你们再努力一下,叫人再端红糖人参水给产妇喝。” 生产第2个后,第3个生产是不成问题了,可是第3个还迟迟不出来,整个房内人,都急了,接生婆说:“没有了吧?” “有的,不用急!产妇是太累了,让她休息几分钟!”余兵在外面说。 又过了几分钟,果然第3个才下地,接生婆说:“少夫人又生了一位小哥哥!”… 三个小孩下地用了一个多小时。 之后,洪承运问:“余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儿媳怀的是两男一女呢?” “洪伯伯——叫伯伯可以吗?” “可以的,可以的!” “我原先就说了,是两男一女,现在兑现了吧?这是秘密,不可以告人的,请谅解!” “既然是秘密,我就不多问了,我要好好感谢你!” “感谢就不必了,我并没做什么,只是接生婆的事,祝你们家:人丁兴旺,事业发达!我要走了。” “不再在京城游玩几天?” “不是玩过了吗?我想家了!” 七十八、赖婚失败 “报告老爷,太后懿旨到!” “什么懿旨?我与后宫有关吗?快接旨!” “不必惊慌,不用迎接,随我进宫就是了。”一个小太监自己进来了。 “请问公公什么事?喧谁进宫?”洪承运问。 “点名余兵,洪学智。” “跟我无关?”洪承运问。 “我也不清楚,随我走吧!” “请公公回去禀明太后,余兵已回江西洪都了!” “你是何人?竟敢忤逆懿旨!” “他是我府——人,公公别生气,我跟你走就是了。” “不行!我交不了旨,会受处罚,重则死罪!” “在、在、在!还没有走!洪学智!你们玩的什么名堂啊?”洪承运不敢叫余兵,只是责问儿子,他不知是祸是福。 “洪伯伯!也不是什么坏事,牵连你了我负责!”余兵说。 “你知道什么事?”洪承运问。 “知道十之八九。” “那怎么不去?” “去、去、去!” “哦!原来你就是余兵呢,这么好的事,人家巴结都巴结不上,走!随我去吧!” 他们去了,就是秘密进皇宫,什么礼节不写了,单刀直入吧! 慈禧说:“小年轻不错,有人看上你了。” “禀太后!小人无一官半职,又无才无德,怎么值得别人错爱?” “怎么无才?听说你当着圣上的面,把一个太医院判了死刑的人都救活了,还不厉害呀?至于无官,我叫皇上送你一个就是了。” “禀太后!我是做不了官的,我太散漫了,容易出事,搞得不好会被杀头的。” “谁要被杀头啊?”皇帝驾到。 “给母后请安!” “给皇上赐座!” “你们在说什么呢?”皇帝问。 “小李子的干女儿看上了这位小哥,非要嫁给他,正说此事呢!” “这是好事吗?你不乐意?怎么还跪着呢?起来说话吧!赐座!” “启禀皇上!小的只是一介平民,站着就可以了。” “哦!我认识你,你不是那天当着我们的面,救活了太医院判了死刑的那个人吗?” “正是小民!不过小民只会治一种病,给碰上了。是皇上下旨让我试试的,皇上真是仁慈,心怀天下,小民代那个患者感谢圣恩!” “蛮会说话的嘛,怎么你不愿意这门亲事呢!” “启禀皇上!小民是有家属的,儿子都七八岁了,这不是耽误人家青春吗?死活我是不愿意的,我养活不了人家呀!” “是呀!一个平民哪有那么个能力养活人家呢?” “谢皇上圣恩!”又跪下去了,向皇上扣头。 “既然你不愿意就另嫁吧!我看这位不错!” “他是洪尚书的公子,人确实不错,我看很合适!”余兵赶快说。 “启禀皇上!我也是有家室的,不宜不宜!” “小李子!皇上开口了,我也不好驳皇上面子,就嫁给洪公子吧!” “禀太后!小的怕是做不了主啊!” “你做不了主不要紧,有皇上做主就行了,我看谁敢抗旨!” 乌满天嫁给洪学智已经满足了,人家毕竟是尚书之子,她原来相中的也就是和尚书之子何仁贵,只是做二房就是了。像她那样的出身,能够嫁给尚书之家,也算是高攀了。 洪学智是光明正大的讨了一个妾,表面上做做文章,实质上还是愿意的。 七十九、择日成亲 (1)路上交谈 回来的路上,洪学智说:“余兄!你真胆大,皇帝太后你都敢顶撞。” “你不是也表明态度了吗?” “跟你学的,但还是胆战心惊!” “为人不做亏心事,有什么可怕的,我只是一介平民没有负担,没有什么可怕的!实质上我是不能再娶老婆了,这是师傅的意思。我之所以反抗,出了事我师傅也会来帮助我的,所以我不怕!” “这下好了,把负担推给了我,叫我怎么办?” “老弟这里要说明一下,是你自己说过的:一切后果由你负责,现在要你负责,我不得不推卸了,你不吃亏,可以正大光明的纳个妾。何乐而不为?” “恐怕你弟媳这一关不好过呀!” “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不足为过,讨几个老婆正常,只是我有点对不住陈萍萍,不过对你父亲可是有好处的。” “跟我父亲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着呢!在朝为官有个靠山多好,亲家就是李连英,李连英后面连着西太后,皇帝都要怕三分的,你说说这个靠山稳不稳?” “这是你说的,不过我父亲那里还是好交代,我只是屈服压力,就像你说的对父亲真的有好处吗?” 说话间已经到了旅社,余兵说:“我就不同你回去了,跟你父亲告辞,已经告过了,我就直接返回去了。” (1)择日成亲 洪学志刚到家,懿旨就到了。 “洪承运、洪学智接旨!太后说后天(十一月二十)即是黄道吉日,叫洪府到时来花轿抬人。”小太监说完就走了。 洪承运呆了,还未来得及说“公公好走”这样的话,人家就走了。 待洪承运缓过气来就问:“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没有怎么回事,西太后强塞给我一个媳妇。”轻描淡写的告诉了洪承运。 “怎么强塞给你的,把话说清楚一点,我的祖宗啊!” “是这样的,李总管的干女儿看上了余医生和我,余医生有家属,老婆又多,不能再娶老婆了,把名额让给了我,说我是尚书的公子有钱有权,就皇帝牵线,太后下旨,把那女的塞给了我。” “怎么又扯上皇上了呢?那女人有残疾呀?” “那倒不是,还蛮漂亮的,皇帝也在场,看上我也说得过去,我比余医生出身好,大小也是个吏,西太后就下懿旨了。” “你自己的意思呢?” “既然是上面塞给我的,我不敢强推,不是怕牵连你吗?” “牵连我什么?” “你可要清楚,这是皇帝老子牵的线,太后下的旨,你敢抗旨吗?” 洪承运无话可说了。 洪学智继续说:“不是我答应的,是强塞给我的,我考虑到对我们家多少还是有点好处的,就默认了。” “有什么好处?” “你想啊!若是我成亲了,你和李总管就成了亲家了,下面我就不说了。” 洪承运有没有想,我们不清楚,11月20日按时安排了花轿,把乌满天抬进了洪府。碰巧,陈萍萍坐月子,洪学智还是好好的疼爱了乌满天几天,这就不说了。 八 十、有所企图 (1)误入山林 余兵在城里买了些女人用品,回去好送给夫人们,就急急忙忙地往回赶。来时走的是官道,有点心急,确实想家了,就是想小孩和女人了,也不管白天和黑夜,抄近路飞奔。这样一来就免不了穿山林过险狭。 一天晚上马失前蹄,落入了陷阱,被一伙强人逮住了。 “你是干什么的?怎么闯入我们设的陷阱?”一个强人问。 “我是行路的,急忙赶路。” “我是问你干什么的?就是做什么事的?” “我是一个医生,给别人看病的。” “医术怎么样?” “马马虎虎。” “马马虎虎是什么意思?” “就是还可以吧。” “有请!兄弟们上山!”一个小头目吩咐。 “放了我吧,我要赶路!” “山上有病人,给我们看了病人,我们会放你走的。” “看病好说,不要捆绑我嘛!” “不捆绑你,跑了怎么办?” “我是不会跑的,诊病要紧,我是医生,治病救人,怎么会跑呢?” “你说的话我们不相信,到了山上会给你解开的。” “还是快点解开吧!我要方便!急了会尿在裤子上,快点解开吧!” 他们哪里会听余兵的解释,仍然不动。余兵忍无可忍,一使劲,捆绑的绳子齐齐折断了。 在场的强人个个呆了,一起看向余兵,只见余兵向旁边急走几步,退下裤头,就方便起来。嘴里还说了句:“哎呀!憋死我了!” “你会武功?”一个强人大胆的问。 “会一点。”然后把裤头收了起来问:“还捆绑吗?” “不绑了,不绑了!” “还愕着干什么?上山啊!” (2)实说病情 “报告大王!捉到一个——不!是逮着一个,自称是医生的,来山上了。” “逮着是什么意思?” “他误入了我们设的陷阱。他说他是医生,我们就把他请来了!”又改成了请。 “有医生就好,小女有救了,看坐!” 余兵也不客气,就坐下了。 “你是医生?”大王问。 “算是吧!” “医生好啊,我们山上缺医少药,生病了不好办哪!” “谁病了?把大王急成这样子。” “是小女病了,自从她母亲去世后,每日茶饭不思,日渐见瘦,皮包骨了。” “大王你有名字吗?我不习惯称大王。” “有的!我叫黄天讧,叫我老黄就这好了。” “黄叔叔!不要着急,不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吗!病来求医就是了,看看医生就好了!” “那就有劳先生了,先生贵姓?” “我叫余兵!称我先生就不错了!” “你叫余兵?” “是啊!叔叔认得我?” “听说过这名字,好像是在哪里——人老了,记不起来了!”, “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得很,小辈不出名,只是一个小医生,哪能入叔叔的耳!” “不说了,请你给小女看看!” “看病,看病,病人总是要看的,病人在哪里呢?” “随我来吧!”黄天讧往里走,余兵只好跟着。“郑妈!请小姐出来,来医生了!” 郑妈就是家中佣人,负责黄天讧父女的起居,听到父亲喊,黄小兰自己出来了。 “爸!喊我什么事儿?来医生干什么?” “请医生给你看病哪!” “爸爸!我说过多少次了,我没有病,看什么病?”一双眼睛却在余兵身上打转。余兵也盯着这个女孩看:非常漂亮的女人,可以说比自己所有的女人都漂亮,眼睛也在女人身上打转,就好像两个多年未见的好朋友互相欣赏着,竟忘记了黄天讧与郑妈的存在。 黄天讧感到有点尴尬地说:“兰儿!对人要有礼貌,这是余先生,是被劫上山给你看病的。” “是劫上山的,没有伤到哪里吧?”恨不得上去摸摸。 “不是的,是我不小心掉进陷阱了,没有负伤!请问小姐哪里不舒服?” “没有——要说不舒服倒是有的,有时候头痛。”黄小兰说。 “可以看看脉吗?” “你看吧!”王小兰把一只纤纤小手伸到余兵面前。 “还是坐下吧!这样不好切脉。” 于是,两人都坐下进行了切脉,当然中间还问了一些其他问题,都是当着黄天讧与郑妈的面进行的。 最后,余兵说:“黄叔叔!请到外面说话!” “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是给我看病,郑妈!你回避一下就是了。” “是啊!就我们父女两人,有什么话你就说吧!”黄天虹也说。 “那我就说了,我看小姐脑袋中有积血,不通时则痛;还有胃积食,消化不良。” “是不是长了什么东西?”黄小兰问。 “这倒还没有,还没有形成,要不就有点麻烦了,固化了更难了。” “可以医治吗?”黄天讧问。 “现在可以治,再晚点也可以治,麻烦就是了。”余兵说。 “还有胃积食,也一块治吧!总是茶饭不思,你看我人都消瘦了。” “这是联通的,当然会一块治。” “那就有劳先生了!”黄天讧说。 (3)商讨对策 “黄叔叔我有点不敢治!” “为什么?” “难以启齿。” “说吧!我密切配合就是了。”黄小兰说。 “我要扎针,至少要你脱去上衣。” “这不合适吧,有没有别的办法?”黄天讧问。 “有!很慢!我不能在山上太久,我离家已经10多天了,这是赶回家,所以走夜路被你们陷阱绊了马腿,就这样上山来了。” “那今天晚上先休息吧,容我们考虑一下,明天再说。” “好吧!给点吃的吧!我还没有吃东西呢!” 山上搞了点东西给余兵吃,安排客房,在山上过夜不说。 再说黄天虹,本来是清廷将领,被人诬陷通匪,这是一种怀疑的案子,说不清楚的,没有办法,只有带着家小,几个亲兵逃进了山,当时也是心急走错了路,一时之气,没有想到,真的成了“强盗”。 他可不是打家劫舍的,而是在山上开荒种地,实行自给自足,也劫一些不义之财,救济附近的贫苦农民。所以当今也不管他,而且,获得了附近农民的拥护与爱戴。 夫人因病走的早,他带着家小——唯一的女儿和郑妈过着农耕生活。因为劫过不义之财,就背上了强盗的名声。 女儿渐渐长大,成了大姑娘,嫁人就成了黄天讧的心病,最主要的是黄小兰越大越漂亮,就像一朵鲜花,只开没人欣赏。几个清兵算是最可靠的也老了,可是成为不了女婿,这是不可能的,不要说黄小兰看不上,黄天讧也是看不上的。 黄小兰的美丽只可看不可摸,她本人也思也想,可不好说——无人可说,只有发愁。今天见了余兵,那个人高马大,相貌堂堂,虽然30多岁了,看起来还像18岁的哥哥,黄小兰是越看越喜欢,用现代语说:“爱死你了!”两人一见钟情,就是没有戳穿。 黄天讧是看见了的,也不便说明,他也有想法:若是能够留住余兵那就好了。 余兵是进客房了,黄小兰主动找父亲说:“爸爸!你说怎么办?” “我不清楚!你的意思呢?” “我当然同意快点治,我不是说了吗,我会密切配合的。” “你敢当面脱衣服?” “这个嘛!”黄小兰红着脸说:“我就交给他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嫁给他好了!” “说得轻巧,他不要你怎么办?你不就吃大亏了吗?” “不娶也得娶!我就赖上他了。” “那他有家庭怎么办呢?” “我不会破坏他的家庭,做小我也愿意!” “不合适吧?” “什么合适不合适!我将以死相逼,怕他不就范!” “这样不好,用计比较好,只要他上了船,不怕他不就范!” “听爸爸的,明天晚上灌醉他,剩下的,就看我的了!” 八十一、扎针治病 余兵不知道怎么样倒上床就睡着了,也许这两天赶路太辛苦了,余兵起来时,人家山上的人都吃了饭,大都下地干活去了。 黄天讧说:“余先生起来了!” “嗨!你们也不叫我,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哎,没关系,我们几个还没有吃呢!等你一块吃。” 早上吃的还可以,不管怎么说余兵是客人,黄小兰还不断的给余兵碗里夹菜,好像两口子一样,搞得余兵都有点不好意思。 黄天讧说:“贤侄!甭客气,就像在家一样,想吃什么自己夹!” 这里话中有话,先是贤侄,先生不叫了,叫上贤侄了,然后又是一家人,这不是话里有话吗? “叔叔!你们商量好了没有?要治就赶快决定,我不能久留。” “你急什么?不治也要歇几天,既然上山来了,有时间看看风景,后山的风景还是不错的。”黄天讧说。 “治、治、治!谁说不治?今天就治,怎么舍得放走这么好的医生!吃完饭就治!”黄小兰说。 郑妈检完场后,黄小兰问:“余哥!在哪儿治啊?”叫余哥了。 “还是叫先生吧,我不习惯!” “你怎么可以喊我爸爸为叔叔,我不能叫你哥哥呢?我觉得蛮好听的,挺合时宜的。”?“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在哪里扎针呢?” “当然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吧?”黄小兰说。 “你说在哪里吧?” “行!去我房间吧,我房间安静,没人打扰,我也方便,爸!你说好吗?” “当然好!总不能在大厅上吧?”黄天讧说。 “那就去你房间,我准备准备。” 不要说女人的房间就是不一样,不单是收拾得干净利索,那味道也不一样,余兵已经10多天没有闻到这样的味道了,不免有点心猿意马。马上给自己下命令:定住!定住! “余哥!要我怎么做?你说我做,我一定密切配合!” “你把上衣脱了吧!躺在床上不动就可以。你先把窗户关上,天气冷,怕你受寒!” “好的!谢谢哥哥!”窗户也关上了,黄小兰开始脱衣服了… “不要再脱了,留着汗衫吧!” 余兵只溜了一眼黄小兰的上身,就快速地取出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了下去,一共扎了6针,最后又在头上扎了4针。然后伸出右手轻轻的在肚子周围按摩起来,还掀起汗衫在山丘下揉了揉说:“坚持三分钟就好。” 三分钟后,迅速的拔针、消毒、收针,总共不到5分钟:“好了!起来穿衣服吧!不要着凉了!” “不冷!你摸摸还热着呢!”说罢摸还真的抓住余兵的手往山丘上摸了下去。 也许太突然,也许是无意,余兵的手还真的触到了山丘——不过马上收回来了,弄得两人都脸红,很尴尬! 余兵收拾一下,急急忙忙出来了,黄天讧问:“贤侄!好了?” “好了!要痊愈还要吃几副药,我现在就去开方子,你马上派人去抓药!” “好的,累了贤侄了,今晚加餐,我们喝几杯!” “酒就不喝了,我要赶回去。” “贤侄!此言差矣,小女病还未好,你怎么能走呢?万一没治好,我们不就上当受骗了吗?我找谁去?” “我保证治好了!” “真是诊好了,吃餐饭又如何?我们还没有感谢呢!” “吃饭可以,感谢就不必了,这是做医生的本分!” “我派人去买药,我们现在到后山去看看风景,休息休息如何?” “请叔叔带路!” 八十二、游山看景 “贤侄!我想起来了,你叫余兵是吧?我听外侄提起过你!” “你外侄是谁?”边走边谈。 “我外侄叫方天剑,你救过他,看来你不但医术高明,武功也了得!” “叔叔是过誉了,武功我只懂得点皮毛,哪能和叔叔比?叔叔乃将军也!” “其实我不叫黄天讧,是逃出来改的名,算是隐名埋姓吧!就是为了便于行走江湖。” “那你原来——” “原名是王地微,不出名的小将而已!” “今后有何打算?” “我正要跟你说这事呢!我只有一个女儿,藏在山上,找个婆家都难,我已经老了,在哪里都无所谓,苦了小女了!我想找一个靠得住的女婿,跟过去享天伦之乐,不知如何?” “叔叔有这个想法很好,长期在山上不是好办法,不是强人,非落得个强人之名声不可!” “所以找你商量!” “找我商量什么?” “我发现你很可靠,可不可以托付给你?——给我物色一个可靠的青年说合说合!” 就差说把女儿嫁给他了。 “这倒是可以的,只是我认识的人大都成家了,恐怕让你失望了!” “没关系,慢慢来!” “你还是另外托人吧!耽误了你女儿的青春,我担罪不起!” “好啦好啦!说说而已,别挂在心上,欣赏风景吧!你看那里云遮雾绕的,那是望夫峰。” “为什么叫望夫峰?” “相传有个痴情的女子爱上了一个樵夫,可是女子家中无论如何不同意,有一次樵夫上山砍伐,就没有回来了,那女孩不见了心中人,就去找,找了几天找不到,就跳下山涧了。女孩家悔之不及,可是樵夫并没有死而是隐退了,后来听说意中人为他死于非命,就在山峰上,用大石雕刻了一个石人——女孩的形象,立在山峰上,自己也跳涧身亡了。” “我们去看看!” “过不去的,中间有山涧,深不可测,别看这么近,绕道过去要大半天,所以只有晴空万里时才可以见。” “真是遗憾!” “没有什么遗憾的,一块石头而已!民间瞎编的,也不是有人信就是真的,哪有那么傻的女孩?” “有的!是有为了爱而殉情的,我们是不知道而已,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不就是的吗?这个你是知道的。” “有、有、有!怪我孤陋寡闻,你看我们已经走得很远了,现在只能回去吃早晚饭了。怪我只管胡说,失理了!” “还好还好!有风景看看,还是容易打发时光的,那就回去吧!” 八十三、余兵走火 “你们回来了,我怕你们走失了呢!没有吃饿了吧,我叫郑妈快点准备晚饭。”黄小兰说。 “还可以,药吃了吗?”余兵问。 “吃了吃了!第2道药也煎得差不多了,我正准备吃呢!” “贤侄!你还蛮关心的嘛!” “作为医生就得尽责,这是做医生的本分,应该的。” “那么,谢谢哥哥了!” 这一声哥哥,把两人的脸都叫红了。 没有多久就开饭了,当然少不了酒。余兵的酒量不大,但三五杯不成问题,可是只喝了三杯,头都抬不起来了,晚饭都没吃一口。 “怎么办?”黄天讧问女儿。 “什么怎么办?送房间去啊?”黄小兰说。 “送哪个房间?” “按计划办。” “不好吧?” “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还想退!不可能了!”黄小兰坚决地说。 黄天讧没有退路了,为了女儿的幸福,豁出去了,把余兵送入了黄小兰的房间… 第2天天还没有亮余兵醒了,是冻醒的。发现自己根纱未穿,再看旁边模模糊糊的睡着一个女人:不好!上当了!赶快找衣服穿,可是天还黑,根本看不见自己的衣服在哪里。 “起来起来!我的衣服呢?”只好喊女人了。 黄小兰说:“叫什么?半夜三更的,你不怕吵醒别人?让大家都来看哪?” “我的衣服呢?”余兵轻声问。 “衣服在那里!你没有看见?” 余兵边穿衣服边问:“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白天你看了我的身体,晚上我看了看你的身体,看回来了,什么感觉?” “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 “这有什么?这叫以牙还牙,要不我就冤枉死了!” “我是给你诊病,不得已而为之!” “我是喜欢你,看看你怎么啦?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看了又何妨?” “真的成了你的人了?” “错了错了!我说错了,我想说的是,我将成为你的人!” “不可能!我是有妻儿的人,我告诉你,我的老婆还不少,有几个呢!个个都是漂亮的。” “你老婆漂亮怎么样?我很差吗?我还年轻,配不上你吗?” “我没有说你不漂亮,我只是不能再娶了!” “可是你已经看过我身体了,叫我怎么再嫁别人,你是给我看病,还是送我性命?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去跳山涧,说到做到!” “慢来慢来!有话好好说,不要动不动就去寻死,你若是真去寻死,我的罪就大了,我没法向师傅交代呀!” “你还有师傅啊!” “有的!跟你实话实说,是我师傅不准我再娶了,我自己——” “实话实说,你自己是不是也喜欢我?” “这个——” “什么这个那个?有话大胆说!” “你这么漂亮,我还是很喜欢的,我怕师傅处罚!” “这样好了,娶不娶以后再说,我做你的地下情人总可以吧?” “这个——” “不要总是这个那个的,我们先钉个钉子吧!你师傅若是同意,则光明正大娶我;要是你师傅不同意,我就只做你的地下情人,怎么样?” “什么是钉钉子?” “就是先那个!” “那个又是什么意思?” “你是书呆子啊?怎么还不明白呢?” “明白了!不好吧?” “什么好不好的?钉了钉子,我就放心了,我都豁出去了,你还犹豫什么?来吧!” 余兵的克制力是有限的,已经10多天没做那事了,最终还是走火了… 八十四、决定迁居 (1)兔肉包子 这一走火,不可收拾,两人是一直战斗到郑妈喊叫吃早饭,才偃旗息鼓,急急忙忙收拾了一下出来了,当然是黄小兰先出来的。 “爸爸!天将亮时我肚子疼,叫医生看了看,现在好了,他正在——” “贤侄!好的有你在呀!要不真不知道怎么办?” 这是哄鬼的话,只能蒙骗郑妈,黄天讧是清楚的,看见余兵出来,忙接上女儿的话头了。 早上没有酒,是兔肉包子和小米粥,余兵一连吃了十几个,并且喝了两碗稀饭。昨天晚上就没有吃一粒米饭,又战斗了一早晨,早已饥肠辘辘,把郑妈看呆了。 “不要大惊小怪!我这是吃两餐的饭,把你们的口粮都吃了吧!” “没有没有!还有还有!”郑妈说。 “到底是吃的没有了?还是还有啊?”余兵问。 “我是说包子还有,要不你再吃几个?” 逗得黄天讧父女都笑了。 “兔肉包子真好吃,我还是第1次吃,郑妈!你的手艺真不错!” “有那么好吃吗?”黄小兰说。 “吃饱了就好,郑妈!检场!我们要谈正事。” (2)决定迁居 什么正事郑妈不好问,可黄小兰说:“爸!你有什么事就说吧,这里没有外人。”这里没有外人已经很清楚了,余兵已经是自己人了。 “我知道,我想说我们是不是要搬家?” “搬家?搬到哪里去呀?”黄小兰问。 “准备投奔你表哥去!” “这话有理,先投奔方天剑那里,然后再——” “你认识我表哥?” “算是认识吧。” “那就好办了,爸爸!我们先丢了强人的帽子,然后再投奔余哥那里去——” “贤侄!你会收留我们吗?” “先到天剑兄处再说,以后再商量!” “这有什么商量的,直接搬到洪都爽快。余哥!你不是洪都的吗?” “你表哥也在洪都啊!我的意思是分两步比较好。” “就听哥的,我先在山上治好病,爸给山上安排一下,愿意回乡的发放路费和安家费,不愿意走的,在这继续耕地安家,不做强人之事。” “我的意思也是这样,山上不富也不穷,劫过一些不义之财,大部分都发给附近的穷人了。不过我们也留下来一些,是应急用的,除了分给回乡的人的路费和安家费,还有部分继续留给山上那些留下来的人管理。” “我们自己呢?”黄小兰有点急了。 “我们不是属于走的人吗?同样有路费和安家费,我们应该有三份。” “爸爸!我们只有父女两人,怎么有三份呢?” “你郑妈不是人哪?” “对!郑妈也是家里人,我明白了!”这一明白了,把黄天讧也臊红了脸。 “这样安排好,老挂着强盗的帽子不好,早一步散了,早一天好。我回去也想想办法,给你们找一处住的地方,有可能说不定就能成邻居了。” “哥!我就盼着这一天早点到来!” 八十五、原配批评 余兵回到家已经是12月来临了,夫人们积极问候,热情高涨,可是余兵却高兴不起来,陆昭蓉看出来了:兵哥有事。一天到陆昭蓉处,陆昭蓉问:“兵哥!我们对你不好吗?” “不是不是!是我出门太累了!” “是呀!只有你这个傻瓜,花自己的钱给别人办事,还这么卖力,这是你乐意的呀!恐怕不是这事吧?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好言明?” “要说还是蓉妹妹细心,你看出来了!” “什么事跟我说,说不定我能帮助你!” “就是你不问我也要说的,是这样的:我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个病人,给她诊病,诊出事来了!” “把人诊死了?” “那倒不至于,就凭我的技术,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呢?” “那是怎样?” “她说我看了她的身体,就像你一样,要赖着嫁给我!” “这话怎么这么说呢?把我也扯上了,我是真正喜欢你呀!” “她也是这么说的,她说她也喜欢我!” “既然她喜欢你,你就收了她吧!多一个老婆有什么不好,你又不是养不起她!” “这话好说,其他的恐怕就不好交代呀!关键是我师傅那里不好说。” “其他人你不必担心,我会帮你搞定,只是你师傅干涉,我就不好管了,你师傅还管这事吗?” “师傅批评过我,说我贪了,要我知足。” “那就实话告诉她,已经有几个老婆了,把她推开,就说是师傅的意见。” “我发愁的原因是没有管住自己:走火了!” “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还说个屁——不!是还说个啥!” “人急了什么话都会说,‘屁’在这里不算脏字,用在这里确切。” “兵哥!你笑话我!”就撒娇似的要了余兵。这是他们夫妻间的事,不说他了。 完事后,陆昭蓉问:“兵哥!刚才说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不好决定,我就跟她约定,师傅同意了,我就公开娶她;师傅不同意,她说她要做我的地下情人。” “这女的真痴情,长得怎么样?” “不用提了,长得真是太漂亮了!要不然你兵哥也不会走火的!” “可见兵哥贪色,难怪你师傅说你贪,看来你今后要多检点自己,身体要紧!” 余兵又一次受到批评。 八十六、天香脸红 1906年12月7日,余兵花钱在自家附近买了一间2室1厅的房子。 晚上告诉陆昭蓉说:“蓉妹妹!我在附近买了一间房。” “你买房子干啥?” “总要做点准备吧!我要对人家负责!” “你还是见了师傅再说吧!” “房子买好了没有关系,万一不用可以用来开医馆。师傅也要见,不是说见就可以见到的,只能梦里见。” “谁说只能梦里见?”天香出来了! “天香妹妹你来了,昭蓉!这就是我说的师傅。” “不要又是妹妹又是师傅的,乱套了,还是叫天香妹妹吧!实际上我也是比你小,叫妹妹合适。” “天香妹妹!请坐!”陆昭蓉叫天香妹妹。 “找我什么事啊?是不是因为粘上女人了?” “师傅——哦!错了!天香妹妹,还是你英明,确实如此!” “女孩漂亮吗?” “确实漂亮!” “有我漂亮吗?” “没有!哪有天香妹妹漂亮!” “这是真话?” “真话真话!一丝一厘都不假!” “可是您无权享受,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们无缘!可是黄小兰也不错,你与她有夫妻之缘,你可以娶她,但是你要牺牲一点东西。” “牺牲什么?” “你会自动丢失透视眼。” “啊!兵哥!你有透视眼?”陆昭蓉说。 “天香妹妹——” “你舍不得吧?” “也不是舍不得,我又不是做坏事,只是有点——” “有点贪色!”天香说。天香脸红了。 “这是一个健壮男人的本色,天香妹妹不能怪我。透视眼是用来救人的,做好事的,失去了我就失去了做好事的一种本领了,对世人来说并没有好处!” “你这话有道理,要用它来多做好事,这样就免除惩罚吧!自己要注意身体了,太贪了会损坏身体的,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我走了!” 天香一晃不见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余兵刚反应过来就不见人影了。 这是第2次见到天香,比以前更漂亮,更加年轻了。陆昭蓉只是说了句“天香妹妹请坐”就看呆了,世上哪有这么漂亮的人呢?真是见到神仙了。 “蓉妹妹怎么办?” “啊!什么怎么办?” “你还在想呢!我是说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既然你那天香妹妹都同意了,那就公开娶呗!” “公开娶?你没有意见?” “我没有什么意见,只要兵哥好,我就好,其他姐妹也不会有意见的。” 有没意见也不管了,要对得起黄小兰,答应的事不办不行啊! 八十七、争风吃醋 八十七、争风吃醋 1906年12月30日,余家又办了一次喜事,正大光明的把王(改性了)小兰娶进门。 王小兰进了门就不像其他女人一样,硬是把余兵霸占了半个月,都像陆昭蓉一样忍着,不吭一声就好,陆美英可是开叫了:“余哥!家有家规,不能乱了套,你们新婚多亲热几天,可以理解,可整日不出门,是不是有点过了?” “二姐说得对,我们就不是人了,你怎么就不看见了?还开医馆吗?不看病了?我一个人忙得过来吗?”这是洪秀珠的话。 陆昭蓉她也从侧面说了两句:“一个家,大男人不干活,好像说不过去,珠妹!