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捡男人,会带来不幸!【强取豪夺h,1v1】》 为了方便跑路,找女人勾引自己的丈夫h 是夜,京北二环月衡别墅的二楼某个房间里面,传来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许月满双手无力的撑住落地玻璃,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面前的玻璃印着白蒙蒙的雾气,一呼一吸之间,雾气才刚消散,立即又有新的沾贴上去。 “啊……嗯……轻点,阿衡,嗯……时间不早了,你,嗯……要迟到了……” 封经衡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秒针嘀嗒嘀嗒的朝前跳动,那条粗长的分针指向10,时针快要指向8,快要8点了。 收回目光,把注意力放到当前的场景中,大手压到女人的肩膀上,让女人的腰身更塌一些。这样的姿势,展示出女人腰细臀丰的完美线条,两条内括的腰线像两把勾人于无形的弯刀,看得男人眼眶发热。 落地窗白灯打到她的身上,背上的吻痕宛若一朵朵红梅,从枝头坠落到皑皑白雪之上。 三年了,他的宝贝,已经从女孩,完美蜕变成韵味十足的女人。 这副身子,真是怎么操都操不腻,恨不得一天到晚都插在里面。 封经衡俯下身,胸膛贴住那具白皙柔软的肉体,双手握住那对因为重力而往下坠的大奶子,指腹夹着奶头用力捻磨。进入女人秘密花园的大肉棒快出了残影,巨大的囊袋贴住女人的穴口,狠厉的撞击拍打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那宽阔的背脊,布满因为“剧烈运动”而生出的细密汗珠。 “宝宝,满满,喘大点声,老公喜欢听你叫。” 女人的甬道越收越紧,用力夹住穴道,逼得埋在里面的鸡巴无法继续前行。 “宝宝,你以为故意夹紧我就没办法了吗?”说着,封经衡拔出肉棒,“啵”地一声,巨大的堵塞物没有了。被堵在里面的水液,满满当当的一大堆,喷到了他们脚下的毛毯上,那块地方立即氲开一块灰色的印记,看起来像是女人失禁了一般。 被肏到嫣红的穴肉正在整齐的收缩着,看起来十分淫荡。 那些水液都是女人高潮之后喷涌出来的潮吹,顺着肉棒进入被捅开的宫口,堵在子宫里面一个多小时,现在泄了出来,女人的肚皮平下去了一些。 封经衡喉咙吐出低声的喘息,硕大的龟头顶在女人的后穴上面摩擦,他也想试试,25厘米的鸡巴,进入菊穴会是怎样一种全新的感受。 “不要,不要,太大了,会裂的,呜呜呜,求求不要插后面……” 这一举动,直接把许月满吓坏了,两只纤细的手臂连忙朝后伸去,小手交迭在一起,想要捂住屁股,却摸到了男人巨大滚烫的肉根。 封经衡故意逗她玩,刚刚她的催促让他十分不爽,恶意拿龟头压进菊穴,如愿听到小妻子崩溃痛哭的声音。 许月满吓得喘不过气,连忙转身踮起脚尖,双臂挂到他的脖颈上,仰着头讨好的去捕捉他的唇,眼圈通红,但还是柔声细语地哄人,“我错了,老公,不要插后面,小逼给你插。” 封经衡低下头,狭长的眼眸透出一股浪荡不羁的气息,手臂穿过她的腿根,直接将她托了起来,让她的后背紧紧贴住玻璃。 棒身在湿哒哒的穴口上来回摩擦,龟头一下一下用力顶着阴蒂,他弯下背脊,张嘴含住一只奶头,用舌头搅弄被吸到红肿的乳尖。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棒身敏感的感受到穴口一收一收的夹缩,嗤笑道:“宝宝又高潮了,只是被吃奶子,玩阴蒂都能那么快高潮,骚逼里面喷出来的水快要把我鸡巴淹掉了。” 许月满扬起脖子,双眸紧闭,酡红的脸颊挂着被情欲摆布的表情,底下淅淅沥沥的淌着水,她难耐的用穴口去蹭他的肉棒,“嗯……啊……老公,好难受。” “好了,时间到了,老公要去参加聚会了。” 封经衡把人放到床上,嘴角扬起恶劣的笑意,慢条斯理的将粗长的鸡巴塞回内裤里面,拉上裤链。 狗男人,她就知道。 许月满差点没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腿根和穴口都是黏糊糊的爱液,身体里面的痒意蚀骨生根,痒得一塌糊涂。好想有东西插弄。 封经衡套上西服外套,俯身在她嫣红的嫩唇上啄了一口,问道:“真的不去吗?” 许月满跪在床上,伸出满是红印的双臂,颤颤巍巍的给他扣衣服纽扣,被压着做了整整两个小时,累到指尖都在颤抖。 “不了,你们兄弟之间的聚会,我去了你们聊不开。” 封经衡注视着面前乖巧懂事的妻子,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抬手揉了揉她凌乱的发顶,“好,在家乖乖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你的裤裆那里,是湿的,换条裤子先吧?”许月满贴心的提醒道。 厮混了两个小时,他连衣服都没脱,就开了裤子拉链。就这样操了她两个小时,身上的衣服变得皱皱巴巴的,要出门了,他却仍然没有要换衣服的意思。 哦,换了,不过是今晚刚回家的时候换的,脱去领子印有吻痕,和满是香水味的白色衬衫,换了一件黑色衬衫,就开始压着她做爱。 “不用,黑色看不出来。”封经衡再次弯腰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眸光森森,“老婆,你可一定要等我回来啊。” 那阴森的语气听得许月满背脊发凉,莫名觉得渗得慌,胡乱的点了点脑袋,“等你,老公。” 许月满披着一张毛毯,立在窗前,看到那辆5个1的牌照车驶出别墅,在手机上拨打了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出去。 “他现在出门了,‘鼎盛’酒吧808vvip包厢,记得打扮艳丽一点,对了,催情香水记得喷,能不能上位,就看你今晚的表现了。” 说完,她立即挂断电话,还警觉的删除掉通话记录。 忍着腰肢酸软的难受,扶着腰快步走进100多坪的衣帽间。 取下一套普通的白t牛仔裤和纯白色内衣,争分夺秒的换上,将身份证和前几天悄悄取出来的一沓现金,塞进一只看起来相当普通的布包里面。 在楼梯口观望佣人们的位置,确定没有一个人在一楼之后,连忙小步跑下楼。 一口气跑出别墅区,在路边打了辆出租车,报下地址。 晚上八点的京北还是很堵,在三环高架桥上堵了一个小时,前方的车流才开始龟速移动起来。 许月满心急如焚的望着前方的路况,时不时看向手机,屏幕暗了又亮,亮了又暗。 司机透过后视镜,观察到她焦急的神色,操着一口地道的京北话安抚道:“嘿,京北市区就是这样儿,没有一天不堵的,小妹妹你稍安勿躁,再耐心等等哈。” 许月满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努力压下浮躁的心情,“是的,没法子,倒是辛苦你们了,师傅我不急的。” 晚上十一点,历经三个小时,终于来到郊区的汽运站,许月满买了十一点半去往津市的车票。 到候车厅里面,在公共饮水机接了一杯热水,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脚如此冰凉。 心头突突的狂跳不止,总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叮咚。”屏幕亮起,信息栏里面收到了一封彩信。 点开,是一位精致靓丽的女人,窝在男人怀里的自拍照。 虽然男人的脸没出镜,只有肩膀和手臂,但是许月满认得出,那就是封经衡。 因为他每一件衣服的领子处都有独特的标记,无论是哪个品牌,都会在领子上绣着他的英文名字——demon。 第二条信息到来,只有两个字。 搞定! 呼…… 许月满如释重负的抒出一口长气。 终于! 终于可以成功逃离那个恶魔。 没错,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她打电话的那个女人。是封经衡的秘书,也是她找来勾引封经衡的人。 之前不是没有逃跑过,但每一次不出一天,就被他抓了回去。 数次失败的经验,总结出了一个讯息。 封经衡有性瘾,对她的身体上瘾。所以她跑了他才会找得那么快。 那么,给他安排新的女人,他是不是就不会再执着于她了。 至少透过这几个晚上来看,他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身上的香水味也越来越浓,甚至今晚,领子上还出现了一个鲜艳的口红印。 那女人的报喜信息。 这一切都证明了,她的计划,是奏效的。 今晚封经衡要与他那几位兄弟聚会,她知道机会来了,赶紧安排那名女秘书去酒吧拖住他,她好趁机跑路。 她早早以别人的名义,在有名的江南水乡——苏城,买下一座两居小院。 这次她全程乘坐不用身份证的汽运大巴,她就不信逃得那么远,那男人还能那么神通广大。 得,他们封总又要去追他那只精力无限的金丝 鼎盛酒吧。 酒醉金迷的气氛,五彩缤斓的彩灯,照射着舞池里放浪扭动身体的男男女女。 强烈的鼓点,刺激的音乐,让站在窗前的裴万嵩忍不住跟随节奏摇摆身体。占据一整面墙位的单向玻璃,在包间里可以看清大厅里面的场景,外面却不能看进来他们所在的房间。 韩故看不下去,抬腿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记横踢,没忍住翻了一个冲天的白眼,“行了,骚什么。” 块头又大又猛的男人捂着屁股娇滴滴的“嚎”了一声,妖娆的转过身子,嗔了一句,“讨厌。” 韩故嫌弃的瞪了他一眼,“角色灵魂附体了?让你客串演个gay,成真基佬了?你他妈正常点,被你吓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我这不是演技太好,所以才会‘入戏太深’嘛。” 韩故坐到沙发上,朝前探身在茶几上拿了一支酒杯,直接丢了过去。 裴万嵩动作敏捷的接住酒杯,满满当当的酒液,一滴都没撒出来,杯口贴住唇边,微微仰头,褐色的液体,顺着倾斜的角度滑入口中。 程度一背靠沙发靠背,双腿交迭,翘着二郎腿,腿上放着一块黑色外壳的平板,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来回滑动。 他选定两首歌,抬头看向坐在另一边的封经衡,眼底流露出惊艳的神色。 他这兄弟长得就是一个名词,妖孽,身上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非常带感,长相更他妈的带感。完美的五官,融合到一张完美的脸型上面,漂亮到跟3d打印出来的建模似的。左眼眼睑下方长着一颗浅红色的小痣,十分勾人。195公分的身高,宽肩窄腰大长腿,到哪儿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不怪京北那些大小姐总想扑倒他,这不妥妥的衣冠禽兽。 此时他双臂张开,超长的臂展,搁到沙发靠背上,那双无处安放的大长腿被抬放到桌子上,这么装逼的动作,也只有他做才不显得违和了。 “阿衡,点歌吗?”他问。 封经衡闭紧双眸,来回活动了一下脖子,肩颈处的骨头立即发起“卡嚓卡嚓”的声响,冷淡的眉尾压下眼底的郁色,“不了,你们唱吧,我等人。” “等人?”说到这个裴万嵩来劲了,身体放松的倒到他身旁的位置上,兴冲冲的询问道:“是小嫂子吧,是小嫂子吧!” “舍得带小嫂子出来给我们哥几个看看了,我说阿衡你真的占有欲别太强,当时故哥不就多看了两眼嫂子嘛,给你醋得一年都没带人出来。” “去你大爷,裴万嵩,说你的话别瞎鸡巴扯上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韩故快被裴经衡这个狗东西给气死了。 三年前,他平白无故失踪了一段时间,再次出现,身边带着一个小女孩,看起来相当稚嫩,高中生的模样。那是走哪儿带到哪儿,高调得很,甚至还带她出席他们哥几个的聚会。他不过因为好奇多看了两眼,这狗东西竟然直接找人连续爆出他公司旗下几名当家艺人的黑料,整得他那个娱乐公司元气大伤,今年好不容易才掀过这茬。 这裴万嵩还要提起这烂事,是想弄垮他的公司是不是? 程度一唱罢一首抒情的粤语歌,顿感索然无味,放下话筒,化身无差别攻击炮手:“啧,四个大老爷们的局,淡出水来了。我说你们一个两个的能不能有点出息,每回聚到一起都只有我们几个大男人,外边看我们以为我们在搞基呢。 他恨铁不成钢的叹了一声,“唉,打牌吧。” 这个提议立即获得其他两人的赞同,迅速转移到牌桌那边。 封经衡喉结滚了两下,腿根的湿润紧紧黏在他的肌肤上,空调吹出来的冷气附到上面,有点凉,那股浓郁的气味一个劲的往他鼻尖里钻。 他冷淡的回绝,“你们打吧,我没空。” 话音刚落,包厢门被打开一条小缝。 一颗画着艳丽妆容的脑袋,从那道门缝里探了进来,在包厢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到坐在沙发主位的男人身上,脸上一喜,推开门板走了进来。 陶婉儿踩着红底黑色漆皮高跟鞋,每一个走动间,都会露出短裙底下的风光,她步履款款的走到封经衡面前,眼底流露出激动的神色,“太好了,封总,你真的在这里,这是政府刚刚快递过来的文件,我怕是很重要的文件,所以想着赶紧让您过目。” 坐到牌桌的三人握着刚发的牌,牌面还没看清呢,纷纷转头吃起了瓜。 封经衡缓缓掀开眼皮,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嘲弄的神色,下巴朝青春靓丽的女人点了一下,沉声命令道:“坐。” 陶婉儿大喜过望,连忙在他身边坐下,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不足十公分的距离让她心潮澎湃,浮想联翩,男人身上的木质调香水很好闻,她贪婪的吸了两口,激动到四肢百骸都在发热。 “掏出你的手机,拍照。” “啊?”陶婉儿没反应过来,愣了好几秒,将那份文件放到桌子上,快速从随身小包里面掏出手机。 既紧张又羞涩,更多的是兴奋,她高兴到语气开始结巴了起来,“封,封总,怎么,拍,拍照。” 封经衡收回手臂,眉间笼罩一层淡淡的黑气,用尽全身力气才堪堪压下心底的暴戾,不耐烦地吼了一声,“就这样拍。” “哦,哦,好的。”陶婉儿再傻也能听出来男人的语气和态度,将手机举到45度角,拍下了一张照片,她的脸和身体被框在镜头里面,旁边露出男人半边身子和手臂。 “发。” “发?给谁?”陶婉儿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液,战战兢兢的问道。 封经衡一脚踹向桌上两支罗曼尼,当啷两声,瓶身碎裂,碎片到处飞溅,深红色的酒液在地板上蔓延开来。 一脚,几百万没了。 “谁安排你来的,就发给谁。” 陶婉儿终于醒悟过来,这可怕的男人估计一早就知道了她的目的,或者说,她与夫人之间的交易,他一清二楚,只是放纵夫人的小动作罢了。 是了,年纪轻轻,就有强大的魄力与手段,将偌大一个集团成功带领上市,怎么可能看不出她们那些幼稚的手段? 她连忙跪到地上,仰着头可怜兮兮的望着男人,企图唤起对方一丝丝的怜悯之心,“对不起,封总,我不敢了,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裴万嵩用肩膀顶了一下程度一的肩头,收起吃瓜的表情,眉心微拧,“阿度,是不是衡哥那小金丝雀又跑了?” 程度一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醇香的酒液,淡定的点了点头,“看样子,应该是。” 韩故嘴角斜斜咬着一根细烟,烟雾缭绕覆盖住他的面颊,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这次聪明了,懂得安排个女人来勾引。” “我不明白,”裴万嵩一脸不解的挠了挠脑袋,“衡哥对小嫂子那么好,要天给天,要地给地,恨不得摘星星,摘月亮,为什么她还要可着劲的逃跑呢?” 韩故拿手上的扑克牌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低声警告道:“嘘,大人的事情小孩少管,以免引火烧身。” “嘿,我这暴脾气,都是同年的,你们不就比我大了几个月,装尼玛深沉大人。” 助理从外面走了进来,恭敬的捧上一套崭新的套装,“封总,衣服。” 那套衣服被搁置到桌面上,助理翻开手头上的文件,如实汇报,“航线已经申请下来了,直升飞机现在就停在这栋楼的楼顶,夫人那边一切安全。” “很好。”封经衡缓缓解开领带结,眉头轻挑,示意。 助理立即明了,让保镖进来将瘫软在地的女人拖出去。 牌桌这边的三人互相对视了一下,自然没错过对方脸上赤裸裸的幸灾乐祸的表情。 得,他们封总又要去追他那只精力无限的金丝雀了。 小剧场 封经衡:是的,抓到之后不大艹特艹个三天三夜,他封经衡这三个字倒过来写。 “满满,这是你为我们挑的新居吗?我很满意 坐到津市,再从津市买了到苏城的大巴,坐了整整二十多个小时,第三天凌晨五点,终于平安抵达苏城的汽运站。 远离了京北,一路上的空气都是香甜的,被广泛吐糟服务区又贵又难吃的盒饭,许月满都觉得美味极了,甚至吃了两份,小肚子被撑得凸起来一大块。 虽然她没来过苏城,对苏城一点都不熟悉,但是好在现在是科技发达的社会,一有导航,二有网约车。 许月满在软件上叫了辆网约车,一路直奔她偷偷买下的那座小院。 要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车程,此时天空开始翻起鱼肚白,旭日露出半张红通通的脸颊,夜幕散去,路上的景况越来越清晰。 好久没看到这么绿油油的绿化带,许月满非常怀念。她的家乡在比苏城还要南方的地区,是一座环海的小渔村,那里的冬天依旧绿意盎然,不似京北。 京北市刚入秋,花草树木就开始泛黄掉叶,到了冬季,又冷又干,所有的植物全部变成了光秃的树干。 到了地方,下车之后,许月满先找了个超市,买了毛巾,牙刷牙膏,沐浴露,洗发水这些必备的生活用品,然后买了点泡面火腿等速食食品。 熬了一天两夜,她却一点都不觉得累,相反,她现在觉得自己精神到可以打死一头牛。 这次的逃跑过程,顺利得可怕,没有跟在后面的保镖,也没有半道拦车。更没有像有一次她刚上飞机,却发现她座位旁边坐着那个男人的恐怖事情发生,总之,这一次一切都顺利无比,不知道会不会是个好兆头呢。 许月满提了满满当当两个大袋子,手上被勒出了勒痕也不觉得疼。 哼着小曲儿,打开大门,一个小庭院映入眼帘,两边的墙根都栽有花卉,院子的左边居然还有一座可以循环流水的小假山。 虽然提早看过照片,可是现在亲眼看到了实物,比图片上更让她满意。 可惜她却不知道,这好心情,只能维持到进门之前,她的满脸笑意,在推开客厅大门的时候,僵在了脸上。 那两只袋子,啪叽落到了地面上,袋子里面的东西散落了出来,两根黑色包装的火腿肠,咕碌碌滚向了一只锃光瓦亮的皮鞋鞋头。 封经衡漫不经心的抬起头来,淡定的冲站在门边瑟瑟发抖的女人打了声招呼,“嗨,Surprise.” 许月满吓到心脏险些骤停,待反应过来之后,想也不想的,转身拔腿就跑,结果撞上一具坚硬的胸膛,疼到她眼泪差点出来。 她捂着鼻子吸气,抬头,看到面前站着一群高大威猛的保镖,脸上都带着相同的墨镜,整齐划一的伸出手掌,“抱歉,夫人,封总恭候多时了。” 封经衡抬手,缓缓解下束缚的领带,冲她勾了勾手,嘴角勾起邪气的笑意,“满满,过来。” “满满,这是你为我们挑的新居吗?我很满意。” 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威严的气势吓得许月满腿软到差点跪下,她硬着头皮,缩着脖子,像只蜗牛,慢慢挪到他面前。 封经衡抓过她纤细的手腕,一把将人拉进怀中,抱坐到腿上。 “我……唔……” 许月满还想要为自己辩解一下,可是刚发出一个音节,嘴唇就被男人强势的攻占了。 “不听。” 封经衡压着她的软唇,勾出她的香舌碾转,双手微微使力,女人廉价的白t瞬间被撕成了两半,内衣被推高,跳出两颗沉甸甸的大奶子。 指腹在她腿根爱抚,隔着牛仔布料,准确无误的压到穴口上。 后颈被男人的大掌掌控动弹不得,唇上的力度越来越重,许月满哼唧着,奋力挣扎想要躲开这个窒息的吻。 结果舌尖被他重重一咬,那处地方立即破皮出血,疼得她眼泪扑簌簌的的滑出眼眶。 “唔……不……” 封经衡松开她的唇,粗壮的手臂就能单手托起她,用蛮力扯掉她的牛仔裤,并划开自己的裤链。 