你要是忙不过来,我来帮你!”… 这种事真是第1次,余兵突然惊醒了,太让人失望了,怎么成天被女人纠缠着? 根据家规余兵又来到了陆昭蓉房间:“蓉妹!对不起!我违反家规了,我该受罚!” “受罚就不必了,新婚蜜月可以原谅,今后就不行了,你的人个个都漂亮,得罪了谁都不好,再说你是一家之主,怎么能半个月不理家事呢?工作要做,身体要紧!” “是是是!蓉妹说得对,下次一定改!” “再没有下次了,你还想找女人呢!做梦去吧!恐怕你那透视眼要被取消了!” “不会的,不会的!再不犯了不成吗?天香妹妹是会原谅我的。” 也许是太累了,勉强与陆昭蓉做完那事,就呼呼地睡着了。 陆昭蓉自言自语的说:“可爱的兵哥!可怜的兵哥!若是知道你会变成这样,我就不允许你娶那么多女人了,是我害了你呀,我要负主要责任!”在自言自语中,也闭目睡去了。 早晨起来余兵问陆昭蓉:“昨天晚上你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没有!我睡得很香!” “天香妹妹又来了,她说我本性难移,还是要惩罚我。” “是吗?要惩罚你什么?” “把你们都休了!” “是把谁休了?”方冬过来了。 “四娘早!一大早就过来,有事吗?是跟你大小姐开玩笑!” “好事!老爷又升官了,请姑爷过去说话。你们过得真是开心!”方冬说。 “你们过得不开心?”陆昭蓉说:“你回去告诉我爸,我们晚上过去吃饭,白天要做事,姐妹们对姑爷不干事有意见呢!” “秀珠有意见?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她比我还小,现在我倒成了她的四娘了!” “听你的意思是嫌我爸老了,你做了巡抚夫人还不幸福吗?”陆昭蓉说。 “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话有点多了,该走了,你们晚上记得来!”飞也是似的走了。 八十八、翁婿谈心 (1)机智开溜 方冬为什么走得那么快呢?在大小姐面前说没有洪秀珠幸福,这不是嫌弃陆谦老了不成?能说吗?她比陆昭蓉还小几岁呢?却做了她的四娘,又是巡抚的爱妾,能说不幸福吗?在陆府也是有地位的。张爱莲、李雪银,毕竟年龄大了,当然喜欢方冬会多一点,人要知足,这就够了,比洪秀珠要好多了。 说到洪秀珠,在余府地位最低,出身贫寒,可是她最年轻漂亮,但是,在余兵那里是有家规的,不能独霸、乱来,因为其他姐妹也漂亮;她是余兵的得意门生,是能够给余家赚钱的,只是没有背景,她是比不上方冬的。人家地位高。 好了不说了,余兵带全家——不管漂亮与地位,还有儿辈们都来到了陆府,对陆谦的升迁表示祝贺。 虽然,这两家很近很近,平时也是来往不多的,今天是两家团聚。陆谦属于长辈,当然最大,女人也多,小辈以余兵为首,女人也最多,小孩就不必说了。 陆谦说:“今天算是人员集聚最多的一次了,我先表示感谢圣恩;其次,感谢贤婿一家前来庆贺!都是自己家里人,不要客套,有什么说什么,有什么吃什么,你们可以不受任何约束!我呢,跟贤婿单独聊几句,就不跟你们一块了。” “爸!你先别忙着走,还没有告诉我们升了什么官呢!”陆美英问。 “哦!只是到了文书,要调京任职,具体做什么没有说,大概是尚书级的吧,不可能升得太多。” “这么说我们要上京城了?” “不一定,再说吧!要乐你们自己乐。”又面向余兵说:“贤婿!我们到书房去。” 余兵跟着陆谦走了。 (2)翁婿谈心 陆谦的书房架了一张小餐桌,有几碟菜,一壶酒,是陆谦吩咐下人安排的。 “贤婿坐!我们边吃边聊。” “爸!你先请坐!”陆谦没有客气的坐下了,余兵也就跟着坐下了。 “爸!你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有什么话你就说,我洗耳恭听!” “来!先干一杯!我们已经好久没有一快喝酒了,你是一出门就十几天,回来又忙着讨好那些女人们的,把我这个岳父大人都丢到一边去了!” “爸!对不起!那我先干了,赔罪,赔罪!” “何罪之有啊?是我太贪了,你给我办了那么多事,不但出力,还都是自己出钱的,怕是以后不能了!” “爸!这话怎么讲?” “贤婿!叫你过来,就是要跟你说说这个事。你以为圣上调我进京有什么好事吗?” “升官还不是好事吗?” “不一定!不知怎么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地方当官好,可独霸一方,京官没有后台不好当的,这是其一;你想了,圣上不是碰上了难事,怎么会调地方官呢?我是没有后台的,难办了,这是其二;生活上,是全家搬迁呢?还是一个人去呢?那里生活水平高,不好办了,这是其三;时政上,慈禧太后当权,人已经老了,搞不好几天的,我怕我成绩还没有做出,又要打回原形。伴君如伴虎,不太平啊!这是其四。凡此种种,我能够高兴起来吗?把你叫过来就是听听你的意见,你说说吧,来!再干一杯!” 余兵一边慢慢品酒,一边慢慢沉思,他不想干杯了。 “爸!你的担心是多余的,经济上我可以支持你,升官了你也会增加俸禄的,生活上应该不是问题;说到后台,我就没有办法了,我没有做过官,也不懂得溜须拍马那一套,当然这个你也不会,要不生活上也不至于这么穷困;关于,搬不搬家,总不能你一个人去吧,女人们和孩子们都留下,那还不如不去京城,升什么屁官!” “这话确切,升什么屁官?可是不去,是犯了大忌的,忤逆圣上,搞得不好会杀头的。” “没有那么严重吧?皇帝也是人,得讲理呀?哦!说到皇帝,这次我倒是见过的,我觉得皇帝也是讲道理的。” “怎么你上次进京见到了皇上?” “不但见了皇上,还见到了慈禧太后。” 于是,余兵就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上次进京给陈萍萍接生的前前后后。最后说:“幸好是皇上做主,要不我又多了一个老婆,负担哪!” 陆谦才不听余兵叫苦,他最感兴趣的是余兵已经见到了太后和皇上。 陆谦说:“这么说慈禧和皇上认识你了?” “认识认识,印象还不错!” “这么说来贤婿成了我的后台了!” “不对不对?我怎么会是你的后台呢?” “贤婿!我说是就是的,来!干一杯!” “爸爸性子一下高兴起来了,想必是有主意了。” “没有什么主意,但有个要求,你必须答应!你家和我家一块搬进北京城!” “爸!再商量商量!” “没有商量!来!干了最后一杯!散场!” 八十九、京城过年 (1)全家搬迁 根据文书要求,陆谦是10天之内到任,有房子分配(原来是前任的房子没收后,归公了)。只要清理一下就可以入住,陆谦高兴了一下,这是大问题,要自己掏钱买房子是比较困难的,更谈不上新建住宅了。 陆谦先去上任,家属后行,由余兵处理。 余兵分两步走:第一步,陆府先搬,自己带王小兰(有武功)护送,先给陆谦搞好住宿,看房子大小,再决定自己买不买房。发现房子很大,自己家搬来勉强也可以住下;第二步,余兵返回洪都,告诉陆昭蓉说:“我们的房子不卖了,要王天讧看守吧,租给别人住也可以,但不卖了。”然后,带全家一块进京。 “为什么?” 第一,京城有房子住,我们家住进去,勉强可以住下,所以在京暂时不买房子了;第二,据我的观察,我们在京城待不久,还是洪都好,所以洪都的房子留着回来方便,所以这里的房子不卖了。” “你想把我一家丢在京城,不管了!”陆昭蓉生气的说。 “我不是那个意思!唉!一下子跟你说不清楚,以后有机会再解释吧,明天我们就动身进京吧!” “要这么快吗?” “早点去好,省得你爸爸担心!另外,我们要赶到在京城过年。” 1907年2月8日,余兵一家也赶到了京城。 (2)京城过年 要么说还是年轻好呢,方冬年轻,为陆谦出了大力,一切安排都由她出面,陆谦很是满意。余兵家到时一切都安排好了,余兵也很满意,众夫人也满意,都称赞方冬能干。 原来在洪都是两家分开的,各家有各家的管理办法,现在统一归陆昭蓉管。她是陆谦的大女儿、大小姐,现在是余兵的大夫人、原配,有权威,方冬成了她的得力助手。助手是做事的,不过陆昭蓉还得叫方冬为四娘,这是爸爸的面子,陆昭蓉还是给爸爸的面子的。 余兵住进了陆府,就成了上门女婿,算不算是入赘陆家呢?这里没说明,余兵也不计较,旁人也不议论。 余兵和洪秀珠继续挂牌营业,不过牌子不能挂在前门,是侧门边,仍然是《余兵医馆》经济来源在哪里?余兵靠的就是这块招牌,无论到哪里都是要挂的。 几天时间安排好了一切,就到腊月三十了(阳历2月12日),也是除夕,全家团聚。陆府门前张灯结彩,门内灯火辉煌,桌上摆的是山珍海味,身上穿的是花红柳柳,好一个热闹的晚上。 陆谦说:“我们陆家今天人最多,大家都很高兴,我也高兴,我祝大家新年快乐,小朋友快乐,大家共饮一杯,来!干杯!” 余兵说:“爸爸!礼部尚书,是搞礼仪的,几句话就完事了,太敷衍我们了,快发压岁钱吧!” “你还要压岁钱呢,准备了,方冬!你发给大家,每人都有,意思意思,各位莫嫌少!”方冬发过了。 余兵说:“我要发两种钱,一种是孝敬长辈的,每人一份,一种是发给平辈和小辈的,也是每人都有,统一由陆总管昭蓉发”… 一阵阵欢笑声,喜气洋洋,?热热闹闹的过了一个欢乐年。 九 十、冷落满天 洪承运在朝间,见到陆谦,主动打招呼:“陆尚书,你好!谢谢你呀!” “你是——”陆谦问。 “我是洪承运,我们是老乡,是你安排女婿给我解决了一场婚姻危机。” “哦!洪尚书!那事冒犯了!” “你女婿不错,不但医术高明,武功也是了得,是人才呀!去年不远万里来京,为我儿媳接生,我都还没有感谢他呢!” “感谢什么!这是他当医生的本分,应该的,谁叫我们是老乡呢!” “你女婿还好吧?” “费你牵挂,他很好,他也来北京了,我叫他去拜访你,据说他与令郎交往甚好,令郎好吗?” “很好很好,我早应该当面感谢的,距离太远了不方便,现在好了,有机会一定我带小儿登门致谢!” “你太客气了!” “应该的,应该的!”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他们没有流眼泪而是高兴,至少陆谦是这样。 回到家陆谦就把见到洪承运的事告诉了余兵。 余兵说:“上次一别,已经几个月了,应该抽空去看看,还有老乡陈萍萍呢!” 他们的互访交上了朋友,陆谦和洪承运是这样,余兵和洪学智是这样,乌满天就不高兴了。 原来洪学智娶乌满天,一,是被逼的,强扭的瓜不甜,尽管开始还是甜了一下,那是陈萍萍月子里,不能和洪学智做乐事;二,乌满天是妾,陈萍萍是不允许洪学智纳妾的。当时洪学智没有告诉陈萍萍。当然,告诉了她也没办法制止,她不可能抗旨,只能允许了。尽管乌满天有背景,到陈萍萍面前,还是不管事的。陈萍萍是什么人?烈女,前面已经交代过了,所以洪学智也只能冷落乌满天。 九十三、半途而废 (1)陆谦自思 陆谦回到书房,一边品茶,一边回味余兵的话,觉得不无道理,慈禧太后一死,光绪皇帝肯定要清朝廷,如果原来在慈禧太后旗下的人,多少会遭到牵连?那么我陆谦是在哪个旗下呢?什么也不是!一点关系没有也好,可是又有一点关系,你以为私自进后宫,没有人知道啊?那是不可能的,要是这样遭到牵连,那就太冤了! 告老还乡现在是不可能的,自己身体还好,可以干几年,还能够为国家效力,这想法多好啊!可是局势允许吗?他想到了撒谎告病假,这办法是好,女婿就是医生,怎么装病肯定有办法,主意打定了,走出了书房。 “爸!你消气了?都怪你女婿多事。” “没有事,从今天起我要全身投入招聘人才上,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2)开封游园 “爸!我想回老家看看,多年没有回去了,很是想念的!医馆的工作由秀珠主管,本来是要昭蓉一块去的,我怕她走不开。” “怎么走不开?不是有四娘吗?我爸离不开她,我是可以离开的。” “只要你愿意,和我一块回去看看也好,那时候的田园生活多美呀!” “兵哥!让我也去吧!身边可以使唤的人都没有,生活不方便,我可以充当保姆啊!”王小兰说。 “那怎么敢当!你是舍不得离开兵哥吧?”陆昭蓉说。 “大姐!说我舍不得也行,我最年轻嘛,夫妻分离哪个舍得?” “真是不害羞,我也舍不得兵哥。”陆美英说。 “你是不能走的,你要看家护院,责任重大呢!以后有机会再让你们去!”余兵说。 女人们的争论,余兵只是听听而已,他决定的事,不能更改的,陆谦也要考虑考虑再说。最后余兵拍板,由三人组成:余兵,陆昭蓉和王小兰。 余兵亲自备马驾车,带着两个美人向南飞奔。速度是够快的,三天就到了河南开封。余兵说:“马也跑累了,人也颠晕了,休息一天,看看古都开封吧!” “好啊,好啊!”王小兰附和着。 “要去你们去,我要在‘家’睡觉!”陆昭蓉说。 “那多没意思?一起去吧!”王小兰说。 “看古都有意思吗?我们现在就住在古都北京城,什么古迹没看过!” “那不一样,听说这里有《清明上河园》是仿宋《清明上河图》建造的大公园,很好玩的,蓉妹妹去吧!累了兵哥背你!” “真的?我累了你背我,说话算数?” “说话算数!” 三人游了半天也没游完,陆昭蓉确实很累了,真的要余兵背吗?没有,她开不了口的,还有美人王小兰在身边呢!一、是人家练过,自从治好了病后精神爽着呢;二、是年轻,身体棒着呢!她不会眼红吗? 余兵看出来了说:“《清明上河园》也见识了,大家都累了,那就回去吧!” (3)半途而废 两位美人没有异议就回来了,偏偏今晚是轮到陆昭蓉陪房,陆昭蓉说:“兵哥,我大姨妈来了,你去陪小兰妹妹吧!” 那年代不像现代开放三人还是分两间房的,不是一间房同时睡三个人,住旅社也一样,尽管是要多花费一间房的房租。余兵没办法就说:“蓉妹妹你多保重!” 王小兰可高兴了:“欢迎兵哥哥再次光临!” “什么再次光临,都老夫老妻了,还欢迎啊!” “我可不老,还年轻着呢!兵哥你说是吗?” “不老不老!今晚我就要你变老!”说着两人就进行…,余兵的意思是今晚要征服她,可是还是不行啊,完事后倒头就睡了。 “兵哥哥!你还有心作乐,家里出事了!”天香到了。 “啊!出什么事了?”余兵问。 “陆美英死了,你快回去吧!”天香走了。 余兵出了一身冷汗,立即从床上跃起:“起来,起来!” 王小兰惊醒了:“什么事?我刚刚闭上眼,你又想要啊?” “要你个头!赶快起来,快收拾东西,我们要返程赶回家。” “真是要你个头!目的地都没有到,怎么就要赶回去呢?” “你二姐美英走了,赶快回去办后事!” “你怎么知道的?”王小兰一边起来一边反问。 “天香妹妹说的。” “天香妹妹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也不解释!你赶快收拾就是,我去喊你大姐,听到了吗?” 陆昭蓉很快,一会就来了,收拾停当,套上马车就走,幸好是官道,马也顺着来。 余兵说:“你们两个可以在车上打瞌睡,好好休息吧!” “出了这么大的事,哪能睡得着?兵哥!你可要注意安全!”陆昭蓉说。 “我说兵哥,你做了个梦,怎么就相信梦语呢?”王小兰说。 “这不是梦,这是仙人提醒,是真的!”余兵说。 “什么仙人?你还相信有神仙!” “我不跟你说了,我要集中精力赶车,你不相信可以问你大姐。” “?大姐!你相信吗?”王小兰问。 “怎么不相信?我亲眼看见过的。” “你见过神仙?” “不要大惊小怪!你还是养养神吧!天亮了让兵哥休息,你来赶车。” “马也吃不消啊!”王小兰说。 “马吃不消,就再换马!”陆昭蓉说。 王小兰不敢再说话了,那就闭上眼睛养神吧,被折腾了半个晚上也劳累了,白天还要换兵哥赶车呢,兵哥更辛苦,她还是心痛兵哥的。 天亮了,女人们醒了,余兵说:“你们准备打尖,我去兑换一匹马。” 马兑换来了,一块吃了早饭,又开始赶路,是王小兰赶车。 就这样第3天上午就赶回了陆府。 九十四、安葬美英 (1)研究病情 “贤婿!你们回来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方冬问。 “四娘!怎么回事?”尽管余兵比方冬年龄大,余兵还得喊四娘。 “是晚上走的,谁也不知道,第2天吃早饭发现二小姐没来,就打发人去喊,不醒,就去看,发现人已经走了!” “有没有什么征兆?” “那天吃晚饭她说有点头痛,不想吃,后来勉强上桌,二娘还跟她开玩笑,是不是怀毛毛了?是不是又要给余家添枝了?” “哦!我们去看看!”余兵说。 洪秀珠在场,余兵问:“你说说是什么病?”陆昭蓉与王小兰只是对着尸体流眼泪。尤其是陆昭蓉,自己的亲妹妹呀! “从反应症状看,是急性胰腺炎,但是,不会走得那么快呀?”洪秀珠说。 “你怀疑是对的,但根据不足,我认为她说有点头痛,可能是脑溢血。这与她平时饮食有关,与性格有关;她养尊处优,平时又不怎么动——” “说这些干什么?人都走了,还说她坏话,你对得住我妹妹吗?”陆昭蓉说。 “人走都走了,还研究什么病情?有意义吗?看看怎么办后事吧!”方冬说。 余兵不敢多说,只是伤心地流下了眼泪问:“爸爸呢?” “老爷去告假了,家里走了人,又是亲生女儿,怎么也要请几天假吧!”方冬说。 (2)安葬美英 陆谦回来了,看见大家都在悲痛,也跟着默哀,最后说:“大家都不用太伤心了,还是早点让她入土为安吧!” “爸说得对,入土为安!”余兵说。 “你是怎么赶回来的?还没有到老家吧?”陆谦问。 “是在半路知道消息的。” “半路上是怎么知道消息的呢?” “不跟你解释了,是做梦知道的。” “做梦还能当真?真是会糊弄老头子!” “?爸!那是真的,你看,不是验证了吗?”陆昭蓉说。 “好好好!我不听你们胡言乱语了!我已经告假三天,这三天内安葬了,放在家里,不是事!” 最后花钱买了块地,还是请人把陆美英安葬了了事。 九十一、余兵咒语 九十一、余兵咒语 (1)密宣余兵 因此乌满天的日子并不好过,这就免不了回乌树成那里诉苦,到干爹李连英处告刁状。 年轻人间恩恩爱爱太监才不管,可是透露了余兵来京的消息,并知道了余兵乃是陆谦的女婿,李连英就起了给陆谦穿小鞋的念头。 李莲英最清楚慈禧太后的身体,年岁大了(七十一二了),身体总是不舒服,太医院也清楚不好治了。李连英说:“老佛爷,太医院的人看得多了,效果不佳,是不是换一个医生试试?” “我倒是想换,可是哪里还有好医生?” “有啊!老佛爷!你还记得吗?以前你给他为媒的哪个人——余医生,他的医术连圣上都佩服的,何不宣他来试试!” “宣他来——我怕是等不及了!” “不!不远,余医生就在京城,在礼部尚书陆谦陆大人家。” “就是新上任陆谦的家?他们是什么关系?” “据说,余兵是陆谦的女婿。” “这么说就宣他来试试!” “老佛爷!余医生是布衣,怕不听旨。” “他敢——那就把陆谦一起宣来吧!” “是!” …… “禀报老爷:有懿旨!”门官胡。 “不要慌张,准备接旨!”陆谦说着跪下了,这是平生第1次接旨。 “不用跪,不用跪!奉了太后之命,宣陆尚书与女婿余兵后宫见驾!” “公公,这是何意?”陆谦问。 “小奴不知!” “爸!别问了,一定是给人看病。”余兵轻声地说。 “看病叫我干啥?我又不是医生。”陆谦也轻声地说。 “你们别小语!去了不就清楚了吗?” 没有办法,陆谦快速的更上了官服,同余兵一块跟着小太监进了后宫… “拜见太后!”陆谦和余兵几乎同时跪下。 “免了免了!起来说话吧!奴才们赐坐!” “我们站着就行,有什么旨意请说!”陆谦说。 (2)太后请医 “不用紧张!太后是请余医生看病来着,请陆大人作陪。”李连英说。 陆谦心想:请余兵看病,干嘛把我叫来,这不是捉弄人吗?可不能问哪! “小民医术不精,是太后看重我了!” “我们算是老相识了,不必谦虚,请切脉吧!”慈禧太后把手伸过来了。 余兵又赶快上前跪下,接过老手(不能说是玉手),仔细地号起脉来。号了左手换右手,号了右手又换左手,来回了两个回合,就是不说话。 李连英看着都急了:“余医生!你到底说话!” “小人不敢说。” (3)余兵咒语 “有什么话你就说,本宫不怪罪你就是!”慈禧也急了。 “要我说也可以,但只限于你一个人听。” “小李子!你们都退下去!” “连我也退下去?” “是的。”不是西太后说的,是余兵说的。慈禧也点了点头。李连英只听慈禧的,余兵可指挥不动他,慈禧也点了头,只好灰溜溜的退下了。 “小子!你厉害!有什么话你老实说吧!”慈禧说。 “启禀太后!小民胆大,实话实说,怕太后经受不起,那就拐着弯说吧!太后今年高寿?” “七十多一点。” “今天是1907年3月13日,太后还可以过一年半左右的舒服生活,在此期间安排好后事,以后的事,我就不说了,太后应该清楚!” “你是说我过不了73岁的坎?” “更确切的说太后犯在1908年11月。” “有可能延期吗?” “天命难违,恕小民无能!” “你是怎么算出来的?” “小民之师傅乃仙人,天机不可泄露!” “你不怕我杀了你!” “不怕!