不顾她还没有出水,龟头抵住那张粉白的阴户,用力一压,硕大的龟头闯进紧闭的甬道之中。 怎么操都还是紧得要命,才进去一个龟头,就勒得他寸步难行。 “啊……疼疼疼……不要,不要,你退出去,呜呜呜呜……” 许月满脑袋枕在他的肩头上,疼得泪眼汪汪,张开嘴巴倒抽凉气,连声骂道:“呜呜……讨厌死你了。” 封经衡单手圈住她的腰肢,以防她起身要跑,另只手揉上那对印满吻痕的大奶,红肿的乳尖在他掌心中挺立盛放。 他一巴掌扇到大奶团上,“现在给你机会大点声骂,待会儿怕你喉咙哑了,想骂都骂不出声。” 女人抬手护住两只硕大绵软的乳团,呜呜咽咽的求饶,“不打,不要打这里,痛。” 感受到底下那张小嘴开始分泌出丁点淫水,男人张嘴吸住一侧的奶头,舌尖绕着乳头来回打转,口腔用力含吸,刺激她的敏感点,使得她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感觉润滑得差不多了。 封经衡腰腹用力,猛力撞击那张紧致的小嘴,里面又紧又烫,像一座小火山,甬道内的肉壁紧紧裹了上来,用力夹住肉棒摩擦。 “啊……轻点,轻点儿,好疼的……” 被夹得忍不住闷哼出声,张口在她的肩头咬出一圈整齐的牙印,心里的担忧终于松懈了下来,心头涌上一股迟来的疲倦感,语气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乖些,满满,不要老是想着离开我。” 男人性能力太强,温馨小屋成了荒淫无度的性 封经衡有肌肤饥渴症,还有性瘾,但是因为许月满害怕,他平常大多只能努力去克制。 一天只做两次,已经是他努力压制之后的极限。 从初夜开始,三年,1110天,就算出差他也会将人带在身边。他也说不清,怎么就非她不可的地步,只是与她分离一分钟都备感煎熬,会难受到抓狂暴走。 平常他在公司上班的时候,家里的监控摄像头要通通打开,就连浴室里的也不放过,每一分每一秒的监控画面,必须准确无误的传送到他的手机里来。 因为工作而感到头疼焦虑的时候,看着监控画面里面的她,听到她的声音,身体又瞬间恢复了满满的干劲。 她于他而言,是良药。 这三年来,她虽然逃过无数次,但每回不足6个小时就被他重新找回来。 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在一起之后,与她分开达到了24个小时以上的时间。 他在这里等了整整十五个小时三十八分钟零九秒,她的位置信息虽然在电脑里面实时更新,但他还是焦虑到不行。 脑子不受控制的脑补了几十出大戏,每一场都是女人如何狠心无情,将他抛弃另找新的男人。 封经衡双手大力钳制住女人纤细的腰身,后入的姿势可以让他的鸡巴尽根没入那张窄小的嫩穴之中。飞速撞击的肉棒快出了残影,水液被进出的肉棒带得四处飞溅,穴口被撑到透明,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小截嫣红的穴肉。 感受着她柔软细腻的肌肤,她滚烫的体温透过掌心传送进他的血管之中,藏在心底深处的焦躁情绪才终于得到片刻的缓解。 许月满上半身趴在沙发靠背上,硕大的奶团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撞向靠背,乳肉和胸口已经撞到发红充血,肿胀的奶头被甩到又疼又麻,十分难受。 更难受的是她的小穴,本就紧窄的穴道硬生生被那根恐怖的肉棒凿开属于他的阴茎通道。女性的阴道通常只有7-10厘米。 可这男人的性器,从龟头量到根部,竟足足有25厘米长,直径更是达到惊人的7厘米的直径,早就远超亚洲男性的阴茎标准,甚至比欧美地区的大多男性发育得还要超过。 许月满手臂向后,小手按在他硬梆梆的腹肌上面无力的推拒,一边抑制不住的呻吟,一边在又疼又麻的快感中艰难的求饶,“不要那么大力,轻点,呜呜呜,求求你,轻一点,会裂的,真的会裂的。” 男人锐利的双眸被黑沉沉的欲望覆满,俊美邪气的脸蛋布满欲色,他俯下身去,吻了吻她的发顶,他身高195公分,女人才165,两人之间有30cm的身高差,他要比她长出一大截。他可以抬高她的脖颈,直接越过她的头顶,与她唇舌连接。 唇舌在她香甜的小嘴里大力鞑伐,舌头压进她喉咙根部,直到她开始窒息,翻起白眼,封经衡才松开她的唇,在她嘴角用力咬了一口,那里立即破了个口子,往外渗出红血。 封经衡喘着粗气,鼻息喷到她的肩头,通红的双眼溢出爽翻的生理泪水,狠命抽插女人紧致的嫩穴,表情癫狂,恶狠狠地威胁,“三年了,满满,你的心怎么还是捂不热,我对你不够好吗?为什么总想着要离开我。是不是我太好说话了,所以你从来没把我的话当真过。” 说着,说着,他的语气又软了下来,透着一股向往的态度,“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还有两个月你就20了,到法定年龄,可以怀孕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怀孕,呜呜……” 许月满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这男人居然想要让她怀孕,她才20岁,还有大把美好的时光,她才不要早早就和孩子捆绑在一起。 这三年,他们虽然保持着一天两次的性爱频率,但每回不是他带避孕套,就是他快来的时候拔出来撸射。除了初夜,他再也没有射进去过。 现在他居然想要内射让她怀孕,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一个恐怖事件。 细细的沙发角承受不住男人的冲击力道,四根角柱在地板上来回摩擦,发出尖锐的噪音,固定的钉子渐渐松动。最终,还是没能完成它本来的使命,在男人盛怒的性爱中光荣牺牲,变成一堆断裂的木头。 封经衡眼疾手快的捞起全身汗湿的女人,一巴掌拍到荡起淫荡臀浪的肉臀上,然后把她翻过身来,将人抱到手臂上坐好,抱着她在屋子一边做爱,一边来回走动,胯下的速度越来越快,还一脸无辜的询问女人,“沙发报废了,怎么办,满满。” “不然我们像在月衡那样,也让我们的新居每一处都洒下我们交合的水液好不好?最后再射进去,怀我的孩子吧,满满,这样你就不会整日想方设法的要离开我了。” “啊……不要……呜……不要一直顶那里……不怀孩子,不要……啊……” 许月满不得不承认,虽然因为他太大太长会感觉到疼,可是舒服大过痛感,粗壮的棒身可以覆盖到穴道里面每一寸的位置。男人的性爱技术不止会蛮冲直撞,还会分外照顾她的敏感点,尽力撩拨。 就像现在,龟头每一下都要重重碾过她的g点,舒服到她忍不住咬住下唇,眼眶包满舒爽的热泪,那根炽热坚硬的大-?肉--?棒??-??,对准她的花心又是重重的顶了一下。 高潮来得又猛又急,自动收缩的穴道狠狠夹住粗大的棒身夹磨,酥麻的快感让许月满眼前阵阵发黑,花穴里抽搐着吐出??-淫???-?水?-??。肉壁被来回摩擦的-?肉--?棒??-??操得酥软无力,男人的大??鸡?巴捅进来的时候自动顺从的张开,颤抖着将滚烫粗壮的-?肉--?棒??-??吸进更深处。 窄小敏感的子宫口同样被??干????到松软无比,封经衡慢下动作,高潮之后的穴道紧到让他心尖发颤,他慢慢的一下一下狠厉顶进去,娇嫩的??-??小-????穴-??被蹂躏得不成样子,每一下都全根插入,捅进子宫里面,花穴与子宫都被塞得满满的。 “啊……太深了……我不行了……”许月满无助的摇晃脑袋,抱着他发达的背肌放声尖叫,“轻点,轻点,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啊……” “又高潮了呀,宝宝,一小时高潮十来回,这喷出来的水快把这房子给淹没了。” 封经衡耸动着腰臀,嘴上说着骚话,鸡巴不间歇的一直在她的小????嫩???穴里肏干着,硕大的???龟????-头????刮弄着肉壁上的皱褶,透明的淫水摩擦成了纯白色的泡沫,糊在他的肉棒根部。 他把人放到桌上,双手撑住粗糙的桌面,脸上挂起恶劣的笑容,“满满,你说这桌子,会不会比沙发质量好点,能不能承受得住我们在上面做爱呢?” “嘶,满满好棒,就是这样,夹得老公爽死了,总是说不要,结果满满底下这张小嘴比上面这张老实多了。” “不要,不要弄得那么深,求求你了,呜呜呜……” 许月满不理会他的淫言秽语,被肏到眼神迷离,低头看着自己薄薄的肚皮上面凸出来的鸡巴形状,受不住的哀声嚎叫,在大-?肉--?棒??-??的????肏??弄下一次次被送上??-?高???-?潮?????,泄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干得深了你才会更爽,这样的姿势还不算深,我还能更深,满满要不要试一下。”封经衡粗喘着将-?肉--?棒??-??抽出到??穴??口????,然后挺身全根用力插到底,在女人崩溃的尖叫中将龟????-头????捅进狭窄紧致的子宫里面,子宫口宛若一张紧致的小嘴,尽责尽力的吮吸着棒身。 “啊,不,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行了,不做了,呜呜呜呜……” 许月满被这激烈的一下肏到脑袋发白,?-嫩--穴?-??-里的媚肉疯狂的收缩绞紧,无意识的将那根粗长的性器往更深处吸进去。可他已经进得够深了,龟????-头????抵着子宫壁摩擦,里面的黏腻沾到他的大鸡巴上面,无比润滑。 两条纤细修长的美腿再也勾不住男人健壮的腰身,无力的往下滑落,小嘴大张,嘴角往外流出津液,嗓子里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副被肏到双目失神的模样,?-花穴?-??-里喷出一阵激烈的??-淫???-?水?-??,顺着粗壮的棒身哗哗的往外流。 发现小妻子已经被自己干到????潮?--?吹-??几欲昏迷的状态,封经衡身心俱爽,心里满意极了。加快了鸡巴抽送的速度,弯下背脊,含住跳动个不停的大奶团,一边狠干一边吮吸红肿的奶头,还坏心的将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指尖捻上她肿胀的-??-阴?--??蒂--?,轻轻揉弄了起来。 汹涌澎湃的快感接连不断的冲击着许月满的大脑皮层,眼前开始天旋地转了起来,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之后??-??,被肏到红肿的花穴还在无意识的收缩夹紧,将那根大鸡巴夹到寸步难行。封经衡低吼着,不停歇的连续肏干了上百下,最后将大龟头挤进子宫,在里面释放出自己浓厚的精?液。 封经衡的鸡巴还在小穴里面,背上的汗液顺着脊背往下滑,汗湿的发丝被他用手撸到脑后,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眼底的深情满到快要溢出来,俯身亲了亲女人的鼻尖,舔去她残留在脸上的泪痕。 一场激烈的性爱下来,已是日上三竿,南方的太阳比北方要毒辣一些。小平房的房顶没有隔温层,屋子里的温度被猛烈的日光烘烤升高,热得两人身上全是汗水。 外面的大街小巷开始人流如织,卖货郎的叫卖声,行人的交谈声,清晰的送进封经衡的耳朵里。 他往后退开两步,将肉棒拔出,弯腰从散落在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捞出手机。拨通助理的电话,限他半个小时之内,找到人给小屋安上中央空调。 然后将昏迷的小人儿抱进卧室里面,反锁上房门,把人平放到床上,身体压了上去,双腿撑住床面,扶着硬挺的鸡巴插进女人湿润的嫩穴之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陶秘书这样的人不计其数,甚至男女比例相 许月满感觉胸口又痒又疼,不满的嘤咛了一声,那股痒意硬生生将她从困顿的睡梦中逼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浑身散发着难受的气息,后腰与腿根的酸疼劲,让她觉得这不是她的身体,是从别的地方拉过来组装上去的,还是没上机油的那种。 她抬起酸疼的手臂,结果触碰到了一颗毛绒绒的脑袋。 封经衡吐出被吃到嫣红的小乳头,舌尖顶住上面的小孔戳弄。 “你干嘛呀,好累。”许月满又困又累,半眯着眼睛,伸手想推开他。 结果男人直接直起身来亲她,温热的唇瓣含住她的舌头吮吸。 “舌头吐出来。”男人狭长的眼眸含着一汪情欲之水,沉声命令道。 许月满听话的吐出舌头,让他含弄。 反正无论她是听话还是不听话,他的目的都要得逞。不听话的下场,是被锁起来,一个星期都不允许出门。 见识过他的本事,许月满已经不敢在这种小事上忤逆他。 封经衡轻轻咬住女人的丁香小舌,舌头黏着舌头,边含边吸吮,细细品尝,用心感受。 又甜又香,最喜欢她被肏服之后,短暂听话的模样了。 他的东西还插在里面,又烫又硬,存在感十足,穴口早就被他肏到红肿起来,这个禽兽还是没放过她。 封经衡躺到她身边,让她背对着自己,两人身体严丝合缝的黏在一起,中央空调的冷气很足。但被子底下他们的身体是炙热的,这让他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满足感。 大手握住两团硕乳把玩,软绵绵的乳肉在他的手心里面变幻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将两团乳肉挤到中间,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满满,奶子好大,要是有奶了,宝宝好有口福。” 许月满被他的话恶到遍体生寒,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想要抖掉身上的鸡皮疙瘩。 “多少点了?”她问。 “你睡了一天一夜,现在是28号下午一点钟。”男人牙齿叼起她的后颈,边磨边答。 她掀开眼皮,看向窗台。 啊,好烦,这男人竟然不拉窗帘,被人看到了怎么办,这里又不像在月衡,隐秘性很强。 暖橙色的纱帐帘布分挂在两侧,卧室的窗户很大,窗前摆放着一张香芋色的书桌,上面还什么都没有。金灿烂的太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到上头,形成了一条明亮的通路,就是着名的丁达尔效应。 混沌的脑袋渐渐被塞回许多思绪,许月满才记起来她安排的计划已经尽数落败,这男人分明早就看穿一切。 她猛地睁大眼睛,陶秘书! “陶秘书她怎么样了,你有没有把她怎么样?” “辞退了,下令相关行业封杀了而已。” “你……要不要那么狠。” 许月满心脏钝痛,溺在愧疚里被淹没到喘不上来气。 都怪她,要不是她找她合作,她就不会被她连累,连工作都丢了,甚至以后难以在这个行业立足。 封经衡在她白皙修长的后颈用力咬下一口,直到尖牙刺破那层柔嫩的肌肤,血珠涌了出来,他伸出舌头,卷掉那抹殷红。 目光渐渐阴沉了下来,不屑的嗤了一声,“不然呢?身处秘书之位,却不做秘书的职责,明里暗里的想要勾引老板上位,并串通我老婆演戏,想方设法弄走我老婆。” “满满,你教教我,我要怎么处理叛徒才好。” 许月满被他的话呛得卡顿了一下,细长的眉头轻轻蹙起,“是我的错,是我提出的计划,不怪她。” 封经衡大手圈住她的细腰,猛力一顶,粗长的性器在温暖的小穴里横冲直撞,“满满,这是第十次了。” 又是一场注定要大汗淋漓的酣战,盛怒中的男人格外的持久,从下午一点钟,做到下午五点还没射。 整整四个小时,许月满觉着小穴要被肉棒摩擦燃出火来了,前天沙发被操塌了,现在这张小床也光荣“牺牲”了。 封经衡将人抵在墙上,他的身后,是碎成渣渣的木床,鸡巴在小穴里直上直下的抽出插入,两颗硕大的囊袋激烈的拍打穴口,发出暧昧的啪啪声。 许月满被操到满脸是泪,巴掌大的脸蛋布满高潮迭起的红晕,那双灵动的小鹿眼布满红血丝,哭到眼皮红肿,抱住他的脖子连连哀求,“不要了,不要了,够了,呜呜呜……我不跑了,不跑了,我错了,啊……” “骗子,你前九次也是这么说的。” 从日头正盛,操到日落西山,再到月上柳梢头,男人抱着她在房子各个角落猛力抱操,一个地方要喷上一次才会换下一个地方,厨房,浴室,客厅,餐桌,电视柜上,美其名曰要在他们的小屋每一处洒下他们的爱液。 最后一次竟然直接将她抱到院子里头,让她扶着门板,他则在她的身后,一边抓住奶子把玩,腰胯的动作不曾停下,鸡巴全力操干进子宫。 透过中间的门缝,许月满清楚的看到门前人来人往,这时她距离行人的距离不足三米,害怕发现的心情,让她汗毛根根竖起,只能用力咬住下唇,努力抑制着不要发出羞耻的声音。 在院子里尤其久,身上出了一层又一层汗液,身下的地板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封经衡低声粗吼,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爽翻的嘶吼声,终于抵在她的穴里,射了出来。 许月满累到,别说双腿,就连牙根都在打颤,被他抱回浴室清洗了一番之后,然后被他抱进客卧。 客卧的床比主卧室的床要小得多,一米二宽,两米长。 男人又高又壮,肩膀是她的两个宽,两个人并排根本躺不下。 他干脆让她趴到他身上,脑袋枕在肩头,奶子抵着奶子,小逼压在硬梆梆的腹肌块上,大腿压住半硬的鸡巴,脚尖延展,还不到他的脚踝。 床有点短,封经衡勉强伸得直腿,但是有点很难受,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白嫩的脸蛋,玩笑道:“小矮人。” 许月满趴在他身上缓着力气,微微偏头用力咬住他的指头,“你才小矮人,我有165的好吗?” 封经衡直接用力捅进她的小嘴里面,指腹压住她的舌头,一巴掌拍到她本就红通通的屁股上。 “都说你是我养的金丝雀,没见过那只金丝雀对金主一点都不好的,不乖,也不听话。” “要怎样听话,才算是听话。” “别人的20岁,在校园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过着幸福的大学校园生活。而我,在月衡别墅每天准时准点洗干净身子,等着你回来宠幸。” 偶尔闹脾气不愿洗澡,就会被别墅里的佣人们连番过来劝说,说先生快回来,求她乖些,先把澡给洗了,不然先生回来会发火的。 所有人看她,就是那清宫里随时等待帝王临幸的妃子,没有任何自我的人格,更没得到一丝的尊重。 只要他兴致来了,随时随地开操,车上,户外,屏退佣人在别墅的后院,说是一天只有两次,但一次至少一个多小时打底。 要不是你拿我爸威胁,我才不会受你的威胁,救了你一条命,结果不仅不感激,反倒还恩将仇报,许月满在心里腹诽道。 别在路上乱捡男人,真的会带来不幸! 许月满还惦记着陶婉儿的事,这事主要责任在于她,之前交易的款项都是直接打到她的账户上。有她的银行卡号,她直接通过手机银行,往她卡上转了两百万,希望能弥补回她的一些损失。 “转账成功”的字样跳出来,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封经衡冷不丁的听到她的控诉,罕见的愣了一下,垂下眼睫,看她,“你想读书?” …… 谁不想读书? 许月满不吭声,慢慢挪下身子,耳朵贴到他的心口上,安静的聆听他的心跳声,他心脏的跳动速度很慢很慢,有时候甚至还会听不到。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谁提过“爱”。 她很明确,她不爱他。 那他呢?不爱的话,又要绑在身边,给她铸造了纯金的牢笼,威胁她只能乖乖待在里面,否则后果难料。 爱的话?囚禁,限制她的人身自由,这样是爱人的方式吗? “你爱我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封经衡听到之后嗤笑一声。 “口红印是趁你睡着用你的唇印上的,香水味儿是让助理买了一瓶女香,放在车里,进门之前喷一喷。” “陶秘书这样的人不计其数,甚至男女比例相当,我这样的人,在那些底层人眼中,就是一块保值的长期饭票。你男人在外面受到的诱惑大着呢!可除了你,你看我还有过谁?” “宝贝,爱是用做的,不是靠嘴巴说说而已。” 许月满压下眼底的泪意,看着房间的某处发愣,许久,“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次日一早,许月满从他身上爬起来,洗漱过后默默收拾东西,来的时候没带什么,离开的时候还是轻飘飘。