太后不杀无辜之人。说到无辜,陆大人是无辜的,希望你看在我忠心耿耿地对你的份上,把它逐回洪都,它可是一个精忠国家,大大的好人。” “这么忠心的好人,应该给予升迁哪!” “不不不!太后!他犯再升迁,要不然,会引来杀身之祸,谁也救不了他,只有你可以救他,我求太后开恩!” 慈禧太后,仔细想了一下说:“你可以回去了!” 九十二、陆谦生气 李连英回来会不会问起太后与余兵的谈话?不会的,他不敢。可是余兵把他们的谈话告诉了陆谦。 陆谦说:“你想死啊?瞎赌咒太后!” “要不只允许两个人知道呢?他不敢杀我,我也是没有办法?他的脉搏那么微弱,好像就要死似的,我说她一年多后再死,那还是客气的!肯定以后会忙坏了太医院的人,会给她保养好的。说她过不了73岁的坎,那是古语说的:73,84,阎王不请自己去。她的寿命正好在70多岁的坎上,我估计,她是活不过73岁的。” “你怎么能瞎估计呢?” “不管她了,我告诉你的是,告老还乡!要快!必须要在太后死之前办,要不会麻烦的,我已经给你在太后面前求情了,虽然,她没有直接答应我,但是她会看在我忠心耿耿的份上,一定会放过你的!” “你是一个医生,怎么成了江湖术士呢?” “是你自己说的,伴君如伴虎,老虎可不是好惹的,像你这样廉洁奉公的,一定会得罪人的,与人结仇,到时你没有后台靠山会吃大亏的!还是独霸一方安全。当然,我是从安全的角度考虑,如果你应付得过来,像今天这样把你请来干啥?那就是给你小鞋穿,无缘无故把你一个堂堂的尚书,可爱的老头,呼来唤去,你都不生气那就无话可说了。升官是光荣的,谁不想升?可是,是要担风险的,有利也有弊,你老自己考虑去吧!” 回到家,老夫人们,少夫人们都很担心,问长问短,陆谦一概不回答,回自己书房去了。余兵说:“长辈们!夫人们!你们不必担心!是请我去给太后看病去了,与老爷无关,老爷是生我的气,过一会就会好的。” “兵哥!爸爸生你什么气呀?”今晚余兵到陆美英处。 “一个堂堂的尚书大人,给你兵哥做跟班还不生气呀!” “我看不是生你的气,是生上面的气。” “美美!别乱说话,隔墙有耳,要杀头的,问题不是上面,一个太监。” “太监有什么权?我爸爸可是尚书级的大官!” “你可别小看太监,他可是西太后面前的红人,连皇上都要让他三分的。” “好了,别说太监了,我们早点睡觉吧!” “美美!说实话,是不是想我了?” “想也正常啊,你又不是太监,你是我的夫君啊!” 九十三、半途而废 九十三、半途而废 (1)陆谦自思 陆谦回到书房,一边品茶,一边回味余兵的话,觉得不无道理,慈禧太后一死,光绪皇帝肯定要清朝廷,如果原来在慈禧太后旗下的人,多少会遭到牵连?那么我陆谦是在哪个旗下呢?什么也不是!一点关系没有也好,可是又有一点关系,你以为私自进后宫,没有人知道啊?那是不可能的,要是这样遭到牵连,那就太冤了! 告老还乡现在是不可能的,自己身体还好,可以干几年,还能够为国家效力,这想法多好啊!可是局势允许吗?他想到了撒谎告病假,这办法是好,女婿就是医生,怎么装病肯定有办法,主意打定了,走出了书房。 “爸!你消气了?都怪你女婿多事。” “没有事,从今天起我要全身投入招聘人才上,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2)开封游园 “爸!我想回老家看看,多年没有回去了,很是想念的!医馆的工作由秀珠主管,本来是要昭蓉一块去的,我怕她走不开。” “怎么走不开?不是有四娘吗?我爸离不开她,我是可以离开的。” “只要你愿意,和我一块回去看看也好,那时候的田园生活多美呀!” “兵哥!让我也去吧!身边可以使唤的人都没有,生活不方便,我可以充当保姆啊!”王小兰说。 “那怎么敢当!你是舍不得离开兵哥吧?”陆昭蓉说。 “大姐!说我舍不得也行,我最年轻嘛,夫妻分离哪个舍得?” “真是不害羞,我也舍不得兵哥。”陆美英说。 “你是不能走的,你要看家护院,责任重大呢!以后有机会再让你们去!”余兵说。 女人们的争论,余兵只是听听而已,他决定的事,不能更改的,陆谦也要考虑考虑再说。最后余兵拍板,由三人组成:余兵,陆昭蓉和王小兰。 余兵亲自备马驾车,带着两个美人向南飞奔。速度是够快的,三天就到了河南开封。余兵说:“马也跑累了,人也颠晕了,休息一天,看看古都开封吧!” “好啊,好啊!”王小兰附和着。 “要去你们去,我要在‘家’睡觉!”陆昭蓉说。 “那多没意思?一起去吧!”王小兰说。 “看古都有意思吗?我们现在就住在古都北京城,什么古迹没看过!” “那不一样,听说这里有《清明上河园》是仿宋《清明上河图》建造的大公园,很好玩的,蓉妹妹去吧!累了兵哥背你!” “真的?我累了你背我,说话算数?” “说话算数!” 三人游了半天也没游完,陆昭蓉确实很累了,真的要余兵背吗?没有,她开不了口的,还有美人王小兰在身边呢!一、是人家练过,自从治好了病后精神爽着呢;二、是年轻,身体棒着呢!她不会眼红吗? 余兵看出来了说:“《清明上河园》也见识了,大家都累了,那就回去吧!” (3)半途而废 两位美人没有异议就回来了,偏偏今晚是轮到陆昭蓉陪房,陆昭蓉说:“兵哥,我大姨妈来了,你去陪小兰妹妹吧!” 那年代不像现代开放三人还是分两间房的,不是一间房同时睡三个人,住旅社也一样,尽管是要多花费一间房的房租。余兵没办法就说:“蓉妹妹你多保重!” 王小兰可高兴了:“欢迎兵哥哥再次光临!” “什么再次光临,都老夫老妻了,还欢迎啊!” “我可不老,还年轻着呢!兵哥你说是吗?” “不老不老!今晚我就要你变老!”说着两人就进行…,余兵的意思是今晚要征服她,可是还是不行啊,完事后倒头就睡了。 “兵哥哥!你还有心作乐,家里出事了!”天香到了。 “啊!出什么事了?”余兵问。 “陆美英死了,你快回去吧!”天香走了。 余兵出了一身冷汗,立即从床上跃起:“起来,起来!” 王小兰惊醒了:“什么事?我刚刚闭上眼,你又想要啊?” “要你个头!赶快起来,快收拾东西,我们要返程赶回家。” “真是要你个头!目的地都没有到,怎么就要赶回去呢?” “你二姐美英走了,赶快回去办后事!” “你怎么知道的?”王小兰一边起来一边反问。 “天香妹妹说的。” “天香妹妹是谁?” “你不用知道!我也不解释!你赶快收拾就是,我去喊你大姐,听到了吗?” 陆昭蓉很快,一会就来了,收拾停当,套上马车就走,幸好是官道,马也顺着来。 余兵说:“你们两个可以在车上打瞌睡,好好休息吧!” “出了这么大的事,哪能睡得着?兵哥!你可要注意安全!”陆昭蓉说。 “我说兵哥,你做了个梦,怎么就相信梦语呢?”王小兰说。 “这不是梦,这是仙人提醒,是真的!”余兵说。 “什么仙人?你还相信有神仙!” “我不跟你说了,我要集中精力赶车,你不相信可以问你大姐。” “?大姐!你相信吗?”王小兰问。 “怎么不相信?我亲眼看见过的。” “你见过神仙?” “不要大惊小怪!你还是养养神吧!天亮了让兵哥休息,你来赶车。” “马也吃不消啊!”王小兰说。 “马吃不消,就再换马!”陆昭蓉说。 王小兰不敢再说话了,那就闭上眼睛养神吧,被折腾了半个晚上也劳累了,白天还要换兵哥赶车呢,兵哥更辛苦,她还是心痛兵哥的。 天亮了,女人们醒了,余兵说:“你们准备打尖,我去兑换一匹马。” 马兑换来了,一块吃了早饭,又开始赶路,是王小兰赶车。 就这样第3天上午就赶回了陆府。 九十四、安葬美英 (1)研究病情 “贤婿!你们回来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方冬问。 “四娘!怎么回事?”尽管余兵比方冬年龄大,余兵还得喊四娘。 “是晚上走的,谁也不知道,第2天吃早饭发现二小姐没来,就打发人去喊,不醒,就去看,发现人已经走了!” “有没有什么征兆?” “那天吃晚饭她说有点头痛,不想吃,后来勉强上桌,二娘还跟她开玩笑,是不是怀毛毛了?是不是又要给余家添枝了?” “哦!我们去看看!”余兵说。 洪秀珠在场,余兵问:“你说说是什么病?”陆昭蓉与王小兰只是对着尸体流眼泪。尤其是陆昭蓉,自己的亲妹妹呀! “从反应症状看,是急性胰腺炎,但是,不会走得那么快呀?”洪秀珠说。 “你怀疑是对的,但根据不足,我认为她说有点头痛,可能是脑溢血。这与她平时饮食有关,与性格有关;她养尊处优,平时又不怎么动——” “说这些干什么?人都走了,还说她坏话,你对得住我妹妹吗?”陆昭蓉说。 “人走都走了,还研究什么病情?有意义吗?看看怎么办后事吧!”方冬说。 余兵不敢多说,只是伤心地流下了眼泪问:“爸爸呢?” “老爷去告假了,家里走了人,又是亲生女儿,怎么也要请几天假吧!”方冬说。 (2)安葬美英 陆谦回来了,看见大家都在悲痛,也跟着默哀,最后说:“大家都不用太伤心了,还是早点让她入土为安吧!” “爸说得对,入土为安!”余兵说。 “你是怎么赶回来的?还没有到老家吧?”陆谦问。 “是在半路知道消息的。” “半路上是怎么知道消息的呢?” “不跟你解释了,是做梦知道的。” “做梦还能当真?真是会糊弄老头子!” “?爸!那是真的,你看,不是验证了吗?”陆昭蓉说。 “好好好!我不听你们胡言乱语了!我已经告假三天,这三天内安葬了,放在家里,不是事!” 最后花钱买了块地,还是请人把陆美英安葬了了事。 九十五、男人本色 (1)男人本色 人的生命很脆弱,一个年轻的生命,就这样没了。家里虽然有医生也不能解决问题,痛定思痛,余兵深刻反省,原来不是要大家学文习武的吗?怎么没有坚持下来呢?如果陆美英坚持习武,身体一定棒,他想到了继续练武的事,哪怕是每天运动运动也好,他同陆昭蓉说:“蓉妹妹!你看我们子女都长大了,除了上学外,是不是也要多锻炼一下,尤其是男孩子。” “兵哥的话有道理,我妹妹自从跟了你以后,就不习武了,很像是练到家了,放松自己了,小兰妹妹也一样很少练功,整天就想着法子接近你,是不是,你要负主要责任?” “这么说我是应该负责,那好,以后每天我都督促大家运动,我也加强练功,起模范带头作用,你说好吗?” “好是好,我怕你经常出门忘了家了。” “以后不出门——尽量少出门。” “是啊!你出门都是为别人办事,为我爸爸办事,又是出钱出力,挺卖力的。” “这是应该的,天香妹妹说的,这就是给她办事,她还鼓励我呢!” “是啊!你只所以有今天全靠她呀!要不,你怎么称她为师傅呢?” “再称师傅不行了,她比我小,她说不好,以后就叫她天香妹妹就可以了。” “你这个天香妹妹真是漂亮,你想她吗?” “说老实话,想的!非常想!这是男人的本色,妹妹不会吃醋吧?” “我干嘛吃醋?你原来娶的几个妹妹不都是我同意的吗?有的还是我亲自为你策划的呢!” “只要蓉妹妹不吃醋就好。说实话,我要是能得到天香妹妹,死了也心甘!” “兵哥!不要太贪心了,你已经有了几个漂亮妹妹了,还异想天开呢!” “这不是异想天开,这是男人的本色!” “你天香妹妹说,你们不是无缘吗?” “什么无缘?我觉得我们有缘!” “你觉得有缘,你就去追吧!我不吃醋!” (2)找好退路 “再说出门这件事,其实,我也不想出去的,家里那么漂亮的夫人不陪,跑出去干啥?那是没办法的事。你比方说这次,你真的以为我回老家只是看看呢?有目的的。” “什么目的?” “我是想找退路,回去安家,准备回家养老,先建房子。” “兵哥!我们还回去吗?” “蓉妹妹!回去是一定的,落叶归根,我是要回去的,至于你爸——给他做好准备吧!反正他不可能在京城养老。” “是啊!在京城养老消费太高了,就凭我爸那点俸禄,怕是不行的,又没有积蓄和不动产,还是回去好,那里有山有水,可享受天伦之乐,多好啊!”陆昭蓉说:“可是建房子要很多钱的,你有吗?” “这个你放心,我们洪都不是有两套房产吗?把它们卖了,这个可以在农村建几个四合院之类的房子,我们还有积蓄呢!我们还天天在赚钱呢!是够你——大家花的。” “情哥哥!你可真厉害,我爱死你了!” “看你——得意忘形了!” “怎么啦?我老了吗?我可正是如‘狼’的年龄呢!要不是妹妹走了,我今晚就留你了!” “你不留我也不走,不是今晚是到你这里吗?” “你看我都忘了,小女子这方有礼!迎接兵哥到来!” “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还见什么礼呀?” “礼多人不怪!兵哥就不会怪我忘记了嘛!” “好吧!睡觉吧!” 九十六、太后人情 (1)口罩效应 1907年4月初,陆谦上朝戴上了口罩,洪承运问:“年兄,你带这玩意儿干啥?” “本人有病,恐伤及旁人。” “有传染吗?” “没有关系吧!” “没有关系是什么意思?” “少接触不就是了。” “年兄保重!”洪承运赶快走开了。 听话听音,周围的人谁也不敢靠近陆谦了。散朝后陆谦被留下了。 “陆爱卿带病上朝,精神可嘉,但是有病应该回家休息!不应该把它带到金殿上来,若是传给别人就不好了。” “要臣回家呀!” “当然是要回家了,不回家到哪里去?” “臣乃独苗,父母,兄弟全无,无家了!” “那你现在住哪里?” “启奏皇上:臣住在皇上恩赐给臣的,前尚书的府上。” “原来的尚书罢免了,房子没收了,你可以住啊!现在你就回到哪里去!” “启奏皇上:臣想回洪都去!” “为什么?” “启奏皇上:臣身体有病,不能为国效力,只能告病还乡,请圣上恩准!” “工作好好的,怎么一下就患病了?要退职吗?” “臣倒是想为皇上分忧,可是无奈身体有疾病。臣女婿说,在城市里人多空气差,他建议臣到农村乡下去,呼吸一点新鲜空气就会好些,要不会疾病越来越严重!叫臣做好心理准备,所以请皇上开恩,让臣告假还乡!” “容朕思考,回去听候旨意吧!” (2)太后人情 慈禧太后的身体,听了余兵的话之后是越来越衰竭,就像余兵的预言一样,忙坏了太医院的医生,也忙坏了当今皇上! 按礼节规定,皇上看望太后也是常理,可今天有点伤脑筋了,刚调来不久的大臣陆谦,却要告病还乡,闲谈中他告诉了太后。 慈禧太后想起余兵的话,请愿要把陆谦逐回洪都,这人情做还是不做?在慈禧太后那里卡住了,就问:“皇上的意思呢?” “陆谦是个人才,刚刚才调来,就不用了,不好吧!让他回洪都继续做他的巡抚去吧!” “皇上不是说他身体不好吗?怎么还要做他的巡抚呢?不如直接放回乡下去吧!” “他说他没有老家,一直住的是国家的房子。” “那就念他为国效过力,给他一笔安家费,到哪里去,让他自己选择吧!” “太后仁慈,就按照你的旨意办!太后保重,儿臣告辞了!” 第2天陆谦没有去上朝,第3天就接到了圣旨,大意是:同意陆谦的请求,念及他曾经为国家效力几十年的份上,拨白银5000两,以做安家之用。 陆谦表面处病痛样,心里可是高兴极了,余兵心里明白,假装苦相,代陆谦送走了传旨的太监。最后是凭圣旨到有关部门取回了五千两白银,交给了四娘方冬。 1907年4月18日以后,陆府与皇家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九十七、痴心妄想 (1)答洪家问 公元1907年4月25日,陆府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准备搬迁,往哪里搬?往洪都搬。 余兵在23日访问了洪承运说:“你们真的要回乡下去了?” “洪叔叔!不回乡下,先到洪都,洪都还有我的房子,在那里再住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在我老家建房子,建好房了,然后再从洪都搬往那里去定居。” “那里风景很好吧?”洪学智问。 “谈不上好,也说不出不好,有山有水还可以吧!” “你们干什么呢?”陈萍萍问。 “我嘛!干老本行,继续挂牌营业,为百姓服务!” “那陆大人呢?”洪承运问。 “没有什么大人了,只有陆老弟,陆兄,陆叔之称了。我爸不干事了,有时看看书,写写东西,闲时钓钓鱼,高兴时种种花,也可下田间除除草,反正自由,干什么都行!” “那真是可惜了一块好材料!”洪承运说。 “什么好材料?三年放一次考,被录取的进士几百名,少一两名进士而已。没有了他,地球照样转,没有什么,是人都要走这条路的。况且他身体有病,在乡村可以呼吸到很多新鲜空气,身体会越来越好!” “这样说起来,我还真的有点羡慕他了!”洪承运说。 “我们是老乡嘛,欢迎退休后光顾!” 24日,余兵又带着全家老老小小,一快去逛街,连洪秀珠的母亲也出动了。买了不少京城的稀罕物品,最后还在街上吃了一餐,这是告别饭吧! 25日,陆府的东西,几乎全部装车,自己原有的两部马车准备坐人和装被褥等,又顾了两部,共有4部马车,都装载的满满的。 26日出发,第一部车由王小兰赶,做开路先锋,坐的是陆府人,中间的两部车是顾来的,最后一部车由余兵赶,他押后,做中军元帅,坐的是余府人。向江西洪都出发。 (2)痴心妄想 话说两位赶车的师傅,见两车人几乎都是女人——漂亮的女人,就起了歹心,晚上住店,两人就密谋上了。 “张老兄!你看见了吗?”李小林说。 “李老弟!看见了什么?”张大鹏问。 “一窝子美人呢!” “美人怎么样?” “你想吗?” “想怎么样?不想又怎么样?” “张兄!如果想,何不弄一个尝一下!”李小林说完,口水都流出来了。 “你没有发现吗?那是名花有主的,不能乱来的!那个男的,虽然是个医生,可是那身材,我们两个恐怕是近不了身的。”张大鹏说。 “你傻呀!来明的肯定不行,就算是降服了那个男的,女的我们也奈何不了,她们会跟你拼命的!”张大鹏说。 “自古就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们何不风流一回?” “你有办法?” 两人的声音降低了,除了他们谁也听不见。 第2天中午打尖,李小林说:“余老板!好疲倦的,我到前面去买点酒,解解乏。” “你去吧!快点回来就是了,一回就要走!” 等到李小林回来,车队又出发了,坐车不是很累,累的是马。余兵很注意喂马,中间人休息时,余兵也不忘记喂马饮水等。 晚上投宿大家都轻松,不走夜路,有妇女小孩呢!只有旅店住宿紧张时,才会有点麻烦,不过还好,总是可以安排下的,实在不行,余兵主动提出自己睡车上,4月天气不是很冷,余兵觉得还可以。第3天投宿就遇到了这种情况,余兵就一个人睡车上,当然张大鹏,李小林也睡车上。 机会来了,李小林说:“余老板!这是缘分,今晚我们干一杯!” 张大鹏说:“对对对!余老板!我们请你,我们有酒。” 说实在的,余兵还真的不在乎,什么烈酒都可以喝,不过,思想上动了一下。 都是男人,你来我往,这三个人坐在马桶里喝开了。 (3)将计就计 余兵知道酒是好酒,心里是明白的,这两个人一定有文章,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的担子重着呢!看他们有什么动作?他把灌给他的酒都喝到嘴里,又偷偷的吐在袖子里。三杯酒过后假装晕倒了。李小林三次叫喊余老板,余兵都不理。 “李兄!怕是药起作用了。” “张兄!准备好的绳子呢?给我捆了!捆紧一点,捆扎实一点!” 两个人把捆好的余兵抬上了马车,李小林说:“你小子好好的睡一觉吧,我们找女人去了!” 他们找的女人,第1个就是王小兰,最漂亮的一个,这是他们观察两天的结果。不过王小兰不是一个人睡,她是和洪秀珠一起睡的。这房间里就是两个美人。 李小林就要伸手敲门,就被一只大手钳住了:“你要干什么?” 李小林想开口说话,又被另一只手堵住了。 “不准说话!跟我走!”一个人说话,这人就是余兵。 原来余兵发现两个人是为了女人,也急了,等待张、李二人走后,一口气把捆绑的绳子弄断了。从车上一跃而下,先悄悄地处理了张大鹏,又逮住了李小林。 在月色下,李小林发现原来是余兵时,马上跪下了:“余老板!饶命!” “我不会要你们的命,不过,这单生意你们是做不成了,把马车留下,空手走人吧!” “余老板!我们又没有犯法,为什么要没收我们的马车?”李小林强辩。 “这是最轻的处罚,如果你们不服,可以向我进攻,到时候,你们不但马车没有了,还弄断了手脚,以后就不能正常生活了!” 张大鹏吓得瑟瑟发抖说:“李兄!走吧!”又对余兵说:“余老板!我们认栽!以为你就是个医生,谁知你还是个练家子,我们走,我们走!” “等一等!看你们也是够寒酸的,给你们一点钱吧,不要赶车了,做点小生意吧,以后要改,不是你们的别乱想,记住了!” 余兵甩给他们白银四锭,他们拿了银子,取了自己的东西,马车留下,乖乖的走了,余兵也睡下了。 余兵起得很早,到市场上面找了两个赶车的回来,陆谦问:“那两个人是干什么的?” “赶车的。” “原来那两个人呢?” “走了。” “他们的车马都还在呢!这是什么意思?”王小兰问。 “没什么,他们的车马我都买下来了,又请了两个赶车的,就这么回事儿。” 