她坐在碎裂的沙发上,抱着腿等他醒来。 封经衡醒过来没看到人,脸色突变,心头大骇,鞋都没来得及穿,光着脚急哄哄跑出门外。 看到那抹小身影安静的坐在那摊碎木头上,急速的心跳才缓了下来。 他走上前,弯腰把人抱起,亲了一口她的脸蛋,问她,“怎么起来那么早。” 许月满被他托着坐在他结实的臂弯上,她抱住他的脖颈,说出从昨晚就一直压在心底的诉求,“苏城离明月岛不远,我离开家也有三年了,我想回家看看我爸,成吗?” “就这点小事?所以才起这么大早?现在就回吗?我让助理订票,一起回去。” “你也一起?”许月满惊讶的看着他,他可是工作狂,这三年,除了在出差的飞机上,就没看到他不忙工作的时候,周末在家还要开各种各种的会议,批阅的文件堆起来比她人还要高。 她连忙拒绝,小脸严肃的绷起,朝天竖起她的巴掌,表明自己的态度,“我这次真的不会再跑了,你工作那么忙,就不要耽搁你的时间了,我一个人回去就成。” 封经衡语气里是不容置喙的冷硬,“如果公司离了我几天就运转不了,那证明我养了一群废物饭桶。” “……” “那么久没回去看你爸了,今天先去买礼品,明天再回。” 两人在苏城区逛了一天,大大小小的礼袋加起来得有几十个。贵重如鹿茸,人参,燕窝,白酒,小到衣服鞋子,甚至袜子他都买了一百多双。 许月满一直说不用了,不用了。 封经衡一直说还不够,还不够。 劝不住,这男人武断惯了,她的意见没有任何意义,索性随着他去了。 一想到可以回家,许月满兴奋到一晚上没睡着,半小时看一次时间,祈祷天赶快亮。 也难得,男人今天居然没有要求做爱。 早上九点,助理送他们到飞机场坐飞机飞往琼城,出了机场直接打车到码头,坐上回明月岛的船只。 看着熟悉的海域,许月满把头扭向一边,默默掉泪。 或许是近乡情怯,许月满的心跳越来越快急,手脚逐渐发麻。 作者的画外音:回老家了,一切事情的开端,三年前的往事要来了。为啥妹宝没有继续读书的缘由也会写到的,这狗东西有他的一套说辞。 海风吹起她的发丝,在空中自由飞舞,有几缕 今天不是赶集日,所以没什么人坐船出岛,自然也没人坐船回来。一开始船家还因为人太少,不愿意跑,是封经衡直接甩出一万块钱,问船老板够不够。所以船上回来的,只有他们一行人。 暌违三年,终于得以再次踏上故乡的土地。看着面前日新月异的小岛,许月满终究还是没忍住,失态的蹲在地上,痛哭出声。 海风吹起她的发丝,在空中自由飞舞,有几缕缠绕到封经衡的大腿和膝盖,封经衡俯下身,抓起那些发丝,缠绕在指腹上。 曾经破破烂烂的木头码头,被改造成钢筋水泥建造的固台。通往村口的那条马路,从窄小的单车道,变成了宽敞的三车道。 助理带着保镖们,提着一堆东西,站在他们身后,你看我我看你,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还是助理有眼力劲儿,看到这副状况,连忙带着保镖们闪人,幸好他记忆超群,三年前过来接人,现在还记得从码头到夫人家的路线和方位。 封经衡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双手往上拎了一下裤腿,而后在她旁边蹲下身,温柔的拍拍她的背脊,耐心的哄道:“都要到家了,怎么还要先哭一场,待会儿爸看到你眼圈红红的,跟只小兔子似的,要怎么解释呢?” 听到他的话,许月满从臂弯里抬起爬满泪水的小脸,哭到抽噎,还不忘提醒他,“那你,你在飞机上,答,答应好的,先不要,和我阿爸表明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准说我没有上学的事。” 封经衡用指尖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珠,发现自己的底线为了这个不听话的小雀儿真的是一降再降,但还是故意想逗她,“如果我反悔了呢?” “你……”许月满被他冠冕堂皇的话堵得卡顿了一会儿,最后撅着小嘴弱弱地嘟囔,“明明答应好的……那你别抱我了……” 封经衡微微使力,指尖压住她的眼尾,“你呀……” 一道略带惊喜的声音从他们的正前方传来,“哎哟,是不是老许家的满丫头?” 许月满连忙抬起头,看向前方,发现离他们不到几米的距离,站着一位身穿碎花短袖,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是她家左户的邻居——张奶奶。 “是哩,张奶奶,我是满丫头,我回来了。”许月满激动的起身走上前去,“奶奶,好久不见,身体健康咩。” 张奶奶笑得十分慈祥,眼角的皱纹都染上了名为喜悦的情绪,“健康的哩,是放暑假回来伐,你阿爸今天刚好没出海,在村口的商店那里看人打牌捏,他要知道你回来,肯定开心坏了。” “那我先回去,等空了就去家看你哈。” “好好好,先回去,先回去,乖囡,晚上奶奶炸小鱼给你吃,小时候你最爱吃奶奶炸的小鱼了。” “好的,奶奶,那我先走了,你注意身体,码头风大哈,要早点回去哈,拜拜,奶奶。” “好好好,乖孩子,路上小心。” 拜别了张奶奶,许月满提步走向村口的商店,走得十分潇洒,似乎有点忘记了她好像不是独自一人回来的。 封经衡被她甩在身后,无奈扶额苦笑,迈开步子,跟上她的脚步。 路上,许月满看到了好多熟人,每个人看到她回来,都是发出内心的开心,热情的招呼她去自己家里坐坐。 许月满也很开心,熟悉的人,熟悉的地方,热情简朴的乡里情,不是冰冷冷漠的京北可以比拟的。 到了商店,远远就看到穿着黑色短袖的小老头,踮起脚尖,在看人打牌。 许月满轻手轻脚的绕到他背后,拍了拍他的肩头。第一下,没反应,接着第二下稍微用了点力。 许东方看得正入迷,意识到有人拍自己的肩膀,第一下没理,第二下才转过脑袋,看到三年没见的闺女站在自己面前,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害怕只是幻觉。 “阿爸。”许月满瘪着嘴,那模样看起来就像只委屈巴巴的唐老鸭,“我回来了,阿爸。” “哎哟,满满,是我的满满咩,阿爸不是在做梦吧。” “回家,回家。”许东方激动的牵起女鹅的手腕,也不看打牌了,两父女携手一起往前走。 封经衡再一次被无视了,带着一头黑线,跟在俩父女身后。 商店老板娘坐在门口,磕着瓜子,问在打毛衣的阿嫂,“我没看错吧,是老许家丫头回来吧。” “是啊,没错,瞧老许开心得,那背影,多嘚瑟。” “哎,跟在他们身后那个帅气的大高个儿,是不是之前老许在海边捡回来的那个小伙。” “我看着就是,那身高,跟个巨人似的,脸蛋好看得咧,是个有钱人来着,不是为了报答老许,给老许家修了一栋三层小洋楼,还赞助老许家丫头去大城市读书了,没想到有钱人那么随和,还跟着许丫头一起回乡啊。” “这老许,今天开心咯。” “是噻,女儿之前放假都没空回来,今年终于回来,能不开心吗?” 望着女孩笑弯成月牙的眼睛,嘴角的梨涡时隐时现。封经衡忍不住跟着嘴角上扬。 从商店到家要走5分钟,他们在一栋气派的三层小洋楼面前站定。看到门前站着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许东方不知所措的看了一眼许月满,“这是……” 被忽略许久的封经衡走到他们面前,“许伯,他们是我的人。” “啊,小封,你跟着满满一起回来呀,真是不好意思,刚刚看到满满太开心,竟然没注意到你。” 封经衡跟自己家似的一样自在,推开大门,“理解的,我们进去再聊吧。” 宽敞的客厅里被礼品堆满,许东方黝黑的脸庞写满了不知所措,眼睛里全是惊愕,“这这这,太夸张了,小封,我不能收,不能收。” 封经衡摇头,笑道:“应该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三年前要不是许伯你,哪有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我。” “太破费了,太破费了,我真的不能收,” “应该的。” 在两人拉扯了许久的“不能收”和“应该的”之间,许月满终于插进话头,撒娇的冲许东方揉了揉肚子,“阿爸,我饿了。” 女儿奴的许东方立即收声,迅速走向厨房,“瞧我,都忘记问你们吃饭没有,阿爸现在立马做哈。囡囡你路途劳累,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待会儿做好饭,阿爸叫你们。” “好的,阿爸。” 许月满走上二楼,看着干净整洁的大房子,心里一阵感慨,铺满大理石的地板,刮着白腻子的墙壁,锃亮的楼梯,应有尽有的新款家电,这些都是出自封经衡的手笔。 三年前,她和阿爸住的,还是下雨了会漏水的老旧平层。 这一切,都源于三年前,也是7月30号这天,阿爸一大早就去海边晒渔网,结果意外在礁石滩,捡到了这个男人。 至此,她原本平静无波的生活,因为他,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好久不见,小满!”微h 许月满小跑着上楼,想着赶紧跑进自己的房间,然后锁起门不让那人进来。 没想到男人腿长手长,追上来那么快,她前脚才踏进房门,下一秒男人直接托起她的双腿,将她抱了起来,压到墙壁上狠亲。 许月满瞬间被他掠夺掉所有呼吸,下巴被他用虎口钳制固定,强势的侵袭进她的口腔,舌头被他咬住,交融的津液从嘴角滴落到胸前,泅开一摊暧昧的印记。 她想躲都没办法躲,他的鼻骨很高,压到她的脸颊上,硌得有点难受。 男人滚烫的气息钻入她的鼻腔,接吻而产生的色情的水声,随着她强烈的心跳越来越大声。 封经衡亲完,反手拉上门板,将她的双手扭到背后,将人压到门板上,拉高她的长裙裙摆,卡到她的腰间,扶着硬涨的鸡巴,抵上那道紧闭的小缝。 许月满吓到惊呼,连忙出声阻止,“别,不要……” 封经衡伸手摸向小穴,分开紧闭的贝肉,指节捻起那粒柔软的小贝珠,声音嘶哑,柔声细语的哄着:“就插一下,憋不住了宝宝,我轻点,不会让爸发现的。” 龟头在肥嘟嘟的穴口来回摩擦,大掌拨开披散在背上的秀发,密密麻麻的热吻,隔着衣服,落到她的肩头。 从肩头一路攀升,亲上她发红的耳垂,努力刺激她的敏感点。 许月满痛恨自己这副被操熟的身子,他不过就这么撩拨两下,小穴深处就控制不住,分泌出燥热的水液。 一大包淫水从穴口咕咚一下,掉了出来,将那根粗大的粉色性器染得莹润透亮。 封经衡顺着润滑的水液,将硕大的龟头慢慢挤进窄小的穴口,原本拨弄阴蒂的手一路向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那团藏在内衣里头的大奶团。另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尖,掰过她的脸蛋,唇瓣贴着唇瓣,难得的接了一个非常纯情的吻。 在小穴温柔的顶弄了起来,动作一下赛一下的轻柔。 虽然插得很温柔,但那根东西太大,甬道被侵占得一塌糊涂,大龟头每一下还是会顶过花心,闯入子宫里面。 “嗯……太大了,好涨……” 封经衡吻了一下她的发顶,拇指插入她的小嘴里面,拨弄她的小舌头,“只是涨而已吗?把我鸡巴夹得那么紧的骚宝宝是谁呀!” 男人又高又壮,许月满娇小的身体被他宽阔的身板挡得严严实实的,要是从他们背后的角度看过来,压根不会觉得他们正在做着淫靡的事情。 许月满在缓慢的频率下还是很快达到了高潮,收缩穴道的肉壁越缩越紧,男人清楚她快来了。 拔出湿漉漉的大鸡巴,将她翻过身来,膝盖下蹲,跪到她的腿间,大掌压住她的腿根,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的来回抚弄,温热的薄唇贴住嫣红松软的穴口,舌尖欺上阴蒂用力戳弄。 “啊,别……好痒,好难受……嗯……”许月满爽到弓起背脊,指甲陷入他的皮肉里面,那股蚀骨的痒意爽到后背发麻。 不过几秒,潮吹就在他口中绽放开来,喷出的水液被他尽数接下,自然到仿佛在喝水那样,喉结来回滑动,小口小口的抿下甜腻的水液。 封经衡仰起头,舌头在唇边轻轻舔过一圈,狭长的眼眸塞满浓重的痴迷,“好甜。” 许月满无措的扶着他的肩头喘息,粉粉的舌尖在微张的唇瓣里若隐若现。 潮红的脸颊一看就是被情欲裹挟,发红的双眸半开半合,撩得封经衡心痒难耐。抬手拉下她的脖颈,在她的锁骨上吸吮出一个鲜艳的红印。 “既然回来了,又要不可避免的碰上你曾经暗恋过的对象吧!不会死灰复燃吧你俩?” 一句话又有夹枪带棒,还透着拈酸吃醋的做派。 许月满心尖却控制不住的狠狠颤动了两下。 她的暗恋对象。 曾经以为要一辈子尘封起来的名字和记忆,猛然灌入她的脑海之中。 17岁少女的心事—— 不止有枯燥繁重的学业,还有那个她默默喜欢了两年的男人,江应白! 封经衡盯着她发呆的眼睛,不爽的问道:“宝宝,是在想江应白吗?” “不,不是……没有。”许月满心头一跳,急忙否认。 “好像我爸叫我们吃饭了,你收拾好就下楼吃饭吧!”许月满拉下被卡在腰际的裙边,再来回摸了一下头发有没有乱,去卫生间接了一捧凉水给发烫的脸蛋降温,然后才在许东方的催促下下楼。 许东方平常不止出海捕鱼,还是村里的赤脚医生,平常村里人有个头痛脑热的小毛病,都会上门来找他打个针,或者拿个药。 这不,刚吃完饭,就有病患找上门来。 封经衡饭气上来,哈欠连连的犯困,回许东方给他安排好的房间休息。 许月满三年没回来,想看看村里有那些大变化,一个人出门,在村里边走边看。 村里的绿化和建设比起三年前越来越好了,村子中央搞了个小公园,里面不止有凉亭,有石桌,还有老年健身器材和新的篮球场。 还栽种了许多鹿角树,也就是市面上称呼的鸡蛋花,现在正是花朝,黄白色的花朵藏在翠绿的叶片之中,海风吹来,鲜嫩的花瓣随风飘扬。 地上掉落了不少,许月满弯腰,捡起一朵,拍打了两下,然后将那朵小花别到左耳上。 路上碰到不少村里的人,看到她都觉得很惊喜,热情的招呼她上自家吃饭去。 都被许月满礼貌的一一婉拒了。 不知不觉,她就从村西头走到了村东头,这里不是村里的屋宅聚集区,只有一栋孤零零的二层小楼矗立在那里。 这栋楼,就是江应白的家。 许月满望着那扇漆红色的大门,心里五味杂陈。 曾经,她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江应白。 喜欢到,明明不擅长理科,但因为他教数学,文理分科的时候,坚决果断的选择了理科。 许月满失落的低下脑袋,自嘲的笑了笑。 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呢?许月满。 眼眶竟然越来越热,眼底涌上湿润的泪意,豆大的泪珠,毫无预警的,砸落到了脚下。 忽然,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清新的,熟悉的皂粉的味道。 头顶被人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许月满泪眼婆娑的抬起脑袋,一道熟悉的身影闯入眼帘。 江应白还是记忆中的模样,穿着干净好闻的白衬衫,眉眼含笑,站在她面前,温柔的注视着她。 “好久不见,小满!” 屋外,身材高大的男人将脊背倚靠到围墙上, “好久不见,应白哥。” 女孩原本灰暗眸子,“噌”地一下瞬间亮了起来,满脸惊喜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在他身后,一只黑色的行李箱,孤零零的立在那里,纯色的拉链头挂着一只看起来已经有些老旧的皮卡丘钥匙扣。 许月满眨了眨眼睛,一脸错愕。 那个钥匙扣,好像是她高一那年的教师节送给他的那只钥匙扣,皮卡丘最大的特征就是那只闪电尾巴,但是很可惜,被她不小心给摔掉了。 原本因为摔烂了,不好意思再继续送出手。没想到他竟然看出她当时的窘迫,主动伸手向她讨要,并贴心的宽慰她,缺了尾巴的皮卡丘,就与其他的皮卡丘不同了,它拥有了独一份的特殊含义。 那么多年过去,她一直记得当时他的表情,像四月的春风,清爽温暖,一番话是那么的善解人意,让人如沐春风。 “每次看到,就会想起来是你送的。这样子想,这个钥匙扣的小缺损,就变得很有意义了呢。” 江应白走到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前,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边将钥匙捅进锁芯,边问道:“放暑假了吗?小满?” 今天是7月1号,明月高中应该也放暑假了。 “啊,是,明月中学应该也放假了吧?” “是啊,我才刚到家,没想到那么巧,会碰上你,要进来坐坐吗?” 江应白推开厚重的铁门,回身,问她。 许月满心脏砰砰狂跳,好久没见,紧张到就连指尖都在颤抖。对他,她好像没办法说出拒绝的话,快速的点了点脑袋,“好,” 江应白从厨房端出两杯热水,挠了挠脑袋,脸色略微有些局促,“那个,刚回来,家里什么都没有,委屈你喝点热水。” 许月满善解人意的说道:“没关系的,热水就很好。” 因为那只钥匙扣,她现在心脏还是跳得很厉害,完全平静不下来,用目光悄悄打量客厅的陈设。和三年前没什么不同,贴满奖状的墙壁又多了几张新的,不过已经不是学生奖状,是优秀教师奖状。 “诶?”许月满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那面墙壁面前,惊喜的指着上面其中一张照片,“这张照片你还留着啊,哇,这已经算是我的黑历史了。” 她指的那张照片,是高二上学期的运动会上拍的。当时其他同学都在各忙各的,她和同桌正在吃零食,嘴巴里塞得鼓鼓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到了她们身后,班长抱着租来的相机,说大家拍个大合照。 所有人齐刷刷的望向镜头,他被学生们簇拥在中间,笑得温润如玉。所有的人表情都很完美,除了她。那时候她刚好抬头,看起来像是吃东西吃到卡颈的样子,额头上挤出深深的抬头纹,面容十分扭曲。 所有的照片被清洗出来之后,其他人的照片都是美的美,帅的帅,灵气的灵气,只有她,每一张不是在奇形怪状,就是在奇形怪状的路上。 当时把她气得够呛,找到班长,对他的拍照技术进行一顿疯狂的输出。最后还是江应白借了其他老师的相机,找了一个课间休息时间,在校园里提前找好背景,单独给她拍了两张,还自掏腰包将照片冲洗出来,送给她。现在那两张照片,还珍藏在她的日记本里面。 江应白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落到她指的那张照片上面,嘴角挂起一抹浅淡的笑意,眸光比刚刚还要柔和,“这可是我教,你,咳……你们班之后的第一张合照,有很大的意义,当然要好好珍藏了。” 许月满一脸忿忿不平,“这个事,我可以记班长一辈子,哼!” 江应白抬起细长的手腕,用中指和无名指的指尖,推了一下下滑的眼镜,转移话题,问起她的状况,“京北怎么样,是不是很繁华,很漂亮,念了你喜欢的专业了吗?” “啊,额……”许月满脸色僵了一下,慢慢收起笑意,“成绩不好,随便读了一个学校,专业也不太喜欢。” 许月满不擅长说谎,撒谎的时候很容易紧张,指甲不自觉抠着掌心。 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每次封经衡都能一眼识破她“小心思”的原因。 好在他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问她,“吃过饭了吗?我还没吃,家里没有食材,简单下个面条,我多做一碗?” 许月满连连摇头,“没,没吃。” “好,还是爱吃溏心蛋?” “爱吃,爱吃的。” “好。” 江应白从房间搬了一个白色落地扇出来,插好插头,调到最大的风速,将风扇头固定到她那边,从茶几下拿出遥控,打开电视,调出一档老牌国民综艺,将音量调到适宜。 “你坐着看会儿电视,我去煮面。” 许月满怀里抱着一只浅绿色的椭圆形抱枕,双腿并拢,挺直腰身,规矩的坐着,乖巧点头回道,“好。” 江应白转身进了厨房,从冰箱拿出几颗鸡蛋,一段时间没回来,没有蔬菜在家,在柜门上找到一罐午餐肉,看了一下日期,还好还在保质期内。 围上围裙,开始洗锅,打火,待水沸腾之后,往里放了两饼面饼,煮熟之后捞起,过凉水。 把锅洗净,倒油,放少量的盐,小心的敲击鸡蛋,并注意着不要弄散蛋黄。 然后往另一个平底锅倒油,将切好的午餐肉平铺进去,煎面。 客厅右侧的房间就是厨房,沙发在客厅左边,从沙发的位置,可以把厨房里面的状况一览无遗。 许月满心思根本不在电视上面,贪婪的望着男人的侧颜。 他还是没变,无论做什么,都会十分专注。 他的身材很好,腰细腿长,不同于封经衡常年锻炼的身材,健壮,一身蛮力。 