余兵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给隐瞒下来,是怕女人们大惊小怪,这就算过去了。 九十八、安排停当 搬家是麻烦事,可是陆家搬了多次了,还要搬。余兵的计划是,这一次先搬至洪都——5月5日,才到洪都,以后定居余村,以后再搬。 迎接他们的是王地微(黄天讧)与郑妈郑夫人。余兵开玩笑:“小兰!你要叫妈。”对着郑妈说。 “你喊我就喊!”王小兰说。 余兵说:“好!”就对着王地微喊:“爸!”,对郑妈喊:“妈!”,两口子高兴地答应了。 王小兰也只好喊爸爸妈妈了。 余兵说:“现在已经回来了,是个大家庭,这原来是我住的地方,还是比较大的,王爸爸住的地方是2室1厅,我和小兰住过去。其余的人,勉强可以安排下,有不方便的地方,请大家谅解,这是暂时的,以后还会搬,到那时就好了!” 洪秀珠说:“既然兵哥住出去,我也住出去,也租一个2室1厅的房子,儿子和姥姥住,我一个人睡。” “这样是好,只是兵哥不方便,跑来跑去的。”陆昭蓉说。 “那就不跑不就是了,姑爷就同大小姐睡,哪里也不去!”方冬说。 “四娘!你也太偏心了,只护着你大小姐,那我们怎么办?”王小兰说。 大人们都笑了,小孩子不知什么事没有笑。 “不要笑了,大家不要笑了!余家有余家的规矩,不会因为住在里面还是外面而乱套,夫人们请放心!” 又是一阵大笑。 闹是闹,笑是笑,在陆昭蓉和方冬的安排下,一切都办妥了。最后还是听了洪秀珠的建议,让她去租了一套房。一是洪秀珠诊病,赚了钱,余家不缺钱;二是余兵也乐意,不是和洪秀珠同时坐诊吗?进进出出也方便。 九十九、分文不收 其实坐诊看病的人,主要是洪秀珠,余兵主外交时比较多。 要知道陆府与余府是邻居,原先方便,现在陆府已经换主了——新来的接陆谦班的巡抚——吴有根。 “你是余医生?”进来的正是巡抚吴有根。 “吴大人!你好!我是余医生,你不是来看病吧?”余兵问。 “余医生开玩笑,我身体好着呢,没有病,我是为我小女来!” “你女儿有病可以带她来看门诊呀!要上门?” “你可以出诊?” “可以的。病人不方便就诊,我可以出诊!” “那就请先生过府!麻烦了!” “不麻烦!只一步之路,应该的!” 余兵独自进了吴府,听主人话坐下来。 “吴大人!病人呢?” “在房间!” “闺房我就不进了,小姐多大了?” “已经19春了。” “那我就更不能进了!” “为什么?” “男女授受不清,不过我有女徒弟可以进!” “你徒弟可以看你病吗?” “那是当然,医术可以。” “什么病都可以看吗?” “这个——”余兵说不清了。 “医术差一点吧!” “那你女儿到底犯了什么病?” “这个我不好说。” “你做父亲的都不好开口,叫我们怎么治?” “你还是请你徒弟来吧,我再说!” “余兵只喊了一句,洪秀珠就出来了,这是她平生第1次出诊。” “大人!请说吧!” “小女是两胸前痛。”把手放在前胸上,说:“是这里痛。” “这可麻烦,秀珠!你去看看吧!” 洪秀珠正准备进去,吴小姐自己出来了。她望了眼余兵,脸就红了,但是她说:“这病不治了,请他们回去吧!” 余兵也瞄了一眼病人,长得不错,与洪秀珠有得一比,说:“小姐既然得了病,就应该看医生,男的不方便,正好我这里有个女医生,让女生给你看看吧!” 吴小姐犹豫了,那可是敏感的地方,不能够随便让人接触与抚摸的。女医生看——她同意了。 “请女医生到我房间来吧!”… 洪秀珠出来,跟余兵说:“先生!这病我没治过,不知怎么治疗?” 余兵问:“什么症状?” “里面有结块,没治过。” “吴大人!病是可以治的,我徒弟治不了,我可以——” “你可以治好!”吴小姐接上了。 “可以一试!但是我有个条件,你们必须答应!” “什么条件?先生请说!”吴有根问。 “不许赖我!” “赖你什么?” “赖我婚姻!” 冷场了,吴小姐脸红了,吴有根张开口,半天收不拢,洪秀珠望着余兵出神。 余兵扫了一眼大家,说:“满足这个条件,病可以治好,要不,吴大人你另请高明吧!” “治、治、治!我也有个条件,就是要绝对保密,只能够我们4个人知道,多一个人都不行!” “我答应!”洪秀珠说。 “我也答应!”余兵说。 “我肯定同意!是我自己提出来的吗?”吴有根说。 然后几乎三人同时看向吴小姐:吴小姐说:“我冤!”… 现在这病在医学上就叫做乳腺癌,那时候没有这个名字,死亡率相当高,有人给她治疗还说可以治好,那是天大的好事,还喊冤,冤什么?无非就是处子之身,被男人看了摸了。在现代不算什么,可那是封建社会,叫吴小姐如何想得开?想不开没用,父母之命得听! 在余兵针刺、按摩加药物的治疗下,奇迹出现了,当最后一次治疗时,余兵说:“吴小姐!你已经完全好了!”吴小姐主动爬起来强吻了余兵一下说:“先生,这是我主动的,你不存在责任不责任,我愿意与你做一次那个事!”上衣是脱光了的,就差脱裤子了,余兵没有理她,她就开始脱裤子了,余兵急忙、立即上前制止。 “吴小姐!不可不可!脱上衣是为了治病,脱裤子就不一样了,那是使不得的!所谓贞洁,不是因为被人看了上身,可是被那个了,你现在是完好的。我是医生,只是给你看病的医生,只看了看上身,不存在失去贞洁的事,你还是一个完好的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人!” 小姐没有动作,也不说话,余兵又说:“吴小姐患病是不得已的事,我给你诊治这个病也是不得已的,居然治好了,你好,我好,大家好!用不着担心名声,我们不是订了保守秘密协定吗?其实就我一个人知道,我消失一段时间,你慢慢的就忘记了,你就走上正规了。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嫁人的时候就大大方方的嫁人,你是对得住天,对得住地,对不住你将嫁给的那个男人的!” 在余兵的游说下,吴小姐穿好了上衣与余兵一块走出了房子。 吴有根上前说:“余先生!辛苦了!” “吴大人!小姐的病已经痊愈了,现在谈谈诊金吧!” “先生说多少,我们给多少就是了!” “黄金1000两。” “1000两?”吴有根眼睛瞪得圆圆的。 “你女儿患的是俗话说的不治之症,怎么我救了你女儿一命,1000黄金不值?” “值,值,值!只是——”吴有根显出尴尬相。 “不用紧张!跟你开句玩笑,缓和一下紧张气氛,我说的是:分文不收!” “怎么又分文不收了呢?”吴有根真是被弄糊涂了。 “就凭我们是邻居,远亲不如近邻,我们是好邻居啊!” “感谢!感谢!非常感谢!” 一 百、会见天香 (1)回到余村 余兵曾经对吴小姐说要消失一段时间,这是余兵计划中的事,到老家去,买地盖房。要走的人还是三个:余兵,陆昭蓉和王小兰。 陆昭蓉说:“兵哥!是不是要先打个招呼啊?我们一下子去三个人住哪里呢?” “我们不是带了被褥吗?” “我是说,住哪里?” “我们有房子呀!” “房子我已经答应给叔叔了。”叔叔就是余兵的族叔。上次来洪都,是陆昭蓉亲口说给叔叔的,让他怎么用就怎么用。 “哦!没有关系,我们先住城里旅社,第2天再通知叔叔,我们可以借住吗?” “我不知道,应该可以吧!” 马车的速度是很快的,当晚就到了平乐县城,余兵找了一家旅店,要了两间房,住下了。第2天才到的余村。 村上突然来了一辆马车,比来了小轿更新鲜,余兵直接把马车赶到了自家门口。不见人影,后面可是跟了不少小朋友,余兵傻眼了,门上是铁将军锁门。在犹豫的时候,叔叔余拥民来了:“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大侄子回来了!” “叔叔好!”余兵说。 陆昭蓉也急忙下了车喊:“叔叔好!” 王小兰下车不知所措,余兵说:“这是我叔叔,你也叫叔叔吧!” 王小兰扭扭捏捏,还是喊了一声:“叔叔!” 余拥民问:“大侄子!她是谁?” “是你侄媳妇,你只管答应就是,以后慢慢解释。”余兵说。 侄媳妇就侄媳妇,余拥民才不管这些,他关心的是余兵来干什么? “大侄子怎么又回来了?听说你到京城去了!” “到京城去了是真的,回来也是真的,你先打开门吧!我们进去说话!” “好好好!”余拥民把门打开了,有一股霉味。 “叔叔!这里没有住人哪?” “原先住过,嫌这里冷静,又搬回去了。” “那正好,我们可以继续住!”余兵说。 “长期的,还是住几天?” “叔叔!不要误会,是长期的,但这房子还是你的,我们先借住几天,以后可能还会借住,等我们建好了房子,我们就住新房子,这房子还是还给你。”陆昭蓉说。 “你们要在这里建房子?”余拥民问。 “是的。我们来的目的就是办这事儿,不只是建一间,而是要建很多,供好多人住呢!可以吗?”余兵说。 “当然可以!土地可以随你用,我说了算!” “先谢谢叔叔了!我们开始搬东西吧!先安顿下来再说。” (2)会见天香 忙了一天,正准备休息时,天香来了:“小哥哥!你们好!” “天香妹妹好!”又对陆昭蓉说:“你们喊人哪!” “天香妹妹好,您请坐!”陆昭蓉说。 王小兰不知喊什么?心想:这么个穷乡僻壤,还有这么标准的女人,不是神仙吧? “你叫王小兰吧!我应该称你妹妹,我比你大,小兰妹妹,我是天香姐姐。”天香先打招呼。 “哦!你就是神仙姐姐!我听说过的,原来是真的。”王小兰说。 “假的假的!我不是神仙,我只是在修行的路上,能不能到终点,还不知成不成呢!” “听天香妹妹的语气,是有情绪啊!”陆昭蓉说。 “昭蓉姐姐厉害!我们上一次见面,连一句话都没有说的。还是姐姐细心。”天香说。 “天香妹妹!有什么话跟我们说说,我们或许可以帮助你。”陆昭蓉说。 “那倒不必,我自己可以的,我走了,不耽误你们的好事。”一转眼天香不见了。 天香始终没有坐,尽管陆昭蓉是见了两次,喊了两次。 余兵则不一样,神志竟然呆了。 “兵哥!你怎么啦?”王小兰问。 余兵依然不语。 “兵哥!是不是你又想天香妹妹了?”陆昭蓉问。 “能不想吗?她遇上困难了。”余兵终于说话了。 “她是神仙,碰到困难自己会解决的,我们还是早点安寝吧!” “今晚不是你姐陪房吗?怎么又是你?” “姐说旅途劳累,身体欠佳,叫我陪你,你不乐意?” “没有的事,我只想为天香妹妹分忧!” “看你把自己抬得高高的,你还能为神仙分忧?还是为我按摩按摩吧!我腰有点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