他看起来就像许多人记忆里的白月光,身上自带干净,破碎的气质。 厨房的窗台透进一道金灿灿的光,将他的身躯笼罩在光晕里面,为他镀上了一层圣洁的滤镜。 屋子里面的女人,满腔的注意力都在厨房里煮面的男人身上。 屋外,身材高大的男人将脊背倚靠到围墙上,嘴里的薄荷糖被他咬的咯嘣响,冷冽的味道,迅速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凉到发苦。 他弯下脖颈,两束鹰隼般的目光,落到脚边正在搬运食物的蚁群上,轻轻抬起鞋头,然后,毫不留情的碾压了下去。 “当然是春药了,宝宝。”(100收藏加更) 看着面前色香味俱全的面条,许月满对他的敬佩又加深了一层。 短短的时间内,不仅煮完面条居然还煮了汤来配,虽然不是熬了很久的浓汤,但是汤底看起来依旧很美味。 其实肚子还很撑,不怎么吃得下,但是她不想回去面对封经衡,只是找个理由留久一些。 两颗煎得非常标准的溏心蛋,卧在面条上面,蛋白煎到金黄,但是中间的蛋黄要保持三分熟的熟度,才算是成功,可见他的厨艺功底不错。 江应白从消毒柜取出两双筷子,将那双白色的递给她,“新的,没用过的。” “谢谢。”许月满接过,指尖不小心碰到他柔软的指腹,双方都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吃吧。” “好。” 许月满夹了一筷子面条,咬了一口,面条裹满了汤汁,软硬适中,味道刚刚好。 “好好吃。”她竖起大拇指,十分认真的夸赞。 江应白弯了弯眼睛,道:“谁最后吃完谁洗碗。” 屋子里的画面多平淡多温馨啊,男帅女美,连日光都那么恰到好处的环绕在他们的周边,就像是一幅十分养眼的海报。 要不是里面那个女人是他老婆,封经衡都忍不住要拍手叫好了。 他觉得现在自己就像一个变态,贪婪的偷窥着那个处处充斥着幸福美满的乌托邦。 因为那些美好,是他从来没有拥有过的。 比如,那副女孩灿烂的笑脸,就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展露过。 要么委屈巴巴,要么泪眼婆娑。 头一年,天天哭,每天眼睛红红的得跟只兔子似的,天天闹着要回家。 第二年,不怎么哭了,脑袋里开始有小九九了,悄悄跑了几回,可是偌大的京北,人生地不熟的,身份证又被他收了,她能跑哪儿去? 况且,就算跑到了天涯海角,他都有本事在24小时之内把人抓回来。 许月满吃东西本来就慢,加上肚子又饱涨的情况下,自然是输了。 江应白当然不可能让她洗碗,看出她已经吃不下了,主动起身解围,将碗端进厨房,剩下的面条倒进厨余桶里,站到洗碗池前清洗碗筷。 许月满站起身,假意活动活动筋骨,其实她的目光一直往厨房里面瞟。 修长的男人系着围裙,匀称的手指握着瓷碗转圈揉搓,洗得十分认真,有了漫画里家庭主夫那味了。 封经衡横眉怒视着一脸花痴相的女人,眼珠子恨不得长人家身上了,等一下是不是还会夸张的流出口水来。 良好的教养不允许他飙脏话,但是心里已经骂了一万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已经可以将女人捅穿无数遍了。 …… 开玩笑的,他哪舍得,要捅也是捅奸夫! 许月满还在发散思绪,浑然不察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完全落入男人的监视当中。 江应白洗完碗,抽出餐巾纸,擦净双手,在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虽然已经当了几年老师,但是可能和性格相关,他给人的感觉并不强势,温和的性子让人感觉很舒服,相处起来完全没有压力。 不像某个狗男人,又凶又霸道,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要占据上风。许月满在心里暗暗腹诽。 两人聊了一会儿,许月满看了一下时间,猜测那男人应该要醒了,连忙起身道别。 回到家,许月满看到许东方正坐在客厅看电视,面带喜色的凑上前去撒娇。 “阿爸。”她挽着许东方的胳膊,撒娇卖萌,“想死我了,我那么久没回来,一个人在家是不是十分孤独。” 许东方抬起粗粝的大掌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都说有女万事足,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果然没错。 这女儿一回来,冷清了许久的家,都热闹了好多。 “在京北生活习不习惯,那里的东西吃不吃得惯,和同学相处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没给人家封总添太多麻烦吧?” “还可以,就是太冷了,冬天会下雪,好大,积雪到膝盖那么深呢。” “京北的美食很多,天南海北的都有,景色也很漂亮。” 她不敢说她被封经衡带去京北,其实是成为他的禁脔金丝雀,日夜被他亵玩。 所以编造了大学生的身份,并PS了录取通知书和校园照片,发给他,让他安心。 因为一些原因,连高三都没读完。那男人很强势,因为一些事情,差点弄出人命,干脆就不让她上学了,直接将她绑在身边。 想到这个,许月满水润的双眸慢慢渡上一层红意,越想越觉得委屈,险些绷不住,眼泪就要掉下来。 她抱着许东方的胳膊,用力憋住气息,怕他听出不对劲,暗暗哽咽。 许东方感慨万千,“怎么也想不到,在海边捡到的男人,竟然是个大有来头的老总,还是京北人,那可是我们的首都啊!寸金寸土的富裕天堂,听说厕所里面都给装得金碧辉煌的咧。” “对了,封总是送你回来过暑假,过几天就回去吗?” “应该,是的吧!毕竟他工作那么忙,也不可能在这边待很久。” “阿爸,如果可以回到三年前,你还会选择将封总捡回来吗?” 许东方表情凝重,认真思索了一番,道:“会的吧,毕竟是一条人命,当时他已经处于失温的状态,身上又有那么严重的伤,流了很多血,要是我没有捡到他的话,可能他已经没了。” “虽然这么说显得阿爸很小人嘴脸,但是我女儿能被资助去京北读书,拓宽世面,阿爸觉得挺值的。” 许月满的想法完全不同,如果可以回到三年前,她一定在那天千方百计阻止阿爸去海边。 这样,就不会将那个恶魔捡回家。她的人生,会比现在要自由得多,现在她会在大学的校园里面,念自己喜欢的专业,交很多的新朋友。 而不是被困在月衡别墅,做一只等待临幸的金丝雀。 封经衡在他们身后的房间里面,将他们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扬起眉头,双臂交叉于胸前,眯起狭长的眼眸,冷笑连连。 虽然已经说好了,在她家不能乱来,但是许月满还是不放心,将房门反锁上,确保从外面开不进来,才放心的上床睡觉。 半夜,熟睡的女生感觉自己被“鬼压床”了,身上又重又累,怎么都挣脱不开。 她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是身上压了一具滚烫且沉重的身躯,男人的嘴贴在她胸前,在吸吮两颗小红莓。 看到她睁开双眸,封经衡不顾她的惊呼,将她拉着坐起来,将她的双手反扭在身后,用准备好的皮带绕上两只手腕,缠到最紧,扣死。 “别,不要,你答应过我的,不在我爸面前乱来的。” 封经衡直起上半身,跪在她腿间,虎口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邪魅的笑意。 “我只说了不在你爸面前乱来,没答应在他背后不乱来。” “你……”许月满被他的强词夺理给气到了,怒目圆瞪,“我不是反锁门了吗?你怎么进来的?” 封经衡捏住她的脸颊,咬上她的唇,用冷冽的气音悠悠吐出答案,“宝宝,睡觉不关窗,可不是个好习惯哦,万一有别的盗贼像我身手这么好,怎么办?” 许愿满看向窗子,窗口大开。靠,大意了,这男人属壁虎的吗?3米多高竟然徒手就爬上来了。 她抿紧嘴唇,不让他舌头进来,可惜她那点微弱的反抗,并没有起到任何的保护作用。 男人手上微微使力,她就立即吃痛自动张开了双唇。 好像海上的月亮比较大比较圆,房间里没有开灯,皎洁的月光透过大开的窗子,洒了进来,就像在屋子里点了蜡烛一样,十分亮堂。 封经衡将自己剥到浑身赤条,三两下扒下她的睡衣,坐到里头,背靠着墙壁。两条长腿伸直,腿太长,快伸出那张小床外面,将女人轻松抱坐到了腿上。 封经衡用舌尖,将压在舌头底下的一粒药片勾了上来,拇指摁上她的软唇,微微使力,将手指挤进软嫩嫩的口腔之中,“宝宝,张嘴。” “什么?”许月满不明白他又想干什么。 忽然,下巴被他钳制住,一粒圆圆的小东西,被他用舌头顶进嘴巴里面来。 封经衡抬高她的下巴,她下意识做了一个吞咽动作。 咕咚,那粒药丸顺着唾液滑进食道之中,许月满彻底慌了,挣扎着要从他腿上起来,神色慌张地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封经衡气定神闲的数了三个数。 “三” “二” “一” “嗯~唔……”一股奇异的痒意,瞬间从心底被激发出来,猛然攻占许月满的心房和意识。 只见男人漫不经心的勾起嘴角,笑容残忍。 “当然是春药了,宝宝。” 吃奶磨逼就是不插入,狗男人最后翻窗跑了微 这药的药性强到,几乎是才吞下去,身体就起了生理反应。 下身爬上密密麻麻的痒意,骨头里面仿佛有上万只蚂蚁在同时啃食,难耐的猛烈侵袭小穴。 男人不过用指腹刮了一下奶头,里面立即哗哗往外淌水。女生白皙的身体,没多会儿就被药效逼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封经衡臂展很长,单手轻松环住她的小腰,手心贴到她的小腹上抚弄,漆黑的眼眸锁住她的脸蛋,黑暗中也可以将她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 许月满快要被那股难耐的瘙痒给折磨哭了,他竟然真的给她喂的春药。之前,为了驯服她,让她听话,所以下药调教。 那时候她不懂,只知道吃了那东西身体会变得又痒又热,会变得完全不像平常的她。 后来才知道世上竟然还有催情药这种东西,小小的一粒药丸,可以让一个矜持的人变身成不要脸的荡妇,眼里只有男人的肉棒。 可是她又怎么了,她又没做什么,怎么就惹他生气了,让他拿好久没用的催情药来惩罚她。 许月满在混沌的意识中,猛然清醒了两秒钟的时间。 每回用到催情药的时候,没有个三天三夜他绝对不可能让她下床。可是现在这是在她家,不可以,被阿爸发现怎么办。 在阿爸眼中,他们只是资助人与被资助人的关系。要是他知道,他救助回来的人,把他女儿奸淫了,他恐怕会不管不顾,与这男人拼死一搏。 可是,这男人权势滔天,要碾死他们,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不可以,不要,这是在我家,会被阿爸发现的,啊~嗯~”许月满就清醒了那么一会儿,再怎么想要抵制汹涌的情潮,还是扛不住这强大的药效。 “唔……好难受,呜呜……你坏死了……”许月满被强制固定坐在他的大腿上,下面哗啦啦的流出滚烫且黏腻的爱液,底下的床单变得泥泞不堪。 封经衡低头咬住还在红肿的小奶头,虎口钳制住乳峰,将绵软的乳团挤到一起。太嫩了,没一会儿就吃成了嫣红色,奶头是她的敏感点之一,用舌头不时舔弄吸咬,让她感觉又痒又爽。 火热柔软的舌头持续舔弄着奶头,大手将玉?????乳-?-挤压成淫靡的形状,牙齿叼住小奶头含咬,许月满下身一阵阵的收缩着,痒意难耐的想要抬高屁股,将大鸡巴纳进小穴里面止痒。 封经衡吐出奶尖,手代替嘴,握住乳肉轻柔的揉搓了起来,望着女孩被折磨到湿润的眼眶,凉飕飕的讥笑着。 “满满那么骚啊,竟然主动想要大鸡巴了,里面很难受是不是” “唔……想要,好痒,啊啊啊啊……”许月满被蚀骨的情潮逼到眼泪狂飙,红彤彤的小脸蛋布满汗珠,身体像发高烧了一般,烫得吓人。 “求我。”封经衡将那根火热粗硬的肉棒,抵住湿润的穴口上缓慢的来回摩擦,龟头不时撞上柔软的肉珠,“满满,想要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女生的小手被皮带反捆,背在身后,难耐的扣住掌心,里面痒到发麻,甬道大力收缩着,爱液就像关不上的水龙头,淌满他们的腿根。 理智渐渐被情欲啃食清空,“求你,啊哈~求你了,进来,好难受……” 许月满仰起脖颈,柔软的红唇想去亲他的唇讨好,可是男人却故意避开美人的主动送吻,布满茧子的大掌抓住两瓣柔软的臀肉,大力捏出鲜红的指印。 封经衡眉眼带笑,可眼中的戏谑比笑意更浓,鸡巴都硬成棍了,面上依旧淡然自若,眉梢和嘴角一丝丝情欲都没有,坦然到好像不过是在面对一个普通的下属。 “这就是你求人的诚意吗?满满,抱歉,我感受不到。” 许月满被难耐的痒意折磨到崩溃痛哭,底下的水流淌个不停,上面也成了关不住的水龙头。 到底想要她怎么样嘛!又不直接明说,故意折磨她,烦死了! 理智抵不过药物的控制,语气比刚刚还要卑微上几度,“嗯~求你,求你插进来好不好,我想要你。” “不对。”男人压住她想要抬高屁股的举动,“看来满满不想要我,那我回去睡觉了。” 说着,就要作势放开她。 “不,不要,不走,呜呜呜呜呜……爸爸,要爸爸操我,插进我小逼里面。” 封经衡双眉挑起,眯起眼睛,眼中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芒,“对了一点,奖励肉棒磨逼30秒。” 指尖扒开滚烫黏腻的花唇,硕大的??龟-???头-???抵在娇软的?-穴???口??,肥嘟嘟的穴肉迫不及待的含住粗壮的棒身。这三年来,许月满的身体已经被他开发得彻底,习惯接受巨大的肉棒进入,穴肉难耐的蠕动着贴住龟-???头-???-,无比焦急的等待着那根东西插入,给予她猛烈的快感。 鸡巴从粉红色胀成了深红色,虽然很难受,但是封经衡就是要故意磨着她。 回到家里,胆子就肥了,背着他与“旧情人”见面,还用那种恶心痴迷的眼神望着对方,生怕别人看不出她那点情意,把他当绿帽老王八了不是。 “三年了,满满。”没有心的吗?三年了,一点都走不进你的心里面吗? 封经衡弯腰在奶子上用力咬了一口,用牙齿狠厉碾磨,直到口中涌起一股浓浓的铁锈味儿,才松开,一枚破皮带血的牙印清晰的印在乳团上面,被其他吻痕拥在中间,色情得要命。 “嘶~疼~” 许月满难耐的咬住下唇,双眼紧闭,努力忍住疼痛,等待他的进入。 可是等了好久,久到她已经自己又高潮了一波,肉棒堵住穴口,喷出来的水液全都粘到粗大的鸡巴上面,还有一些飞溅在腿根和肚皮上,又烫又粘。 怎么还是不进来? 许月满不满的撅起小嘴,身体越来越痒,口干舌燥,尤其是鼻子,又疼又胀,感觉要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一般。主动的用穴口去摩擦他的肉棒,急得满头大汗,恳求他,“好痒,插进来,爸爸,满满求求你了。” 从前也有这样的时候,男人宁愿硬着难受也不插进来,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主动求饶,主动求肏。 她真的顶不住了,自己伸出手臂,去抓肉棒,努力抬高屁股,想要吞进去。 可是,这狗男人居然推开她! 推!开!她!!! 然后,从床上起身,赤脚踩到地上,弯腰从地上拿起自己的衣物,慢条斯理的套上,粗粝的大掌贴上她的脖颈,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满满,确定想要的人是我吗?没有搞错对象吧,我可不是你的应白哥!” “我既不温柔,也不会下面给你吃,更不会给你煎你爱吃的,溏!心!蛋!” 许月满原本理智已经渐渐被情欲啃食而光,听到这番夹枪带棒的话,脑子瞬间被泼了一盆冷水的感觉,猛然惊醒过来。 他都看到了? 怪不得今晚他的表现各种不对劲,晚餐在饭桌上的时候,他的脚,在桌子底下,仗着阿爸看不到,一直往她腿间拱。 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偷偷闯进来,将她从头“啃”到脚,只要是衣服能盖住的地方,都被他留下鲜艳的痕迹。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下午的事。 “我没,没有,只是,嗯~恰巧碰到。” 许月满怕他去弄江应白,江应白无权无势,绝对不是他的对手。焦急的膝行到床边,仰头想要去吻他的唇,可是他太高了,亲不到,只能含住他的喉结舔舐讨好。 “不是故意的,真的是恰巧碰到,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嗯~磨人的春潮再次卷土重来,比刚刚还要猛烈,鼻腔里面越来越滚烫,忽然,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里面汹涌而出。 啪嗒,啪嗒。 两滴鲜艳的红血,滴在红肿的乳团上。 流鼻血了! 可是这并不能激起男人的良心,还是狠心的把她推开了,轻巧的跃上窗台。 许月满看到他的身子,笼罩在月光之中,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回头深深的凝望了她一眼,猛然一跃,消失在她的视野之中。 ————————————————————————— 我已经无话可说,这封狗,真的好狗!!! “我是谁,许月满,现在正在操你的人是谁? 人走了,许月满久久没能得到疏解的情欲越来越激烈。 鼻血抑制不住,越流越多,很快就染脏了她的胸口和地板。 许月满无助的倒在冰凉的瓷砖上,头发沾上了血迹,来回胡乱的扭动身体。身体里面的温度散不出来,肚子里面藏了一座火焰山,岩浆源源不断的从下身流了出来。 瘙痒难耐的感觉快要将她逼疯,急到想要用手去抚慰,可是双手被反捆在背后,伸不到下面去。 混蛋! 王八蛋! “呜呜呜呜……混蛋,讨厌你,讨厌死你了,呜呜呜……”许月满被难挨的情潮折磨到痛哭流涕,眼泪哗哗往外飚,在心里疯狂痛骂封经衡。强行激起来的情欲不能得到解决,难受得在地上胡乱的来回翻滚。 封经衡倚坐在窗台上,两条长腿支在地上,薄厚适中的嘴唇,叼着一只长方形的纸盒。他扬起下巴,双臂交叉于胸前,傲娇的发出一声嗤笑。 “满满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我啊,我不过是去拿个避孕套,回来就听到被骂了呢!” 许月满听到那道漫不经心的语调,更气了,从地上奋力挣扎起身,被情欲折磨了那么久,一直压抑的脾气此时此刻终于被催化了出来,红肿的眼眶瞪着那个男人,情绪激烈的怒骂出声。 “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你滚啊,不要你了,滚开。” 嘴里说着凶狠的话,奈何圆眼睛圆脸蛋让她看起来一点气势都没有,反倒更像是一只炸毛的小奶猫。 男人嘴上勾起一丝弧度,走到她面前,伸出双臂将她抱起,“还有力气骂人,那就说明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调侃完,也要给炸毛的奶猫顺毛才行,低下头,认真的与她解释,“刚刚过来忘记拿套了,不是说不想怀孕吗?难道满满想让我无套进去?” 从桌面上拿了纸巾,轻柔的为她擦拭身上和脸上的血迹,之后又往她嘴里塞了一颗药丸,止鼻血用的。 “混蛋,你又给我吃了什么?”许月满将手指伸进嘴里,想要抠喉咙催吐。 封经衡连忙拉住她的手腕,“放心,这次不是催情药了,给你止鼻血的。” 说着将人捞到腿上,抱坐到床上,拉下裤链,从内裤里头掏出硬到发疼的鸡巴,从长方形的盒子里取出一只避孕套。 xxxl的型号是世面上没有的型号,女孩害怕怀孕,所以只能每次都要戴套。可市面上没有他的型号,干脆收了个工厂,专门生产这样大型号的避孕套。 为了方便与她做爱,这避孕套他从三年前开始,从来都是随身携带的。 撕开避孕套的外包装,一股荔枝的甜腻香气瞬间在空气中扩散开来,他动作优雅的往竖立在小腹上的肉棒套上保险套,轻薄的胶身与青筋暴起的鸡巴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是你喜欢的荔枝味的,等下满满的小嫩穴里面也会有香甜的荔枝味道。” 扶住硕大的龟头,慢慢顶开滑腻的穴口,大手掌住她的后腰,让她往下滑坐。 “嘶……呼……”紧致的快感让男人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里面又软又烫又紧,才刚插进去,就被娇嫩的小穴夹到头皮发麻。 刚刚还硬气得不行的女生,满腔的委屈,瞬间被这根粗长的鸡巴给插熄火了,所有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只想着让他赶快动起来,止住身体里面的痒意。 好舒服……嗯……-?里面被塞得满满的,好棒。 酥麻的肉壁被肉棒撑到最开,将棒身全部吞了进去,紧窄的-??小??-??穴?-?能清晰的感受到肉???棒???的阵阵勃动。才刚进去,身子已经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男人又高又壮,双臂将她死死的困在怀中,粗硬的??-?鸡巴在娇嫩的花穴里来回抽送。 女生的-??小??-??穴?-?缩得很紧,绞在一起的媚肉被大??龟-???头-???-强势捅开,然后不急不缓的肏-????干着不断流水的嫩穴。 “那么想要我啊,才插进去就高潮了呢!”封经衡握上一侧的大奶子,大力肆弄揉捏,顶端的红莓在掌心里越来越硬。腰腹慢慢挺动,温柔的进出收缩的小穴。 两条美腿不知不觉主动盘上了男人的劲腰,得到回应的封经衡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插在小???嫩?????逼?????里的???肉???棒???瞬间又胀大了一圈,在她的小腹上撑出鸡巴的形状。 “我是谁,许月满,现在正在操你的人是谁?” 许月满睁开紧闭的双眸,含水的眸子倒映出男人冷峻的脸庞,她可怜兮兮的央求道:“解开皮带好不好,这样好难受的,感觉快要抽筋了。” 没听到想要的回答,女人还故意在这种时候转移话题,这让本就因为下午的情况,而感到心气不顺的封经衡愈加烦躁。 江应白这个人,就像横亘在他喉咙里面的鱼刺,三年前让他妒忌抓狂,三年后一样让他深感威胁。 三年前如果不是他抢先一步,强势的将她占为己有,那今晚插在她身体里面的,就是另外一个男人了。 男人的脸庞藏在夜色之中,泛红的眼角透出浓烈的不服,低沉的气压化作一道黑雾,把他笼罩其中。 强扭的瓜不甜? 有什么干系,能解渴就行。 毕竟现在每日与她抵死缠绵的男人,是他,不是江应白。 这就够了! 封经衡咬住她洁白的耳垂,沉声低语,“好骚啊,满满,居然主动把腿缠上来了,里面很痒是不是?现在就给你。”给她解开缠绕在手腕上的皮带,扣住她的双手,挂到自己的脖颈上,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到身下,粗粝的大掌握住那截细腰,放肆的肏干起来。 许月满恨死自己???-?这副淫???乱??-的身体了,刚刚才生气的赶人,现在身体却诚实的对他打开,柔软的媚肉不争气的主动缠上大肉棒。 平常嫌弃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插得很疼,现在却感觉还好这根东西够粗,轻而易举的就能顶到所有瘙痒的地方。花心被大-??鸡巴插到疯狂收缩,很诚实的回应男人的操弄。 肥厚柔嫩的???-阴??唇??沾了??-淫?????水??变得无比湿滑,随着肉根的飞速???--抽?-??-插?????,被蹂躏到充血肿胀了起来,粗长的性器狠狠地捣开花心,媚穴像盛开的花朵一样,滴滴答答的往外流着??-淫?????水??。 身体因为男人的插弄而获得了奇异的满足感,许月满抱住他宽阔的肩头,不住的呻吟出声,“好舒服,啊……爸爸操我,干死我。” 放浪大胆的话话语勾得封经衡喉头发干,也就只有在吃药的情况下,她才会比平常放开一些。腰腹片刻不停的撞击湿哒哒的肉穴,撞得娇嫩的软肉一阵紧缩。 “嗯……唔……啊啊啊啊……好大,爸爸操得好舒服……”许月满所有的理智与羞耻心早已经被情欲熬干,只剩一层空荡荡的外壳。现在的内心深处只想要面前这个男人狠狠的肏干。饥渴的花穴将肉???棒???紧紧的吮吸着,蠕动着想要把粗硬的??-?棒身吸进更深处去。 娇嫩的媚肉上,层层迭迭的皱褶已经被完全撑开,每一处软肉都贴在布满青筋的肉根上,火热的温度烫得她浑身发软,身心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乖宝又高潮了,这才插一会儿就喷了好几回,刚刚那么硬气要赶我走的人是谁呀?” “嗯……嘶哈嘶哈,缩得这么紧,是想要插到多深去呢,满满,套都要被你的小骚逼给夹下来了。” 封经衡的身体快速的起伏着,一边在女生的耳边说着让她羞耻不已的话,一边干着她的花穴。 “嗯……唔……啊哈……啊哈……”欲望得到满足的女生出舒服的娇喘出声,许月满努力的想要保持清醒,可是在男人的疯狂肏干下根本办不到。 粗壮的???肉???棒???在娇嫩的??-?肉??-穴??里大力抽送,骚痒的肉壁被粗鲁的碾压,花穴深处涌出一股湿热的??-淫?????水??。 30公分的身高差,让他们做爱的时候想要接吻并不容易,封经衡背脊拱成一道拱桥,弯下脖颈,吻上她的红唇,舌头挤进她软嫩的口腔里面,将女生娇媚的呻吟声吞吃入肚。 两团红肿的大奶团随着肏干的力道摇晃出暧昧的乳波,两颗奶头在不经意间就会碰撞到一起,泛起别样的快感。 小??-??穴?-?一阵收缩,更加紧窄的包裹着男人的大-?鸡巴,被他粗鲁的捅开绞在一起的软肉,整根?-?-?棒身狠肏到底,红肿的?-穴???口??被撑得生疼。 娇嫩敏感的花心被狠狠肏干,圆润的大??龟-???头-???-抵在花心上研磨着,鼓起的棱边不停刮弄着她的肉壁,淫?????水??顺着交合处的细缝淅淅沥沥的流了出来,把两人的腿心和身下的床单弄得潮湿黏腻。 封经衡直起腰身,也不变换姿势,双手握住女生纤细的脚腕,分开,交合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眼前。身子沉得更低,疯狂抽插,粗硬的大-??鸡?-巴在-??嫩????穴-?里旋转搅弄,不停的往更深的地方捅进去,大鸡巴将女生的小腹撑起一条暧昧的鼓包。 “啊……不要,呜呜呜……这样太深了,会裂的,不要……” “不要怎样,不要这样吗?”恶劣的男人粗喘着台高她的翘臀,抓着滑腻的臀肉,抬得更高,随后重重的压了下去,粗壮的???肉???棒???进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硕大的??龟-???头-???-顶进了子宫里面。 封经衡疯狂耸动腰臀,在花穴深处不断的捣干着,将小-??嫩????穴-?肏到发出噗嗤的水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房间里荡起回音。 “嘴上说着不要,怎么小骚逼把爸爸的鸡巴夹得这么紧。”封经衡抬手扇打到正在疯狂摇晃的大奶上。 疼,呜呜呜呜呜…… 许月满抬手抱住奶子,不让他打,“不打不打,好痛。” 封经衡拉开她的小手,用力揉上两团肥嫩的乳肉,“这么肥的奶子,可是爸爸日日夜夜辛苦揉出来的。” 狭窄的甬道被残忍的撑开,许月满缩紧了媚肉想阻止大???肉???棒???的深入,却被???干-???得浑身发颤,被这泼天的快感刺激得快要疯掉,这时候了还在顾虑着是在家里,她不知道的是,努力压低声量的娇喘,会激起男人更大的兽性。 “唔~不要了,够了,够了,不做了,下面被肏肿了,呜呜呜……” 封经衡伸手抓住许月满不停扭动试图躲避的屁股,粗大的性器疯狂的?-?-狠肏到底,紧窄的-??小??-??穴?-?快要被肉棒撑裂,粗硬的龟头重重顶过花心,狠厉的撞进子宫里面。 “啊啊……”剧烈的快感让许月满理智崩断,张着小嘴发出害怕的吸气声,“不要了,不要了……嗯……要裂了,求求不要了,呜呜呜……” 封经衡将她捞到手臂上坐着,起身下床,抱着她站在窗台边做,美其名曰,赏月。 然后开始疯狂的?-?-?肏-????弄起来,力气大得似乎要把怀里的小人儿撞碎。许月满承受不住,想要大声呻吟,又记着是在家里,害怕会被阿爸发现。最后一口咬上男人的肩头,小手抱住他赤裸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细小的抓痕。 男人浓重的呼吸在她耳边响起,粗长的???肉???-茎???-?缓缓退出到?-穴???口??,然后猛地顶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许月满小嘴大张,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娇小的身子??在刺激的肏干下缩成了一团,媚肉被???干-???得止不住的痉挛,高潮的潮吹从一道小口里面喷涌而出,淅淅沥沥的水液喷洒到地板上,看起来就像被操尿了一般。 “还早着呢!满满,这个药效持续五个小时,也就是说,要在5个小时之内不停的交合,才能解除药性。” 封经衡将她放到桌子上,身体挤出她的双腿之中,在娇嫩的小穴里残忍的大力进出,每一下都用了10成的力道。他就是誓要将她操到崩溃,让她每当想要起歪心思的时候,都会想起这个疯狂的夜晚。 繁星点点,灯光迷离,远处的海域上,夜捕的船只在夜色中时隐时现。 月色柔美,小岛的夜晚是那么的平静且安详,除了某栋装饰得漂亮大气的小洋楼。里面传来令人浮想联翩的肉体撞击声。 女生婉转的低吟,一直从半夜响到天明。 初见 天光破晓,旭日跳出海平线,为整个小岛披上金黄色的霞光,陆续有人家的烟囱飘出灰蒙蒙的炊烟。 封经衡一脚踩到地上,弯腰从地上拾起散乱的避孕套,一盒五个,一个晚上,用个精光。 越肏越有劲儿,越肏越舒爽,一不小心,就没控制住自己。 到后来,女生的喉咙哑到基本已经发不出声音,只能泪眼朦胧的拍打他的臂膀哀求他停下。 可他封经衡就是坏,别人让他不爽了,必须加倍还回去,这样才能抵消他的愤怒。 赤裸的上身,饱满的胸肌布满女生的抓痕,块块分明的腹肌挂着晶亮的水液,分不清是他的汗水,还是女生的淫水。一双修长的长腿实在长得夸张,胯骨快到女生的胸口高了。 他用力吞进几口唾液,喉咙不住发痒,烟瘾又犯了,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长条的薄荷糖罐,拇指抵住开口,轻轻压下,罐子弹起,往手心倒了两粒,脖颈微弯,用舌头卷起白色的糖粒,吸进口腔里面含着。 低头,凝视着趴在被子上面累到熟睡的女生,藏在发丝底下的美背全部都是他种下的吻痕,腰间有淡红色的手指印,应该是他掐着她的细腰后入的时候留下的。 斑驳的吻痕从肩头一路蔓延到脚后跟,就连脚趾头上都印有两枚鲜艳的痕迹,白皙的屁股被他扇得发红,腿根也一样,被他的腰腹撞击成了粉红色。 身子还在下意识的抽搐,眼角挂着没断线的泪珠,眼皮哭到红肿的,微肿的唇瓣还在呢喃着不要了,看来是真被肏狠了。 三年前也是这样的吧,他们的初夜,小人儿趴在他身上,抑制不住的颤抖,才肏了两回就吓到发起了高烧。 就算回到三年前,他依旧还会选择用那样的方式得到她,什么徐徐图之都是屁话,再徐下去,人家就要三年抱俩请他喝喜酒了。 沉浸在恐怖噩梦中的许月满,哭到呼吸不上来,如果可以回到三年前,她一定一开始就和江应白表白,让他知晓她的心意,然后,随便找个地方打暑假工,那个暑假千万不能留在家里。 不,应该阻止阿爸在那天早上出门,这样,就不会将那个恶魔捡回家,自己也不会委身于他,成为一只身不由己的金丝雀,整日被他欺负,拿她最在乎的东西威胁她乖乖听话。 三年前。 七月三号,许东方昨晚在电视上看了天气预报的播报,说今天天气晴朗,东南风。 他特意起了个大早,要去码头整理前两日收回来的渔网。 他们这里是个小鱼岛,靠海吃海,岛上的人不是出海捕海货挣钱,看天吃饭。就是出岛去外地打工挣稳定的工资。 许东方平常不止出海捕鱼,也是岛上的一名赤脚医生,没营业执照也没资格证,就给村里人看点头疼发热的小毛病。 家里到停靠船只的码头要十来分钟,许东方给昨天刚放暑假回来的女儿煮好早饭,自己简单对付两口,骑上他的老旧摩托车,前往码头。 他也是万万没想到,渔网没晒成,竟然在海滩上捡了个人。 那人生得牛高马大,古铜色的皮肤,趴在沙子上,半个身子泡在海水里面,海浪不时拍打到他身上。刚开始许东方没看清,还以为是只搁浅的小鲸鱼,连忙停车架好支架,从楼梯上一路小跑过去。 近看才发现是个人,没穿上衣,下身一条沙滩短裤,皮肤已经泡到有些发白,背上有一处伤口,目测是刀伤。许东方连忙伸出手指去探他的鼻息和颈动脉,发现还有呼吸。 男人又大又沉,废了老劲儿翻了个面,好家伙,这前面伤口更多。许东方数了一下,一共六处。 辨别了一下脸,不是村里的人,是生脸。这么多刀口,大概率是在海上或者海边被人捅了,然后丢进海里,不知道是从哪儿飘到这里来的。也是命不该绝,这伤势看起来那么吓人,又坠海,竟然顽强的活了下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被他许东方撞到了,就不可能不管。 费力的将人拖到摩托车上,拿弹力绳绑到自己背上固定好,风驰电挚的飙车回家。 到了家里,把熟睡的许月满喊醒,让她找出家里所有的捅,接满热水提到他房间里去。 不明所以的许月满从美梦中懵懵的醒来,乖乖的爬起身,找出他们平常用的水桶,去卫生间打开热水器。接了热水之后就提到许东方的房间。 这才发现他的床上竟然躺了一个陌生的男人,那男人浑身黝黑,脸上已经没有一丝血色。好大一只,一个人就快把她阿爸的床给占满了。 不过身上怎么那么多伤口啊,伤口周围的皮肉已经发白溃烂,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他伤口感染,昏迷不醒。 她给他擦拭身体,跟阿爸一起给他清理伤口,尽心尽力。 这就是他们的第一面。 这时候的他们,谁都不会想到,一个多月之后,男人竟然会恩将仇报,捂住她的嘴巴,将她堵在房间里面…… 维持了25年的处男身,竟然被一个小屁孩摸了 放假的第一个晚上,许月满兴奋到一晚上没睡,趴在被窝里看了好几本少女小说。脑子里面自动代入现实中某个男人的脸和身材,自己脑补激动了,时不时发出几声傻笑,周身都在漫出粉红泡泡。 看到天色由黑转蓝,她才连忙放下小说,闭上眼睛睡觉,睡还没够半个小时,就被许东方叫起来“救人”了。 太阳越升越高,许月满蹲在门口,秀挺的鼻尖上黏有细小的汗珠,混沌的脑袋被毒辣的太阳这么一晒,给晒醒过来了,看到许东方端了一桶血水出来,急忙站起身去帮忙。 然后问出早应该反应过来的问题,“阿爸,你从那里捡回那个人的,那些伤看着好严重啊,我们是不是应该送去医院才对啊,万一救不回来,死在我们家,那麻烦可就大了。” 许东方将血水倒进院里的龙眼树的树根下,懵了一瞬,忽然觉得许月满说的好有道理,黝黑的脸上涌起憨厚的傻笑,“今早想着去停船的码头拿渔网出来晒,一到就看到他躺在沙滩上,探了一下还有气,我一着急,就给带回来了。” 他望进客厅,墙上的圆钟显示八点二十,“这会儿船已经开了,下一趟得等到十点,不管了,先弄吧,唉,毕竟是条生命。” 许月满想得比较远,那人身上那么多不同寻常的伤口,一看就是被人恶意捅的,要么仇杀,要么情杀。万一到时候杀他的人查到他没死,还跟他们家扯上关系,连累到他们怎么办。 小说里就经常有这种桥段,女主救了受伤的男主,没想到男主权势滔天,在女主的精心照养下,身体渐渐恢复过来。然后男女主一边进行感情牵扯,男主一边回去寻找仇人报仇,最后男女主经历一系列波涛曲折的事件,甜甜蜜蜜大结局。 可是现实不是小说啊,就算是他们也是那倒霉的炮灰,出场没两句话就领盒饭的那种。 “阿爸,报警吧,警察会有办法过来岛上的,我心里头总涨涨的,难受。” “别,别报警。”一道嘶哑虚弱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许月满被吓得浑身僵直,后背都麻了。 背后说人结果被当事人听到,无论什么时候都属于恐怖事件。 她回过头,看着男人,脸色实在苍白得厉害,十分虚弱的样子,眼睛半睁半闭。看他艰难的想要掀开眼皮,可惜伤太重,这么一个小动作都办不到。颧骨和下巴有几道红色的小破口,漆黑的头发像团在一起的海藻。 他单手扶着门框,靠在门板上,头快顶到他们家的门框了,身上的那些伤口看着实在恐怖,小腹被捅到基本没有一块好肉了。他用一只手捂着腹部,指缝里面渗出许多血水,正滴答滴答的掉到地面上。 “别报警。”封经衡被硬生生疼醒过来的,每吐出一个字,刀口的钝痛就越清晰一些,没有了力气支撑,狼狈的半跪到地上,但还是咬着牙硬撑着一口气,从左手的手腕上拆下钻石表,再从右手食指,取下一枚看起来略显古旧的戒指,放出门框外,恳求他们,“别报警,这手表和戒指值点钱,算是我的报酬。那些人可能还在附近,他们要是知道我没死,不仅会继续暗杀我,还会牵连你们,如果,要是我活不下来了,烦请将我,重新扔回海里……” 他没说完,两眼一翻,身子重重跌到了地上,发出一道沉闷的物体坠落声。 这番话把许月满吓得到够呛,眉头担忧到快要拧到一起,焦急的拉住许东方的袖子,“阿爸,怎么办。” 许东方沉默了几秒,走上前去,不清楚他现在怎么醒了过来,但还是伸出手臂,吃力的把人从地上架起,老实巴交了一辈子的男人做不到见死不救,叹了一口长气,“囡囡,你把那东西先收起来,今天早上我出门早,路上没碰到人,应该没人看到,记住,你出去也不要乱说这事。” 许月满犹疑的点了几下脑袋,她胆子小,声音已经有了哭腔,“好,好,阿爸,我好怕。” “不怕,不怕。”许东方一边将人扶回房间,一边宽慰女儿,“有阿爸在。” 许东方就是一个赤脚医生,没有什么大的医学技术,也没有任何医疗仪器,只能依靠着家里现有的处理刀伤的西药,加上可以用来敷伤口的草药,以及每日几瓶消炎药水,努力给男人吊着命。 也是男人求生意识太强烈,昏到第三天晚上,一直持续不退的高烧,竟然降了下去,奇迹般的苏醒了过来。 封经衡死里逃生,重回人间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位扎着丸子头的女生,正在专注的给他换下敷在身上的草药。接着从一只面盆里面取出一坨绿油油的固状物体,按到他的伤口上,再从一旁拿出一卷纱布,伸出一条手臂,从他腰下穿了过去,将纱布一圈一圈缠上小腹,一路缠到胸口。 女生做事很专注,一点都没发现他已经苏醒了过来。 给纱布打好结,许月满直起酸疼的身子,抬手用手背抹去额头和脸颊上的汗水,吐出一口长气,在床边坐了下来,又在开始自言自语,“喂,大块头,你能不能醒醒啊,我真的好怕你死在我家里,到时候就算我们有理也说不清啊。” 许月满发现他脸上没有之前那么红,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不像之前那样烫了,面上一喜,望向男人的双眸燃起巨大的希望之火,“吁……终于退烧了,求求你快快好起来吧,这几天,阿爸为了你奔山赴海的找药材,硬生生累瘦了好几斤。还有我,天天切药材,我这手上的茧子厚了好几层,磨出了好几颗水泡,痛死了。” “喏,你看。”许月满翻过手心,伸到他眼前,白嫩的掌心长出几颗透明的水泡,“算了,你昏着也看不到。” 她颓丧的踢了一下脚,踢到了一个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又想到了一个可以发牢骚的点,“别的就不说了,就是你的生理问题啊,每天都要给你换尿袋,味道很重哎。” “你看看,现在又满了,不止尿袋要换,尿管也要换,不然我阿爸说你容易感染,虽然不懂感染什么,那里感染,但是吧……” “啊,阿爸。”许月满低头看到漏在地上的尿渍,急忙跑出房间喊许东方,“满了,要换了。” 喊了几声,没人应,许月满跑到院子和厨房找了一下,不见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封经衡缓缓睁开双眼,脸皮微微透出一股热意,双目失神的望着白色的帐顶,感觉全身哪哪儿都疼,不止伤口,骨头更是钻心一般的疼痛,他忍不住倒抽了好几口冷气。明明已经醒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女孩娇声的絮叨,动作竟然比脑子反应更快,连忙在她看过来之前闭上眼睛,装作还没苏醒的样子。 不过,尿管? 怪不得下身有一股沉甸甸的感觉。 ……… 他封经衡,竟然会沦落到这副下场,呵。 这次他能大难不死,那些人,就祈祷他们命也有这么硬吧! 熊熊燃烧的怒火,快要烧干他的理智,他挣扎着想要起身。 这时候,忽然听到那道轻脚落地的脚步声,封经衡竟然莫名涌上一股做贼心虚的感觉,连忙又闭上了眼睛。 平常导尿管都是许东方换的,可是他现在出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看着地上越漏越多的水渍,许月满犯起了难,思索了好一会儿。 房间里面的味道越来越重,许月满望着那个沉甸甸的尿袋,咬了咬牙,眼一闭,心一横,终于还是下定决心。 拿出一个全新的导尿管和尿袋,看了一眼上面的使用说明,站到床边,忐忑的望着床上的男人,她的心头,跳得好快好快。 手脚抖了好一会儿,总算鼓起勇气,伸出小手,偏过脑袋,扒下男人的裤头。 胡乱摸上了导尿管,想要拉下,发现拉不起来,她又用力拉了一下,发现还是不行,疑惑的转过头去看。 这才发现还有一条绳子一样的东西,绑在男人的胯上,用来固定导尿管不会偏移。 不可避免的看到了男人的性器官,她脸色瞬间涨红,连同脖子,红温得彻底,耳朵尖也开始悄悄烫了起来。 她初中,还有高中都上过生理课的,自然知道男女身体构造的不同,也对男性器官大致有个模糊的想象。 但还是吓到她了,一大片黑漆漆的的毛发底下,长着一根长条的肉柱,看起来好大好长,好恶心,像一只粉色的大肥虫。 她手忙脚乱的换上新的尿管,插好尿袋,拿过垃圾桶,将换下的丢到里面去。 做完一切,做贼心虚一般连忙退出了房间,站到风扇面前,风速加到最大了,可还是感觉好热,心脏从来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跳得这么快过。 坐了十来分钟,躁动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下来。 许月满是第一回看到男性的那个东西,结果美好的幻想全部破灭,为什么那里会有那么多毛啊,又丑。 是男女身体的构造不同吗?她下面就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个毛囊。 咦……许月满抖了一下身上的鸡皮疙瘩,眼睛热热的,感觉要长针眼了,连忙跑进厨房煮了两个鸡蛋,拿回自己房间敷眼睛。 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封经衡,耳垂发烫,假装的下场,就是连声音都不敢发出一点,紧张到喉头发紧,眼睁睁看着女生扒了他的裤子,摸了他的鸡巴。 他连异性的手都没摸过,维持了25年的处男身,竟然被一个小屁孩摸了。 ————————————————————————— 小剧场 满满:啊啊啊啊,丑东西,要长针眼了。 封狗:炸了庙,劳资守身如玉的第25年,被小屁孩破戒了。 炸了庙:表示急眼的意思。 苏醒 许东方出门买菜回来,进来看了一下男人的情况,与许月满一样,进来的第一时间就是先探他的额头,发现温度降下去,鼻息也越来越强,连日来压在胸口上的大石头,总算落下去一点。 封经衡装得很好,明明早就醒了,硬是装了大半天,才在傍晚的时候悠悠“转醒”过来,可惜没人发现。 海上的黄昏与陆地上的黄昏是完全不同的景色,海水被落日映成紫色,波浪被余晖射成水花,瑰丽无比。 许月满与许久没见的小学同学约好去赶海,东西没捡几样,倒是下海快乐的游了一圈。 刚踩着晚霞进门,就被正在做饭的许东方吩咐去给伤患喂饭。 许月满从小桶里取出捡到的寄居蟹,海星之类的小玩意儿,放进院子里那尊用水泥砌起来的鱼缸之中。 从砂锅里盛了一碗被熬到软烂的海鲜粥,小心翼翼的端进房间里面。 又听到那道轻巧的脚步声,不知道为什么,封经衡立即条件反射一般,闭上眼睛。可是真闭上眼睛之后,他又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好笑。 许月满拿了一个高脚凳,放到床边,将粥碗放到上面,调整风扇,对准还滚烫的热粥吹着,等凉一点再喂。 这么多天都是这样喂粥,好在他不像影视剧里面演的那样,昏迷了就什么都喂不进去。这人求生意识还是挺强烈的,感受到嘴巴里的东西会下意识吞咽下去,她要少废许多心思。 许月满一屁股坐到床边,看了一下他的纱布情况,又低头看了一眼床下的尿袋,还好,还没多少。 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唇色也比第一天要深许多,今天下午应该是被许东方擦拭过身子了,脸上和身上看起来干净了许多。 封经衡喉头滚动了一下,睫毛颤了一颤,还好,女孩没发现。 女孩的屁股,正贴在他的手边,柔软的触感,烫得他的指头快要着火,鼻尖飘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是女孩身上的味道。 许月满却浑然不觉男人早就苏醒过来,给他撩开贴在眼皮上那一股乱糟糟的发丝,露出底下锋利的眉毛。 这么多天,这还是许月满第一次认真的端视他的面孔。 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刀削一般的脸型,唇形饱满,下巴长有一层粗黑的胡茬,这五官分布的恰到好处,牛逼的五官,搭配牛逼的脸型,这张脸,长得好牛啊! 至少在她短暂的17年的人生当中,她从来没见过哪一张脸可以长得那么爽,现在比刚捡到的时候,那一副流浪汉的模样,要好看太多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胡茬,并不像小说里写的那样,男人的胡子是软软的,很好摸。明明又硬又扎人,又是一个现实与小说中的巨大误区。 封经衡又吞了一口唾液,好后悔为什么还要装昏迷,他感觉现在就像一个任人欣赏的死物。 因为女孩的手指从下巴,一路摸到他的肩膀了! 许月满戳了一下他粗壮的手臂,脸上写满好奇,人怎么可以长到这么大只?她见过的人里面,从来没有一位像他这么高这么壮过。 她伸出手臂,弯下腰,与他的手臂贴到一起,看着比她的手长出一截的手臂,惊叹不已,“人的手臂怎么可以粗到这个地步,可以顶上我的两条手臂还有余。” “你是不是北方那边的人啊,好像听说北方那边的男人都是又高又壮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长这么大,我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我们的镇上了,真想有一天去北方见识一下北方的大汉,嘿嘿嘿。” 许月满说着说着,给自己说乐了,压下上扬的嘴角,“算了,不去了,明月岛挺好的,这里的一切我都很喜欢。” 看着粥碗上空已经不冒热气了,她连忙端起粥碗,用勺子在桌面上刮了一勺,怕还烫,轻轻吹了两下,贴到男人的唇边。看到他顺利吞咽下去,她才接着又舀第二勺。 因为女孩喂食的动作,身子时俯时起,臀部自然也会跟随动作移动,那软乎乎的臀肉贴着他的手来回磨擦。女孩恍若未闻,可封经衡感受到的触感是实打实的。 好软,暖暖的,让一直没有女人的他忍不住心猿意马,身上开始飙出热汗,没进伤口里面,更疼了。 更可怕的是,底下那根鸡巴居然渐渐挺了起来,他身上并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遮盖。 趁着女孩专注喂粥的时候,封经理不动声色的用指尖勾住躺在床里头的被角,努力的让自己不要露出破绽,将被子一点一点拖到腿上,动作轻柔的盖到腿根处。 一碗粥,喂了足足十分钟,才终于喂完。这时候,刚好许东方在外面喊吃饭了。 许月满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给他压去残留在嘴角的污渍,吁出一口长气,“好了,你吃饱了,该到我吃饭了。” 离开之前,她小声的嘟囔了一句,“真希望你待会儿就可以醒过来。” 门板被轻轻合上,封经衡缓缓睁开眼睛,视线下移,落到高高翘起的那处,幸好女生没有发现。 躺了那么久,骨头都快躺散了,浑身疼到提不起半点劲儿,他双手撑住床板,努力挣扎着要坐起来。 吃完饭,许月满弯腰收拾桌上的残余,就看到人高马大的男人,扶着墙壁,从对面的房间走了出来。 她惊讶的瞪大眼睛,连忙拍了拍许东方的肩头,指向他身后,“阿爸,他终于醒了!” 封经衡望向女孩,褪去脸上的冰霜,勾起嘴角,“是,我醒了,多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精心照顾。” 燥动 人虽然醒了,但是伤得很重,大多时间还是要以卧床为主。 许家的房子不大,三间平房加一个小院子,加起来的占地面积还不够80㎡。 中间一个客厅,客厅左右为两个房间,左边是许月满的房间,右边是许东方的房间,屋子外观看起来有点陈旧,家具和家电也不多,大一点的家电就只有电视还有冰箱,洗衣机都没有,不过屋里屋外都收拾得干净温馨,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封经衡昏迷的这段时间,许东方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现在人醒过来了,封经衡不好意思再占据人家主人的房间,不顾许东方的劝说,主动提出在客厅睡,结果平躺下去,沙发短了一大截不说,沙发宽度才堪堪容得下他的身体,身体被动折迭起来,压根不利于伤口的恢复。许东方强行把他摁回自己的房间躺下,一切等伤好了之后再说。 之前昏迷的时候一直躺着,可以不用穿衣服,但是现在人醒了,也不好整天让人家光着个膀子。 男人又高又壮,许东方180的个头在南方不算矮了,但和接近两米的男人相比,还是要矮小上一大截,他的衣服他自然都穿不了。没办法,只得坐船出岛去海对面的镇上给他买。 许东方出门了,就剩许月满和受伤的大高个在家。 封经衡躺了那么久,要起来活泛一下筋骨,不然一直这么躺下来,身上的肉迟早会萎缩的,所以他现在正坐在院子的龙眼树下纳凉。 许月满蹲在水龙头前,在一块青石板上刷自己的衣服,毕竟有外人在,洗内衣的时候还是会悄悄偏过身子,背对着男人,认真搓洗自己的小内裤。 封经衡离得不远,可以清楚的看到女孩的一举一动,包括她现在正在洗的内裤颜色,浅蓝色的,白边,上头印着白色的蝴蝶结。 不是故意看的,实在是目光就随意这么一扫,就扫到了。 夏日清风,蝉鸣阵阵,转眼也到了收获的季节。 许月满在晾晒绳上晾好衣服,转身看到男人捂着小腹,眉头紧锁,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那么大的身子,就缩在一个小板凳上,不疼才怪。 她连忙从客厅里搬出一张粉色的靠背大凳子,用眼神示意他起来,“你坐这个凳子吧,舒服一点,坐着小板凳,会挤压到伤口,会更难受。” “好。”封经衡咧起嘴角,冲她感激的点了点头,“谢谢。” 他们不熟,看起来也不是同龄人,他又是一名男性,独处起来还是蛮尴尬的。 许月满努力找话题,想打破这个沉闷的气氛,抬头望了一眼树上结的龙眼,问道:“你吃过龙眼吗?” 封经衡仰头看了一眼像葡萄一样结成一大串的褐色果子,点了点脑袋,“吃过的,这是龙眼。” “应该熟了,我摘一点下来我们尝尝。” 许月满说着,站起身,拉下一截枝干,从茂密的枝头上摘了几大串下来,去厨房找出竹簸箕装着,放到小板凳上,自己先拿起一颗,剥开外壳,送进嘴里,果肉在嘴巴里爆开清甜的汁水,又甜又吃。 她拿起一小串,塞到男人手上,招呼道:“熟了,好甜,你吃。” “对了,我叫许月满,月亮的月,圆满的满,应该怎么称呼你呀!”女孩眉眼弯弯,说话的时候嘴角的梨涡时隐时现,笑得阳光灿烂。 他醒来也有两天了,许月满还没有过问过他的名字呢,直接喊“喂”感觉不礼貌,叫人家大高个好像更不礼貌。 封经衡捻起一颗龙眼,微微使力,将果肉挤进口腔里面,咬开,望着女孩的眸子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果然很甜。 细细咀嚼,回道:“我叫封经衡,圣经的经,平衡的衡。” “真好听。”许月满由衷的夸赞道。 像小说男主的名字! 不好过问人家太多事,问过名字之后,两人谁都没有继续说话,气氛又开始沉了下来。 想到了什么,原本蹲在地上的女生猛地站起身,风风火火的跑进房间里面,掏出几个花花绿绿的塑胶袋,这些都是她买新衣服的时候攒下来的,平常还舍不得用呢。 封经衡看着她像只小猴似的,嗖地一下就爬到枝干上,一只手扶着树干,另一只手往前延伸,去摘果子。 女孩下身穿的牛仔短裤,上衣是鹅黄色的短袖。 以封经衡的角度看上去,可以看到女孩纤细修长的双腿,以及,藏在宽敞的裤腿里面,那件肉粉色的内裤。。。 他连忙垂下脑袋,明明在吃果子,却感觉喉咙里面越来越渴,眼睛好热,脸上也抑制不住的烧了起来。 许月满摘下一大堆龙眼,用那些袋子分装好之后,叮嘱他,“我出去送下水果就回来,待会儿出去我会锁好门,谁敲门你都别应,也别开门,我阿爸回来的话,他会有钥匙自己开门的,觉得难受你就回屋子里躺一会儿,或者现在我就扶你进去?” “知道了,我再坐会儿,你放心出门吧!”封经衡垂着脑袋,耳根红到发痒,脑子里都是刚刚看到她内裤的那个画面,心虚到不敢抬头看她。 听到他这么说,许月满放心了。 一只手提起所有袋子,走出大门,把门锁上,将果子提到每个朋友家里分发。 最后一家,是他的高中老师,江应白家! 许月满站在那扇朱红色的大门前,抬手擦去额头上被暴晒出的汗珠,用力吐出几口呼吸,拍了拍怦怦乱跳的胸口,鼓起勇气,抬手叩响门板,“江老师,你在家吗?我来给你送龙眼。” 没过一会儿,铁门被人从里推开,一身白色衣衫的男人站在门后,看到来人,那张俊美的脸庞扬起温暖的笑意,“是小满同学啊,快进来坐。” 男人站在璀璨的阳光底下,金灿灿的日光打在他的头顶上,让他看起来好像一部动漫里那位温柔又热烈的太阳神。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皂粉味道,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温润,笑容是那样的和煦。 这时的许月满不会知道,这一幕,会在她的记忆里面经年不散。 许月满望着男人的笑容有些失神,反应过来之后不自在的假意咳了两声,连忙扬起手上的袋子,里面装了满满一大袋的果子,她脸色微红,腼腆的笑道:“江老师,我家龙眼又成熟了,摘一点来给你尝尝。” 江应白伸手接过,温柔的笑道:“小满同学真是有心了,谢谢。” 这还是许月满第一次进来他家里面,她局促的坐在沙发上,趁着现在人在厨房煮茶,抬起头悄悄环视起面前的客厅,收拾得还挺温馨明亮的,有品味的布局和有序的摆设就可以看出主人的性格,温暖且干净。 对面的墙壁贴满了橙黄色的奖状,她的视力很好,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些奖状上的内容,有学习成绩优异,有三好学生,运动会比赛的奖状也有,真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封经衡的脚边已经堆了一大堆果壳和果核,女生说好的很快就回来,从下午一点半,等到了四点还没回来。 后来,许东方去赶集都回来了,女生还是没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封经衡感觉自己的情绪莫名有点低落,巴巴的望着大门。想象着下一秒,那个热烈的女孩子,就会笑容满面的推开大门进来。看到他或许还会露出惊讶的表情,问他怎么还坐在院子里,然后热情的把他扶回房间里去。 倾心(100珠加更) 江应白16岁随家人搬来明月岛,那年许月满才8岁,忽然听闻村里有外人搬来,谁都会感到好奇,许月满和她的小伙伴也不例外。 放学刚到家就听见许东方说今天村里搬来了新住户,立马甩下书包,跑出家门,约上小伙伴一起去村东头看“新人”。 她们到达的时候,看到了那栋楼房的大门外面,堆放着一堆家具和家电。 许月满与小伙伴躲在一棵棕榈树后,满脸好奇的打量着“新村民”。 这时候,一位白净高挑的男孩子从房子里面走了出来,他穿着黑边的白衬衫,袖口挽起一层,露出结实的手臂,模样看起来十分书生气。 黄昏微妙的暗紫色渐渐从天际漫来,流入西天辉煌的落霞中,如同他的模样,被霞光普照,渡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芒。 晚风将他身上的味道送到许月满的面前,空气里都是那股好闻的味道,后来,她才知道那是栀子花的花香。 许月满对江应白的第一印象。 高,看起来很干净,好闻,还有,长得帅。 从房子里出来的江应白,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躲在不远处的两位小女孩,只见她们正一脸好奇的打量着这边。 他猜测应该是村里的小孩,遂向她们招了招手,意思让她们过来。 许月满看到被发现了,不好意思的拉着小伙伴的手一起走上前去,礼貌地打了一声招呼,“你好,大哥哥,我们是这个村的村民,听说你们是刚搬来岛上的新邻居。” 看到可爱的小姑娘,江应白弯了弯眸,从口袋里掏出几颗大白兔奶糖,蹲下身子与她们平视,将糖果递给她们,“你们好,我叫江应白,以后就请你们多多关照啦。” 小伙伴羞红了脸颊,扭捏着不敢拿,许月满胆子大点,伸出双手接过,十分有礼貌的鞠躬道谢,“谢谢大哥哥。” 转眼8年过去,江应白从师范学院毕业两年,在念大学的城市工作了两年,最后选择回到镇里的高中,成为一名高中教师,而许月满升进高中,从小豆丁初中生步入高中生的行列。 女孩的变化挺大的,常常烦扰的青春痘都褪下去了,身形越来越萧条,一个暑假,从150长到了161,腿明显比之前长多了,从横向发展变成了竖向发展。 因为都在一所高中,两人再次有了交集。 彼时的许月满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江应白脱下16岁的稚嫩,蜕变成成熟温润的高中教师。 放假的时候,目的地一样,都要回明月岛,自然而然的就会在船上遇见,在一次次交谈中,逐渐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少女情窦初开,喜欢上了帅气温柔的男老师,但是因为羞涩,也因为师生禁忌,只能遗憾的将暗恋埋藏心底。 许月满厚着脸皮在江应白家尬聊了一会儿,没话找话到最后已经没话聊,只能遗憾的起身告别。 成功在暗恋对象家里待了一下午的女生,心情美丽得不能再美丽了,回家的路上,女孩觉着今天腥咸的海风,怎么充满了一股香甜的味道,她哼着小曲儿,蹦蹦跳跳的迈进家门。 才发现那大高个一直在龙眼树下坐着,而他脚边的龙眼壳快堆成一座小山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进门的时候,好像从他的眼底看到一闪而过的—— 开心? “你回来了!”封经衡眸色森森,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喑哑。 许月满走到他面前,他古铜色的皮肤竟然可以看到十分明显的红意,用手背探了一下他的额头,也不烫啊? 她倍感出奇的嘟囔道:“是不是龙眼吃多了上火,你脸色怎么那么红。” 似乎是印证女孩心中的猜想,男人的鼻子里面,竟然开始缓缓流下两行鲜艳的鼻血。 “呀,还真是,怪我,怪我,忘记叮嘱你龙眼吃多了会上火,得节制一些。” 许月满快步跑进客厅,拿出纸巾盒,从里面抽出两张纸巾,给他擦鼻血用。 然后拧开水龙头,用水瓢接了些水,把整个手掌压进水瓢里面,直至手心全部浸湿,让他朝上抬起脖子。 用手心在他饱满的额头上拍打了十来下,然后让他弯下脖颈。 封经衡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乖乖照做。 同样的程序,浸水的掌心在脖颈上拍打了十来下。然后蹲在他面前,小手抓开他压在鼻子上的大手,睁大眼睛观察他的鼻血还有没有在流。 发现没有了。 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好了,鼻血止住了,方法土了点,但还是挺管用的。” 女孩的手心十分滚烫,那股灼人的温度从指尖一路烫进心底里面,他听到的自己的心脏在怦怦乱跳,震得耳膜快要受不了。 封经衡佯作不经意的,指腹悄悄扣住那截纤细的指尖。嘴角微微上扬,目光明亮闪烁,蕴藏了两团燃烧着的火。 沉寂了25年的春心,在这一刻悄然而至。 许月满不知道男人现在就已经对她起了心思,居然把她对于病人的正常关心恶意曲解成了属于他的独特关怀。 要早知道这人的心底并不如表面展现出来的这样敞亮,她绝对在这天就让许东方将他赶出家门去。 当表 在许东方的精心照顾,以及男人本身强大的自愈能力,伤势一天比一天愈合得好。 背上的伤口比较浅,已经结成了粉色的肉疤。小腹以及胸口上的伤重些,不过也在慢慢结痂。 眨眼又过去了半个多月,总这么藏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时间久了,被发现是迟早的事,况且整天让人家闷在房间里面,许东方也不好意思。 所以许东方挑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在早上八九点大家都起床出门的时候,让封经衡背个背包,跟着他从码头慢慢悠悠在村里绕着走一圈,逢人就打招呼,向大家介绍封经衡是他的远房表弟,来这边玩几天。 封经衡穿着普通的短袖运动裤,头发被许东方推成了寸头,五官看起来硬朗了一些。鹤立鸡群的身高,比娱乐圈的那些男明星还要周正的长相,矜贵的气质,让村里的人一眼就记住了这位老许家的远房表弟。 藏在那栋狭小的平房里面整整21天,封经衡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之中。 许月满超级开心,终于不用因为许东方出海,她就得闷在家里照顾伤患,想和小伙伴出门玩都不安心。也终于不用一有人来家里拿药,就风声鹤唳的连忙带着人躲藏起来。 不过天天闷在家里也有个好处,那就是所有的暑假作业都已经做完了,男人脑袋还挺聪明,她做作业的时候,他就坐在旁边看着。看到她有不会的题目就主动给她讲解,讲题的方法比老师还要简单易懂一些。这让许月满对他生出一点点崇拜的感觉。 封经衡自觉不好意思在人家家里白吃白住,但是他现在身上身无分文,吃穿用都还是人家出的钱。唯一值钱的就是那块手表。 今天许东方出海,只有他们两人在家,饭桌上,封经衡问道:“之前那块手表……” 许月满听到他提起手表,也没多想,立即起身去自己房间的书桌抽屉里取出那块手表和戒指出来。 “都在这儿,我们都没动过,我阿爸说不能拿你的东西,要还给你的。” 封经衡将戒指揣进口袋,拿起那块手表,摩挲了一会儿,主动将碗筷收拾进厨房。 然后问道:“现在是不是有船出岛?” 许月满看了一眼时间,回答:“是,每天早上八点开始,两个小时一趟,现在十一点四十五,还有15分钟,12点那一趟就要开了。” 封经衡握住她的手腕,直接将人带出门去,“那走,带你出岛玩。” “啊?”许月满昨天就已经约了小伙伴去沙滩玩来着,结果被迫放了小伙伴的鸽子。 封经衡没钱,船费理所当然的等着许月满付,口渴要喝水,许月满付钱,馋了想吃水果,许月满付钱。 许月满一边从小钱包里掏钱,一边悄悄翻白眼。 这叫带她出来玩? 结果什么都是她掏钱。 而且他现在,居然在手机店里看手机! 或许是难得遇到这样的极品大帅哥顾客,店里三名导购员全都围了上来,热情的给他介绍每一款手机的功能与性价比。 许月满看到他十分怡然自得的听着导购员们的讲解,放松到跟在自己家似的,她牙都快咬碎了,在场的只有他俩知道,他裤兜里连个钢镚都掏不出来。 这里面的智能手机,最便宜都要1000来块,别说1000块,她身上连500块都掏不出来。 这人居然还敢挑最贵的水果机看,边试玩边玩意的点头,那冷峻的脸庞,勾得导购员们春心萌动,笑得花枝乱颤。 照这架势,不会待会儿又理所当然的要她掏钱吧? 她可没钱! 想到这里,许月满连忙上前握住他的手臂,将他从包围圈里拖到店外。 压低声音,咬牙切齿的说道:“‘表叔’,我可没钱给你买手机。” 封经衡垂眸,目光扫过搭在自己手臂上的那只小手,望着女孩焦急的神色,激动到脸颊都红了。他眸光柔了下来,嘴角上扬,大手不动声色的搭到她的手背上。 许东方对外宣称他是他的远房表弟,所以封经衡自然而然的成了许月满的表叔。 “走,表叔带你去取钱!” 小镇上的建筑与风土人情,还保持着传统文化的特色,政府前瞻远瞩,开发成了旅游景区。现在正值暑假旅游旺季,所以路上随处可见过来旅游的外地人,过来旅游的人越来越多,小镇的建设也越来越繁华了。 “取钱!取什么钱,我可什么都没有,喂,去那里取钱,又拿什么取钱啊?” 女孩被男人牵着手腕穿梭在人群之中,喋喋不休的话音,在当铺里看到那么大一笔钱的时候,瞬间哑然失色。 不是?就一块手表,卖了20万,不是2000,也不是20000,是20万啊,看着那个鼓鼓囊囊的黑色袋子,许月满的嘴巴就没合上过。 百达翡丽5002P-001,世上仅有22块,现在市价估值在1000万左右,但是进了水,表盘也有点破损,价格自然要大打折扣。 当铺老板识货,一眼就认出这块有价无市的名表,激动到险些坐不住,但面上却还要装出挑剔的神情,努力的挑刺这手表的外观破损问题,还有浸水容易导致零件损坏。 封经衡如何看不出老板的小把戏,指节敲了敲桌面,平视着一脸猴精相的老板,“百达翡丽5002P-001,比其他款式要更有收藏价值,就算是二手价,打个对折,最低也要五百万。我就要20万,现金,现在拿。” 当铺窗口开得要比正常人的身高要高出许多,当铺老板坐在里面,常常是以俯视的姿态睥睨着来当东西的人。 但面前这位男人身材高大,眼睛与窗口齐平,对话的时候自带一股威严的气势,狭长的眼眸透出的冷静与自得。 当铺老板识人无数,明白这种气质对方就不可能会是寻常的普通人。况且普通人也不可能拿得出这块手表,自觉捡了大便宜,不敢继续啰嗦,连忙去开保险柜,拿了个提包,20沓的红色大钞,整整齐齐的摞在提包里,打开旁边更大的窗口,从那个窗口把包递了出去。 原以为今天自己要当冤大头的许月满,被男人带着去买了衣服鞋子,学习用品,最后男人还要给她买新手机,吓到发懵的脑袋,终于清醒了过来。 连忙拒绝,然后拉着他坐船回家。 都说财不外露,可这男人就这么大剌剌的提着这么一大袋现金招摇过市,她胆子小,怕万一有贼人注意,所以一路上都在胆颤心惊。 回到家,许月满将自己关进房间里面,猜测这个男人的来历与背景。 既然对方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那等许东方回来,与他商量如何委婉的将这尊大佛送走吧。 发烧 日落西山,夜幕星河,许东方拖着疲惫的身子,披着漫天的星光走在回家的路上。 快要走到家门口,门前那盏昏黄的小灯,如同海上指引航船的灯塔,是属于他的温暖的“灯塔”。 他两只手都提了一只塑胶水桶,一桶是女儿爱吃的青口,一桶是给封经衡补身体的海货。 捕捞到的东西一般都是放在船上,等第二天才拿去镇上卖掉。 劳累了一天的许东方,这时候还不会知道,家里正有一个巨大的“惊喜”,在等待着他。 将海货倒进院子里的“鱼缸”里面,然后把青口倒进大红盆里等待吐泥。 刚踏入客厅,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一大堆红灿灿的纸币,整整齐齐的码在自家客厅的沙发上,他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气没匀上来,险些撅了过去。 “阿爸,阿爸,你别吓我,阿爸!”许月满眼疾手快的拿肩头撑住许东方后仰的身体,声嘶力竭的呼喊许东方,声线染上了明显的哭腔。 封经衡没想到竟然会吓到他,难得露出茫然无措的神情,连忙将许东方扶到沙发上坐下,给他拍背顺气。 许东方捂着心脏,脸色惨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你们,你们哪来的钱,啊?” 许月满跑到药柜拿了速效救心丸过来,颤颤巍巍的往手心里倒出十颗小药丸,喂给许东方。 许东方逐渐缓了过来,推开许月满的手,又问了一遍,“钱,从哪里来的?” 封经衡如实回答,“下午去卖了手表,卖了20万,这钱,是赠予您救命之恩的报酬。” “20万?一块表,卖了20万?这这这……” 这大大超出了许东方的认知,他觉得手表就是拿来看时间的,百来块钱就够了,没想到那块手表看起来不过就比平常的手表好看一点,精致一点,竟然那么值钱! 看来这位的来头,百分百不是寻常的普通人了,普通家庭谁带得起几十万的表,再结合他的伤势,其中怕是不知道会有多少牵扯。 看来,是时候让人离开了。 “我不能收,绝对不能收。”许东方连忙推诿,“救你,我是自愿的,不是为了挟恩图报。” “好。”封经衡不是那种推诿扯皮的人,不收钱财,那就从另一方面报答,反正有那么多的法子,不一定钱财就是最好的方式。 封经衡默默收起那堆钞票,塞进提包里,扫视了一圈客厅,最后将目光放到一脸后怕的女孩身上,“许,额,月,额,满满,能不能将这个袋子,暂时放进你房间里保管,平常有人来看病,放客厅没有什么保障。” 许月满看了一眼许东方,得到他的点头应允,才伸手接过那只提包。 饭后,两父女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封经衡去卫生间洗澡。 “是时候请人走了。”两父女异口同声的开口。 许月满扬起眉头,“阿爸,原来你也觉得。” 许东方眉头紧锁,黝黑的脸蛋,上面的皱纹又加深了几条,他叹了口气,“毕竟是外人,既然已经行动自如,那就没必要再继续待在我们家里。况且我出海的时候,剩你们两个在家,我也不放心,你长大了,男女有别这种道理,阿爸还是懂的。” “那,怎么说?” “也不好说得太直白,阿爸今晚好好组织一下措辞吧。” “行,那我回去睡觉了,阿爸你今天辛苦了,早点睡,明天我跟你一起去镇上卖货。” 半夜,睡得正香的许东方,忽然惊闻一道清脆的撞击声。 他急忙从沙发上起来,打开客厅的电灯,看到原本在房间睡觉的男人,此时倒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在他身边,还有一个碎裂的玻璃杯,杯子里的水全都泼到了地板上,水在水泥地上流出几条长长的弧度。 许月满也听到了那道响亮的动静,急急忙忙打开房门跑了出来,发现许东方正从地上把人扶起来。 “怎么了?这是?”她一脸茫然地揉着惺忪睡眼,快步走上前去搭把手。 “摸着很烫,应该是发烧了。” 许月满看到他微红的眼周,通红的脸庞,就连鼻腔里喷洒出来的气息都是吓人的灼热感,用手背探了一下额头的温度,跟开水似的,“确实是发烧了。” “不对,阿爸,你看他肚子……”许月满惊呼出声。 男人小腹上的布料被血水泅湿,她连忙掀开衣服下摆,“他结痂的伤口破了,在流血。” 许东风取了医用棉花过来,摁在伤口上止血,直截了当的吩咐许月满,“你去烧点热水,我配点退烧药磨成粉,混到热水里待会儿让他服下。” “可能是洗澡弄到了伤口,感染了,所以引起了发热,给他吊个消炎药水。” 许东方将针头推进男人手背的血管之中,一边粘贴胶带固定,一边叹气说道:“唉,离开的事,等他病好了之后再说吧。” 许月满去厨房烧水,许东方去配药。 昏暗的小房间里,理应处于昏迷状态的男人,正缓缓掀开眼皮,黑漆漆的眸子,可眼底却一片清明。 偷亲 两父女忙忙碌碌一个晚上,终于等到男人的体温降了下来。 许月满从男人的额头上取下帕子,架到铁盆的边边上,用手背揉了揉因为熬夜而涩疼的双眼。眼底溢出生理泪水,用指尖抹去。 缓过劲来,她抬头看向窗外,天亮了,火红的朝阳从彩色的玻璃窗穿进来,照入一条明亮的光影。 看到他发干的嘴唇,许月满起身,从水壶里倒出一杯温水,去客厅拿来一包棉签,用棉签头沾上水,小心的给他润唇。 “刚有点好转,又加重了,今天要还不好,就把你送去医院了。”她边给他润唇边道。 自从捡了他回来之后,她和许东方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头几天,两个人半夜要轮流起来看他的情况,等他好一点点,又怕他会半夜发烧,半夜也要起身,惦记着给他量体温。 看他唇色渐渐红润起来,许月满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仰头将那杯温水一饮而尽,忙碌了大半宿,她现在又渴又累又困。 许东方正在院子里杀鱼,许月满感觉眼袋快要掉到肚脐眼了,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与许东方说道:“阿爸,早,我补个觉,要是出门,你就来叫我起床。” 许东方熟练的用菜刀刮去鱼鳞,头也不抬的回道:“哎,你睡你的,阿爸待会儿煮个花蟹鱼生粥,好了就叫你们。” 许月满一边活动酸痛的脖子,一边走回自己的房间,走到床边,与床铺面对面,直接倒了下去,鞋都没来得及脱,沾床秒睡,没几秒儿,房间里就响起女生平稳的呼吸声。 许东方煮好粥,将砂锅端到客厅,一起出海捕捞的同伴就过来催去卖货,他刚要出声,喊许月满,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她照顾病人忙碌了一个晚上没休息,还是让她补觉吧! 他从墙壁的钉子上下一个军绿色的小包,绑上腰间,出门与同伴汇合。 “吃了吗?我煮了粥,要不要喝点?” “不了不了,我老伴今早起来揉了包子,我拿了10来个,待会儿我们路上吃。” “昨晚有个饭店老板联系我,说我们的货他全要了,要我们七点之前送到,他们派船过来接我们,现在船正在码头等我们呢。” “是吗?那感情好啊,不用摆摊散卖了,那中午之前就能回来了。” “现在去叫老李,老陈他们,这两个比你还不常看手机。” 外面的交谈声越来越远,逐渐听不到了。 封经衡睁开眼睛,捂着小腹,从床上起来,走到客厅,看了一眼大门,确定许东方已经走人。 悠悠走向女孩的房间门前,压下门把手,门板应声而开,一条长腿,跨过门槛。 3秒之后,门板被人轻轻合上。 躺在床上熟睡的女孩似乎正在美梦之中,嘴角咧开,时不时发出几声傻笑。 高大挺拔的男人,站立在那张小床旁边,脉脉含情的双眸,凝在女孩的身上,砰砰乱跳的心脏,昭示着他现在起伏不平的情绪,满腔的热血在每一条神经热烈沸腾着。 他现在似乎有点确定,他封经衡,真的对一个未成年女孩心动了。 昨天买了手机之后,第一时间就给助理发了信息。 目前公司里面,他是他唯一一个还值得信赖的人,与他讲明这段时间发生的状况。吩咐他让他将人盯紧,隐瞒好他的行踪,时间到了,他自然就会回去。 许东方不愿意接受钱财的报答,他让助理查了许东方的信息,并让他找人假装饭店老板,想方设法联系上许东方的同伴,以高价收购他们捕捞的海货。 当然,他也有私心,所以才让他们7点之前就要送达。 有几缕发丝粘到她的脸颊上,封经衡坐了下来,用指尖轻轻捻走,生怕扰了女孩的好眠。 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半边压在床铺上,挤出一团小肉,封经衡用手肘撑到床面上,俯身在女孩饱满的唇瓣上落下一个轻吻。 女孩身上似乎带有神奇的电流,竟然从唇瓣一路流向腰腹,热血在那里聚集,开始往下身汇聚。 …… 然后,某处地方,硬了! 把女孩抱到床铺里面,他小心翼翼的在旁边躺了下去,心脏越跳越快,感觉下一秒就要破出胸口,跳到外面来。 封经衡用掌心握住女孩的几缕发丝把玩着,俯身,张开唇,将她的唇含进口中,用舌尖描绘她的唇形。 女孩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脸上,像一把轻轻扫动的小刷子,勾出他心底的痒意。 喘息越来越重,鸡巴也越来越硬。 直到女孩不满的嘤咛了一声,封经衡才放开那张软嫩的红唇。 点开摄像头,聚焦到她的面部,摁下拍照键,将她的模样,拍了下来。 昨天在手机店,女孩问他。 男性看手机一般不是比较注重功能性吗?为什么他是问导购员手机像素好不好? 他当时怎么回答来着? 哦!他说,他要将这世间最美丽的风景拍下,珍藏到他的相册里面,用余生来怀念。 无名火 一大一小,坐在被龙眼树的树冠庇护的树荫底下,徐徐的海风,吹起茂绿的叶片,发出沙沙的动静,微风拂过身上,吹去身体里的燥热。 封经衡坐在那张粉色塑料靠背椅上,打开一包白色小纸包,倒出里面的药丸,就着温水咽了下去,将那张小纸揉成一团,闭起一只眼睛,瞄准不远处的垃圾筐,手腕一扬,纸团准确无误落进框中。 许月满坐在一旁,手上举着一面小镜子,对着镜面左看右看,用肩膀顶了一下男人的肩膀,疑惑的问道:“我昨晚吃啥了吗?怎么嘴唇跟过敏了似的,这又红又肿的。” 罪魁祸首在女孩看不到的角度,嘴角扬了又扬,舌尖扫过甜腻的唇瓣,一股淡淡的荔枝清香,是女孩唇上的味道,他的眼底,弥漫着一抹满足的意味。 他将视线投出门外,遥望着白茫茫的海面,想到了转移的话题,声音低沉,佯装很失落的样子:“你之前提过好几次的赶海,是什么样的?好不好玩,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听说过,好想亲身体会一次。” 许月满放下镜子,侧过头,抬起澄澈的眼眸,真诚地望着他,“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体验一下。” “我现在就想去,可以吗?” “现在?你发烧还没好呢?而且你的伤口昨晚又裂了,要小心养着,还是先不要了。” 封经衡迈开长腿,走出那片树荫,到墙边拿起女孩那套铲子和水桶,一只手拎着赶海用的工具,一只手捂住小腹,眉眼耷拉,可怜巴巴的恳求道:“已经好多了,而且,我怕之后没有机会了。” “……” 许月满看着眼前的男人,眉眼下垂,嘴巴微微下撇,莫名感觉有一丢丢可爱的感觉 与平时展露的气势不同,现在这样似乎更有人情味一点,让她生出一种与同龄人亲近的感觉。 抬头望了一眼浩瀚的日空,阳光刺眼到无法直视一秒,默了两秒,“那,行吧。” 一大一小,一高一矮,一前一后的走向女孩平常会去的礁石海滩。 明月岛是个四面环海的小渔村,独立岛屿,有很多片沙滩,他们现在来的这个,就是比较少人来的海滩。 许月满平常,就是和小伙伴来这片海滩看看,有谁有什么东西可以捡,也不指望能捡到什么好货,就是来玩玩打发时间。 不远处,就是浩瀚无垠的海洋,一排排巨浪,撞在礁石上,溅起绚烂的浪花。 来的路上,头顶和身上的皮肤被暴烈的日光晒得人都奄了,许月满其实有点点后悔答应他要来。 可是,在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之后,她的眼睛“噌”的一下亮了,所有的不耐与热气,瞬间被一扫而光。 许月满小跑着往石礁的方向奔腾而去,距离那个男人不远处的位置停了下来,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着装,将垂落下来的一缕发丝挂到耳后,脸颊飞起一抹红晕,她斯文的走上前去。 喉咙里挤出甜腻的声音,“好巧啊,应白哥。” 江应白听到声音,回身望去,干净的脸庞扬起清澈的笑容,看到女孩手上的小桶和小铲子,扬起眉头,“好巧,你也来赶海。” 许月满看了一眼他手上的绿色小桶,里面装有几颗海螺和小螃蟹,判断他也是刚来不久,心里头暗暗开心。 主动发出邀请,“一起吗?有个伴。” “好啊。”江应白指着面前那块石礁,“这一块我已经找过了,现在要去看那一块,这里石头很多,不好走,你扶着我的手臂过去。” “好。”许月满心跳飞速,心脏快要蹦出胸口一般,激动到指尖都在发麻,矜持的搭上他伸出的手臂,被他牵引着向那块礁石过去。 被抛在身后的男人,单手插兜,左手拎着她一直抱怨好热,转而折返回去给她拿的帽子,冷意从脚底板渗透到头顶,周身在疯狂往外飚冷气,不悦地拧起眉头,冷眼注视着那两道挨得十分相近的背影。 女孩的一举一动尽数落入他的眼中,整理头发和着装的动作,刻意压低的声线被海风送到他的耳边,他甚至还能清楚的看到她脸颊上的红晕。 她喜欢的人? 羞涩扭捏的样子,看得他无端烦躁,心底升起莫名其妙的敌意,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盈满胸腔。 看到喜欢的人,许月满太激动了,完全将另一个男人抛之脑后。 直到那男人站在不远处的海滩上,高声唤了她一句,“满满。” 她才猛地清醒过来,回头看向那个男人,发现他黑漆漆的眸子,正盯着这边,一眨不眨,身子站的十分板正,如同一座矗立在海边的巨石雕像。 江应白注意到女孩被阳光晒到眯起的眼睛,将头顶上的草帽脱下,温柔的扣到她的脑袋上,回身望向发出声音的方向,发现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射出两道凌厉的目光,凶狠的钉在他的身上。 不爽 海浪扑打着礁石,浪花不算急促,扬起的海水,溅到许月满的小腿上,带起清凉的爽意。 站在凹凸不平的礁石上,扶着江应白的手臂,赶海的工具被他接了过去,抬起一条手臂,压住头上的帽子,扬声回应不远处的男人,“表叔,这里浪大,石头湿滑,你找块荫凉的地方坐着等我们吧。” 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脸上是藏都藏不住的喜意,“走吧,应白哥。” 浪大?石头湿滑? 封经衡看着那几朵小小的浪花,溅起来的水花,还没有往水里扔颗擦炮大。 又是谁踩着礁石,迈开的脚步一下比一下轻跃。 是害怕他会成为他们之间的电灯泡吧? 这里的水位要比刚刚那些要深些,江应白蹲下身子,双手握住裤脚,修长的指尖捏起黑色的布料,向上挽起一层又一层,直至膝盖处。 他率先迈步下水,仰头看着站在礁石上的女生,问道:“你要下来吗?” 许月满双眸晶亮,迎着他温柔的视线,忙点头,“要要要。” “好。” 江应白小心的搀扶她的手臂,贴心的提醒道:“小心哦,水位对于你来说可能有点深。” 话音刚落,紧接着听到“扑通”一声。 一道巨大的水花直接扑湿两人的身体。 许月满惊魂未定的趴在江应白的怀抱里,满脸煞白的喘着粗气。 看着那水位才到男人的膝盖,却忽略了自己的身高,不设防的一脚踩下,没想到实际比想象要深得多,差点摔进水里,要不是江应白在,估计她已经成为一只落汤鸡。 看着到大腿上的水位,许月满从他怀里直起身,才发现他们之间的身高差如此之大,她才到他的脖子那里。 “没事吧?”江应白眉头紧锁,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抱歉,乱作衡量标准,忘记了考虑你的身高。” 阳光在他脸上投下阴影,照出皮肤上面的小绒毛,他身上的白色短袖被海水打湿,变得透明起来,湿衣底下若隐若现的身体线条,对于情窦初开的女生,很轻易脑补出小说里面描述的“刺激”情节。 鼻腔里充斥着男人身上的馨香,海风吹起他额前的发丝,那对温润的眼眸倒映出她的身影,扑通乱跳的心脏,因为刚刚那个称得上亲密的接触,久久不能平静下来,她磕磕绊绊的回道:“没,没事。” “那个,找,找东西吧,看看今天有没有什么‘靓货’。” “好。” 那边的一举一动,尽数落入封经衡的眼中,不知不觉中,拳头被他握得死紧,手臂爆满吓人的青筋,牙根紧了又紧,腮帮子都大了不少。 莫名其妙的烦躁爬满他的五脏六腑,看到那两人的互动,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 以女孩的反应来看,100%是在暗恋那个男人。 而那个男人的反应,暂时还看不出来他的心思。 但是,一个大老爷们,对人未成年小姑娘做出这些容易令人误会的举动。 可耻可恨。 不要逼脸。 回去的路上,许月满的心情相当美丽,太阳也不觉得晒了,嘴里也不抱怨了,一边哼歌,一边蹦蹦跳跳的朝前走去。 高大的男人,拖着沉重的步伐,脸色阴沉,那支刚买的手机快被他戳出火星子了,周身泛着能熏出十里地的酸味儿。 望着女孩欢快的背影,封经衡牙都快咬碎了。 早知道不提议来海边了。 真让人搓火儿! 自渎 晚饭过后,几人坐在院子里纳凉。 许东方让许月满摘一些龙眼下来,叁人围坐一团,边吃水果边聊天。 今天的海货,饭店老板收得爽快,给的价也大方,一人卖了叁千多块,许东方开心极了,吃饭的时候喝了两杯,还想拉封经衡喝来着,被许月满嗔怒了一声,他才想起来封经衡的伤势还没好全。 老实巴交的男人面皮红了几瞬,随后又拉着男人分享海上工作时候的所见所闻。 封经衡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点头附和,不吝啬的夸赞哄得男人开怀大笑,原本要哄人离开的的想法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封经衡挤开果壳,将透明的果肉送进嘴里,边吃边佯装与许月满闲聊,在他的旁敲侧击下,终于挖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江应白。 给今天下午已经来到镇上的助理,发了这男人的名字和照片,让他调查一下这个人的底细。 助理不负所托,一个多小时之后,江应白的个人信息以及就读过的学校,从事过的工作,汇聚成一个文档,发送到封经衡的手机里。 封经衡打开,刚准备看,面前投下一道小小的阴影,一只纤细的小手,拿走他握在手里的龙眼。 他抬起脖颈,夜间的风要比白天强上一些,女孩的发丝随风轻轻飘荡,浑身上下透出一股无拘无束自在逍遥的气息,她眉头微微皱起,黑白分明的杏仁眼,眼底还夹杂着一丝对他的担忧。 “你,不准吃那么多。”许月满像个操心的老妈子,单手叉腰,强势的拿走男人手上的果子,“不然待会儿又上火流鼻血了。” 封经衡愣了一下,随后弯起嘴角,眸底的的意味更浓了些,心里暗暗开心,“好,都听你的。” 被许月满拿走的果子,自然全都进到她的肚子里面,虽然限制男人不准他吃多吃过火,但她也不是那种没有良心的人,时不时给他投喂上一两颗。 许月满没想那么多,因为她也是这么投喂自己老爹的,男人在自己家里住了一段时间,也算是熟悉的人了,她自认为自己只是一视同仁的关心而已。 却不知这样的举动,落入一个正值壮年,又血气方刚的男人的眼中,有多么暧昧不明,然后曲解成是对自个的情意绵绵。 每回那白嫩的指尖,捏着饱满多汁的果肉,递到他面前的时候,封经衡的脸色就会红上一分,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发散思维,想象着这手如果是握上自己的性器,该会有多么的舒爽。 许东方坐在门口,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里面播放的抗日片。 许月满握着一只小巧的智能手机,在班级群里闲聊。班长在群里发了一个笑话,然后画风突变,发展成了班级笑话“大赛”。她捧着手机,看着刷屏的一个个冷笑话,拍着大腿,笑得花枝乱颤。 封经衡坐在旁边,漆黑的眸子锁在女孩的身上,女孩笑得前仰后合,发丝会时不时扫上他的手臂,细密的痒意,勾得他呼吸逐渐急促起来,感觉喉咙里又痒又渴。 情欲来得迅猛,藏在裤裆里面的肉棒,竟然越发胀大了起来。 他借口去洗澡,躲进卫生间里面,透过窗子的小缝,目光死死钉在女孩的身上,单手撑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背脊微弓,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从脸颊滚落到下巴,顺着重力滴落到正在自渎的手背上,溅起一片细小的水花。发颤的喉音,低低唤着女孩的名字,深情缱绻。 “啊……斯……哈……满满,满满……” 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满脑子都是今天早上女孩熟睡的身影。 他不止亲了,亲到她唇瓣红肿,还从衣摆下方伸进衣服里面,握上胸前那两团柔软的乳肉亵玩,推开内衣,含上两颗粉嫩的乳头爱抚舔弄。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他要真正直,就不会对一个未成年起了色心,且并不为此感到羞耻。 许月满脸颊笑到发僵,才将注意力从手机里头分出来,发现院子里面只剩自己一个人,许东方已经躺到沙发上。 那大高个,她左看右看,看到了卫生间门口的灯亮着,门缝里也透出光亮,猜测他应该是正在洗澡,放心的回到房间。 半夜,一道高大的人影,趁着月黑风高之际,怡然自得的穿过窄小的客厅,悄然推开那扇浅蓝色的小门。 女孩睡姿凌乱,一条修长的美腿搭到薄薄的被子上,睡裙的裙摆被翻到了肚皮上面,露出腿间那处美丽的“风景”。 封经衡全身不着寸缕,两腿分开站在床边,腿间的性器昂扬挺立,鸭蛋大的龟头吐出透明的水液,自喉咙里吐出浓重的喘息,让房间里的空气灼热起来。 女孩睡着之后会睡得很死,不会轻易醒过来,今天早上已经验证过了。 他将女孩两条纤细皓白的手腕绑在床头,撕开那件睡裙,对着女孩稚嫩白皙的身体,欺身压了下去。 强迫(初次h) 明明用一样的沐浴露,可封经衡就是觉着女孩的身上香一些,比他闻过的任何香水的味道都还要好闻。 目光落到她的脸颊上,唇瓣微微张开,发出平稳的呼吸声,软嫩的小舌缩在牙齿中间。 男人的厚舌挤进湿热的口腔,女孩无意识的闷哼,犹如点燃火药的引线,将他最后一丝理智烧干粉碎。 粗粝的指节握上两团绵软的乳肉,指腹夹着奶头捻磨,满手的温润,又烫又舒服。 “嗯……不要……”女孩不悦的扭动身子,红唇娇娇的吐出抗议。 要不是看她眼皮紧闭,封经衡还以为她醒过来了呢? 平常就注意到这对大奶子了,女孩的身高才到他胸口的位置,自认自己穿得严实。可从他的角度望下去,她领口里面的春色一览无遗,两团白花花的乳肉,内衣聚拢在中间堆出诱人的乳沟,粉嫩的奶头颤颤巍巍的顶在海绵上面。 每天晚上睡前都要想着她的身体和脸蛋自慰,撸出精之后才能睡得着,不然鸡巴就会硬一整晚,直到天亮还不能消停下去。 这么大一块嫩肉在面前晃,他早就无法克制。 尤其看到今晚助理发来的那些信息,他连一秒钟都不想再等。 江应白,男,户籍在明城,十六岁那年举家搬到明月岛。师范毕业,今年二十五岁,在明月中学任教,是一名数学老师。 明月中学?他记得女孩的校服上印的就是明月中学的字样。 以今日许月满的表现来看,对人家的情意满到快要溢出来了。 不过,他封经衡看上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 女人也一样! 许月满觉着自己好像被置身在一朵海浪上面,那浪又急又猛,拍打着她的身体好痛,好痛。 尤其是腿根,感觉要被掰成两半了一样,疼到眼泪不断飙出眼眶,刚想要求救。结果大股的海水灌进她的口鼻之中,肺腔无法纳入新鲜空气,险些窒息过去。 被那个可怕的噩梦惊醒,猛地掀开眼皮,发现是比梦还要恐怖的事情。 一个高大的人影正压在她的身上,唇舌在她口中疯狂搅动。 而她的下身,就像梦里的感受一样,有什么东西插在里面,将她的身体劈成了两半。 她奋力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被绳子绑到了床头上,无法动弹。 封经衡感受到了女孩的挣扎,松开她的唇瓣,手肘撑在她肩头两侧,浓重的喘息扑打到她的脸上,那对被欲望填满的双眸亮了几分。 “醒啦!” 熟悉的嗓音,让许月满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眸,“是,你?” “对,是我。”封经衡直截了当的承认。 插在穴口的火热龟头继续往里挤进一些。 “啊……不,不要……好疼……” 许月满疼到小脸皱成一团,想要合拢双腿,把他弄走,结果却将他的腰夹得越来越紧。 “滚,你给我滚,畜生,呜呜呜……不要弄进去,不要……” 许月满双手被禁锢住,身子被男人沉重的身体压到动弹不得,就算再傻也清楚当下发生了什么状况。 她被男人趁着她熟睡之后,将他的性器官塞到里面,现在她醒过来了,他竟然还敢胆大妄为的继续往里面挤。 他正在强奸她! “滚,拔出来,你拔出来……呜呜呜……阿爸……唔……” 封经衡眼疾手快的抓过旁边的床单,塞进她嘴巴里面,抑制她发出声音。 他俯下身,嘴巴去亲她的眼睛和鼻尖,轻声诱哄着她,“啊……嘶……满满乖些,忍一下…很快就不疼了!” “嗯……嗯……” 不要,不要再进去了,拔出来,快拔出来。 许月满在心里无助地呐喊,最后眼睁睁的看着男人那根丑陋粗大的性器越进越深。 啊…… 下身被人硬生生掰断了一般,一路撕扯到她的尾椎骨,有一瞬间失去了知觉。紧接着,那股泼天的痛感从头顶一路灌向脚底板,疼到眼睛险些睁不开。 “嗯……哈……” 封经衡腰腹继续下沉,龟头破开的甬道越来越深,直至再也顶不进。 他直起身子,低头看向他们的交合处,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女孩的身体深处流了出来,滴落到碎花床单上面,开出淫靡的“血花”。 “满满,终于肏到你了,肖想这一刻好久了。” 许月满被床单堵住嘴巴,身体被他禁锢住,就连反抗也无法做到,呜呜咽咽的想要求饶,眼角滑出悔恨的泪水。 没想到阿爸好心捡回来的男人竟然是只白眼狼,他们的善心,却成为引狼入室的报应。 才刚插进去,封经衡就被紧致的快感夹到想射。 “呜呜呜呜……”许月满奋力摇晃脑袋,泪眼婆娑的星眸写满了哀求,企图唤醒男人的良心。 封经衡咬牙忍住射精的冲动,背脊的肌肉用力绷紧,开始缓慢顶弄抽插,拇指揉上顶端的软肉,将两条细白的长腿挂到臂弯上,粗长的肉棒缓缓抽出再慢慢插入。接连几次,紧致的甬道开始流出湿滑的爱液,这令他的进出更顺利了一些。 许月满发现身体竟然生出奇异的感觉,肚子里面痒痒的,麻麻的,本来疼痛难忍,现在居然开始觉得舒服了起来。 男人结实的腹部一次次撞向女人的腿根,发出啪啪的响声,小口里涌出越来越多的水液,糊满正在抽插的肉棒,重新插入时又尽数抹到粉嫩的穴口上。 “好爽啊,满满,感受到了吗?这狭窄的小逼里正在吃着我的鸡巴呢!” 听到男人骚浪的话语,许月满的意志力再也抵抗不住,崩溃痛哭起来。 可惜现在正在进行畜生行为的男人压根没有良心,不顾她已经崩溃的情绪。趁被操出一条小口的的穴口还未来得及闭合,再次扶着硕大的肉棒捅了进去。 两团饱满的的奶子随着他们的动作来回摇晃着,晃出惹眼的乳浪。如红莓一般娇嫩的奶头被男人一口咬住,重重的吸吮,白皙的乳肉被他大口的吞咽啃咬,在唇齿的逗弄下绽放出美丽的姿态。 “好紧啊,斯哈……满满,又嫩又烫,里面快把我烫化了。”男人双眸熠熠生辉,进行着活塞运动。一个翻身,把人抱到身上趴着,自己躺倒在床面上。 不要,不要……呜呜…… 幸而绑着手腕的绸带够长,不然她的手绝对会被折断。 这样的姿势比刚刚那种还要难受,顶得太深了,许月满感觉下身已经要裂开了,太疼了,疼到她想去死。 双臂被反锁在身后,无助地趴在男人的身体上面,雪白的奶子不断摇晃,摩擦着男人强健的胸膛。 封经衡呼吸沉重,全身大汗淋漓,两人的肉体因为汗液而紧密黏在一起,感受着少女初次破身的紧致娇嫩,层层迭迭的媚肉自发地吮吸棒身。 许月满疼到脑袋里面嗡嗡作响,被干到几欲昏迷的状态。 男人性感的喘息喷洒在她耳畔,粗粝的手掌握住她的腰间,胀大的肉棒突然加快速度,越来越快速的操弄让她快要无法呼吸。 又湿又紧的小穴蠕动吮吸着龟头,滚烫的肉棒感受到了甬道的挤压,狭窄的嫩穴被迫接纳着大肉棒的入侵。 许月满被他捅得后背发麻,淫液泛滥的小穴裹住了入侵的茎身,湿濡的下体竟然生出酥酥麻麻的快感,炙热的肉棒次次尽根没入,抽出时拉扯着嫣红的媚肉和黏腻透明的淫水。 许月满不敢相信自己在被奸淫的情况下居然还能生出舒服的感觉,自我唾弃的声音充斥着她的脑袋。 封经衡念在她是初次,不敢太过用力,也不敢放肆肏干,怕惊动了客厅里熟睡的男人。 两人的交合处流出的湿滑淫水还沾着鲜红的处子血,湿哒哒的淫液随着性器的来回抽插被挤出粉嫩的穴口,硕大的龟头残忍地研磨着脆弱的花壁,将里面的褶皱尽数抻平。 “满满开始舒服了是不是,夹得这么紧,让你更舒服一点好不好。” 封经衡满头大汗,低声嘶吼着,两只饱满的囊袋啪啪撞击着圆润的臀瓣,一声快过一声的肉体击打声与交合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听得他血脉贲张,忍不住更加激烈肏干着趴在身上的少女。 第一次只坚持了几分钟,就在女孩缩紧的嫩穴里射了出来。量又多又浓,为接下来的肏干提供了润滑的方式。 封经衡鸡巴都没拔出来,支起两条长腿,双臂环住女孩的肩头,腰腹向上挺动,缓慢撞击那道窄小的穴口。 胸口上布满女孩的泪水,烫得他心口又酥又麻。 哭一哭又有关系? 反正,他不后悔以这样的方式得到她。 走了 许月满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现在醒来之后,全身肌肉酸痛,就好像全身的骨头被人打断再重组一样,疼得她猛飙泪。 男人已经不在,可腿间的剧痛,恶心黏腻的感觉,全部都在提醒着她,她真的被那个男人侵犯了的事实。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为全身酸软无力,狼狈的跌回到床上。 看向窗外,外头还是一片漆黑的景色。 许月满终于忍不住,把脑袋埋在被子里面,不知所措的哭出声来。 她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会是这样的畜生。 不顾她的意愿和哀求,强暴了她。 报警,她要报警,让警察来把这个强奸犯抓起来。 她拖着疲惫疼痛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 双脚刚踩到地面上,门口就传来许东方关心的的声音,“囡囡,醒了没有啊,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肚子肯定饿了,要是醒了就起来吃饭啊。” 听到许东方的话,许月满怔了一下,她还以为天还没亮,没想到她居然昏睡了一天。 胸口积攒的怒火快要将她的理智烧干,原本身上的那件睡衣被撕扯成了两半,被随意的丢弃到地上。她从衣柜里找出衣服换上,拖着酸疼的双腿,打开房门,在客厅搜寻了一圈,又看向院子里面去。 “阿爸,那个男人呢?” 许东方正弓着腰往饭桌上摆放碗筷,头也没抬,“走了。” “走了?”许月满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拔高了几个度,焦急的询问道:“走去哪儿了?还回来吗他?” 许东方抬起头,奇怪的看了一眼女儿,好笑道:“今天早上提出的辞别,说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不好再打扰我们,说完他就走了。” “你不是一直想让人家走吗?现在人家终于离开了,怎么又这副表情?” 许月满气到眼泪快掉出来了,“阿爸,那个人……” “叮咚”,握在掌心里的手机传来一阵响亮的震动声,屏幕上显示有视频信息。 她想也没想的直接点开,看清视频里面的内容,瞳孔震惊,险些晕了过去,没想到那个视频居然是她被男人强暴的时候录下的。 画面中男人将她的两条腿扛到肩头,他双腿分开,跪在床上,腰腹朝前挺动,双手抓着她的乳肉亵玩,在肆意侵犯她的肉体。 紧接着,又有一条文字信息跳了出来。 ——你尽管报警,这条视频,我保证在你报警之后的叁分钟之内,会传到你爸,你同学,你们村里人的手机里头。 ——哦,还有你喜欢的那个男人,叫,江应白对吧? 许月满握着手机,气到眼前发黑,站立不稳,险些倒到地上。 施暴者居然还反过来威胁受害者! 畜生,畜生…… “爸,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不吃饭了,我回去继续睡了。” 身子刚转过去,女孩的眼眶再也包不住汹涌的泪水,啪嗒啪嗒掉到地面上,形成一串清晰的“水印”。 扶着墙壁,慢慢走回房间,合上房门,许月满再也控制不住即将崩溃的情绪,倒到地上,咬住嘴唇,痛哭起来。 许东方望着女儿的背影,心头隐隐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走上前敲动门板,“囡囡,你怎么了?看你好像心情不太好,阿爸很担心。” 许月满吸了吸不通畅的鼻子,努力压下哭腔,扬声回道:“我没事的,阿爸,只是和朋友有了点小矛盾,所以心情有点不太好,过两天就好了。” “好,等一下阿爸把饭菜热在锅里,你饿了的话就出来吃饭。” “知道了!” 一晃好几天过去了,进入更燥热的八月份,许月满的下身终于没那么疼了。 可那个男人威胁她的信息,在脑海中久久不散。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许月满却无法往外诉说,只能憋在心里头,快要将她折磨疯了。 她变得越来越不爱出门,原本开朗的性格,也一天比一天沉闷了下来。 那天晚上的画面,变成了她的梦魇,每天晚上都要在梦境里面重复上演一遍,每回她都会尖叫崩溃着醒来。 她开始感到心悸,呼吸变得困难,也开始恐惧夜晚的到来。 直到,八月十五号这天。 那个消失了大半个月的男人,带着几名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立在她家窄小的院子里头。 时隔半个多月,封经衡终于再次见到心心念念的女孩,激动得满面红光,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容。 “满满。” 许月满站在门口,眯起眼睛,时隔半个月,再次感受到外头刺眼的阳光。那个男人的身影,就这样清晰地印在她的瞳孔里面,她瞪大了双眸,不敢相信他居然还敢来家里,激动的想扑上前去与男人拼命。 结果脚下刚迈出第一步,忽然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两眼一翻,晕了过去。